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3 拈花一笑(情侣贴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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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自颖和江元璨结成了伴侣,获得了名正言顺的女友身份。这不能算是实现宿愿,因为她其实从没有梦想过这件事,单从这一点来看,可以说是极度幸福。可恰恰相反,她实在开心不起来。 毕竟才看到对方露出一副为别人心碎的样子,紧接着就被告白,无论是谁都不可能有好心情吧?“刘自颖,我们在一起吧。”吻了不知多久,江元璨的唇稍稍与她的分离,就吐出这句如梦似幻的话。刘自颖看着她,心里有受辱的痛觉,可江元璨眼里的感情又是那么真挚,一点看不出假。 没过几秒钟她就答应了——不管怎么样,先在一起再说。抱着这种想法,她别扭而爽快地升高了调子说“行啊”,又撅起嘴亲了口尚未反应过来的江元璨,把她压得往后倒了倒,这才转身往家里跑去。 刘自颖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跑,明明这场大雨已然停歇,路面又十分泥泞,根本找不到这样做的理由。她听到江元璨在后边喊她,一下破涕为笑,停了脚步,脸上还挂着泪珠回头看江元璨,嘴上却是笑,是那种很放肆的、又像哭的笑。 等江元璨小跑到近前,脸上的痕迹又都消失了,那些难看的表情也早已收个干净,只余嘴角一抹云淡风轻。她们并肩在乡野间走着,然后下起了余韵般的毛毛细雨,看不见的朦胧水线在路面上画出了清新的弧形洼痕,脚步声也湿答答的。 雨雾潸然笼罩了天与地,呼吸之间进了口腔,有凉飕飕的涩感。刘自颖偏头看了眼江元璨,又在对方看过来之前迅速收回视线。她舔了舔嘴唇,低埋着头伸出小拇指去勾江元璨的,那人感受到她的触碰,整个身体都僵了僵,却张开五指将她整个手掌都握住。 刘自颖倒吸一口气,从喉咙一路到胸腔瞬间被浸湿,视线游移不定地掠过路面和田野,随便去哪里,她感到自己和江元璨都在微微发抖。水汽飘凝在交握的手上,然后借着重力滑下去,聚成指尖的透明雨珠,这样落了一路。 转过个弯,刘自颖看见了路尽头的刘父,他穿着雨鞋朝这边跑过来,手里拿着伞却不打。两人默契地分开,刘自颖上前一步快走过去,接过刘父手里的伞,才发现原来不止一把。“你怎么不打伞?”她撑开伞交给江元璨,奇怪地问刘父。 “打伞不方便。”刘父看了眼她们,皱起眉头小声说:“回去要被骂。”刘自颖听见这话却笑了起来:“骂就骂吧。”反正今天她什么都无所谓了。 金丽荣根本没她们想得那么脾气坏,她只是急着把两人赶去浴室,叫她们一起洗个热水澡。“别以为是夏天就不会感冒了啊。”她嘴里嘀咕着。刘自颖立刻惊慌摆手,说不可以一起洗。“让江元璨先吧。”她支支吾吾说。 “……行吧。真是的,都是小女孩,这有什么的?”金丽荣对着江元璨笑了笑,摇着头离开了,她当然想不到这两个“小女孩”之间还真有点什么。 “要不……还是你先洗吧,”江元璨捏捏她的胳膊,“这么瘦。”刘自颖眼睛一瞪:“你现在还不快去,我才真的要感冒了。”江元璨一听,不再多说,立马跑去找衣服和毛巾。 等人出了房间,刘自颖稍稍松了口气,在书桌边的木椅坐下。刚才金丽荣要她们一起洗澡,她真被吓到了。女人的裸体她不是没见过,毕竟她自己就是女人,只是要和江元璨裸裎相见,这挑战还是太生猛。 读小学的时候胸部就开始发育了,摸起来是个像疙瘩的小硬块,稍用些力气便有点疼。好在不止是刘自颖这样,身边的同学们都陆续出现了这种迹象,还有人早早穿起了“小衣”——没有垫杯或钢圈的一块布似的胸衣,用来掩护那两处小小的突起。 刘自颖不以为意,只是被善意提醒的次数多了,也不自在起来,慢慢就开始含胸了。幸亏金丽荣很快就发现端倪,问清楚之后就去给她买了“小衣”,勒令她挺胸抬头。“仪态有问题,以后找工作面试吃亏,尤其你还是女孩子。”金丽荣这么跟她说。 可能是因为身材瘦小,即使要升上高三了,她的胸围还是没涨多少。刘自颖在自卑的同时又觉得十分方便,起码很多时候她还可以偷懒不穿内衣。当然,她暗自估摸过江元璨的胸围,即使不知道详细尺码,总归比自己的大上不少。 不论处于什么阶段,江元璨的仪态从来都挺拔而自然,大大方方,她不惧怕别人的眼神,也并不稀罕。相比之下,刘自颖在看别人的时候更像是一种窥伺,她很少和人对视,喜欢在对方不知情的情况下暗自观察。 不敢和江元璨一起洗澡,其实刘自颖是担心自己的性魅力。她害怕若是江元璨不喜欢自己这种身材,到时候要怎么办?她一点也不想看到江元璨失望的眼神。至于她正深爱着的某个人,既然要结婚了,肯定是成年女性,这样的话,她的胸部肯定比自己的要饱满吧? 她低头看了看自己的手心,因为父母不允她帮衬农活,平时顶多做点家务,已经完全长成一双书生手,所以还不算太粗糙。只是手臂上的皮肤不白皙,也一点都不光滑……既然现在已经和江元璨在一起了,之后是不是要做那种事? 即将步入成年人行列的刘自颖不可能对性事一窍不通,很早的时候她就感受到自己有欲望,只是那时还想不通是什么。近来和江元璨相处时她常常能感受到身体内部有奇怪的冲动,甚至有时候只是隐约闻到她的发香,小腹下部都会涌现一股刺而不痛的急流,连内裤上的痕迹也会比平时要多。 每次这样,刘自颖都觉得很难堪。没人告诉她这是为什么,也直觉不能去问mama,最后只得去网上检索,结果竟然出来一大堆yin词秽语,不堪入目,她紧闭着眼睛退出了程序。 正摸着手臂冥思苦想,江元璨回到了房间,刘自颖猛然站起来,囫囵抓起床上的衣物就往外走。江元璨被她这一连串的动作弄得一头雾水,伸出手要拉住她,转念又觉得是自己洗太久,才让刘自颖这样急,心里一下被愧疚占满了。 门“砰”地一声关上了,江元璨铺了毛巾,懒懒躺去刘自颖床上,观察着这个装修稍显敷衍的房间。 其实她早就见过比这条件差得多的房子,在如今已略显模糊的记忆中,那甚至称不上是“房子”,只能算临时搭建的庇护所。很小的时候父母就带她去东南亚的边远地区做援助,然而没过多久,尚且幼弱的江元璨就因为湿热的天气和糟糕的环境生了病,父母一番争吵后,干脆把她送回去让爷爷奶奶照护。 在江元璨心里,人无贫富高低之分,但她也知道有人吃苦却得不到回报,有人则专门压榨他们,攫取他们的劳动成果。爷爷教导她不要做前者,却没有说能不能做后者。江元璨的父母两个都不想做,于是飞得远远的,一年里着不了几次家。 江元璨被留下来独自面对这个人生课题,只是,她很快就发现这个连自己都还没搞懂的问题已经被预备了答案,人们巴结她,又掩不住忮忌的阴暗目光,她被属意为未来的一家之主。其实江元璨根本没得选择,父母和她居于天平的两端,两人轻巧地离开,女儿就跌入深潭。 江元璨不喜欢被控制和被安排的感觉,但她清楚自己的生活优越到了无法抱怨的程度。课程和上流社交繁多疲累,又确实让她受益颇多,在小小年纪就学到了许多难得的东西。她不是没想过能有个人能带自己离开,然而一步都未踏出,对方就抛弃了她。 房间不隔音,外边响起一阵越来越近的脚步声,江元璨压下心绪朝那边看过去,来人却停在门外没了动静。她觉得奇怪,甫一撑起身子就看见门打开一道缝,刘自颖眼神巴巴地望进来。“你干嘛呢?”她忍不住笑道。 刘自颖忸忸怩怩地走进来,发丝还在滴水,胸前湿痕点点。江元璨看见她拿着吹风机,坐起身来朝她伸了伸手。刘自颖看她头发也还没干,以为她要吹头发,就将手里的东西递了过去。 江元璨在床边找到插座连了电源,对着刘自颖拍了拍床面,示意她坐下。刘自颖迷惑不解地照做,对方启动吹风机之后在手中试了试温度,起身走到她面前站定。 刘自颖反应过来江元璨是要给自己吹头发,害羞地躲了一下,很快就被江元璨摸到侧脸带回原位,她没再躲,那手却没移开,被覆住的地方格外的热。只是单手吹头发总归不方便,等头顶吹得差不多了,江元璨才放开刘自颖,顺着风拨弄起她的头发。 刘自颖不知不觉中闭上了眼睛,嘴角也不明显地翘起来,任由江元璨摆弄自己。手指偶尔触碰头皮的感觉很舒服,她一时得意忘形,伸手环住了江元璨的腰,侧脸也贴在她的小腹处。江元璨停了动作,空气中只余吹风机的噪声。 江元璨没挣开,她回过神之后就关了吹风机放在一侧,电线摸起来凉凉的。房间里突然安静下来,刘自颖装聋作哑,还维持着这姿势没动,只是身体紧张得僵了。没过多久她感到一只手抚上头顶、插入发间,然后缓缓滑落来到她的脸颊,江元璨的大拇指顺着她的眉弯到了鬓边,又斜去嘴角,揉弄她的下唇。 刘自颖再次感受到了那股熟悉的冲动,发出声承受不住的低吟,呼吸也急促起来,情欲露骨地通过指腹直接传达给了江元璨。刘自颖卸力松了手,手臂无力地垂放在床沿,江元璨得以蹲下身子,握着后颈将她拉到面前,用温暖的舌头舔她。 刘自颖慌忙扶住江元璨的肩膀保持平衡,眼睛被舔得闭起来之后就没敢再睁开,她捏紧了江元璨的衣服,整个人都瑟缩起来。像一只被打湿了的小猫,江元璨心想。她偏头含住那已然变得鲜红的耳垂,还坏心眼地用舌头拨弄,刘自颖炸了毛似的低叫一声,又没敢躲开。 她忍不住睁眼偷看江元璨,被抓个正着,那眼神里没什么情绪,又像是被浓烈的侵略感掩盖了所有。刘自颖眼睁睁看人亲了上来,手上不自觉抓得更紧。她张嘴迎进来江元璨的柔软湿滑的舌尖,又不知道接下来要怎么招待客人为好。不过她学习能力足够强,闭着眼有样学样,对方做什么她也跟着做,两人就这么纠缠了片刻。 正当刘自颖越来越迷糊,快要陷入一种近似昏眩的状态时,江元璨却突然退开身子。她张着嘴喘息,不明所以地看着站起身来的江元璨,被略失温柔的力道一下推倒在床上,对方很快就附身上来,用嘴唇堵住了她的惊呼。 江元璨吻得比刚才要用力得多,她一手撑住身体,另一只手在刘自颖身上游走,轻描淡写地点过胸脯,在她的腹部贴合了掌心缓慢捋动,弄得那里发起烫来。刘自颖想逃开,却不自觉往上顶了顶腰,简直像欲拒还迎,她听到江元璨轻笑了一声,然后那只手突然上移,正覆在她左胸,然后收拢五指。 “啊……”刘自颖弹了弹,慌忙伸手抵在江元璨肩膀上推她,只是怎么也推不动。江元璨变本加厉,像是要惩罚她一样用力地揉捏手中的那团软rou。刘自颖吃痛地叫,只是声音都被堵在喉咙里。她蹬着腿徒劳挣扎,又奇怪地生出贪恋情绪。 不知是什么时候结束的,床单还残留着几道来回的涟漪,刘自颖晕晕乎乎地喘着气,手臂搭在江元璨肩膀上不知道放下来。江元璨半压在她身上,脑袋埋进她脖子里闻她身上的味道,手还不老实,在她腰间来回地摸,动作又慢又重,连带着衣服布料摩挲掌下的肌肤。 刘自颖听见她吸气的声音,太色了,她夹紧双腿,又受不住地动了动腰,被江元璨一把抓住侧臀不让动,还在那处又揉又捏,力度煽情得很。刘自颖感觉下边又在抽动着吐水了,股间湿热粘腻。 “不要摸了……”刘自颖细声哀求,听上去可怜兮兮的,江元璨撑起身子看她的脸,“不要摸了,内裤好湿。”她向求救一样对身上的人说,看那眼神像是单纯在烦恼,没有任何其他的意味。 大雨连着下了两日,刘自颖和江元璨窝在家里哪也没去,直到第三天才又出门。吃过早饭后两人踱出院子,江元璨说她想要去水库看看。 水库离刘自颖家只有两三里路远,一个上午来回尚有余裕,还能在周边玩一玩。虽是清晨时分,太阳已经高高挂起,温度不低,她们戴着草帽沿田边的大路走,有时候抄近路,就会从田中间的土埂上过去,脚边茂盛的稻叶和裤腿亲热招手,撩动得布料“哗哗”地响。 夏天的乡野颜色简单,大块大块的蓝色、绿色和黄色,拼接在一起也不腻味,是很原粹的经典组合,白色、棕色的飞鸟和细黑、翠绿的昆虫偶尔跃动其间,增加了一丝动态的趣味,江元璨很喜欢,尤其是这里的气息,不如高级香氛那般的好闻,只是很舒服,让人放松。这是自然的调和,人工仿制不出如临其境又浑然一体的感觉。 刘自颖要是知道江元璨这么欣赏自己的家乡,一定会十分惊讶——惊讶于自己和她所看到的竟是如此不同。不过这种迥异又十分合理,毕竟每个人都有认为不属于自己的东西就是要更好的时候,刘自颖会艳羡江元璨,江元璨同样会有这种心情。 日头愈来愈烈,她们加快了脚步,没过多久就到了水库边上。穿过一片油杉林,再沿着土路走一两百米就能看见水库,林荫掩蔽下凉风习习,一下解了热。水库的面积不算小,远远望过去是一小片起伏还算平整的山峦,江元璨顿在原地摘下帽子,捋了捋汗湿的头发之后跟上前边的刘自颖。 水库一侧是草地,还算修整,其后是浓密的古树,依稀可见鸟雀穿林。她们坐在松软的草地上歇脚,对着水库闲聊了好一会儿才起身往那边走去。太阳高高挂起来,湖面波光粼粼,有些晰眼。 刘自颖半眯着眼睛,鼻子皱起来,光粒从帽檐的间隙中钻进去,在她脸上投下斑点,江元璨伸手覆过去,光就跑到她粉色的指甲盖上。刘自颖怔忡看她,江元璨笑起来,偏头在她脸颊上啄了口,随后若无其事地看向水库。 这就是确定关系的好处,近一年日夜忍耐的事情现在却可以随时随地随心意去做,且不需要什么理由。连容易害羞的刘自颖都已经习惯,这两天在房间里,她们总做这样的事,窗前,书桌边,当然还有床上……越回忆越脸红。 水库边沿的水泥路通往一座小山包,顶上修建了房子,有窄长的阶梯上去。树木夹道,两边的绿色植物毛毯上散布着蓝白的淡雅小花,是婆婆纳,刘自颖小时候还吃过它的茎叶。江元璨站在高几步的台阶上背光看她,刘自颖走上去,牵了她伸出来的手,她便像小孩一样满足又得意地笑。 没费什么劲就到了顶部的平台上,四下无人,挤挤挨挨的大树下静谧的空气沁人心脾。刘自颖由着江元璨牵她绕房子转了半圈,然后在背阴处被按到墙边亲吻。她顺从地搭上江元璨的肩膀,抬起下巴接受她粘人的唇舌。 刘自颖偷偷睁开了眼睛,江元璨纤长的睫毛近在咫尺,她的皮肤光滑又洁净,毛孔细小到看不见。这也许和她规律的睡眠有关,习惯了熬夜写题的刘自颖如今都被她带得早早上床睡觉——如果她不这样,江元璨的撒娇式念叨就会无止无休,让人难以消受。 “你怎么了?”江元璨微皱着眉头问刘自颖,她长久的出神让闭着眼的江元璨也感受到了不对劲。“我怎么了吗?”刘自颖装无辜,有时候她觉得自己好像和江元璨越来越像了。 江元璨立马挂上一副委屈的表情,她显然不相信刘自颖的说辞。嗫嚅半天,她哀怨地看着刘自颖问她:“你是不是厌了我?” “啊?”刘自颖大睁着眼,她想说“怎么可能”,只是江元璨伸出手指搭在她双唇上,不让她继续开口。“跟我在一起之后,你总是发呆……”江元璨意有所指地说。 刘自颖勉强听出她的弦外之音,是控诉她“到手了就不再上心了”。她颇感冤枉:“我只是在想你的事情。”刘自颖握着江元璨的手直视她,“看你还不够,心里也在想着你。”见江元璨飘忽了眼神,刘自颖鼓起勇气继续说,她果然受了冲击,别开脸看着另一侧的地面。 刘自颖自己也觉得太rou麻,恨不得收回刚才的话。她牵着江元璨的手腕走出去,听见江元璨后知后觉地笑。“刘自颖,你这么喜欢我!”她用很大的音量说,惊动了林中飞鸟,空中传来了鸟翅的扑棱声。 刘自颖回头瞪她,突然觉得有点委屈,原来喜欢一个人是这么不公平的一件事情。江元璨笑着来亲她,她看着阳光照亮的那张脸,又不争气地闭上眼睛回吻,在她下唇狠心实着力道咬了一口。 “唔!”江元璨皱着眉头伸手摸向被咬痛的地方,刘自颖梗着脖子看她片刻,踮起脚伸出舌头在她手指上舔了一口,江元璨痒得挪开手,下唇就被吮住,内里的舌尖来回舔舐着那处小破口,把江元璨的血液都吸到自己嘴里。 她闭着眼睛,感到江元璨越来越急促的呼吸一股一股喷洒在脸上,周身的空气都湿重起来。刘自颖松开嘴,江元璨的舌头就急不可耐地插进来,双手也箍住了她的腰,紧紧地抱着她。刘自颖被欲念驱使着也伸出舌头和江元璨交缠,舌面摩擦的感觉让她软了身子,整个人贴在江元璨身上。 江元璨在她的口腔里尝到了血的味道,冲动更甚,伸手去刘自颖股间,在从未触及的三角地带探索揉捏。刘自颖求饶地叫起来,夹紧双腿,正好把她的手掌卡在腿心,手指压在xue口,让她发抖。 “嗯不……”刘自颖退开上身,蜷曲腰腹,她没受过这样直接的刺激,抓紧了江元璨的手臂让她抽出来。江元璨变本加厉,隔着轻薄的裤子揉,抓到那处柔软得不行的rou小力揪拧。刘自颖发出哭似的声音,摇摆着臀部要逃开,被江元璨掐着腰弄回来,无力地倒在她身上。 “停下来……不要弄了!”刘自颖讨好地啄吻江元璨的嘴唇和下巴,企图让她饶过自己。已经弄不清现下是什么感觉,痛也有,舒服也有,只是太刺激,她一下接不住。 江元璨心眼太坏,她换成两指轻轻地挠,刘自颖一个激灵,竟自己摸去下边想要缓解那杀人的痒意,和江元璨的手撞个正着。她抬眼去找江元璨,对方头昂得高高地看下来,眼里冷酷,嘴上却挂着温柔的笑。 刘自颖气得不行,一巴掌打在江元璨脸侧,力道却轻得不行,她没力气了,全身软得像一滩水。 “好啦好啦。”江元璨双手捧住她的脸低声哄她,然而刘自颖因此哭了出来,挂了两滴眼泪在面上,很快就被江元璨用嘴吸去了。“我的宝宝。”江元璨饱含怜惜地喊她,刘自颖恶心得要命,心底还是架不住生出一丝甜蜜。 “你的身体太敏感了,”江元璨在她唇上轻吻,“这才到哪,以后要进去,你怎么受得了。”刘自颖听见这句话,差点两眼一翻就晕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