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六章 牵着他（剧情）

    林羽上下撸动那根粗大的rou柱，一边问道：“想知道徐临风的下落吗？”

    沸腾的血液凝固了下来，莫行川低声道：“不想。”徐临风出卖了他，说不恨是不可能的。可那毕竟是他曾经的好友，他亦不愿听到徐临风悲惨的下场。何况，他若再不识趣地打听，只怕林羽当真要生气了。只是……

    见莫行川似乎还有话要说，林羽说：“想说什么就说吧。许你一天时间，今天无论你说什么，都不生你的气。”她今日心情好，加上让莫行川在晴雨殿待了一个月，有心补偿，这才决定给他一天宽恕。

    把莫行川送去晴雨殿，是她一怒之下的惩罚，也是不得不给出的一个交代。清林城不少人原先就对他颇有微词，如今又出了这档子事，她还在离县的时候，要她处决莫行川的折子就跟雪花一样飘来。现在她回来了，这事还有得闹。

    除此之外，离县的城主府已经有了细作，并不安全，而晴雨殿却是完全掌握在她手里的。在晴雨殿里，知礼按下的人，便是知言都要给三分薄面，没有人敢不开眼动到他头上。城主府谁不知道林羽偏心知礼，当年知礼险些死在牢狱中，林羽直接把人接回了自己殿内看护起来，处死了多少牵连进来的人。虽说其中有给自己立威的成分，但这些年下来，明眼人都看得出来，她对知礼也是实打实的好。知礼把莫行川锁在自己院中，再有人敢把手伸进来，就不是单单对付一个奴隶这么简单的事情了。

    林羽不便明说，好在知礼知道林羽要保莫行川，这便够了。他严令禁止任何人出入他的院落，所有事情亲历亲为，本意是不让莫行川的秘密暴露于人前，同样也杜绝了有人越过他下手的可能。

    只是苦了莫行川，在以严苛著称的知礼手下被磋磨了一个月。

    得了许诺的莫行川并没有完全放松下来，小心地问：“您是早就知道他有问题，当年才没有找他吗？”

    林羽回想了一下，突然察觉到了问题：“我好像没有告诉过你，什么时候发现是我的？”

    “您遇刺那天，让奴携带令牌回城主府的时候，说了一句……白岳城的俗语。”莫行川抿了抿唇，避开了那句话。那是他曾经的荣誉，如今再提起，也不过是平白让自己难堪罢了。

    即便他不提，林羽稍微一想便明白过来，有些怀念道：“没想到这些年了我还是没学会。当时没想过问问我？”

    莫行川默了默，说：“奴不是莫将军了，只是您的奴隶。”何况，真要论起来，此事一开始就是他的错，是他让清林城高高在上的少城主一朝沦为俘虏，险些丧命。

    “乖。”林羽在他肩窝里蹭了蹭，对于自己奴隶的懂事十分满意。林羽才在林念尧的刺杀中受了伤，若是莫行川当真那会儿提了，再一不留神说点什么不合时宜的话，难保不会被她直接扔出去。

    莫行川在这一声“乖”里骨头都软了下来，鼻子里轻哼了一声，把话题拉了回来：“您早就知道了吗？”

    林羽失笑：“你当我是神仙不成。你知道，白岳城易主后，他被调去了哪里吗？”

    莫行川点头。他被关在地牢的时候，也会在那些人口中听到一些外面的事情。

    “你自己就是白岳城的人，知道那是个什么地方。虽是边关，可是周边小城臣服，和平安定，年年进贡都会从那里过。那可是个好地方。有人在保他。我当时只觉得奇怪，白岳城的新城主是个很现实的人，徐临风对他没有用处，便是不杀他，最多不动他就是了，何必费力把他调那么远，给他一个跳板。”

    是以他为筹码吧。莫行川垂下眼，默不作声。这些事他其实比林羽更清楚，只是那会儿他还信任徐临风，还为徐临风感到庆幸。原来是以牺牲自己为代价换来了。

    林羽继续说：“不过这些说明不了什么，也说不好徐临风就是爬上了新城主的床。”

    莫行川愕然。随即yinjing被林羽用力一捏，闷哼一声，抬眼对上了林羽意味深长的笑容：“就像你一样。”

    “唔……主人……”他当然知道林羽是在说笑，可还是忍不住羞赧，小腹一紧，xue里的水多得把xue口撑开了一丝缝隙，从缝隙挤出，流到了腿根。

    “直到后来，你告诉我，是新城主囚禁了你。新城主一定是知道了你是个双性，否则不会动你，甚至会讨好你。他需要你帮他稳固城池。”不出所料，在莫行川被囚禁后，白岳城迅速衰败，不过两年，被凉风城吞并。

    莫行川眨眨眼，有些困惑：“可……这也不能说明是他，也有可能是奴在外打仗不小心被看到了。”

    “只有他的调令最为奇怪。而且……”林羽顿了顿，说，“按你所说，你们是至交好友，可他从未找过你，甚至不曾打探过你的消息。莫行川，你是失踪，不是确认死亡。”

    她没有说的是，当她重回清林城，已经过去了三年，她都有在暗中打探莫行川的下落，可徐临风不闻不问，甚至在她的人前去试探时，有意回避。

    而最终让她确认的是，那天徐临风和莫行川见面的时候，她就站在不远处，徐临风脸上看不见一丝喜悦。这不是好友重逢的模样。

    现在回想起来，莫行川才明白，是自己当局者迷了。他早该发现的，他知道的不比林羽少，可他始终信任徐临风，下意识的忽略了这种可能，就连林羽提醒他，他都没能意识到，最后落入了圈套。他只庆幸当年林羽没有听他的话，前去投奔徐临风。

    “那您当年为何没有去找他？”

    林羽沉默了片刻，缓缓道：“莫行川，我是清林城的少城主。”

    莫行川怔然。是了，她不是普通的平民百姓，她是清林城的少城主，普通百姓投奔敌人尚且为人不齿，何况是少城主。于情于理，她都不可以去。当年清林城一片混乱，也不知道她究竟藏在哪里，躲了整整五年。

    “还有问题吗？”

    莫行川犹豫良久，问了一个他想了很久的问题：“奴被送来的时候，您是不是就知道奴是来害您的？”

    “还不够明显吗？”林羽冷笑，掰着手指头给他数，“罕见的双性，跟我有仇，还下了药，绑成那个样子，钥匙放在xue里，简直是怕我不cao你。”然而，谁也没想到，清林城的小城主，是个货真价实的姑娘家。若当真是个男儿，只怕会如他们所愿，把莫行川翻来覆去cao个遍，说不好还会拉上几个人一起使用，当真应了那句“牡丹花下死”了。

    林羽确实在当天晚上就看出来了莫行川有问题。凉风城不是真心求和，否则再怎么说也不会如此随意的送来一个用过的奴隶。便是真的单纯想送个稀罕玩意儿给她，也不应该把人玩成这副模样送来。所以那天晚上她在看到莫行川伤口上的药，才会感叹一句“还知道是送人的”。

    只是她至今不明白，自己究竟是怎么中毒的。小城主有些郁闷。她明明已经很小心了，难不成真的是碰一下就会中毒？可莫行川看上去好好的，怎么她这也能中招。

    小城主心中郁闷，手里的力道就没了轻重，攥得莫行川弓起腰，双手胡乱抓住被褥。yinjing被这一捏达到了高潮的边缘，没有指令只能在边缘苦苦挣扎。反而是女xue溢出了更多的液体，已经在床上晕开了一片水迹。

    “主人……”莫行川忍得辛苦，本就在林羽手中不上不下地吊了许久，这样的刺激下哪里受得住，当即红了眼眶，“奴……嗯……想……想要……”

    “想要啊？”林羽被这一打断，也忘了纠结自己中毒的事情，捏着那团rou像揉面一样用力揉搓挤压。

    “啊……啊……想……求您……”yinjing被揉得又痛又爽，乞求的话语被揉进了呻吟中，艰难地从喉咙中吐出。当那个字在耳边炸开，莫行川眼前白光闪过，大量白稠的液体喷射而出，黏糊糊地洒在两人身上和床上。

    平复了许久才压下了沉重的喘息，那些低落的情绪也在高潮中被一并送走。莫行川的声音在低喘中显得极轻，温柔缱绻：“主人既然知道，为何要留下奴？”

    “因为你不知道啊。”林羽眉眼含笑，像天边温暖的太阳。

    因为他也是受害者，所以林羽愿意拉他一把。谁知这一伸手，便牵着他走到了今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