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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一十章 被言琛捉jian(宁天麟H)

    

第三百一十章 被言琛“捉jian”(宁天麟H)



    盛京南城门外,一队人披星戴月,疾驰到城下,

    打头那位穿月白锦衣的男人向城门守兵亮出令

    牌,城守兵见状,立即恭恭敬敬低下头。

    城门打开后,那名男子带着一行人入了城。

    进城后,言琛向身后的亲随们吩咐:“你们各自

    回,不必跟着我了。”

    人都散了后,言琛才打马向城南驶去。

    在言府时,兄妹二人同住一个屋檐下,见面自然

    方便,她搬去了外头后,虽也可以以“照看”之名

    时常过去,但若夜夜留宿不归,被有心人留意到

    总归是有闲言碎语,在这件事上言琛考量很多,

    每回去看她,都尽量避开人,连在自己的亲信面

    前也不会表露太多。

    此时已近子时,她必定已经睡下了,可即便如

    此,言琛也想先去看她一眼再回府。

    巷子里安静,言琛将踏云留在巷子口的树下,系

    缰绳时,他眼锋向后一瞥。

    宋益正隐在一户人家后墙的木梁下,仔细注意着

    言琛的动静,一个眨眼间,忽然发现言琛就不见

    了。

    宋益心下大骇,警惕地向四周看寻一翻后,就要去向宁天麟禀报,一把冷剑无声无息地架在了他的脖子上。

    ……

    别院中,情事已至三巡。

    第一巡时,两人干柴烈火,宁天麟在上,言清漓在下,拔步床吱吱呀呀地晃了小半个时辰。

    第二巡时,她怕宁天麟会牵动伤口,自告奋勇地骑在他身上,她在上,他在下,像在越州时那般,坐在他身上,含着他的rou根努力地摇来摇去。

    结果自己都xiele两回了,那人依然rou茎坚挺,完全没有要泄的意思,只温润含笑地看着她“卖力”,后来她逐渐没了气力,越动越慢,最后直接趴在了他身上,他这才翻身将她压在身下,折起她双腿,飞速挺腰送胯,时而攥着她两只脚踝,时而单拎起她一条腿扛在没受伤的肩上,弄了近半个时辰,累得她腰酸腿软,xue儿喷水不止,终于服软求饶。

    这第三巡,便是眼下了。

    宁天麟坐在床边,言清漓如面条一般软软地趴在他怀里,搂着他的脖子,双腿在他腰两侧张开,奶白奶白的身子上沁满了香汗,蜜桃般臀儿上被扣住了一只手掌,臀rou被掐得红红的,红肿的xue儿里咬着那根“愈战愈勇”的粗壮roubang,xue儿都黏糊糊、湿淋淋,roubang挂着晶亮的蜜液在臀缝间猛烈抽送着,yinnang啪啪啪地打在她的臀尖上。

    甬道与肚腹里都被填得满满涨涨,窄小的xue儿极为勉强地容纳着那根铁杵般坚硬的阳具,宁天麟捅进来时,可怜的小rou褶都被抻平了,圆滑的菇头猛烈地撞顶她娇嫩的宫口上。

    拔出来时,还要拉扯住xuerou,外头那两片肿起的花唇已经被欺负蔫了,东倒西歪地卷起了花叶,随着roubang向外抽出时,每次都要被带出来一点粉红的xuerou。

    看宁天麟着架势,言清漓就知道他积蓄了太久的精力,大抵要在今夜向她发泄完,怕自己明日又无法下床,玉竹她们会暗暗笑话她,她泣哭着向他哀哀讨饶:“四殿下……阿漓,阿漓的xue儿,再弄就坏了,真的要坏了……”

    “你叫我什麽?”宁天麟黑着眼眸,一记深顶,性器直闯宫腔,冲击着深宫中那一池热乎乎的春水。

    “天麟哥哥天麟哥哥!”

    言清漓一叠声地娇吟,脖颈向后仰起,小腹酸痛得厉害,身子不住在痉挛,花液疯狂向外涌,洞口却被大roubang牢牢堵死了,水液蓄在花腔里,不得而出。

    宁天麟无声勾唇,摸了摸她被顶起的小腹,俯身在她耳边低语:“乖,不会坏的,阿漓这里耐插得很。”

    这种话若换裴凌说,她兴许还能抵抗得住,但是由宁天麟那般温柔儒雅的声音说出来,偏他还一本正经地说,言清漓顿时便来了滋味儿,居然有点想听他说更多更羞耻的。

    宁天麟拔出roubang,花水立刻泄在两人身上,他猛地侧过身,跪立在她身后,提起她软趴趴的臀,掰开臀瓣,roubang“滋”地一下又滑入进去,动作一气呵成。

    他一边将拇指压在她娇小可爱的菊xue处揉弄,一边淡淡问她:“那阿漓与之恒哥哥在一起时开心,还是与天麟哥哥在一时开心?”

    这醋缸,就因为那一声“之恒哥哥”,一晚上他都没完没了,不断逼着她作答。

    “自然是天麟哥哥…啊哈…与天麟哥哥在一起…最开心!”

    宁天麟很满意,又笑着问:“那你是要天麟哥哥,还是之恒哥哥。”

    这几个问题言清漓已经可以倒背如流了,她被顶得不断向前,又被宁天麟及时给拖回来:“阿漓要…要天麟哥哥…”

    身后的男人似乎不满她的遅疑,绷着一股劲儿加快了抽送,宫芯立刻发酸发胀,她头皮发麻,立刻尖叫着喊出标准答案:“阿漓要天麟哥哥不要之恒哥哥!不要他了!只要天麟哥哥~啊啊呜呜呜~四殿下~阿漓真的受不住了~”

    身子颤抖,小腹痉挛,她将头埋在被褥里尖叫,只是,尖叫的余音尚未散去,房门便忽地被人给狠狠推开。

    一室甜腻的腥气中霎时混入一股子煞气,言琛满面冰霜,看到床上交合的两个人时,眸中的怒火几乎要将他们一起烧毁。

    言清漓跪趴在床上的姿势正好是面朝外的   ,看到言琛后,她整个人瞬间懵住,随后一股寒意从脚底窜到头顶,脑中一片空白,什麽都不知道了,只不断盘旋着六个字。

    ——糟了糟了糟了,坏了坏了坏了,完了完了完了。

    宁天麟脸一沉,立即扯过被子将她裹住,被子盖住了两人的衔接处,他不慌不忙地拎了衣袍给自己披上,全程直视着言琛,穿衣的动作优雅矜贵,并没有从她身体退出来的意思。

    “阿漓,放松些,没事。”他温声向躲在被子下轻轻发抖的人儿安慰着。

    她因惊慌而分外紧张,xuerou在剧烈收缩,宁天麟被她夹得涌上精意,又狠狠压制下去。

    言琛在巷子口与宋益等几名暗卫交手时,就认出了他们的路数,当即就明白一定是麟王来了。

    他进入院子时没有惊动任何人,连琥珀都没有察觉,他本不想做偷听这般有损君子风度之事,可她呻吟的声音传入了他耳中,他血气上涌,生出滔天怒意,停在她房外时,还好巧不巧地正好听到她喊出那句“标准答案”。

    那一刻,愤怒、屈辱、妒忌,如头顶上浓郁的黑夜,重重向言琛笼罩下来,他想也不想便推开了门。

    门内,她正赤身裸体地趴在另一个男人的身下承欢,这一幕,想必他一生也忘不了了。

    虽然知道她与麟王就是这样的关系,可没有见到时,他可以掩耳盗铃地不去想,并且她与他在一起时,他甚至觉得她心中只有他一人。

    此刻,眼前这一幕,令言琛恨不得立刻手刃了宁天麟。

    “言将军,非礼勿视,非礼勿听,你将她吓到了。”

    宁天麟的内心也着实是强大,他并非粗鄙之人,做着这种房中秘事时,自然十分不喜被人撞破打扰,可他从言琛闯进来到现在,插在言清漓身体里的roubang居然丝毫没有疲软之像,反而像是要与谁较劲似的,又鼓胀了一圈。

    言清漓听到宁天麟提到她,心里突突直跳。

    与裴澈“偷情”被裴凌撞破时,她都没这般紧张过,什么叫捉jian在床,这才叫捉jian在床!

    一个宁天麟,一个言琛,两个都是她眼下最不能得罪的人。

    言清漓撅着个想放也放不下来的小屁股,向被子中又缩了缩,一动也不敢动,她这会儿还没想好化解眼前难题的法子,生怕被他们谁注意到,会揪她出来让她说话,一直在心里默念着:看不到我,都看不到我。

    言琛向那裹着被子的女子看去一眼,她藏在下面,发丝凌乱地散着,手紧抓着被边,鸵鸟似的不敢抬头,从他的位置,可以看到她缩起来的身体正在微微发抖。

    他极力压下自己的满身杀气,盯着宁天麟,从齿缝间冷冷地挤出两个字:“出去。”

    宁天麟微微勾唇,声音也是极冷:“她想与谁在一起,便与谁在一起,本王以为,关于这一点,我与将军已经达成共识。”

    两人的眼神都是凌厉如刀,没有刀剑相向,还能你来我往地说话,完全是因为中间儿夹着个她。

    听到言琛那句“出去”,言清漓还以为是在说她。

    宁天麟察觉到她像一只在刀光剑雨下瑟瑟发抖的猫儿,正夹紧了尾巴,掩耳盗铃般地慢慢朝前挪蹭,立刻按住她的腰,不让她跑。

    xue儿里依旧热热软软的,他轻轻一顶,下面的小猫浑身一僵,立刻就不敢再动了。

    这个动作太过挑衅,刺激得言琛眼眸中立刻充血泛红。

    宁天麟几乎是在言琛闯进来的那一刻就做好了盘算——知道与亲眼看到毕竟是两码事,就让言琛瞧着他们亲密也无妨,言琛此人爱洁,在见到阿漓与其他男人交欢后,今后定不愿再碰她了。

    言琛将指节捏得咯嘣直响:“宁天麟,我让你出去,同样的话我不会再说第三次。”

    宁天麟没有丝毫惧意,神情阴鸷:“言琛,本王也说了,她想与谁在一起,便与谁在一起,此刻她正与我在一起,该出去的当是你才对,这话,本王也不会再说第三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