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8、怎样都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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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托尼,我要走了,我还得开店呢。” 穿好衣服的付行在托尼嘴角落下一吻。 浑身酸软,尤其是身下那个难以启齿的地方疼得火辣辣,这些纵欲过度的后遗症让托尼瞪着困倦的双眼,哑着嗓子又骂了一遍付行。 “嘿,是你昨晚缠着我说要的。”付行一脸无辜,“我劝过你了。” 托尼:…… 当然,付行不会是那种拔吊无情的渣男。 “好啦,我其实是要去买早餐,你想吃什么?” Randys Dounts. 吐出了一个店名后托尼便撑不住又睡了过去。 付行只能掏出手机搜了一下位置,想着要用什么方式过去。 用法术会快点,但会不会太招摇了? “Mani……我要喝水。” 不知道睡了多久,等到托尼口渴难耐睁开眼时,发现一个戴着眼罩的黑色大块头坐在他床头,好整以暇地看着他。 “Holy shit!” 托尼裹紧了自己的被子,一脸惊恐,“你是谁?怎么进来的?” 男人指了指摇摇欲坠的门口,“走正门。” 这时,一只拿着水杯的手伸了过来,托尼下意识抬头看向来人,不敢置信地上下打量了一番后,沉着脸道。 “你被解雇了。” “你说了不算。”来人道。 与平时穿着职业正装的打扮不同,此时的红发女人一身黑色紧身作战服,凹凸有致的玲珑曲线被完美的勾勒了出来。 如果是以前,托尼肯定会吹上一声口哨然后勾搭上去。 但是现在,他只想让这个名字都不知道是不是真的叫娜塔莉的女人有多远滚多远。 “我来介绍一下。”被托尼目瞪口呆的反应取悦到的独眼男人可耻地笑了一声。 “我是尼克·弗瑞,是国土战略防御攻击与后勤保障局(S.H.I.E.L.D)的局长,这位是罗曼诺夫特工。” “什么局?”托尼问。 “国土战略防御攻击与后勤保障局,你可以简称神盾局。”尼克·弗瑞道。 “确定你们的这个名字不是什么安眠曲?”托尼嗤笑一声,“看来你们的审美水平也不怎么样。” “这是你父亲霍华德取的名字。”尼克·弗瑞道。 “What?”托尼震惊。 “先不说这个,我们来聊聊你胸口上的那个大麻烦。” “麻烦?我能有什么麻烦?”托尼冷哼,“别岔开话题,你说老头子是怎么回事?” “事实就是你听到的那样。”尼克·弗瑞不理他。 “你交出了你的一切,让你的助理当CEO,还让你的朋友穿着战衣到处飞,要不是我了解内情……” “你什么都不了解。”托尼打断他,“战衣是他抢走的。” 尼克·弗瑞都被逗笑了,“以你斯塔克的安全库技术,没有你的授权谁能把战衣给抢走?” “看看你的情况……”尼克·弗瑞扫视过托尼那布满了黑色纹路的胸口,给了娜塔莎一个眼神。 “你就快死了。” 娜塔莎走到托尼身旁,眼疾手快地在托尼的脖子上打了一针。 “我的天,你们想拿我的肾去卖?”托尼捂着脖子惊呼。 “这是二氧化锂,缓解你的病情。”看着黑色的纹路从脖颈一路消除最后停留在胸口,尼克·弗瑞终于安心了一些。 “但是这个治标不治本。” “你以为我不知道?我已经尝试过了所有的方法。”尼克·弗瑞说的东西托尼自己又怎么会不清楚呢? “不,并不是所有的方法。” 尼克·弗瑞笑得神秘莫测。 “霍华德说这个世界上只有你具备能力和知识,完成他未竟的事业。” “你能胜任吗?你能的话,就可以解开你胸口的谜团。” “他说的?”托尼不信。 他摇摇头,有种难以言喻的无措感,他还是第一次听到霍华德对他的夸赞——在他死后、从别人口中。 “我不知道你从哪里知道的这些,但是……” 托尼口中满是苦涩,“他对我并不看好。” 托尼眼中的霍华德是一个怎样的父亲? 很冷漠、也很精明,从来没说过爱他,也没说过喜欢他,甚至他去寄宿学校时是霍华德最开心的日子。 很难想象,这样的一个人会把未来寄托在他身上,并且要他继承所有的事业。 不可理喻,难以置信,无法理解! “并非那样。”尼克·弗瑞淡淡地反驳。 “看来你比我更了解我的父亲。”托尼只觉得又讽刺又好笑。 “事实上你父亲是神盾局的创始人之一。”尼克·弗瑞挥挥手,几个特工便抬着箱子进来。 “我待会还有会议,罗曼诺夫女士会继续在你公司卧底,我相信你能办得到。” “办到什么?我都不知道自己能办到什么?” 托尼一头雾水,简直莫名其妙! 这堆人不由分说地来,又不由分说地走,留下脸一堆似是而非的信息。 “别忘了,我在时刻盯着你。” 临走前,尼克·弗瑞用仅剩的一只眼睛,给了个“你懂的”眼神。 付行站在门口,和拦在前面不让自己进去的特工面面相觑。 尼克·弗瑞出来时正好迎面和付行撞了个正着。 “你们这是在做什么?”摸上左手的戒指,付行问道。 “别紧张,只是替他解决一些麻烦。”扫过付行的脸,尼克·弗瑞一甩他的风衣,头也不回地离开了。 了解到这群自称神盾局的人只是来帮助托尼解决他的钯中毒问题,付行便不打扰托尼闭关,放下汉堡后便回了自己的店。 几天后,付行正在店里招呼着客人,一个金红色的小龙虾直接落到了店门口,大步流星地走了进来。 一时间,所有人的目光都被钢铁侠吸引过去。 卸下面罩,露出了那张帅气脸庞的小胡子男人,往桌子上拍上一张卡,霸气宣称:“今天我包场了!” 眼看着所有客人都被赶了出去,付行没好气道:“你是来捣乱的吧?” “怎么会?”托尼委委屈屈,递出了他怀里的玫瑰花,“我是来找我男朋友去约会的。” 看着外面挤破头脑想要看热闹的人,付行无奈地捂脸,索性直接锁了门休息,拉着托尼上了二楼。 二楼是个堆放货物的杂物间,付行在这里铺了张床,午休时可以在这里休息一下。 “哇哦,你喜欢在床上约会?”托尼从战衣里走出来,“作为一个优秀的男朋友,我当然要满足甜心的愿望。” 说着便凑过来要亲亲。 付行侧身躲过,“我不记得什么时候答应了做你男朋友。” 托尼歪歪头,狡黠中透着些许无辜,“现在?” “你的绝症好了?”付行伸手敲了敲托尼胸口的铁疙瘩。 “这点小事难不倒我。”小胡子男人顺势搂住付行,另一只手不怀好意地向下探去。 “我找到了新元素,有奖励吗?” 男人总是最清楚如何挑逗起另一个男人的兴致,尤其是托尼这样一个技术丰富的花花公子。 只是隔着布料揉了几下,付行就再也维持不了平稳的呼吸。 清朗如风的声音沙哑了些许,有种圆滑的珍珠在沙砾上摩擦而过的质感。 浅浅的、低低的喘息一声,短促得好似陨落的星辰划过夜空,那份隐忍到极致时才无力地泄出几分的禁欲感,叫托尼沉迷得无法自拔。 “Honey,你的声音真是让我着迷。” 红艳的舌尖从嘴里吐出一小截,湿漉漉地舔舐着付行的耳廓。 顺着白玉似的耳垂一路往下,尖尖的犬牙碾磨着凸起的锁骨,付行半侧的脖颈都染上了香甜的焦糖气息。 就像动物会在自己的东西上留下标记,托尼心里对付行的渴望与占有,会令他情难自禁地在他身上烙印下属于自己的记号。 粘人得就像一只威尔士柯基犬。 付行被自己的想象逗笑了,他挠了挠托尼的下巴,而托尼也真的像被主人撩逗的宠物一般,乖巧且热切地蹭了蹭付行的手掌。 “礼物是我,你喜欢吗?” “哇哦!那可真是——” 眨眨那双水淋淋的大眼睛,他的目光缱绻且欢欣,“太棒了!” 两人黏黏糊糊地倒在了这里唯一的小床上,听着脆弱的木板床发出令人牙酸的吱呀声。 这让他想起了一些不太美妙的回忆。 想当初克拉克这么穷,还不是因为他每个月大半的工资都用来购买新家具。 并不想重蹈覆辙的付行连忙制止了拱在他颈间亲吻舔弄的托尼。 “换个姿势。” 于是乎,托尼赤条条地最后趴在了床沿上,衣服被丢弃在一旁,任由地面的灰尘染脏那价值不菲的西装。 付行将自己的枕头给托尼垫着膝盖,避免长时间跪着导致皮下血管破裂而造成的淤青。 修长的手指探入缝隙之间,托尼配合地放松了身体任由他侵入。 只是,那指尖勾了勾xue口后退了出去,随后付行的叹息声就响了起来。 “没有润滑剂。” “天呐!” 被打断的托尼愤愤地转身一口咬付行肩上,瞪着眼睛道:“这个时候你还要管润滑剂?” 有时候他真的想敲开这个男人的脑子看看是什么构造! 不然为什么气氛都浓烈成这样子了,他还能停下来? “直接进来!”托尼娇憨地皱了皱鼻子,哼哼一声。 付行还在迟疑。 “得了吧,又不是第一次,更何况……” 焦糖甜心塌下腰,紧致的肌rou勾勒出流畅又优美的线条。 他用手指拨开紧闭的xue门,可以看出里面湿热的肠rou已经饥渴地在不停地涌动。 托尼深深凝视着付行的眼睛,通透的琥珀仿佛被揉进了软乎的糖浆,色气地流转着媚人的眼波。 他咬着唇,呻吟出气泡音:“我喜欢你玩弄我,什么样都行,就是疼我也为此着迷不已。” 付行舔过自己的后槽牙,发出掩藏不住的侵略性笑声。 他欺压在托尼身上,黑曜石般的眼睛有着款款的深情,在此深处,有飓风在酝酿着一场激烈的暴风雨。 “那就请你……好好品尝这份礼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