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五章 想和您一起（口侍）

    莫行川依旧醒得很早。在晴雨殿，他需要在知礼起床之前醒来，等知礼给他打开铁笼，爬出来洗漱完毕后在院中跪省。若是醒得晚了，便不是跪省了，会被知礼从铁笼里拖出来，吊在房梁上醒醒脑，直到知礼听训结束，回来把他放下来。

    笼子里本就睡不好，他又向来醒得早，很少出现这种情况。只有一次，因为头一天被罚得狠了，知礼又多罚他跪了半宿，才允许他小憩一会儿，他实在是累极，这一睡便过了时辰，直到知礼打开铁笼，拽着他项圈上的铁链把他拖出来，他才醒来。

    知礼冷着脸，用房梁上垂下的铁钩勾住他手铐的铁链，将他吊离了地面。

    “一个奴隶，莫非还要主人等你起来？若是主人cao了你一夜，第二日是不是还要主人服侍你起床沐浴更衣？”知礼冷笑，“今日不必跪省了，你就吊在这里好好反省一下，清醒清醒。”

    双手被高高吊起，双脚离地，没有支撑的地方，全身的重量都压在了双臂上，沉重的铁链把他往下扯，加剧了双臂的负担。他双手握住铁链，想承担一点重量，脸颊憋得通红。

    直到知礼回来的时候，被吊得几乎脱臼的他才终于落了地。他跪在地上，两条胳膊抬都抬不起来，撑在身下不停地颤抖。

    莫行川垂眸看着怀里睡得安稳的人，小心翼翼地把手抽离，没想到还是惊动了林羽。林羽睡眠浅，莫行川一动，她就迷迷糊糊地睁开眼，见天还没亮，一把搂住了自己温暖的抱枕，咕哝道：“还早，再睡会儿。”

    莫行川屏住了呼吸，直到林羽再度睡着，他才放松下来，神情专注地盯着眼前的人，像是要把她的面容仔细镌刻在心底。

    等林羽睡醒的睁开眼，正好落进了莫行川认真的眼眸中。

    像是作弊被抓了个正着的孩子，莫行川瞬间心虚地垂下眼，结结巴巴地问好。

    林羽好笑地捏了捏他下颌的软rou，说：“以后可以多睡会儿，不用起这么早。”

    “奴习惯了……”莫行川小声解释。

    林羽也不跟他纠结，说：“平日里我比较忙，你闲的时候可以在后院随便走走，累了就自己休息。”

    莫行川忙不迭摇头：“奴就在这里等您。”他想了想，又补充道，“您若是嫌奴碍事，可以把奴关笼子里，奴会听话的，不会乱跑。”

    林羽听着小奴隶委委屈屈的示好，略一思索，明白过来，仰起头轻轻吻了吻他的下颌，安抚道：“城主府的细作找到了，不用担心，我从来没认为是你。”

    下颌贴上柔软的嘴唇，莫行川哼哼唧唧地瑟缩了一下，还是摇摇头：“奴可以就在这里等您吗？若是脏了您的床，奴在笼子里也行。”

    “为什么？偏殿不好吗？有什么缺的你都可以说。”林羽不解。偏殿只有莫行川一个人，没有人盯着，想做什么做什么，无需拘着礼节，又何必赖在她这里？

    “奴……”回答的话语在喉咙中滚了滚，被他一点点轻轻吐出，“想和您一起……您……不要赶奴走……”

    心底最柔软的地方像是被猫爪子挠了一下。林羽咽了口唾沫，脑海中有一道光闪过，她突然明白了什么，问：“你不喜欢出门？”

    莫行川没有认同，也没有否认，再次说道：“奴想和您一起。”他不喜欢出门。他在地牢里待了七年，只有很少的时候会被拖出来挨cao，才能看一眼天空，见一见阳光。按理说他该喜欢的，可拖着这样一副身体，站在开阔的地方，在阳光的沐浴下，被来往的行人注视，只会让他觉得无地自容。他就应该属于黑暗，他只是一个见不得人的，肮脏下贱的玩意儿。

    可如果是林羽……莫行川想了想，无论是到哪里，他大约都是欢喜的。小城主天生属于光明。如果林羽愿意把他留在身边，哪怕是飞蛾扑火，他也无所畏惧。

    听到莫行川的回答，林羽眼眸一暗。所以当时莫行川频繁地出门，在林羽的书房和寝殿周围乱蹿，也是因为她，因为她一个月没有来找他。可是，她见过莫行川小心翼翼地伸出手，让阳光打在手背上，那绝不是不喜阳光的模样。也正因为如此，她才许了莫行川自由活动。

    林羽抚上莫行川的眉眼，拇指在战栗的睫毛上摩挲，恍然大悟。渴望而又畏惧，是七年的调教给他留下的不可磨灭的阴影。

    莫行川的眼皮在林羽的触碰下反射性地颤抖，长睫扫过林羽的指腹，像蝴蝶上下飞舞。

    林羽松开手，说：“不可以。”

    莫行川的神色rou眼可见地萎靡了下来。他心中失落，但也并不意外。刚要应下，便听见了下文：“以后我在哪儿，你就在哪儿，明白吗？”

    莫行川错愕之下甚至忘了避讳，一眨不眨地盯着她。

    林羽推着他一个翻身，压在他身上，似笑非笑地说：“你要如何感谢我呢？”

    被压在身下的莫行川，和林羽贴得极近，鼻尖几乎碰在一起。在林羽的注视下，他只觉得胸口沉闷，呼吸变得断断续续。他眼神躲闪，避开了林羽炙热的目光，嗫嚅道：“奴的全部是您的……”

    “嗯？”林羽看上去笑眯眯的，反问的语气里全是威胁。

    莫行川无措地目光在林羽脸上划过，忽然福至心灵，试探着说：“奴服侍您？”

    身上一轻，林羽翻身滚回了床上，一言不发，含笑的眼眸望着他，其中的意味不言而喻。

    莫行川突然就有些紧张。他本就不常侍奉女子，技巧自是比不上给男人koujiao。再加上也有些时日了，也不知道这些日子退步了没有。

    他戴好了眼罩，咽了咽口水，摸索着来到林羽身下，找到了那朵娇嫩的小花，将嘴唇覆盖上去。

    舌头顶开了两片花瓣，把埋藏在中间的阴蒂剥出。舌尖在阴蒂周围扫过，双唇吮吸过花瓣的每一寸，嘬出“啧啧”的水声，这才来到了阴蒂。

    在舌头攀上阴蒂的一刹那，莫行川听见上方传来一声细小的嘤咛。粗糙的舌苔快速在阴蒂来回摩擦，越来越重的力度带来的强烈刺激让林羽浑身颤抖，抓紧了身下的被褥。一声高过一声的呻吟不受控制地从喉咙里溢出，在牙齿咬上阴蒂的时候达到了最高点。

    莫行川收回了舌头，齿尖抵住了肿大的阴蒂，轻轻闭合，将阴蒂尖含进嘴里，舌尖来回扫动。落入嘴里的那团软rou就像不慎闯入狼群的小白兔，被玩得又红又肿，可怜兮兮地在莫行川嘴里发抖。

    林羽腿根打颤，屈起双腿，夹住了莫行川的头，两腿胡乱蹬着，踹到了莫行川，被莫行川抓住了脚踝，握在手心。

    牙齿在软rou上啃噬，舌头把下体舔得水光淋漓，唾液混合了花xue流出的汁液，流进莫行川的口中。

    “轻……轻点……啊……莫行川……唔……停下……”泪水从眼角滑落，林羽眼前一片模糊，只能隐约看见黑色的头颅在身下耸动，耳边是自己甜腻的喘息和“啧啧”的水声。全部的感觉都集中在那团软rou上，像有无数条细细的丝线从那里出发，把快感传遍全身各处。

    感受到床上的人颤抖得越来越厉害，莫行川合拢双唇一吸，让林羽直达巅峰，花xue在高潮中喷出了的液体洒在莫行川伸出的舌头上，被舌头一卷，尽数咽下。

    林羽尚在高潮的余韵中回不过神，如一滩泥瘫在床上喘息。

    莫行川帮她清理了下体，便退到床角跪好，乖顺地垂着头等待下一个命令。

    片刻后，细细簌簌的声音传来，林羽整理好了衣服，拿出一条手帕塞进莫行川手里，让他自己把脸擦干净摘了眼罩。

    手帕上还带着林羽身上凛冽的松香，莫行川悄悄嗅了嗅，这才小心地擦干净脸上沾染的液体，取下了被淋湿的眼罩。

    林羽还躺在床上，脸颊绯红，眼眸湿润，像雨后的一朵娇艳欲滴的花。

    “过来。”林羽拉着莫行川的手腕，再度把他塞进了被子里，不等莫行川说什么，不由分说地握住了那根挺立已久的yinjing。

    脆弱的部位落在林羽手中，莫行川登时僵住了，浑身的血液朝上涌去。

    小城主是个赏罚分明的人。小奴隶伺候舒服了她，她便该让自己的小奴隶也舒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