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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鱼龙舞】第九卷 天予我取 71

    第七一折·后庭人至·月饮红觞

    第七一折·后庭人至·月饮红觞

    2020年5月14日

    少女的yin蜜一如汗津,都是罕见的淡薄,没什么味道。鹿希色也是这种类型,

    但起码嗅得出肌肤的香泽,能轻易辨认是女郎所有,江露橙却连体液的咸味都特

    别寡淡,不仅十分适口,还容易沾附外物气味。

    应风色放肆地舔舐著,尝到最多的是自己的津唾味儿,还有储之沁留在他嘴

    里的强烈爱液气息,白裈上残余的皂碱和日光曝晒的香气,居然还有玉台的味道,

    仿佛啃吻的是块柔嫩弹手的水白石,无毛的光滑阴部更加深了这份既诡异又令人

    兴奋难抑的错乱印象。

    江露橙与众不同的,还不止这处。

    对比白虎和几近于无的淡薄气味,她那反应激烈的颤抖哭音才叫一绝。

    快感如潮时谁人不抖?莫说女子,便是应风色自己,被鹿希色的小巧嘴儿噙

    住龙首,又或被小师叔的膣管刮肠般绞拧深吞时,也是抖如摇筛。但,江露橙却

    连鼻息都是悠颤颤地抖著,带着暴雨梨花似的哭腔,以致小嘴里只能勉强迸出单

    音,如忍着啼哭般摇头呜咽;普通女子登临极乐时的狂喜反应,于少女就是日常

    而已。

    便是出自曲意逢迎的青楼艳妓,这样的“表演”都嫌油腻,简直毫无诚意,

    想赚快钱的贪婪企图都快透屄而出了,于老嫖不啻冰水浇头,足以倒尽一切胃口。

    ──如果,她不是装的呢?

    应风色只觉下身硬如铁铸,连御二女的疲惫麻木一扫而空,兴致勃勃,不理

    少女呦呦的呜咽摇头,起身抱着她的屁股拉到玉台边缘,杵尖抵入玉户,低头见

    尺寸惊人的紫红roubang裹满yin蜜,一点一点的没入肥美雪臀。

    他知道自己很大,没想到被画纸般洁白的臀股一衬,视觉上竟能大成这样。

    “啊……呜……啊……痛……呜……啊、啊……”江露橙颤抖的娇弱哭音,

    充分显现入侵之物的巨硕难当,比喊什么“好大”、“好硬”更有说服力,益发

    激起蹂躏她的原始兽欲。

    被撑挤成薄薄一圈的粉色花唇束着rou柱,却无法抵挡狞兽,连薄膜也难稍阻

    侵入。龙杵撑挤、捣碎少女纯洁之证的瞬间,一抹殷红溢出rou圈,随着roubang的徐

    徐挺进,汩成红宝石碎粒般的璀璨圆珠,直到男儿虬健的腹肌“啪!”撞上雪股,

    才压碎在股沟里,在汗溼的臀瓣上沾了朵牡丹花印,旋又被弹颤的汗珠渗染带开。

    应风色没等她挨过破瓜的疼痛,抱着雪臀痛快进出,如弹奏乐器般,顶得她

    哭音酥颤,娇啼不止,只觉无比畅快。江露橙的膣肌一如胸乳臀股,乍看巨硕绵

    软,却有着惊人的弹性,若非小师叔珠玉在前,又得悬浮金字的锁阳篇章护身,

    以这丫头夹死人不偿命的白骨精体质,肯定杀得男儿措手不及。

    应风色对她的印象是鄙薄肤浅、倒贴上门的乡下人,装模作样,偏偏心思又

    容易看破,就连那副勉强还行的身皮,也掩不住底下透出的人性恶臭。虽说龙大

    方见一个爱一个,是打小就有的毛病,会看上她也实在匪夷所思,应风色是没什

    么好感的。

    只是没想到干起来这么爽。

    江露橙娇躯微拱,葫芦似的小腰发僵,完全无法与储之沁强悍的腰腿肌力相

    提并论,忠实反映了两人在武学天赋和修为上的差距;稚拙的身体应对,也让她

    如诉如泣的呜咽更有说服力,不是少女装模作样,而是真被应师兄过人的粗长干

    到哭出来,想装都没力气。

    兴许泌润太丰,也可能是血流不止,应风色进出越快,仿佛穿过了瓶颈狭处,

    腹笥顿开,忽有些不着边际;瞥见雪股上的指印尚未褪尽,恶念陡生,松开箍住

    小腰的右手,狠搧了屁股一记。

    “啪!”清脆的击rou声回荡在石室里,江露橙“呜”的一声低头拱背,仿佛

    自灵魂深处颤抖起来,膣肌一痉挛,总算摸著了小师叔的边儿,光滑的臀rou浮现

    微渗著血丝的印子,鼓起分许,边缘指形宛然,怵目惊心。

    “啊────啊、啊……啊……呜……啊────啊……疼……呜呜……”

    强烈的痉挛还能说是疼痛所致,但越发溼润显然是美死了,唧唧的浆滑声响

    彻斗室,花径里泥泞不堪,抽添起来简直是天雨路滑,无比刺激。应风色诧异之

    余,不禁扬起嘴角。

    这不是很舒服么?妳个下贱的小sao货!装什么可怜?冲撞得更用力,俯身趴

    上她腴嫩的美背,去捞那两只坠成长卵形状、不住前后晃摇的yin荡奶子,边埋首

    于汗溼的颈背秀发,近距离欣赏她的销魂泣声。

    那缭绕耳畔的颤抖哭音实在是太棒了。

    混杂了满满的哀求、讨饶、渴望、恐惧无助,更别提那全心全意、从不曾试

    图反抗的沉沦陷溺……就像献祭的羔羊被剖开之际,仍无法自制地向手持屠刀的

    主宰献媚乞怜,可悲到令人心满意足。

    顺势望去,映入眼帘的,是洛雪晴那张美到了极处,挑不出一丁点瑕疵的绝

    色容颜,虽仍死死闭着眼睛,酡红的雪靥、蹙紧的柳眉,以及昂起的尖颔在在显

    示她意识清醒,更被身上二人弄得春情涌动,与江露橙反应的频率几乎是一致的,

    霎那间不禁让应风色产生了jianyin少女的错觉。

    但洛雪晴本来就是他的。这“鬼钗五瓣”里的所有女人都是他的胯下之臣,

    皆须被他的roubangcao到魂飞天外,登临极乐,才有机会生出降界,这是唯一的活路!

    略有消软的龙杵再度硬起,甚至更加guntang,江露橙连叫都叫不出,弓著身子

    一迳发抖。

    应风色顶着她往前些个,自己也爬上了玉台,“剥”的一声拔出阳具,压着

    江露橙的背门令二女四乳相叠,也懒得再起身对正,腰胯一沉,顶入另一枚溼透

    的销魂xue里。

    洛雪晴“呜”的一声仰起头,细声哀唤道:“……不要!”仍是死死闭眼,

    眼角却挤出了两行清泪。

    应风色一惊回神,不禁后悔起自己的莽撞。尽管洛雪晴的外阴蜜缝等溼滑不

    逊江露橙,阳物却只塞进大半颗guitou,虽是弄破了什么,继而涌起的厚重液感明

    显是破瓜血,膣肌却夹死了前进的道路,内里干涩到便仗着血润硬来,彼此都可

    能受伤的程度。

    洛雪晴不是情动,而是羞耻。虽然羞耻往往会加倍激起春情,但洛雪晴显然

    不是鹿希色储之沁,外阴的溼濡全来自江露橙,她还没准备好接受临幸,遑论美

    出yin纹。

    错愕不过一瞬,应风色更不停留,咬牙拔出guitou,洛雪晴痛得脸都白了。他

    装作浑然不觉,届时还能推说经验不足,以为捅的是江露橙,维持住英伟正派的

    “应师兄”形象,再哄得洛雪晴回心转意,自愿献出身子──

    同是失身,寄望她被猥琐的yin贼干到泄身,难度总高过风云峡的麒麟儿。

    要装得像,可不能有所迟疑。应风色赶紧抱起江露橙的屁股,抵住湿漉漉的

    玉洞一搠,“啊────!”冷不防江露橙一声惨叫,吓得洛雪晴美眸圆睁,无

    奈他用力过猛,已不及收止。

    龙杵所入无比狭仄,肌束的蠕动或管壁形状皆与前度大相迳庭,应风色插进

    大半,裹入的yin水所剩无几,涩感强烈,擦刮起来如有倒钩,倒是酸爽难言;低

    头一瞧,捅的居然是少女的后庭。

    他舔舐时连肛菊都没放过,盖因江露橙气味淡薄,私处又是好看的粉色,丝

    毫没有肮脏之感。只是比钱眼也大不了多少的小巧菊门,竟被龙杵一把撑开,怕

    是扩张五六倍不止,可见其痛。果然黏腻的液感顺着rou茎淌向根部,往玉台上滴

    落了几点殷红,血流得比破瓜时更惨。

    洛雪晴只觉露橙把脸埋在自己胸口,颤抖得比先前剧烈,连呜咽都吐不出,

    滴在她身上的尽是冷汗,偏手脚难以活动,不能起身查看,心急如焚。露橙身后

    的应师兄眼皮垂落,挥汗如雨,看着很辛苦的样子,并不觉得十分享受,适才他

    把自己弄得如此之疼,应该也不是有意的。

    两人视线忽然对上,洛雪晴已来不及闭眼,直是羞愤欲死。

    应师兄却像没看见她似的,继续垂眸挺动,抱着露橙白花花的臀股柔声道:

    “露橙,妳再忍耐一会儿,我看……我看是快来了。唔……”露橙支肘俯颈,

    一迳摇著头,颤抖片刻,溼发中才又迸出哭泣般的呜呜气音。

    应风色故意不看洛雪晴,却知她不但在看,且越看越入神,早忘了该把眼睛

    闭上。

    另一方面,也是江露橙的旱道竟比膣户要厉害得多,起初几下明明是勉强靠

    着血润硬插,谁知越动越油润,滑腻腻的比yin水还要滋润,又不至于抵销了肠道

    里的擦刮蠕动,快感迅速累积,不得不提早使出锁阳功对抗。

    奇妙的是,旱道乃人身秽污之所出,理当恶臭难闻,江露橙屁眼里的气味却

    不像是如厕所出的黄白之物。

    那股味儿随着阳物的猛烈抽插被刮出肠来,居然是先前舔阴时嗅得的淡淡花

    果香,这贼丫头当真是人如其名,屁眼玉户直似香橙汁露,虽然心性不咋的,亦

    有令人回味处。

    江露橙自然不是什么身带异香的体质,即使是万中无一的极品美人,粪溺也

    决计不会散发香气,只能说应师兄运气绝佳,恰巧选在今晚品尝她的屁眼,才得

    有这般享受。

    原来无乘庵不只初一十五斋戒,而是往前往后各多两天,每回斋期皆是五日,

    有时言满霜懒得开斋,就这么吃到下一次的斋期也是寻常事。江、储住进庵中,

    理当客随主便,谁知江露橙挑嘴得很,受不了满霜连盐油都不放的清烫菜蔬,闹

    得不行。

    厨艺精湛的小师叔灵机一动,把未熟的林檎果蜜渍起来,与山药泥、雀麦粥

    等拌作一盅,添入可吃的香草花瓣,再淋上蜂蜜做成甜品也似,说这道秘方不但

    清肠利便,还能减肥。

    江露橙一尝滋味好极,翌日晨起更是难得的肠胃通畅,无平日的阻滞难出,

    满心期待减肥的效果,索性三餐都吃,也乖乖的不讨rou食了。算上今夜,恰恰吃

    满第四天。

    旱道中本会分泌油脂,再加上小师叔将蜂蜜改成香油,加盐当作正餐,为众

    人变化口味,江露橙三天来摄取足量的油脂花果,清整肠胃,以其易于吸附外物

    气味的淡薄体质,自也留着些许花果香气,平白便宜了应师兄。

    应风色抱着美臀奋力进出,刨得江露橙几乎翻起白眼,白皙的小肚腩上迸出

    一抹樱色异华,眼看yin纹将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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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贱丫头是吃痛会更兴奋的类型,但洛雪晴被异芒吸引,早没有闭眼装死的

    打算,当着她的面不好施虐,应风色全仗阳物坚挺,挑得江露橙雪股酥颤,尖声

    哭喊起来,屁眼里的紧缩程度更提升了一个等级不止,较之小师叔的膣管有过之

    而无不及,堪称刮骨盘肠。

    有锁阳功护身,应风色不怕精关失守,但roubang上的快感依旧如潮层叠,并未

    受到影响。他被掐得视界里都有些模糊起来,恍若热气蒸腾,连忙打起精神,紧

    盯着壁上逐渐浮露的金字。

    这篇果然是关键。

    那股莫名的热流,于体内并非无处容身,可以类似道家静修的存想之法,设

    想于丹田之内辟出一箧,把蒐集而来的杂气收入箧中。杂气异流的运用法门与内

    力大同小异:修为低者动念提运,修为高的或可发在意先,甚或极发藏意,杀人

    于无知无觉间。

    有了收容的箱箧,要拿多少出来用、用不完再贮回箧里,都变成可以练习控

    制的事。习有此功之人,等于有两处丹田,一者贮藏内力,一者贮藏异流,两者

    互不干涉,却能相互辅助、补短截长,可说是妙用无穷。

    惟异流用之即竭,无法靠调息恢复,唯一取得的方法,就是以双修法炼化阴

    阳之精;练习存想的功法只能补强“箧”,或改善运用的效能,无法补充或厚实

    箧中异流,这是此功与已知一切内功最大的不同。

    应风色隐约觉得,金字篇章是将体系具现成形,必然会出现的

    修练法门:

    意识虽是虚无飘渺,与现实界并非毫无关联,仅存在于太上无极处。明九钰

    姑娘透过双修来打磨功体,到底是隔了一层,练的终归是内息;金字篇章却从男

    女交媾中,取得能施以意念、存想成形的异流,看似虚无飘渺的意念,到此终于

    找到了能连通现实世界的依凭,形成另一套不属内力却媲美内力、自成一家的系

    统。

    应风色囫囵吞枣地把功法背起来,此后肯定要多经尝试摸索,甚至多番失败

    重来,才能掌握精熟,与一看即知的锁阳心诀不同,不忙着现在练。况且少女的

    屁眼之紧凑销魂,也令他渐至巅顶,虽无泄意,但那种濒临喷射般的快感却来得

    既凶且猛,应风色不禁有些恍惚,微微瞇眼放空,打算好好享受这个片刻。

    怪异的现象就在此时发生。

    樱色的光华开始有些刺目,差不多是第二瓣室里,储之沁的yin纹并玉台符篆

    放光的程度,但洛雪晴身下的水白石台却无反应,仅江露橙腹间亮到难以逼视,

    光芒渐渐透背而出,在背门相对的位置上迸出光纹。

    虽经过镜射倒反,仍能看出江露橙的yin纹,是三朵大小不同的带叶水仙,一

    主二副布局精巧,描绘细致,同样令人爱不释手。

    应风色伸手欲抚,插入屁眼的roubang却被狠狠一绞,差点麻掉,指尖从少女的

    背脊滑过。江露橙呻吟一声,脱力似的趴在洛雪晴身上,小屁眼倒是毫不放松,

    像是咬住阳物也似。

    应风色料她已至巅峰,本想改插玉户,汲取热流,试试看能不能存想出“箧”

    来,岂料拔之不出,硬生生拖着江露

    橙往后一顿,雪臀翘得更高,呜呜娇吟。

    “露……露橙!妳怎……妳怎样了?”洛雪晴见她动得怪异,像被什么看不

    见的妖怪往后拖,完全想不到是阳物作怪,急得叫唤。

    下一瞬间,yin纹异光像是渗染似的,从江露橙的肚子传到了洛雪晴腹间,接

    着玉台符篆亮起,壁上的金字如水波抖散,蓦地出现了第二篇文字。

    洛雪晴无法瞥见玉台变化,全心关切江露橙,反正四下里已是霞光眩目,没

    留意自己的肚子也在发光,然而莫说高潮,她大概连一丝一毫的春情荡漾也无。

    应风色正自错愕,瞥见新现的第二篇金字内容,脸色大变,抱住江露橙的雪

    臀一插到底,收敛心神抱元守一,以金字所书的“汲”字诀一收,一股阴凉之气

    自肛肠中旋搅而来,撞上涌出马眼的滚热阳气,忽静止不动,于虚空中牵丝缠转,

    原地慢旋,如开天辟地时混沌乍分的清浊二气。

    应风色知此际正是关键,二气既存在又不存在,稍有不甚,就是白费了两人

    的精气和时间,迳以意念为丝,甩竿钓鱼似的轻轻抛出,心念的钓丝倾刻间飞过

    了万里,又像随意耷黏上眼前缓缓转动的混沌之气,直到猎物咬饵收线,拉入无

    声出现的“箧”中。

    喀答一响,心锁扣上。应风色依稀见得丹田之内,悬浮着一只箱子,亦自缓

    缓转动──

    回过神来,江露橙尖叫一声,趴倒在洛雪晴身上动也不动,阳物脱出油肠,

    有些垂软,但沾着白浆血渍的模样仍十分狰狞。这是洛雪晴头一次近距离看见男

    子那物事,羞得面红过耳,应师兄却只望着她脑后的墙壁,视线仿佛穿过了她,

    少女不知该困窘或失望才好。

    炼成阴阳二气的,并非阴精或阳精,二者不过是伴随而生的产物罢了。

    女子泄身,代表阴关松动,元气从体内太上无极处漏出,此处无可名状,恁

    挖开血rou骨骼也寻不著,如同诞生天地万物的太上无极一般。男子元阳也一样,

    故收集jingye或爱液并不能得到所谓的“元气”。

    精通汲取的法门,阳物便不插入膣内,只要能令其阴关松动、元气释出,无

    须交媾亦能截取阴元,与自身阳气混一,炼出可收入箧中的异流来。

    当然交媾是最直接也最保险的方式,应风色对汲字诀也就是一眼会意的程度,

    远远称不上熟稔,旱道玉宫虽相去不远,能一汲而得,归根究底,是因为江露橙

    差点就吸了他的元阳之气。

    锁阳功锁的是精关,锁不了阳气──事实上,勃起靠的就是阳气,一毛不拔,

    连硬都硬不起来,还插什么xue?交媾耗损,由是男大于女,斯为是理。

    即使锁了阳精不泄,只要快感持续积累,还是会逐渐打开元气关。

    若遭遇同样练有汲字诀的女子,可就白白便宜了对手。应风色读罢金字,才

    察觉自身的阳气隐隐脱体,在杵尖凝成热流;此非自然形成,而是合欢的对象暗

    中施以女子用的汲字诀所致。

    整个交媾的过程中,江露橙看来娇弱无助,任他宰割欺凌,不想竟身负汲字

    诀功法,且精熟不似初学,能于高潮迭起间发动。若非应风色鬼使神差地看到第

    二篇金字,这会儿趴在洛雪晴身上如烂泥般的,肯定就是自己了。

    应风色忍着恶心跃下玉台,扯过短裈擦拭阳物,冷冷瞧着粉雕玉琢般的趴睡

    少女,抑下痛殴她一顿的冲动,眼神像看着一条白蛆。

    当然,逼她吐实的方式还有很多,试试江露橙是不是真喜欢男儿施虐,也能

    获得乐趣与情报,但还不到破脸的时候。

    考虑到洛雪晴与她是一师所授,可能也练有这种汲取阳气的阴损功夫,送上

    门应风色也不敢要,破她身子的歉疚感略减。骤闻梆响,将昏过去的江露橙扛上

    肩,迳往左侧的甬道行去。

    “应……应师兄!”身后洛雪晴的声音有些慌张,似乎摸不著头绪:

    “你……要去哪儿?露橙她……她怎么了?你要带她去……去哪儿?”

    应风色总不好说“带她开门”,只抛下一句:“别担心,我一会儿便回。”

    头也不回地去了。

    若江露橙隐瞒了汲字诀一事,那么她所透露的其他讯息亦须保留,不可尽信,

    如最后一间瓣室里到底有无言满霜、路上曾见其他使者否。应风色默数着梆响,

    心念一霎数转,却始终摸不著头绪,只觉第四瓣室里所发生的一切都透著怪,抵

    触规则之处甚多。

    首先是第二篇金字。

    原先应风色认为,金字是随房间的,一间瓣室一个篇章,就算把所有女孩集

    中到一处,通通弄出yin纹,壁上也只浮现一篇金字──这个设想是以布置机关的

    难度来推断。虽不知金字是什么原理,但随人的难度肯定高过预先布置在

    房间里,

    前者必须考虑的变量远远多过了后者。

    洛雪晴的yin纹和第二篇金字的浮现,恰恰证明了“随人更容易出错”的论点。

    但现在看来,金字明显是随人而现,江露橙与洛雪晴双双浮露yin纹,金字也

    就浮现了两个篇章。以前两轮羽羊神布置之周密,似乎不应该犯这种低级的错误。

    而“女子高潮时会显现yin纹”这点,虽通过柳玉蒸、储之沁和江露橙三人得

    到验证,但诱发yin纹的方式显然不只一种。洛雪晴现出yin纹时,完全就不是动情

    的状态,然而依旧出现了相应的金字功法。

    所以,yin纹和金字的因果关系是确定的,但yin纹和高潮的因果关系则未必。

    这会不会……是解决言满霜困境的线索?

    第五间瓣室的格局布置果然也一样,玉台空无一人,左侧镜门却紧紧闭起。

    应风色将江露橙往角落一放,扑至门前,奋力拍打,喊道:“玉蒸……玉蒸

    师妹!是我,应师兄!妳听得见么?”附耳贴门,却无半点声息。

    “你省点力气。那门厚逾三寸,全是实心铁铸,莫说声音,你便打烂了拳头,

    它也不会多晃一下,玉什么师妹听不见的。”明明是清脆动听的童声,带上慵懒

    的调子之后,不知怎的竟透著一股熟艳风情,正是言满霜。

    她缩在玉台后,搂膝抵颔,本来就稍嫌苍白的脸色此际更不好看,一袭单衣

    棉裤的睡前装扮没有其他女孩儿的胡里花哨,露出裤脚的裸足踝圆趾敛,脚背腻

    白,修剪齐整、小巧浑圆如玉颗的趾甲上却涂了艳红色的蔻丹,无有溢漏,光亮

    饱满得像是最精致的漆器,手艺好得不得了。

    那是双好看的、属于女人的脚儿。

    虽然rou呼呼的令人直想伸手掐握,但不是女童的那种可爱惹怜,而是透著一

    股丰熟魅力的,充满诱惑的脚,无论对它做出何等yin猥之事都不过份,倒不如说

    它就是为了这样,才生作如此诱人的美姿。

    言满霜不可能预知今晚将被召入降界,只能认为这就是她褪去女童的伪装后,

    每晚面对自己的真实样貌。

    若言满霜没说谎,她今年是二十一岁,比应风色小一岁,还比鹿希色大两岁,

    在目前已知的使者中,是最年长的女性成员,且武功修为还在应风色之上。

    身为九渊使者……不,应该说身为玩家,应风色对她充满敬意。解谜破关或

    许是他更拿手,但言满霜的隐忍、冷静,以及拿捏之准,更别提她出手时的果决

    与魄力,被应风色视为是旗鼓相当的对手。除此之外,总觉她身上还有许多未解

    之谜,难以捉摸,让应风色莫名地有些畏惧。

    这样的戒慎是必须的,应风色对自己说。她是另一个自己。

    但缩在台影里的满霜,总觉得有些异样。若她和储之沁她们一样,穿着好看

    的贴身衣物、逞强地假装自己是大人,他就有把握压制她,找出能玩弄于股掌之

    间的方法。但言满霜没有什么好假装的,那股子慵懒、微倦,甚至连藏都懒得藏

    的无奈不耐,完全是大人才有的从容。

    她眼里才没有什么“应师兄”。

    应风色觉得光着身子大摇大摆走进来的自己,活像是洋洋得意的蠢小鬼头,

    霎那间竟有一丝无地自容之感。

    “……你是来干我的吧?”言满霜松开环膝的手,抬起眸子。

    “那人说的,我听见了。”

    应风色还没想到怎么答,娇小的女童已扶壁起身,懒洋洋似的提不起劲,与

    印象中的利索有着微妙的扞格。但利索与否,从来就与快慢无关,言满霜扭腰低

    头,一个接一个地解开身侧的衣纽结子,这个动作也出乎意料地有女人味。

    “等……等一下!妳……”青年瞠目结舌间,女童已将上衫褪下,折叠齐整,

    置于玉台一侧。

    长明灯下,言满霜的肌肤如象牙一般白,胸前虽是雪嫩沃腴,rou呼呼的斜平

    一片,直过了腋窝才耸起两只微翘的笋形美乳,下缘的圆弧却坠得十分完美,折

    衣时沉甸甸地不住轻晃,可见其份量。

    膨起如僧帽的乳晕比杯口还大,色泽淡如鲜切的藕心,樱核大小的乳蒂半埋

    在晕儿里,扁扁的形状如钮扣般可爱。

    这两只rufang不管再怎么光滑细嫩,都不能是女童、甚至是少女所应有。充满

    nongnong色欲的形状、rou感,以及那股难以形容的丰艳韵致,更适合懂得享受鱼水之

    欢的妇人,该细细捧着它们,挑逗爱郎恣意吸吮把玩才是,否则就太可惜了。

    “怎么你很想待着么?我倒是想走了,越快越好。”言满霜淡笑,同时拥有

    童稚和艳丽两种特质却毫不扞格的小脸上掠过一抹讥嘲,垂晃着两只莹白玉笋,

    俯身去解裤腰。

    “不、不是……”应风色结巴起来,见她完全没有停

    手的打算,转瞬便自棉

    裤中剥出了小腰雪臀,还有两条肥嫩腿儿,男儿吓得差点咬了舌头。“月……唔

    ……月事……那个……是不是不太……是了,听说那个……很伤身的,所以……”

    “啊,露橙说了啊。”

    满霜叠好裤子,又去解腰胯间的骑马汗巾,小手缠着长长的棉布巾子左转右

    绕了一阵,变戏法似折成豆腐般的棉方,放于衫顶。

    膣户的气味窜进应风色的狗鼻子,感觉上分泌甚厚,但未比柳玉蒸浓烈多少,

    要说鲜烈刺鼻,还差著小师叔一大截,就是一股淡淡的铁锈气,潮汗咸润,混著

    棉垫薰香的余味,说不上好闻,却意外的催情。青年只觉腹间邪火隐隐窜升,rou

    棒正以惊人的速度复苏,不得不猫著腰以免出丑。

    “但咱们也没得选,对吧?”

    她撑著玉台跳坐上去,因个子娇小,这动作特别可爱,像小女孩似的,但忍

    着笑意、嘲弄也似的眼神却不是。那是女人才有的表情,而且是很有魅力的、危

    险的女人。

    像被旷妇幽魂附身的女童分开大腿,灵巧的白皙纤指剥开紧闭的花唇,露出

    红艳美rou间的一个小小rou窝,指尖揉着顶端膨大如紫葡萄般的肿胀阴蒂,终于抿

    著嘴笑了出来,垂眸轻声道:

    “来干我吧,快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