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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折射出五彩的光芒,车夫一脚抬高踩在车辕上,一脚耷拉下来,喘着粗气看着底下的尸体。而尸体在烈日下似乎莹莹闪着跳跃的光芒,那尸体下的木质也不是被尸虫咬噬的发白,跳跃的光芒正好是在那发白的地方闪烁,腐臭也掩盖了刺鼻的“蒜味”。梁思脑中轰鸣一响!漫天的火海、接连的爆炸声和到处都是的浓烟毒气,几乎淹没他所有视听和嗅觉,他会穿越是因为一场化学爆炸,当时追击毒枭的所有人无一人身亡,毒枭走投无路,为了销毁毒品和报复缉查队,故意制造了这一场爆炸。苏顺笑嘻嘻的声音在耳边响起:“头,就是这个人。”他一把掀开了白布。梁思喊道:“苏顺,快离开!”苏顺回头,笑道:“头,你说什……?”“哄”一声,瞬间火光万丈,火在苏顺身上燃烧!门前守卫要去扑灭,梁思声嘶力竭喊道:“不要去,全部退后!”众人迟疑,来不及思考,紧接着一声巨响,宛若天雷炸在耳边,一眨眼之间火光迅速包围淹没整个北镇抚司门前,将北镇抚司整个前厅也团团包围,北镇抚司宛若在火光中,浓烟滚滚,在场所有人瞬间失去了意识。梁思一手护着郭盛,一手紧紧捂住他口鼻,挡在他身后,郭盛只觉一股强大无比的力量狠狠撞来,将二人推至半空,摔了下来。郭盛预感不好,他紧紧拽着梁思的手臂,想要喊他,梁思却紧紧捂着他的口鼻,身躯覆盖在他身后,微弱的气息吐在耳边,在滔天的火势面前几乎听不到,但是郭盛听到了:“有毒气,用水和沙土灭火。”梁思的头垂了下来,郭盛一把扳开他手,翻了身,喊道:“原同……咳……”入口刺鼻的浓烟让他忍不住咳嗽,郭盛迅速捂住了梁思的口鼻,单手将他环抱起,冲出浓烟。在司内的锦衣卫纷纷从后门跑了出来,惊道:“头……”郭盛抬头,浓烟刺激的他双眼通红凌厉:“烟雾有毒,全部弄潮湿的布掩面,用水和沙土掩埋!”锦衣卫立刻道是。周围聚集而来的百姓惊恐的看着满天火光。郭盛将梁思交给其中一个百姓嘱咐他代为照料,唯恐毒气侵染百姓,郭盛便让他们散开。锦衣卫步履如飞,匆匆忙忙,可是这点水在偌大的火势面前似乎石沉大海,没有任何效果。百姓纷纷在自家探出头围观,看着火势心中也焦急。一名壮汉跑了出来,道:“我身体好,不怕毒气,我去打水!”又有一个人跑出来:“锦衣卫帮了大家那么多忙,许多官府不管的事,到锦衣卫那肯定受理,现今锦衣卫有难,大家忘了曾经的恩情?”百姓纷纷应和,全拿出自家的桶自发组织去井边打水,排成长长的队伍,有条不紊的递运给锦衣卫。一名准备在这修葺酒楼的商人,听说水扑的慢,沙土比较快,立刻让小厮从后院拉来三车的沙土泥浆。郭盛也来不及说谢,推着马车就要去,锦衣卫立刻赶过来,要从他手中接过,郭盛喉咙被毒气侵染的沙哑:“不用!”锦衣卫去推另外两车。约半个小时,火光才渐渐变小,郭盛最后指挥着锦衣卫将所有人送至医馆,才瘫倒在医馆门口。“郭盛呢?!”梁思率先醒了过来,环顾一圈,只见一个大夫在他背上贴着药膏。大夫道:“你躺下躺下,背后有伤。”梁思一推,拿起外裳就望门外走,停在了门口——屋外,锦衣卫忙忙碌碌,在不知从哪找来的废旧长桌上捣着药草,用树枝架起锅炉扇着火,上面熬着药汤,郭盛则在一旁将刚刚运过来的药草理清,告诉配药的什么药该多少量。郭盛抬头望了过来。梁思急急道:“你受伤了没?”梁思要上下查看郭盛,郭盛却蹙了蹙眉,抓住他手臂,将她按到床上,解他衣衫。梁思:“……”“下次这种事,不要总是一个人扛!”郭盛神情严肃,声音沙哑严厉。大夫立刻将剩余的膏药贴到梁思背后,梁思又要挣扎起来,被郭盛按倒:“你不放心谁?你问我。锦衣卫离开你这个头不会死!”“苏顺,苏顺怎么样?”梁思道。“他伤情很严重,大面积烧伤,但修养几年应该没事。”郭盛道。梁思点头,在床上待了十几天,便和郭盛他们一起照顾患者,所幸的是除了那名车夫伤势太重身亡,锦衣卫并无人身亡。曹炎彬捯饬着药问:“头,苏顺离尸体比车夫近,为什么车夫伤的比他还重?”梁思道:“尸体的担架上被人撒了白磷,在车厢内掉落很多,火势一烧着,连着车厢里的一起烧,所以车夫伤的最重。”锦衣卫齐声道:“白磷?”“是一种非常易燃易爆的东西。”梁思目光微聚,“大家知道白莲教擅长‘仙术’,其实不过是利用些大自然的原理罢了,万物万事都有自己的特性。所谓沸油取物而不伤,利用的是醋油不相容,浮在上面的是醋,自然不会达到烫伤的温度;滚刀割rou血立止,所谓的‘神仙纸’根本就是一张废纸,其人事先在抹上姜黄粉,几乎看不出来,但是一遇到刀口上的碱水,两者会立刻发生反应,生成红色‘血水’。”锦衣卫连连点头,恍然大悟。郭盛微微沉思。☆、第66章虚假镜像回府的路上,郭盛低眉不语,梁思问:“怎么了?”“五千两白银消失,纸上字不翼而飞,会不会也是运用了某种特性?”郭盛道。梁思目光一亮,声音嘹亮:“可能是!”两人在灯下拿出了那张空白的纸,梁思道:“你用的方法是高温显字,原理是醋的着烧点低,在纸上会显出褐色的字。其实还有很多方法,比如用鸡蛋白和米汤写字,晾干后也没有痕迹,但是遇到碘酒,就会显出蓝色的字;在湿纸上压上干的纸再写字,晾干字迹消失,在重新将纸打湿,字迹又会出现,还有各种各样的方法。”郭盛大吃一惊,望梁思的目中带着欣赏:“世间竟还有如此多方法。”梁思一赧:“只是就是因为方法太多,我也不知道细作用的是那种方法。”郭盛道:“没事,我们一样一样试。”梁思点头:“对了,那天我去见过张永,他跟我说杨一清他们都看到是他将信封交给了细作,但是张永说信封明明是细作要呈给他的,只是后来没有给。”当晚的情形,梁思和郭盛终究只是听别人所说,具体怎样的情形两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