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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你煮?”“凭什么是我,你得寸进尺。”“如果非要我动手,希望你咽的下。”“谢谢,你还是带我吃饭吧。”......高考前的那段时间,易禾煦可以说很少外出过,她也不知道他的工作到底是什么。起初以为他是青年画家,却发现在网络上没有关于Levi的消息,后来无意间听见他讲电话,提到合同的字眼,又觉得这个男人说不定是资本家。谁知道呢,反正高考完的后几天,见温时宁安分得很,易禾煦终于开口说自己要出门几天。“乖乖呆在家,不要乱跑,惹事的话你知道后果。”一句威胁警告,温时宁喏喏地安分点头,等人一走,她马上换衣服出门。温时宁按着穆木给的名片上的地址,找到了事务所的所在地,门前的那个白色邮筒很显眼,上面写着遗愿事务所。她突然有些紧张和好奇,伸手敲了敲木门。“谁呀?”一声年轻又有活力的吼叫,随即而来的是拖鞋踏在地面上的噼啪声。吱呀——门开,顾仁伸出头去,错愕地出声唤道:“小公主?”里面的人听见称呼,立马窜了出来,穆木眯眼笑的开心,揽着温时宁的肩膀带人进屋,温声问道:“考试结束了对吧?辛苦辛苦。”而温时宁进屋后,看着那面满是信封的墙壁,惊奇不已。三个人在还未整理的信堆里直接席地而坐,穆木从身后的纸堆里抽出一份合同,解释道:“毕竟这份工作会牵扯到客户隐私,所以要签保密协议,上面也说明了兼职的工资和时间,其实你愿意的话,就算暑假结束,你上了大学,也可以像阿仁一样,在课余时间过来帮忙。”温时宁看着上面的工资,手抖了抖,比她想象中多太多了,原本就打算在上大学前打工,这份工作真的很合心意,主要是她非常感兴趣。她没有犹豫,直接签名。穆木笑眯眯地拿着合同,拍着温时宁的肩膀:“真好,你以后就是我的人了。”顾仁扶额叹息,这个女人也忒大胆了,也不怕在小公主面前露馅。温时宁好奇地问道:“那你们现在在做什么?”顾仁指着地上的信件,回道:“在分拣委托信,先把能完成的和不能完成的分出来,然后按客户要求完成委托的时间排序。”也对,客户生前就会把委托信写好,这些人有的会知道自己什么时候死,有的不知道就会直接投递,上面写明一旦去世就要完成委托。为了熟悉业务,趁着易禾煦不在家,温时宁整天跟着穆木和顾仁在外面跑,比如帮意外丧生的工人上门讨债,把钱给他的妻子儿女养老;比如帮去世的老爷爷找到初恋情人,给一封情书;比如帮患有癌症死去的有钱大佬,找到曾经帮过他的恩人,给他一笔巨大的财产。哦,穆木和温时宁还差点被那个有钱大佬的小老婆给抓起来揍一顿,毕竟那么大一笔钱,怎么能给一个陌生人?总之,温时宁这几天,都过的非常有趣,有趣到乐不思蜀,易禾煦回到家没看到人,立马打了电话确认。“在哪?”轻缓又冷淡的语气,吓人得很。温时宁朝着穆木打了个手势,走到一旁讲电话,六月已经开始热起来,她抹了抹额头的汗,深吸口气,面不改色地撒谎:“我在外面,同学聚会。”电话里的人,沉默了几秒钟,语气越来越慢:“地址。”不知怎的,温时宁就是有些怕他,她小心翼翼地说道:“我在金街这边。”“呵。”一声短促却满是冷意的冷笑。她浑身的汗毛瞬间竖起。“温时宁,”电话里的男人声音像淬了寒冰:“谁给你的胆子,居然又撒谎?”温时宁:!!!!!她抖着声音反驳:“我哪有?”下一秒,我们易禾煦先生的助理江湛出现在了眼前。完蛋了,温时宁想,是真的彻底完蛋那种。“给我回来。”他冷冷说完,电话挂断。江湛依旧微笑地站在一旁,温时宁气得脸都红了,指着他咬牙道:“你跟踪我?”“温小姐误会了,”江助理笑的和蔼可亲:“无意间撞见你在这里,才给先生打了电话。”就算是跟踪,他也不能说实话。“那不是出卖我吗?”她抓狂。“先生也是担心你的安全,之前你受伤,他发了一顿很大的脾气。”温时宁不知道而已,自从那次受伤过后,在暗处,她的身边跟了很多人,之前她逃跑受伤,易禾煦私下里差点没掀翻了天。只是江湛也不是把温时宁所有的行踪都跟他汇报,先生的每一分每一秒都很珍贵,不是什么特别的事,他都不会拿这个去打扰。这次刚巧先生回来问起温时宁在哪,他才会出现在她身边。温时宁说不出话,因为是事实,上次受伤的事情他虽然没有为难她,却在之后把她的上学方式都给改了穆木见不对劲,走近警惕地看着江湛,问道:“怎么了?”温时宁抱歉地看向她:“穆木姐,我得回家一趟,实在对不起。”“没事,”穆木瞧见江湛就知道他是易禾煦的人,心里有了底:“你先回去吧,反正完成得差不多了。”温时宁点头,跟着江湛上了车。穆木看着离去的车影,若有所思。作者有话要说: 一直在琢磨着我们的小公主啥时候意识到喜欢易小爷,后来想想,她那么聪明又敏感,也许就是在这种突然的温情动作行为里,醒悟过来。(笑)不过没啥用呀,易小爷心思太深,小公主还不敢告诉他。大家猜猜吧,到底是谁先说出口。☆、油画里的三个少年(7)车子驶进院子,江湛在温时宁下车前,提醒道:“先生很生气,他也知道你在遗愿事务所兼职,温小姐最好实话实说,先生最讨厌别人骗他。”温时宁捏了捏手心,咬牙下车进了客厅。她第一次看见他吸烟的模样。他的身上穿着深蓝色正装,里面的衬衫却有些凌乱,领带被他扯得松松垮垮,一副刚从正式场合回来的模样。眉宇间真实地透着些不耐和疲惫,浅棕色的眼珠子波澜不惊,冷冷的,有些尖锐。他很安静地坐在单人沙发上,右手指尖的烟雾在缭绕,有很长一段的烟灰没有抖落。听见声响,他微微侧过头静静看了眼,身子前倾,将烟捻灭在烟灰缸里。“过来。”嗓音沙哑,低低的,很沉,带着颗粒的摩挲感。温时宁咬了咬下唇,缓缓走近,站在离他半米远的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