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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申无梦单手稳稳接住了茶壶放回桌上,见苏未名俊脸红得似乎要滴出血来,心忍不住一软,放缓了语气,试探着道:「你若实在熬不住,我可以──」下面「用手来帮你」几个字还没出口,便被苏未名沙哑的怒吼打断。「你做梦!」苏未名气得眼都红了,他就知道这yin魔没安好心,装得像对弟弟慕遮有多痴心似的,此刻却想趁人之危再来污辱他,根本就是把他们兄弟俩当做玩物。他抖着手,从烛台上拔下一根蜡烛,吹灭了火焰。「……你拿这干什么?」看到苏未名将蜡烛掉了个头握在手中,开始宽衣解带,申无梦有不好的预感。苏未名已经被欲望逼得血丝隐现的双眼狠狠瞪住申无梦,恨声道:「你别想趁火打劫,我就算用根蜡烛解决也比找你强。」听到这话不气个半死的,绝对不是正常男人,申无梦也不例外,两边太阳xue上青筋闪动,又见苏未名已脱掉了衣物,一手攀上早已怒立的胯下之物,一手拿着蜡烛就往身后移去,他终于忍无可忍,欺上前夺下蜡烛,将苏未名拦腰一抱,一同倒进床头。窄小的木床在两个成年男人的重压下,发出声「吱嘎」呻吟。「滚开!」被申无梦牢牢压在身下,苏未名几乎抓狂,却听申无梦凑在他耳畔威胁道:「你不妨喊得更大声点,正好叫醒客栈里其它人都过来看热闹,替你助兴。」这卑鄙的男人,倒是算准了他还没厚颜到任人围观的地步!苏未名恨极,又不敢再发出大动静,唯有一口狠命咬在男人肩膀上。血腥味顷刻弥漫口腔。申无梦低声闷哼,掰开苏未名的嘴。昏暗烛光里,青年漆黑的眼眸里光影颤栗,尽是令申无梦心悸的愤恨与屈辱,还有一丝……恐惧。此情此景,宛若重回藏剑阁那迷乱的一晚。申无梦恍惚地伸出手,温柔摩挲起苏未名的眉眼。「别紧张,我只想帮你而已。」yuhuo在男人的手掌下益加高涨,苏未名竭力逼自己忽略掉体内越来越强烈的渴望,挣扎着挤出声音:「……你、你说过不会再来……碰我的。」他的提醒只换来申无梦一声似轻笑又似叹息的呢喃:「这次我不会再弄疼你的……」男人的手和嘴唇,如蜻蜓点水般落在苏未名热炭般的胸膛上,蹭过他已然发硬的红点,缓慢往下移……双手终得自由,苏未名揪紧了申无梦头顶的头发想将之推开,下一刻却忍不住骇然低声惊叫,半抬起身。申无梦趴在他双腿之间,竟、竟含住了他亟待抚慰的昂扬!「你……你、啊啊……」一个吮吸,快感澎湃潮涌,彻底夺走了苏未名残存的那点理智,他猛地倒回床上,拽着申无梦头发的手改而拉扯起自己的头发,在男人的唇舌攻势下痉挛呻吟。一切,都败给了身体最本能的冲动。欲望激迸的刹那,苏未名绷紧了大腿内侧的肌rou,腰肢如弓拱起,头脑被太过强烈的快意冲刷成一片空白。茫然间,看到申无梦抬头,冲着他笑了笑。男人红艳的嘴角尚沾着一点白浊。苏未名因羞愧而轻颤,更恨自己这中毒的身体太不争气,居然抵挡不住男人几下挑逗,就在对方嘴里一泄如注,事后绝对会被这yin魔当成笑柄。「……是不是舒服多了?」申无梦醇朗的嗓音也起了沙,下身已经硬得生疼,可他并没有打算提枪上马,尽管他知道苏未名此刻药性发作,根本就抗拒不了他的索求。他也说不清为什么,但无论如何也不愿看到苏未名神智清醒后,更对他恨之入骨。已然错了一遭,他不想一错再错。更何况他心爱的,惟有幕遮……似乎只有反复地告诫自己,才能将心底最深处的欲念强按下头。申无梦长长吐出口火辣辣的浊气,见苏未名虽然释放了一次,却依旧面色潮红,喉结也在难耐地移动着,十指把被褥都抓扭成一团,显是仍在与欲望交战,心知药力强猛,于是低头,将苏未名腿间的男性根源再度含进口中。「啊啊呃……」苏未名激动地扭动着汗水淋漓的腰身,把自己往男人嘴里送,半软的rou块很快又肿胀坚硬。申无梦一边卖力舔弄着,一边托高苏未名汗湿的臀丘,中指沿着股缝移动,最终找到了藏匿在凹陷里的狭小洞口,缓缓伸入。内里热得仿佛能把他的手指也融化,早已饥渴多时的嫩rou一旦发现有外物造访,立刻迫不及待地蠕动着缠住了入侵者,如同漩涡往里吸。申无梦也为苏未名这异常的热情倒抽了一口气,用尽全力才将胯下那匹跃跃欲试的野马拉住了缰绳,定了定神,把中指推进更紧窒guntang的深处,开始抽送起来。「……呜嗯……不……啊……」身体最敏感瘙痒的地方被反复触摸、碾磨、爱抚,苏未名几近疯狂,不由自主弯曲起双腿,紧紧夹住了申无梦。「再用力一点……啊啊啊!」男性最重要的器官前段突然被申无梦用牙齿轻轻一咬,男人深陷在他体内的手指亦重重按上脆弱的黏膜,苏未名受不了身体前后同时窜起的剧烈快感,一口咬住自己的手背,堵住就快破喉而出的狂喊。暖流,再一次溢满申无梦唇齿之间。他像刚才那样咽下了略带腥膻的体液,丝毫也不觉得肮脏,只忙着拉开苏未名还咬在嘴里的手,有些心疼地舔了下手背上那一圈明显的牙印子。「不要咬自己。」他用自己的唇堵上苏未名火热颤抖的唇瓣,底下又插进一根手指,继续抚弄着仍在不停收缩的内壁。「……」快感如海潮,去而复返。苏未名已经发不出任何声音,唯一能做的,仅有紧搂住申无梦,闭上眼睛任由男人接二连三将他送上极乐之巅。耳鬓厮磨,欲仙,欲死。不知道是第几次射出已变得稀薄的体液时,苏未名终于再也承受不住连番发泄的疲累,在申无梦怀里昏了过去。申无梦的欲望,依然高亢。他淡淡苦笑了一下,从苏未名湿腻不堪的后庭抽手,转而握住了自己已被冷落半宿的分身。他凝视着苏未名酡红如醉酒的容颜,想到的却是默林中少年沾泪的脸,气息更促,忍不住合眼,手用力taonong了几下,低喘着交付出满腔的激情。远处飘来几声鸡鸣,窗纸泛白,黎明在即。他慢慢平复了呼吸,为苏未名穿回衣裳,抱了人长身而起。屋外天井里还躺着那yin贼的尸体,天大亮后肯定会惊动客栈里其它人,招来官府衙役大肆盘问,他懒得应付那些官府爪牙,还是早走为妙。身体轻飘飘的,宛如在绵软云端里飘浮。耳边流水淙淙,鸟雀啁啾……苏未名睁开双眼,头顶便是碧色长天,白云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