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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认真尝了尝,点头评价:“还不错。”温时宁得意地扬扬眉:“我的厨艺果然很好。”易禾煦只是含笑地看着她,没有说话。她莫名有些心虚:“怎么啦?”他伸手接过她的盘子放在一边,语调轻缓地问道:“你觉得我在生气?”“不然?”“那我在生什么气?”温时宁摸摸鼻尖,小声嘀咕:“我怎么知道?”易禾煦又被气笑了,他狠狠揉了揉她的头发:“等你高考过后我再收拾你。”小奶猫虽然聪明,但在这个节骨眼上,他不想打扰她。“啊,”温时宁炸毛,使劲扒开他的手:“你别碰我头,会长不高的啊!”“就算不碰,你也长不高了。”“易禾煦!”温时宁气得转身就走。他拉住她的胳膊,把人拽了回来。“干嘛?”她气冲冲地问道,眼睛瞪着他。会笑,会哭,会闹,鲜活的温热的,他想要的女孩。他伸手遮住她的眼睛,扶着她的脊背弯下腰,温热的吻落在她的眼睛上,隔着他的手掌。“晚安,我的小公主。”磁性的声音带着微微的低沉笑意和宠溺,那是他对她的温柔。作者有话要说: (笑)初吻了也没用,反正都忘了。所以还会有二吻,我想想得咋吻。另外,我开始写文是因为脑子里的小萌点和小想法抑制不住,虽然点击和收藏很少,不过有人点,我就很开心了,特别是收藏有3个人(笑笑笑笑),在这里对你们说声谢谢,谢谢那三位小可爱,虽然不知道你们会不会看见我的道谢。☆、油画里的三个少年(6)高考在6月7日这天如约而至。温时宁到达校门口的时候,就发现来了很多家长,校门口站着熟悉的老师和低年级的学弟学妹,有人经过就会叫口号,加油打气。她现在才感觉到了真实感。“再检查一下有没有带齐东西。”身旁的男人敲了敲方向盘,声音低沉。温时宁不由得抿嘴笑了笑,想起自己起床时,这个男人已经起早等在楼下,盯着她收拾东西,嘱咐这个,嘱咐那个,想想都觉得和他平时不一样。她听话地又把书包翻了一遍:“放心,没漏的。”气氛安静下来。易禾煦想了想,手指动了又动,还是忍不住伸手摸上了她的后脑勺,低声安慰:“别紧张。”温时宁噗嗤一笑,点点头,怎么觉得他比她还紧张?打了招呼正推开车门,身后的男人蓦地出声:“阿宁。”她不禁一愣,回头看他。漂亮的浅棕色眼珠子在阳光下仿佛有光华在流转,最后他只是含笑地看着她,轻声说道:“等你考完,我接你回家。”易禾煦在她走之后,都没有说出加油两个字,对于这个一直都很努力的孩子来说,她已经不太需要别人的鼓气。温时宁一直都很聪明,努力,又乐观,值得别人为她骄傲。......当考完最后一门英语,铃声一响,为期两天的高考结束。她顺着人潮往外走,站在那片夹竹桃林子时,突然觉得有些恍惚,好似这最后一个多月做了一场梦。她的人生在这段时光送走了一个人,却迎来了另一个人。六月,这是夹竹桃开的正盛的一个月,但也即将凋落。她转身,蓦地看到那个清隽的男孩折下一节夹竹桃,放在一棵树下。温时宁走过去,抬头看着粉红的花簇,轻轻问道:“你以后去哪?”周添插着兜,笑着回答:“如果不出意外,我的分数应该可以报考警察大学。”她一怔,没想到他会这么选择。“你呢?”他问。“不知道,”温时宁第一次有些迷茫,她叹气:“我还没想好。”“杏子说你很聪明,”周添提到陈筱杏时,语气已经变得平静:“你总归可以有自己的选择,做自己喜欢的事。”“你说得对。”她抿唇笑笑。和周添打完招呼,温时宁收拾完就走到了校门口,很多学生都在和老师握手告别,班主任孙青看到她时,便在招手示意。“孙老师。”她笑着走近。孙青伸出手和她握上,语气骄傲又欣慰:“恭喜时宁顺利毕业,希望你以后前程似锦,喜乐安平。”温时宁的鼻头一酸:“谢谢孙老师。”她终于意识到,这一天是结束,亦是开始。她顺着人潮往外走,一眼便看见倚在车旁的男人,他穿着考究的白衬衫,笔直的西裤,左手插在兜里,右手拿着一束花。无论别人怎么打量,他就沉静地站在原地,看着一个又一个出来的学生,直到对上温时宁的眼睛,他冷凝的眉眼渐渐柔和,翘着嘴角微微一笑。温时宁在听到自己重如擂鼓的心跳声中,意识到,她喜欢他。她蓦地停在人群里,伸手挡住自己的脸,自己的表情。仅仅一个多月,她居然喜欢上了他,多不可思议又理所当然。这个男人出现在她人生中最重要的节点:她失去挚友,心里犯病,还面临着高考的人生转折。温时宁知道,如果不是他在身边,恐怕她早已崩溃。自从父母去世,她已经很久没有体会到什么叫家人,什么叫关心,别人大概不会懂,当他每天放学守在门口等着她时,她有多高兴;当他出现在家长会现场时,她有多激动;当他拿着花此刻站在她面前时,她...有多害怕。当她不知道该不该喜欢上这个人时,她已经喜欢上了,所以现在如履薄冰。温时宁太敏感,太聪明,她的心里隐隐约约知道,这个男人神秘又危险,出现在她身边一定是有目的。纵使不想承认,她对于他来说,还太年轻,他已经在他的王国里睨视群臣,脚踩蝼蚁,而她还在蹒跚学步,战战兢兢。一不小心,她会粉身碎骨。温时宁能怎么办呢?小心翼翼的,不要被他发现她的心思。她终于来到他的面前,仰头看着这个高大的男人。他微微弯下腰,将手里的花束递到她手里,嗓音低沉又温柔:“恭喜小公主,顺利毕业。”温时宁接过,手里的花束有九支香槟玫瑰,周围点缀着满天星和其他品种的无名小花,格外漂亮。她捏了捏手心,抬起头,故作镇定地笑着道谢:“谢谢。”易禾煦挑眉,拉开副驾驶座的车门,歪了歪头,悠然说道:“今晚这顿是慰劳宴,想吃什么?”“你怎么老带我出去吃饭?你不知道这样对我的成长不利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