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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离开迪恩,重复着对方的名字像那就是他唯一的誓言:“……我不会伤害你的,迪恩,永远都不会。”然后是另一边的翅膀。迪恩不顾一切地跪在地上伸手抱住了他的兄弟,他能够感觉到他弟弟身上还未褪尽的恶魔血液在腐蚀着他的肌肤,但那又怎么样,那是他弟弟,他的所有一切好的坏的他都能够包容接受,他一辈子都在这样做。山姆靠在对方的肩膀上,他们很久,很久没有这样亲近过了,他感受着兄长的温度,感觉自己每一根神经都舒展开了一样:“……dad死前告诉过你,如果有一天你不能够拯救我,那么就杀了我。”“我不能,上帝啊,我不能。”迪恩紧紧地抱着他的弟弟,感觉到泪水模糊了自己的视线,上帝啊他只是不能够,这是他的弟弟,他的人生,他的一切。“……我知道。”山姆轻声笑了出来,语气之中甚至还隐约带着几分自得,他是如此的确信,他那斩杀恶魔时永远冷酷无情的哥哥,身上所有的优柔寡断都给了他,即使他是世界公认的极恶,对方也不会舍得对自己下手,“……所以我替你下手了。”“不,山姆,sammy,你不会有事的,我不会让你死的。”迪恩几乎是语无伦次地说道,但他自己其实很清楚,插在他弟弟腹部的那把刀……那把该隐之刃是世界上唯一能够真正杀死地狱骑士这一级别的大恶魔的武器,而那可以被杀死的恶魔名单之中,也包括了山姆。山姆却仿佛对兄长的焦躁视若无睹,只是以闲聊一样的语气在缓缓说着:“……我知道在很多时候,我总是让你失望,虽然你有时候也是个不太合格的大哥,但更多的时候都是我在扮演一个更加混蛋的弟弟,我让你一次又一次的失望……我想试着做一些正确的事,一些能够弥补对你犯下的过错的事情。”“没有关系,山米,我会原谅你,你知道我会的,所有的事情我最终都能够原谅你。”迪恩摇着头,那是他血脉相连的弟弟,无论他做错什么事,他们一直都会在一起,所以再严重的过错又有什么关系?他有着一辈子的时间去包容原谅。“迪恩……我爱你,没有什么事情是我不能够为你做的。”山姆微微笑道,他艰难地抬起手,掌心摩挲着迪恩沾满血迹的侧脸,将冰冷的唇印了上去。“……噢,但愿你不要揍我的脸,这大概是最后一件我让你失望的事了吧,brother,但是我疼得快死了,你必须让我任性一回……”山姆的吻落在了迪恩的唇角位置,足够贴近的,明显超过兄弟的吻,他不想抬头看迪恩的表情,而是干脆地将头滑落在迪恩的肩上,说话声音轻的像是入睡前的呢喃,“……虽然我们之间早就没有了坦诚相见,我们曾经因为各种各样的理由对对方说谎,但please,请相信……我对你的爱胜过一切。”迪恩的手紧紧搭在山姆的后颈上,将他的头按在了自己的怀中,声音颤抖而嘶哑:“……山米?山米?”“……啊哈,真抱歉打断你们的悲情戏码,温切斯特们。”地狱之王出现在了众人的视线之中。“你来做什么?”史蒂夫皱眉。“嘿,地狱骑士死了,山姆也挂了,身为地狱的王,我当然是来收割成果的。”克劳利假笑了一下,随着他落下的话音,除了山姆和迪恩,几人都被一道无形的压力按在了地面之上。“一、二、三……”克劳利心情甚好一般点着人数,“看起来没有错,地狱之旅的客人们都在这里了,这样齐聚一堂的场景我很喜欢,要是再来杯红酒的话就更棒了。”“你他妈的做什么?放开他们!”迪恩愤怒地喊道,“我完成了你提出的条件,地狱骑士已经死了,你也该遵守你的承诺!”“噢,亲爱的迪恩,我当然会遵守我的承诺的,我不会杀了你的。”克劳利一转眼球,“但亲爱的山米要留下,反正他就是具尸体了吧,你留着也没有用,不如让给我,我会放过你们所有人的,一个死恶魔换所有人的性命,再也没有这么便宜的交易了吧?”“为什么?”迪恩无法理解。“亲爱的,哪有每一件事情都有解释的呢?把山姆让给我也没有什么损失。”克劳利开始有些失去耐心,他用恶魔之力一把将迪恩甩在了另一头,却在靠近的同时突然被一道电流击中,抽搐地倒在地面之上。“但是你不让给他,他就有大损失了。”托尼接口道。“不谢,两万伏特高压电,人类的智慧,感谢上帝是公平的,原来恶魔也还是会被电到的。”托尼漫不经心地拍了拍手,踢了一下已经瞬间被高电压烧成灰烬的发电装置,那本来是装在他的盔甲上备用的,“对比那些小小的风能水能发电,这里无尽延伸的岩浆可以提供的可是数以万倍计算的能源……终于等到你出现了,我就知道你会来,我蹲在角落蹲得腿都快麻了!”托尼冲着所有人趾高气扬地张开双臂,露出了晃瞎人眼睛的闪亮微笑:“哈喽,伙计们,想念钢铁侠了吗?”“……麻烦穿上衣服再说话好吗!!”华生无力喊道。对,托尼·刚刚在酒店脱了个精光·斯塔克,在最终boss战中,依旧保持着完美的□状态。“这是精神qj,斯塔克。”夏洛克翻了个白眼。“怎么可能?”地狱之王当然不会被空盔甲骗过,他刚才清点人数的时候确确实实地感觉到了盔甲之中有人类灵魂的存在。众人眨眨眼睛,望了一眼托尼,又看了一眼站在他们身边的钢铁侠,露出了疑惑的神色,只有美国队长无奈地摇了摇头。“所以说,永远不要小瞧一个dy的作用,对吗?亲爱的麦克斯。”麦克斯脱下头盔大喘了一口气:“god,这头盔里都是一股子玫瑰薰衣草味洗发水的味道,托尼,你能不能别用这么基佬的洗发露了?”“噢,我只是顺手偷用了你还没开封的那瓶而已。”托尼对她羞涩一笑。“噢……一个女人,一个女人!你居然多带了一个人进来,而躲过了我的视线?”克劳利看起来懊悔又恼怒。“别装的你有多在意我电你一下一样。这多让你的身体麻痹个两分钟左右。”托尼翻了个白眼,然后笑眯眯地掏出了一个注满血液的针筒,“这才是真正的礼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