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弧度。他想起今晨去买药材时,在街上听到了曹熠和别人交谈。“听说那唐家大姑娘去诗会了,长得怎么样啊,曹兄见到了吗?”“啧啧,见到了,真乃绝色啊,身材也是一顶一的,比青楼里那些胭脂俗粉强多了。”“哎曹兄,此言差矣,这侯府的姑娘怎能与那些红颜知己比,那可是端庄知礼的千金,可不如烟花柳巷的女子会来事。”那人猥琐地笑着。曹熠眼中闪着兴趣盎然的光,舔了舔唇,“别说,我总觉得唐大姑娘骨子里就和别的世家姑娘不同,我都闻到了。”友人感兴趣地凑近,“闻到什么?”曹熠yin/笑着,“浪、荡。”他想起少女一身素净的打扮,还有厚实的衣裙,别人不清楚,但他眼睛可是毒得很,那层层伪装下包裹着的玲珑有致的身体,他一眼就看透了。“哟哦~那不是正和曹兄你的胃口,可要兄弟们帮忙?”“不用,我与她有的是机会再见面,到时候……”顾辞渊的眼眸彻底暗了下去。“阿、阿渊……”唐时语扭捏的声音打断了他的思绪,她抿了抿唇,“你身上……脂粉气熏得我难受……”其实没那么大味道的,但她很不喜,非常。“那我去洗掉。”顾辞渊往后退了两步,就要出去。“等等!”唐时语连忙叫住他,只是叫住了又不知该说什么,贝齿咬着下唇,犹豫不决。顾辞渊耐心地等着。“你……快去快回,我、我找你还有事情。”她不自在地将被子往胸口拉了拉。意识到自己的心意以后,再与他共处一室时,总是很害羞。他没察觉她的情绪变化,只庆幸自己蒙混过关,松了口气,“……好。”顾辞渊沐浴更衣完毕,再来到唐时语门前时,隔着门板,听到了里面交谈的声音。他认出了声音的主人,脸色唰地沉了下去。站在门口听了会墙角,眉心微折,复又转身回了房。连翘在门口看着,一头雾水。等顾辞渊再度走到门前,没再犹豫,轻敲房门。屋内谈话声中断,唐时语轻柔的声音传了出来,“进来吧。”他推开门走了进去。作者有话要说: 阿渊弟弟的两大爱好/毕生追求:1.跟着jiejie跑。2.切情敌人头。jiejie意识到喜欢啦!!互宠!互撩!互馋身子!感谢在2020-05-0716:27:00~2020-05-0812:25:34期间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哦~感谢投出地雷的小天使:murasaki2个;非常感谢大家对我的支持,我会继续努力的!☆、第20章顾辞渊迈进房门,先是与唐时语四目相对,不自觉露出了一个笑容,余光瞥到她对面的女子,又敛了笑。“是阿渊啊。”唐时琬温婉地笑着,脸上的表情浅淡温柔,她原本与唐时语有三分像,因着这相似的神情,此刻竟是将相似程度拉到了五分,“长姐身边有阿渊照料,大伯父大伯母那边该安心……”“与你不熟。”少年毫不留情地打断她,从旁边搬起一把椅子,插到了她二人中间。“额……”唐时琬有一瞬间面部僵硬,很快她收起错愕,维持着淡然的表情,“阿渊真会开玩笑。”顾辞渊掀着眼皮看了她两眼,大腿突然被人拧起,她的力气太小了,那点劲儿放在他身上跟挠痒痒似的。他反手将那小手扣在掌心,垂眸看着茶盅,低声笑了起来,“罢了。”算是妥协。唐时语摇摇头,无奈地看向唐时琬,“二meimei莫要介意,阿渊让我惯坏了。”桌子下面,宽大的衣袖遮挡着,顾辞渊将掌心收得更紧了些,唇边的微笑没散过。虽然唐时琬很碍眼,但他可以选择不看她。不看可以,闭上眼睛便是,但耳朵却还在,二人的交谈声源源不断入耳。“你身上的伤,可好了?”蟾蜍上身的感觉仍记忆犹新,唐时琬瑟缩了下,才道:“嗯,虽还有些印子在,但用了jiejie的淡痕霜,已然快要看不出痕迹了。”她又扶了扶发上的金色步摇,笑道,“多谢jiejie赠于我的发饰,琬儿喜爱极了。”顾辞渊抬眸看去,果然是那日他陪着一起采买的首饰。难怪今日瞧着唐时琬的装扮,与阿语并不相像。阿语不喜好这些太复杂累赘的东西,她喜欢小巧精美的。唇角的笑淡了些,手指摸向腰间的荷包。他将新荷包拆下,放在了桌上,又将旧荷包也取下,并排摆在一起。唐时琬:“……”她咬了咬牙,又从怀里掏出准备好的一盒胭脂,放在两个荷包的旁边,帕子点了点红唇边的茶水,状似无意道:“jiejie送我的胭脂颜色鲜艳,粉膏质地细腻,真是破费了,jiejie的这份心意太过珍贵,琬儿都舍不得用呢。”她又摸了摸发间的步摇,柔弱地叹了口气,“还有这首饰,华贵精美,自那日得了jiejie的馈赠,欣喜万分,生怕摔了碰了还特意找了个精致的匣子好生收着,今日本不打算戴出门的,但琬儿若是不戴上,又怎能让jiejie知道我有多喜爱呢。”“……不是什么名贵的物件,用了便是。”唐时语的手被少年越攥越紧,无奈地扶着额。争风吃醋、互相攀比,果然是每日都会发生的事情呢。顾辞渊笑而不语,目光冷飕飕地刺向唐时琬。唐时琬也不甘落后地回视,胜负心极强地抬了抬下巴。顾辞渊心底冷笑,这便是她与阿语最大的不同,即便是她的装扮和表情学得再像,装得再柔弱无害,也掩盖不了她骨子里争强好胜的心,不像阿语,淡然平和的气质是由内而外的。这也是他讨厌她的原因,虚伪做作,毫无真心,哪里有他的一半好,又凭什么做阿语的meimei?!礼物,呵,谁没有啊!他手指微屈,敲了敲桌子上两个荷包,意思很明确——我,两个。而你,只有一个。唐时琬一口气梗在嗓子眼,偏生她又得忍着,毕竟长姐温柔和蔼从不发火。她明明也带了两个来,可此刻又不能把头上的步摇拔下来!唐时琬眼珠一转,帕子遮着嘴,笑了起来。这副耀武扬威的做作样,在顾辞渊眼中像极了恶毒的继母。唐时琬轻声嘲讽道:“阿渊这个荷包,看上去有些旧了呢。”哪里能比得上她,都是新的,都是长姐新买来送给她的。羡慕吗?嫉妒吗?呵,臭弟弟。虽然她只比顾辞渊大两个月,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