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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零九章 到我这里,就叫不出来了?(宁天麟H)

    

第三百零九章 到我这里,就叫不出来了?(宁天麟H)



    入了六月,绵绵细雨越来越多,言清漓住到所谓

    的“别院”也有十来日了。

    房中,她正在给宁天麟的箭伤换药。

    他裸着上身,肩上的伤口很深,想是这些日子也

    没怎么用心养护,有些裂开了,看着就疼。

    夏苗结束后,昌惠帝对宁天麟极为器重,大事小

    事都要交给他,他日日繁忙,这还是回到盛京

    后,两人第一回见面。

    上一次见面,他故意在她脖子上留了痕迹,言清

    漓从他来了到现在,都一直冷冷淡淡的,没有好

    脸色。

    宁天麟一双眼睛跟随着在他身前处理伤口的女

    子,笑容温和:“阿漓还在恼我吗?”

    她充耳未闻,一张俏脸上面无表情,低头剪开一

    段细布后,绕着他肩膀裹缠,许是动作大了,宁

    天麟的身体忽然紧绷起来。

    她看了他一眼,依旧没说什么,可之后的动作却

    明显放轻柔了。

    宁天麟低头勾勾唇角,旋即又抬起头:“是我不

    好,不要气了。”

    其实都过去小一个月了,哪里还有什么气,而且,也多亏了宁天麟,言琛才能妥协,她也得到了“相安无事”的平和日子。

    可是样子总要做一做的,重要的是个态度!需得让他知道她的不满,免得今后再在她背后使绊子。

    何况,比起这些,她更恼的反而是他不爱惜自己的身体。

    看着那处贯穿伤,她终是忍不住开口:“做戏就做戏,何至于弄得这样险,四殿下还真当你们父子情深了不成?箭矢若再偏上几寸,伤到筋骨,你这条手臂也就不用要了。”

    宁天麟眸中的笑意更盛,温声回:“好,我知道了,是我的错,但若不如此,父皇也不会信我,再说,我不是还有你吗?”

    言清漓又不睬他了,帮他穿好衣裳后,抱起药箱转身就走。

    宁天麟拉住她,又问:“阿漓还恼吗?”

    她转过身,神色清冷:“四殿下说的什么话,您身份尊贵,阿漓怎敢恼你。”

    嗯,听着还是不大乐意。

    宁天麟看着清瘦,劲儿却大,没怎么使力便将她手腕攥得紧紧的,他朝她笑:“那我与你说个好消息,说完了,就别再恼我了,可好?”

    本想说不必了,可宁天麟每次说有好消息时,都真的是有好消息,言清漓又忍不住有些好奇。

    踟蹰的功夫,她已被他拉到身边坐下。

    的确是个好消息。

    宁天麟将太子与长公主之间的秘密,太子妃受人诱导毒害了太子的事,各中缘由,来龙去脉,都一一告诉了她。

    即便当初苏凝霜没有亲口承认,言清漓也十分笃定她的父亲绝对没有毒害太子,可一直以来,她与宁天麟都没有实证,今后就算他登基为帝,向天下昭告父亲是清白的,也总像是缺少了些什么。

    而今,虽然这份证据暂且无法公诸于众,可对于她来说,这已经是个定心符了,在她心里,至少父亲的亡魂,已经可以安然面对判官了。

    她高兴得手都在发抖。

    看她那副喜悦感激的模样,宁天麟的心却是慢慢发沉。

    ——果然,她与裴澈远离是对的,裴澈这个人,威胁太大了。

    “阿漓也不必谢我,其实此事,并非我亲自查明,而是……”

    攥着她的手在不由自主地收紧,像是怕一个不留神,她便会挣扎逃开似的。

    宁天麟垂眸道:“是仰赖一位友人的相助。”

    言清漓才不管那些,至少人家是看在四殿下的份上才相助,总不可能是为了她吧。

    方才还装模作样的臭脸再也摆不下去了,她不知该怎样表达自己的喜悦才好,情不自禁地凑过去吻了他,睫毛在轻轻颤抖,小心地避开了他的伤处,将玉手勾在了他的脖颈上。

    柔软的唇厮磨着他的,舌尖勾勒着唇型,试探着伸出来。

    宁天麟眸光昏暗,立即掌握主动,将她舌尖吮进自己口中,轻咬舔舐一通后,又强硬地顶了回去,激烈勾缠中,他将手掌扣在她的臀儿下,向怀里搂过来,言清漓便自然而然地翻身骑坐在了他的腿上。

    唇瓣再次贴合,他身上的龙涎香与她身上的药香混在一起,交缠缭绕,满满都是暧昧灼热的气息。

    上次欢好也是在这间屋子里,那时她尚未与裴凌和离,时隔许久,宁天麟无论是心还是身,都已对她渴望至极。

    手掌扣在她后颈与后脑上,他深深亲吻着她的唇她的颈,留下一连串湿濡的水痕,低头埋在她锁骨间轻咬,手沿着她脊背向下滑,又游移到腰侧,推至胸前,解开了她衣裳交错的盘扣。

    为避人眼目,宁天麟是天黑时来的,若再继续下去,之后发生的事情,恐怕一时片刻是结束不了的。

    言清漓知道,他这是有留下过夜的意思了,不然为何没有带着吉福?

    日前,淮南一地的藩王叛乱了,昌惠帝命言琛带兵去镇压,言琛昨日去了军营整兵,要后日才能回来。

    言清漓由着衣裳被剥落了。

    细白的藕臂间夹着两只挺翘饱满的乳,看起来沉甸甸的,又圆又软,十分yin靡,与她灵动的容颜不大相匹。

    宁天麟看着那对奶子,眸底漆黑一片,抬眸看她一眼后,低头含住一颗朱粉色的奶尖尖。

    乳尖上传来轻微的拉扯与刺痛感,她身子轻颤,酥软着伏在宁天麟耳边,忍不住轻喘:“四殿下,你行吗?你的伤……”

    奶头被吮了几口后,立刻变得红艳涨大,宁天麟又舔舐在她柔软的乳rou上,轻笑:“阿漓,永远不要问一个男人你行不行。”

    夏日衣料薄,xue儿下硌着的东西无比坚硬,粗粗壮壮的,像是要立刻穿破衣袍,钉入她的身体里。

    宁天麟握住一只椒乳揉捏,细碎的吻落在她胸前:“我行不行,阿漓不是最清楚吗?”

    麟王府中她被他按着连续弄了一日夜,肚子都鼓起来了,言清漓又羞又耻,立刻咬住嘴唇,脸红到滴血。

    宁天麟托着她双腿,抱起她向里走。

    屋子不大,一眼能望个全貌,家具器物也与他刚买下时不一样了,全都换了新的。

    进门处正对的是一张红木双拼圆桌,右边靠墙立着一座妆奁与一对多宝格,左边窗下摆着一张小榻,再往里就是半月形的雕花拔步床。

    宁天麟将她放到床上,褪下她下身的天青色缠枝莲裙。

    手指触到湿润的xue儿,缓慢地在花唇上摩挲画圈,他低哑着与她说道:“既然不回言府了,那我置一处大宅子给你,这里实在局促了些。”末了他又暧昧地补了一句:“还要打造一面巨大的铜镜。”

    手指慢慢向rou缝里钻,戳着软rou搅着yin水,紧闭的甬道逐渐放松,抽送起来变得更加柔软顺滑了。

    若非苏凝宇的外室先前住在这旁边,他也不会买下这宅子,让她住这里,委屈了。

    他已经想好了,新宅子要离麟王府近些。

    想起上回他还偏要对着铜镜插她,言清漓更羞了,可不知怎得,一想起那yin靡的画面她又颇为情动,xue儿猛地收缩,涌出一股清亮的花水。

    言清漓呼吸不稳,胸乳起伏:“四殿下你怎么也与……之恒哥哥说同样的话,我真心觉得这里很好……不必换了。”

    她与陆眉做生意那阵,赚了不少银子,若真想住大宅子,自己早买了。

    宁天麟手一顿,唇角的笑意迅速冷却下去。

    “之恒哥哥?”他声音忽然就变冷了。

    言清漓整个人一僵。

    坏了,她近来时常与言琛呆在一块,之恒哥哥之恒哥哥的喊多了,脱口便出。

    xue儿顿时紧张起来,将宁天麟的手指给夹得死死的,但面上还要故作平静:“啊,没什么,我的意思是小宅子好,大的反倒冷清……”

    她努力思索有什么话能赶紧将宁天麟给岔开,目光游移,瞥见琥珀早上抬进来的一箱子药材。

    “对了,四殿下,阿漓有一事相求。”

    她顶着那道明显不悦的视线道:“你……你可否让紫苏回来?她的伤应该已经好了吧?我不想换别人,我与她已经熟稔了,你换了别人我恐怕会不惯。”

    她赤身裸体地缩在他怀里,xue儿里还插着他的手指,眼下这般情形,她居然还能一本正经地扯到紫苏?

    呵,之恒哥哥,四殿下。

    孰亲孰远,听听便知。

    宁天麟垂眸不语。

    片刻后,他才淡淡说道:“那你叫我一声天麟哥哥。”

    哈?

    言清漓愣愣地看着他。

    唉,又不是七八岁的孩童了,竟是连这个也也要比较……

    她实在是有些难以启齿。

    她在裴澈与言琛面前都撒过娇,可面对宁天麟时,却鲜少表露小女儿的娇态。

    在她心里,她一直将宁天麟看成未来国君,哪怕与他做尽男欢女爱之事,心底也总是揣着几分敬畏。

    见她一脸为难,宁天麟神色更加黯然:“怎么,到我这里,阿漓便叫不出了?”

    见他又醋了,言清漓结结巴巴地喊了声:“天、天麟……哥哥……”

    声音小得比蚊子还细,宁天麟仍然浑身一震。

    罢了罢了,有什么叫不出的,上下嘴皮一碰的事,又不是要她上刀山下油锅。

    一回生二回熟,再喊也就顺了:“天麟哥哥,天麟哥哥。”

    还一声比一声大。

    言清漓抬眸觑着他的脸色,只见他眼中出现一种毫不掩饰的炙烈情愫,眼底幽沉,深不见底,仿佛下一瞬就要将她吞噬了。

    他再度抽送起手指,细碎的吻落在她额头上,温柔缱绻地回应着她:“阿漓,阿漓。”

    这声音实在太过温柔,言清漓听得心神荡漾,紧紧攀附在他身上,用腿儿蹭着他的腰身,用颤栗的乳尖磨蹭着他胸前的衣料。

    见他好像很喜欢听,又低低叫了一声:“天麟哥哥。”

    宁天麟脑仁都被她叫麻了,呼吸极为沉重,按住她双手狠狠吻住她,迅速撩起衣袍,鼓胀的性器被释放出来,气势如虹,缠绕在茎身上的青筋如游龙,直冲她而去。

    鸡蛋般大小的阴头抵开xue缝,向内开凿了几次,埋进了泥泞的洞xue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