分卷阅读28
也只能是个弟弟。“额……二妹今日找我是为了诗会的事吧?”眼看着两人要打起来,唐时语连忙扭转了话题。唐时琬一愣,瞬间偃旗息鼓,再无半点嚣张的样子,屋内剑拔弩张的气氛顿时消弭。她面色微红,攥着手帕的手从唇边挪到胸口,眼神闪烁,吞吞吐吐,“长、长姐……”“嗯?”“长姐可见过曹公子?”“……”又一个姓曹的。“嘶……”她的手都快要被阿渊捏废了。顾辞渊抱歉地松了力道,轻轻地给她捏了捏。“哪个曹公子?”唐时琬含羞带怯,“就是曹熠曹公子呀……”“噗。”顾辞渊没忍住笑了出来。唐时琬瞪他。唐时语自然知道阿渊为何笑,尴尬地咳了声,让他收敛点。又道:“嗯……二meimei,这曹公子我倒是没见着,但我听说他生性风流,最喜吃喝玩乐,年纪不小了,功不成名不就,还喜欢去招惹烟花柳巷的女子。”上一世去诗会前,唐时琬恳求她带上自己,因为想要见心仪的男子一面。大奉朝民风开放,上到宫廷贵族,下到平民百姓,女子们大多都热情奔放,虽也有父母之命媒妁之言一说,但女子在择爱方面有一定的自由。当时唐时语不知道那位曹公子是何人,便允了唐时琬一同去。结果,曹熠看上了唐时语,宴席过后把她拦住,开她的玩笑,引得郑修昀和齐煦这样的世家公子维护她,将她成功地推到了风口浪尖上,成了奉京城贵女们嫉妒的靶子。再之后的事情就像是一波一波的浪潮,推着她不得不朝着深渊前进。想到这,唐时语叹了口气。这一世若是没有阿渊放蟾蜍,唐时琬那日原本是要再来求她一次的。唐时琬也知道曹熠名声不好,但、但就是被他吸引了,况且……“长姐,我与你不同的,我是庶女,虽然爹爹和嫡母都很好,但我终究是要嫁给门当户对的人的。曹公子那样的人家琬儿本高攀不起,但也正因他名声不好,一般的闺秀定是不愿嫁过去的,那我便、便有机会……何况他……”唐时琬脸色愈发地红,“他长得好看。”唐时语:“……”曹熠好看吗?她不知道,几乎没有放在心上过。若说容貌俊美的男子……唐时语下意识地侧眸看了身旁的少年一眼,见他微微垂着眼,纤长的睫毛微微颤着,嘴角挂着温柔的笑,似是察觉到她的视线,也转过头,与她的目光撞到一起。少年笑容干净澄澈,安静地对着她笑着,小小的虎牙又冒了个尖,他乌黑通透的眼眸里只有她一个人的倒影,目光炙热,爱意赤诚。若说好看,天下只有阿渊一人能入得了她的眼了。少女羞涩地错开头,红晕顺着脸颊爬到了耳廓。“长姐……你、你得帮我……”唐时琬羞怯地小声恳求。顾辞渊冷笑了声,“嗤,帮你去问候一下曹公子的肠胃怎么样了吗?”唐时语:……唐时琬:?顾辞渊料到了她不知,很好心地转述了他的所见所闻,适当地添油加醋,绘声绘色地描述了下眼睛看到的场景,全然忘记了自己才是导致曹熠出丑的罪魁祸首。唐时语暗自佩服他讲故事的能力,她竟能从这段话里感受到曹公子的绝望。唐时琬像是被雷击中了,等顾辞渊的故事讲完,她也没能从打击中回神,最后还是芸香把人搀回了房。碍眼的人都不在了,屋子又静了下来。少年得偿所愿地享受着甜蜜的二人时光,他靠着罗汉床,手里把玩着她的手指。“你呀。”她抽出手,点了点他的额头。顾辞渊嘴角噙着笑,脸主动凑了过去,“不解气给你打两下。”她叹气,“不必了。”她仔细打量着他的脸,怎么看都像个没长大的孩子。此刻她心里负罪感真的好强啊……作者有话要说: 阿语:我最终还是要对弟弟下手了,我禽兽不如呜呜呜呜感谢在2020-05-0812:25:34~2020-05-0911:58:52期间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哦~感谢投出地雷的小天使:箜篌引1个;非常感谢大家对我的支持,我会继续努力的!☆、第21章又过了几日,葵水已过,唐时语的身子恢复了健康。她求着顾辞渊整整两日,才被准许出门。早上被迫喝了最后一碗汤药后,她终于解脱了。顾辞源接过空碗,瞥了眼碗底剩的一点药渣,似笑非笑看着她,“jiejie如此年纪,还这么怕喝药?”不论何时,女子都是最忌讳谈论年纪的,尤其是——话里话外说她老。唐时语气得七窍生烟,抄起榻上的枕头朝着他脑袋砸去,“什么叫如此年纪?!我也还不足十七,比你大一岁多而已,你要气死我!”少年如愿以偿看到了她生气的样子,看她生龙活虎地有力气打人,才终于放下心来。实在是担心她为了出门而逞强,担心她骗人。顾辞源一把接住枕头,迎着一顿乱捶,无所畏惧地走到床边,将枕头放好,又蹲在地上,抬头仰望她,“阿渊错了,打脸吗?”唐时语:……算了,这么好看的一张脸,她舍不得。“喝完了,你可以出去了,我要更衣。”她毫不留情地下了逐客令。少年握着她纤细的手腕,肢体的接触让他眸色深了深,很快垂下头遮掩,牵着她的手,覆在他头顶。唐时语被迫地摸了小狗的头,哭笑不得地想要抽手,无奈少年的力气极大,不让她逃。他按着她的手,自己晃动着脑袋,蹭了一会,舒服地眯了眼睛。唐时语有感而发:“你真的很像……”顾辞渊不悦地打断:“不像,闭嘴。”唐时语深吸了一口气,意味不明地笑了声,“你还学会和jiejie呛声了?”少年正在摇摆的头一顿,心慌得不行。她生气了吗?很快他两只手按住她的手背,加大了力道,又泄愤似的猛晃头。发丝和手掌剧烈地摩擦,唐时语觉得自己手心都要着了火。他自始至终垂着头,发泄完了以后才闷声道:“我错了。”“嗯,那你像什么?”“……像、像小白。”声音颇为委屈,十分不情愿。“嗯,乖~”“……”而后二人换了衣服,坐上了马车,往闹市而去。“有什么想买的,非要出门?”一旦涉及到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