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您去殷河所在的酒店与殷哥会和。”温洋一惊,“殷河?殷锒戈去见殷河了?为什么?他他是不是去找文清了?”难道殷锒戈已经知道文清的身份是真的了?为什么自己总会慢他一步?“这个属下不便告知,等温先生到了就知道了。”接下来两个保镖也都没有再说话,温洋看着视镜里,前座两人严肃的面孔,也没敢再问什么,只是胸口那种莫名的压迫,让他感到呼吸不畅,不安感也越来越强烈在前往殷河所住酒店的路上,殷锒戈接到成骋的电话,成骋告诉他,殷河人早就从每次来ec市常住的酒店离开了,目前还不知人具体在何处。以往殷河每次来ec市,殷锒戈都会派人密切关注殷河的动向,这次殷河来ec市只为从殷锒戈手里换走文清,预备停留时间短暂,这使得殷锒戈放松了戒备,没有刻意派人去监视。ec市说大不大,如果派人去查也定能很快找到,只是现在是争分夺秒的时刻,多浪费一刻都让殷锒戈对文清的安危多一份忧虑。温洋所坐的车最后与殷锒戈的车在一酒店门口会和,殷锒戈看着从车里出来的温洋,眼底浮现出一丝冷漠的怀疑。虽只是短暂的一瞬间,但还是被温洋看在了眼里。温洋站在车旁,有些不知所措又显得十分愧疚,双手交揉着,不太敢去直视殷锒戈的眼睛。殷锒戈走到他跟前,脸色平静,他抬手抚摸着温洋略有些湿红的眼睛,轻声道“出来这么急,衣服都忘记换了。”温洋这才反应过来自己身上还穿着白大褂,那件厚外套还落在医院里,此时冷风一吹,浑身瑟瑟发抖。殷锒戈脱下身上的西装外套披在温洋身上,温洋更加抑制不住发热的泪腺,红着眼睛看着殷锒戈,“对对不起”“怎么突然跟我道歉?”温洋擦了擦眼睛,拽着殷锒戈朝酒店里走,“快去救文清,再晚就来不及了”“殷河没住在这家酒店。”殷锒戈拉住温洋,“我已经派人去找了,他身份毕竟不一般,天黑前就能有消息。”殷锒戈搂着温洋到自己车前,“先上车,有什么事在车里说。”温洋此时满脑子都是那张照片,所以看上去略有些崩溃,坐进殷锒戈车里后,更是垂着头,双手抱着脑袋哭了起来。殷锒戈将温洋拥进怀里,抚摸着温洋的头发,“到底发生什么事了温洋?告诉我”“文清他伤的很重”温洋仰头看着殷锒戈,哽咽着道,“可能快不行了。”照片上的文清,看上去仿佛已经没了呼吸“你说什么?!”殷锒戈抓住温洋的双臂,呼吸粗促,“文清他他怎么会快不行了?”“我不知道,有有人给了我一张照片,照片里文清被人打出了很重的伤”殷锒戈怔怔的看着温洋,骤时只觉得脑内爆炸似的混乱。如果文清受伤,那打他的人,无疑就是殷河。看着脸色微微苍白的殷锒戈,温洋心如跌进深渊,几乎是颤抖的开口问,“殷锒戈,我们会会不会搞错了,文清他他就是”“闭嘴!”殷锒戈瞳孔紧缩,脸色狰狞的低吼了一声。当殷锒戈意识到自己的模样吓着温洋时,眼底的狠戾又陡然散去,转之换上一种难以言喻的失措感,就像瞬间没了方向的百兽之王,颓然的坐在原地不知所措。温洋缩着双肩,眼底尽是害怕,甚至不敢去看殷锒戈的眼睛,只不住的哭着道歉,“对不起如果没有那份录音就不会对对不起我真的不知道那份录音是假的”殷锒戈再也无法维持镇定的心绪,他松开温洋,手罩着前额,目光慌恐的看着车地面。他最恐惧的那个猜测,仿佛已经在冥冥中变成事实而他此时心里的恐惧,一点也不比温洋此时心里的少。“殷总,接下来去哪?”开车的保镖问道。“去琼楼。”“是。”琼楼是严墨开的私人会所,十几分钟前殷锒戈手下已打电话过来告诉殷锒戈,撞吴炚的货车司机已被抓住,一个小时内就会送到琼楼,等候殷锒戈亲自审问。车内再无人说话,温洋身体靠着车门,头无力的搭在车窗上,身体随着哽咽的抽泣而微微抽动着。“温洋”殷锒戈伸手握住温洋的一只手,轻声道,“你真的和殷河没有任何关系是吗?”温柔的试问,但殷锒戈的眼底,充满了令温洋感到窒息的怀疑。那种透着失望的目光,令温洋的心刺痛不已。“没有。”温洋哽咽道,“我如果一开始就知道那个包裹是殷河给的,我一定不会直接寄给你,相信我殷锒戈,我也是被殷河算计了”殷锒戈似乎想伸手搂住此时充满无助的温洋,但伸出的手刚碰到温洋的腰侧,又缓缓的收回紧攥着,那力度像是在竭力忍耐着什么,几乎要崩碎掌心的空气。殷锒戈侧身望着窗外,脸上不再有任何表情狭小的空间内,咫尺之远像隔天涯温洋低下头,再没有再流一滴泪,可心仿佛裂开般的疼痛。爱上一人之后,最怕的是他的不信任,最心痛的,莫过于他的冷漠。在会所前下了车,温洋低着头跟在殷锒戈的身后,通过一条金碧辉煌的走廊,温洋终于忍不住低声问,“来这里做什么?”这个时候应该安心的等文清的下落“撞吴炚的货车司机抓到了。”殷锒戈头也没回的不冷不热道,“有些事我要当面问清楚。”“真的吗?那太好了。”温洋欣慰道,“只要问清是谁指使他去撞吴炚,那就可以彻底的真相大白了”至少,也可以洗清自己与殷河合作的嫌疑到了一间包厢,严墨宋佑及其与几名殷锒戈的心腹早在里面等殷锒戈,见殷锒戈进来,所有人纷纷从沙发上站起身。跟在殷锒戈身后的温洋突然的发现,所有人的目光并非集中在殷锒戈身上,他们齐刷刷盯着的人,是自己。温洋不安到了极点,心想着是不是因为殷锒戈从不带自己来这种场合,所以这些人对自己的出现比较好奇,这才都若有所思的盯着自己。温洋头垂的更低,清澈的眼眸不安的颤动着,像走入虎狼之地的羊羔,只得寸步不离的跟着殷锒戈以寻求安全感。人群中间,跪着一名手脚被绑,看上去只有三十多的男子,男子脸上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