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23.剧情 还知道痛?(正文3400+)
223.剧情 “还知道痛?”(正文3400 )
江闻转身走出卫生间,轻轻带上房门,却没真正合上,而是醒目地半掩着。 透过那大剌剌的门缝,钮书瑞可以清晰地看到江闻站在门板的另一端,背对她,面朝另一边。 然而那巍然的身躯,是一点儿也忽略不去,就算门是半掩着的,也抢眼夺目。 甚至还因为门正好挡去了其他景象,把他衬托成从内向外,唯一可见的身影,占据了整个门缝。 钮书瑞顿口无言,却也只能这样解决掉生理问题。 那排泄的水声刚刚消失,钮书瑞还没来得及转手去按冲水,江闻便推门而入,徒留钮书瑞僵在一半的动作,抱起她,一边按了按钮,一边伸手,就将她的内裤撩了上去。 这下,钮书瑞是彻底不尴不尬,无地自容。一直忍到江闻把她放回床上,便妄图能一下子,就躲得远远的。 谁知她刚挪两下,那下体就泛起刺痛。 这感觉钮书瑞并不陌生—— 这几天每每复健后,那yinchun都会因为走路而产生的摩擦,在阴蒂头日渐生硬的痂上来回刮过。等到止痛的药效下去,便会喋喋不休地告诉着她,她的下体疼得要命。 只是她往往都躺在床上,或者坐在轮椅上,不继续动弹,就不会加重,自然也就被躯体其他感知给覆盖过去了。 然而眼下,可能是她刚才擦拭的时候过分急切而弄到什么了,痛觉忽然放大,在她动作间,频频发出制止她行动的剧痛。 私处的皮肤本就比其他地方要嫩上许多,感知自然也是会比一般的都要强烈。 那硬痂骤然一刺,便是瞬间盖过身体长久的钝痛,让她绷着无法回神,挪动便也自然而然的停了下来。 过了一阵,钮书瑞才觉得好些了,双手撑着床面,想通过手臂的发力,把自己移到对面。 却听到江闻的声音从后面传来,“过来。” 钮书瑞浑身一震,似是不敢置信自己听到了什么,江闻就在她身后再次强调道:“过来,钮书瑞。” 钮书瑞僵硬地回头,只见江闻站在床边,手拿药膏,面上没什么表情。 可他也不知是为何,竟没同往常那般,在看到她远离那一刻,便含着怒气地伸手,把她抱回去。而是站在原地,看不出在想什么地望着她。 先前那还有些轻松的氛围一扫而空,仿佛没存在过。钮书瑞唯一能够肯定的是——江闻的心情突然变化了,又像是变回那个阴怒、冷酷,没有感情的军官了。 他审视的目光在她的腿部、腰背、手臂依次扫过,最后,才回到她半转过来的脸上。 然后,静静地看了几秒,又重复一次,“过来。” 他明明没像前几天那样,说‘别让我说第四次’,也没像刚才发火那般,反复警告她清楚自己的身份地位,清楚自己该怎么做、怎么说。 却看起来,像是比前面几个时候……还要凶,还要暗藏杀机。 又或者说,是他根本没藏,锋芒不留余地,已经崭露头角。不藏下,却也不发作,带着一身暴戾,就这么维持着表面的平和,才会显得那般危机四伏。 钮书瑞不知道自己为什么有这样的想法,可她知道,千万不能违背。否则,自己会死得很惨。 于是默着小脸的,强压那刺得她想冒泪水的疼痛,转过身来,一小点一小点,乌龟似的往江闻的方向靠近。 殊不知,那站得笔直的男人,在看到她愈发僵死、比机器人还不如的动作时,脸上是一秒比一秒凶恶眦睚。 猛地,便开口道:“停下!” 钮书瑞身子抽动,瞳孔战栗,被江闻突如其来的怒吼惊到脸色惨白,呼吸在十几秒后,才堪堪回归。 江闻咬着牙,迈步上床,圈着她的肩膀把人拎起来,是一贯要把她抱到怀里的动作,却毫无征兆的,狠狠打了她的屁股。 本就映射上男人粗砺大掌的臀部传来狠裂巨痛,钮书瑞吃痛地叫出声,倒在江闻怀里,又急忙压抑,只留下那闷哼的惊呼,完全不知道江闻为什么又打她,委屈得那本就在眼眶里打转的泪水纷纷落下。 男人抱住她的细腰,听到钮书瑞又不稳起来的呼吸声,摸了摸她还在震动、甚至已经被打到极速发热的臀部,没头没尾地来了一句:“还知道痛?” 钮书瑞受屈的情绪立即止住,迅速转化为不知名的畏惧——江闻什么意思?为什么突然就这么说?他又发现了什么? 然而江闻并不会听见、也不会回答钮书瑞的心中所想。 他看着钮书瑞没了温度,却还在流淌泪水的脸,哼出一道似笑非笑的气声,竟没有安慰她。 只抬手抹了抹她脸上的泪,一脸的无法窥探,眼里的思绪更是那样的深不见底。 钮书瑞察觉到这不对劲的转变,忽然就开始发抖,江闻抬起她的下巴,道:“抖什么?” 钮书瑞盯着男人令人生畏的面孔,没说话。 江闻也不继续逼问,须臾,才大发慈悲地放轻了一些语气,道:“擦药。” 然后把钮书瑞转了个面,放到怀里,却不是给她脖子上药,而是一把扯下了她的内裤。 钮书瑞瞬间意识到什么,连忙去挡,江闻就握住她的手,艴然地睨了她一眼,没开口,但那警告意味,已经铺天盖地了。 钮书瑞抖得更厉害了,瑟缩的小手在他掌心里动了动,江闻便松开,看她兔子逃跑似的,倏地缩在肚子上面,和另一只手纠缠在一起。 江闻心里冷笑,面上倒一点也不显,只阴气十足的,把女人小小一条内裤彻底脱下来,扔到了一边,拉开钮书瑞的双腿,就立马看见那还泛着点点光亮的细小阴户,正透着异样的红色。 江闻的脸色骤然下降,刚才还只是密布在英俊脸庞周边的可怕气息,忽地一下,便扩散至千里之外。 一下冲开四周所有宁静的事物。 就连那别墅外的树,似乎都在一瞬间,被这夜幕衬托得更为萧飒起来。 钮书瑞那好不容易在江闻精心呵护、每日多次的消毒上药下,终于恢复白净纯洁的阴户,“莫名其妙”地,就染上了厚厚一层绯红以及不祥。 阴蒂头上接近脱落的硬痂,本该是正常的深褐色才对。与完好的阴蒂连接处,也应该是快要新生的纤白才对。 可如今,那连接处,却是nongnong的血色,仿佛这痂要被人残忍地给撕下来了,透着虚弱残喘的衰弱感。 那嫩软的小三角,更是越靠近阴蒂头的位置,颜色越深。 从根部的白亮玉洁,到顶端刺眼的猩红,无一不显露着它的主人,都是怎么对它的。 竟是那样的不疼惜,不关爱,不在乎。 就像是在嘲讽江闻,嘲讽他,那么在意性器的恢复,又有什么用呢?即便他再用心,再竭尽全力,还不是被钮书瑞说破坏,就破坏? 他倒不如认清事实——外阴到底什么时候好,从来都不是他说了算,而是钮书瑞自己说了算。 钮书瑞想好好养身体,好好恢复健康,静下心来不闹腾的话,下体恢复如初,岂不是秒秒钟的事情? 他又何必在那反复的精神拉扯、自损八百?而钮书瑞,什么都没有付出,反倒是得来了这么多天的清闲舒适,受人照顾。 他不如早早捅进去,只顾自己享受算了。 反正钮书瑞也并不在乎自己的下体是否完好无恙。 她那些恐惧、惊颤,不过都是装出来的罢了。装给他看的——是让他心软,让他退步,让他用亏损自己的方式来滋润她的手段罢了。 看看那阴蒂两旁的yinchun,也被连累得染上受伤的气色便知道了。 也不知钮书瑞都干了些什么,竟把它们都弄得又是红,又是白的。 甚至才积累下来、重返如常的雪白,都在阴蒂头的带领下,纷纷向其靠拢,变成和它一般的怏怏病态。 微红的颜色,已经多过嫩rou本身的白皙了。 即便那浅红只是很轻微、很淡的存在。但在江闻眼中,也已经透过它们此刻的模样,“看”见了它们最为受伤的时刻。 钮书瑞的下体嫩得要命,些微的发力,都会让它们浮现润色。 两片柔嫩而紧致的贝rou更是在一般情况下,完全不可能主动张开。否则他每次上药,也不需要那么费力不讨好了。 以钮书瑞那娇生惯养的性子和力气,自然是不可能光挪蹭那么几下,就能把它们糟蹋成这幅模样。 那又得是怎样的力度,怎样的反复作践,才能让它们过了那么久了,还停留在微微泛红的状态? 更何况,这红色,明显不同于被情爱渲染成的媚红。 是病气的、受损的、不正常的血红。 江闻又怎么可能看不出? 这几日擦药时,他早有意识到,钮书瑞的下体开始出现不同程度的水红。 他起初只以为,是因为痂要脱落了,所以才会粗硬得那伤害性比一开始刚刚结痂时要强劲百倍,属于正常现象。 后来虽有往钮书瑞不对劲的动向上想,但也没完全笃信。 只因为他觉得不应该——这不该是钮书瑞会做出来的行为。如果她真像乔启所说的那般生理性怕痛的话。 江闻突然擒住钮书瑞的下巴,把她面朝房间一角的脸抬起来,正对自己。 一双巨兽般野性桀骜的眼微微下压,就像是又下意识眯了起来,来挡住那快要迸溅出来的、带着攻击性的火气,正深不可测地,在钮书瑞脸上一一扫过。 就像是想好好看看,钮书瑞到底是怎么想的一般。 以及,她到底又都在想着些什么。 钮书瑞不知所以,紧着身子,一双畏缩的眼无处安放,视线里全是江闻明显有阴戾在流淌的脸。 钮书瑞不知道他为什么会这样,却感受得到,他这样,比他正常暴怒时那急来急去的样子还要令人惶惶不安。 她甚至更希望江闻能够真的把怒火喷发出来。宛若刚才那般,也好过像现在这样。 就跟始终雾蒙蒙、灰沉沉,被众多乌云掩盖住原本天色的阴雨天气一般,一直笼罩在那,闪烁不停,看着马上就要下了,又怎么也不给个痛快,光打雷,不下雨。 让人心情沉闷,难以喘息。 又不得不,一直承受着那逃离不开的凄暗。 紫丁簪: 距离江狗发疯,不出意外,应该就剩一天了!!后天,后天我们就可以看到江狗真正的发疯啦!!哈哈! 前几天是急急急急急,今天是困困困困困。 呜呜,今早又鬼压床醒了。每次鬼压床之后,我都会很没精神。 虽然我知道作为作者,我应该代入到妞儿他们的状态里去,方便我更好的描写他们。但是!也不用代入吧,笑死。 这几章才描述妞儿疲惫到不行了,我今天就也疲惫到不行了。 谢谢你,不知名的原因,真的十分带入了。那什么时候,能让我代入一下几个男人那种永远都有用不完的精力的状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