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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让人看不出她受过伤。将夙溪送回云珞殿,刘子倾便止步了。夙溪朝他颔首表示谢意,刘子倾道:“让夙溪姑娘为难了,对不起。”夙溪摇头,本来这事儿也是别人莫须有的以讹传讹,怪不到刘子倾身上,不过见刘子倾欲言又止的样子,夙溪也猜到他想问什么了。“夙溪姑娘脸上的伤……”“伤已无碍,刘公子记得你答应的,若有那人的消息,烦请第一时间告知我。”夙溪没有正面回答,直接绕过这个问题,她对刘子倾再一次颔首后,转身回到了云珞殿。刘子倾看向夙溪离开的背影,这女子神秘得厉害,方才她与杨青交手,看上去像是什么武功也不懂的样子,躲起来也很笨拙,可保不齐是她根本就是隐藏实力,毕竟刘子倾还从未听说过有谁能受了伤不治而愈的。即便是仙,也有仙去的一天,而真正超越老弱病残生离死别的,只有神了。想到这儿,刘子倾无奈地笑了笑,他摇了摇头,怪自己真是想太多,即便不是寻常女子,也绝对不会是仙是神。他也转身离去,这一夜的闹剧,方算停止。杨青因为胡乱敲响喆钟,又因为妒忌差点儿伤人,长絮的脸上挂不住,便将杨青逐出翎海派了。杨青走之前,杨家还派人跪在翎海派的山脚下为杨青求饶,但长絮没有收回成命的意思,杨青给长絮磕了三个头,收拾包裹便离开了翎海派。送别时,有不少女弟子都与杨青在山门前话别,唯独子英子霖留在了云珞殿,正坐在夙溪房内的圆桌旁,看着屏风后面还在熟睡的某人。“她可真能睡,除了吃饭,就是睡觉了。”“对啊,难道都不修行吗?即便不用练剑,也要打坐运气吧?”子英啧啧称奇:“你还记得几天前,杨师妹……不,杨青在喆钟那里与她过手时,她脸上的伤吗?”“记得,我分明瞧得清楚,是有一道伤痕的,可是下了台子,就看不见了。”子霖每回想到这件事,都觉得很稀奇与困惑。子英道:“而且这几日也没见她要敷药什么的,若说脸上的是小伤,胳膊上可是流了满手的血啊。”“对对对!洗地的时候我还去了,绝对受伤了!”子霖挠了挠脑袋,随后小声地问了句:“不如我们去问问她?”“算了吧,我……我到现在还不敢直视她。”子英说完,朝子霖吐了吐舌头:“她总是冷冰冰的,让人不敢靠近。”“你说,她平日都不与人说话的,那她和刘师兄是怎么交谈的?”“你还敢提这事?刘师兄上次在喆钟那儿都说清楚明白了,以后我们还是少谈为妙,省的惹师父不高兴,落得和杨青一样的下场。”两人七嘴八舌说了一堆,夙溪早就被吵醒了。距离与杨青决斗已经过了五日,算起来,她来翎海派也有半个月了。宿无逝究竟如何了她也不知道,并且也没有关于师父的消息,难道师父不知道宿无逝命在旦夕了?还是出了海角天边,师父就不护短了?夙溪叹了口气,在云珞殿听这两个女弟子整天聊琐碎的事情,简直快把她逼疯了。要聊天回去聊啊,每回都到她房间来聊是什么意思?那长絮也是!偏偏就让这两个不说话就会死星人来看着自己,简直像电视机一样每天定时语述外头的实时播况,夙溪表示她很不想听。两人的谈话截然而至,夙溪直觉有事发生。果然,门外头被人敲响,一名年仅十二岁的小师妹站在门边,嘴上还吃着苹果,支支吾吾道:“刘师兄找夙姑娘有话说。”夙溪一听是刘子倾找自己的,立刻穿好鞋子就要出去。五日内,她从来没碰见刘子倾,这回主动来找,定然与宿无逝有关了。子英子霖还没来得及拦住夙溪问话,夙溪便直接朝外而去,她带着小跑,一刻钟后到了云珞殿前。刘子倾正站在一棵桂花树下,也不知在那儿站了多久,金黄色的桂花撒了一地,有不少落在他的肩头。见夙溪过来了,他才道:“我师祖今日出关,已往凌云殿而去,夙溪姑娘若想问你朋友的情况,不如在长熙殿前等着。”夙溪一听,转身立刻朝长熙殿的方向而去。刘子倾跟了过来,两人穿过假山,站在长熙殿前,那里的结界果然已经消失了。刘子倾道:“我前几日受师祖所托,下山寻药材去了,索性所有药材都集齐了,昨日夜里才回来,便一直在长熙殿没离开。今日师祖撤去了结界,拿着一个小盒子就朝凌云殿而去,我想,应当是你那位朋友有救了。”夙溪点点头,听见这个消息,一直扎在心头的一根刺才总算被拔掉了。宿无逝重伤的这十几天,她每天晚上做梦都会梦到在虚极幻境里的场景,梦魇中醒来,再睡去,晚上睡不好,白天又多眠,浑浑噩噩十多天下来,整天无所事事反而还瘦了不少。夙溪就在长熙殿守着,刘子倾也没离开,那一处没有遮阳的地方,只能顶着头顶的烈日站着。夙溪动也不动,一双眼睛只看向高耸入云霄的凌云殿,凌云殿顾名思义,是在仙山之巅,凌驾云层之上,是悬浮在半空中的一座孤岛,没有本事的人,也没法儿上去。一个时辰过后,刘子倾还在陪着夙溪,眼看夙溪脸色虽然很淡定,可一双手在袖子里捏紧成拳,就知道她定然很紧张。不知为何,此刻刘子倾很想知道那在凌云殿治伤的人是谁。“那人,对你真的很重要。”他轻叹一声。夙溪朝他瞧去,安静了一个时辰,她都快忘了自己身边还有人陪着,于是点点头。“是男子吗?”刘子倾问。夙溪觉得他这问得有些奇怪,不过还是点头。刘子倾便没再开口了,他只是眉头微皱,说不上心里是什么感觉,总觉得好像有什么东西压着似的,有些不舒服。☆、救师兄刻不容缓又等了一个时辰,太阳都快落山了,凌云殿那边才传来一阵仙鹤的叫声,夙溪顿时正襟危坐了起来,腰背挺得笔直,只听见仙鹤的声音越来越近,拉得很长。最后穿过云层,一个身穿靛色衣袍仙风道骨的道人脚下踩着一只仙鹤朝长熙殿这边过来,等到了长熙殿的方向,那道人才脚尖一点,让仙鹤飞走,自己轻飘飘地落下,站稳在长熙殿前的假山旁。道人很瘦,瘦到衣服挂在他身上都显得很不合身,两撇胡子细细长长地垂下,头发已经有一半花白了。他只看了一眼夙溪,瞧见夙溪穿的是本门派女弟子的服装也没再理会,径直走到刘子倾的身侧,眉头紧皱道:“子倾,你还得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