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肿一片,嘴角不断流着血,一脸惶恐的看着周围人。殷锒戈径直的走到沙发中央的空位坐了下来,温洋耸着脑袋,拘谨的坐在殷锒戈的身旁大气也不敢出。“你应该已经提前审完了吧。”殷锒戈面无表情的看着不远处,身体斜靠在沙发上,双手环胸的宋佑,“直接说吧。”宋佑看了温洋一眼,眉心微蹙,“温洋,要不要不你先出去一下,等我们把事商讨完了你再进来。”温洋以为这些人准备说什么商业机密,自己不便听,于是很配合的站起身,“好的宋医生。”温洋还没来得及抬脚离开,殷锒戈突然伸手抓住他的一只手腕,将他硬生生的拽的坐了下来。“不用避着温洋,这件事他没什么不能听的。”殷锒戈看着宋佑,随之又面色阴冷的扫视着在场的手下,“莫非吴炚的那场车祸还和温洋有关不成?”殷锒戈话音刚落,温洋自己也吃了一惊,随之一脸愕然的看着宋佑,“宋医生,到底怎么回事。”宋佑深呼了口气,淡淡道,”那好吧锒戈,我直接说了吧,这人交代,指使他去撞吴炚的人,就是温洋。”“胡说!”温洋大吼一声,腾的一下从沙发上站了起来,颤抖的伸手指着宋佑,“你你为什么要冤枉我?为什么?!”宋佑脸色极为平静,“不是我冤枉你,而是这人就是这么交代的。”“你胡”“坐下。”殷锒戈突然打断温洋,他如屹立在温洋身旁毫无温度的雕塑,浑身散发着从冷风中带来的寒意,声音充满不可抗拒的威严,“我让你坐下!”这样的殷锒戈令温洋感觉不到丝毫的依靠感,陌生的令人心寒。温洋颤颤的坐下,他不知所措望着殷锒戈,似乎想从殷锒戈的眼里找出一丝信任,最后只弱弱的,仿佛是在乞求着,“你你相信我我真的没”“宋佑,继续。”殷锒戈直接打断温洋,甚至未转头再看温洋一眼,“把从这男人嘴里挖出来的,都告诉我”说完,殷锒戈转头看着温洋,“你,不准再打断。”(哈欠兄:还有一章一小时后奉上,妹纸们明早看呀)第五十三章是爱人亦是恶魔!“这人是市人,有抢劫前科,他说是一个姓殷的商人找到了他,给了他一百万,让他到ec市帮一个叫温洋的人演一出戏,事成后他会再给他两百万做酬劳。”温洋的手几乎抓破裤子,当他忍无可忍想再次站起时,殷锒戈突然伸手压在了他的大腿上,力度大的惊人。温洋看向殷锒戈。殷锒戈的脸色平静到极点,眼底看不见一丝情绪,只面无表情听着宋佑汇报,温洋撇过头,只觉得呼吸困难。“他说温洋联系他的时候,用的是公用电话。”宋佑继续道,“我让人现场查了那几通电话,发现的确是ec市公用电话亭里的电话,地点也比较分散,都是温洋公寓附近的电话亭,他说事发前一天,温洋打电话告诉他,让他第二天一早就在你别墅附近等着,如果有人拿着一个色公文包从别墅里出来,就跟上去,想办法把包抢走,后来也就发生了吴炚被撞一事”宋佑说完后,所有人都注视着殷锒戈,似乎都在等待他接下来的反应。“有一点我得补充。”宋佑又道,“这个人说温洋全程都是用公用电话联系的他,并没有见过本人,所以不排除有人想冤枉温洋。”宋佑转头望着跪在地上瑟瑟发抖的男人,伸手指着温洋,厉声问,“电话里的声音,是和这个男人一样吗?”“这这我真的听不出来。”男人慌忙解释,“那人每次说话都把声音压的特别低,听着都跟变了声似的,但我说的没有一句假话啊,那人还说如果我被警察抓了,千万别供出他,就谎称是疲劳驾驶,最后会再给我一百万的补偿。”“锒戈,我还是觉得漏洞百出。”严墨一脸怀疑,“如果想万无一失,那个姓殷的又何必要告诉对方要联系的那个人叫温洋呢?直接匿名不是更安全?”“那个姓殷的商人很明显就是殷河。”宋佑望着殷锒戈,一脸认真道,“如果这男人没有说谎,再退一步,如果温洋真的和殷河是一伙的,那很显然,他想通过温洋告诉你,文清他就是你要找的人,这很像殷河的报复,等你把人给他,然后再等你一步步的了解到真相追悔莫及,如果我猜的没错,殷河他现在迫不及待的想让你知道整件事的真相。”“我觉得重点应该是温洋又不知道那个包裹的事,他怎么指使这个男人去撞吴炚。”一个男人说完,转头看着温洋,“温洋,你知道那个包裹里的东西吗?”温洋不知所措,双手不安的抓着小腹上的衣服,“知知道。”在场的所有人除了宋佑和严墨早知道外,皆是一怔,随之便听殷锒戈面无表情道,“那个包裹是温洋匿名寄给我的?”“什么?”众人不约而同的露出惊讶,“殷哥,你在开玩笑吧,温洋他为什么要把那个假录音寄给你。”摁在温洋腿上的那只手攥出咯吱的响声,温洋将手轻轻放在殷锒戈的手背上,似乎想安抚殷锒戈,但殷锒戈转头望向他的目光,依旧没有温缓半分,像裹挟了一阵强劲刺骨的寒风,令温洋的心从里冷到外。“是啊,为什么?”殷锒戈将手从温洋的掌心低抽出,抬手捏着温洋的下巴,目光中透着点碎的痛心,“是因为这么做就可以以假乱真了对吗?是谁教的你这一招,殷河吗?”“我没有”温洋红着眼睛,抓着殷锒戈的手臂嗡弱道,“我不知道为什么所有矛头都指向我,但我真的没有做对不起你的事,我对文清也”温洋声音虽很轻弱,但因包厢内此时安静的落针可闻,所以温洋那恳求般的辩解每个人都能听到宋佑能看出温洋此时的模样不是装出来的,但他却找不出理由说服自己去相信温洋所说的话。“那你跟殷河的那么多通电话是怎么回事?!”殷锒戈突然从口袋里拿出温洋的手机,打开通话记录中与殷河的通话记载现在眼前。“是是你拿了我的手机”“告诉我温洋,他都跟你说了什么。”殷锒戈抓着温洋领口的衣服,咬牙道,“你们关系什么时候熟悉到有这么多话要说了。”“不不是你想的那样。”温洋感觉自己越解释越乱,有种跳进黄河也洗不清的感觉,“我我也不知道他为什么总是打电话给我,他”的确,在这件事中,他的确的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