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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我病发了,是你家那口子病发了打电话给我,拜托我开车送他去医院!”被陆霖凡推上车後,对方将车门从外面关上示意他摇下车窗:“我就不过去了。”正感慨这家夥还是靠的住的时候这个没神经的又添上一句:“祝你们有个愉快的就医之旅~”徐松阳满脸黑线关上车窗绝尘而去。刚打开门就听到厕所传来的呕吐声,徐松阳来不及换鞋直接冲进厕所,看到男人精疲力尽地扶在马桶边脸色青白,胸口剧烈地起伏,摇晃著站起身来漱口。他皱著眉头走上前揽过男人的身体,在大热天家里还没有开冷气的情况下,男人的手却意外地冰冷。“你再忍耐下,我马上带你去医院。”说著将男人打横抱起,果然没什麽分量。瘦弱的男人惊慌之中抓住他的衣领,气息不稳地说:“不,不用了…我好…多了…吃点,药…就好。”得知对方是吃坏肚子,他松了口气,抱著瘦小的男人走进卧室,让对方躺在床上。徐松阳又马不停蹄地跑出去买药,过了很久才满头大汗地回来。“来吃药!”端来喝的水,扶起男人靠在自己身上,“怎麽会吃坏肚子呢?”方以安吃完药讪讪地笑了笑,眼角微红:“可能…是食物放,放太久了…吧。”追问良久後对方才呐呐地回答:“因为你…很晚…才回来,所,所以我…把三,三餐的饭菜…都冻,冻冰箱里…结果…你一直没…回来…扔,扔了又可惜…”不用听下去徐松阳也已经知道究竟是怎麽回事了,这个差劲的男人真是一点也没变,还是笨到无可救药。他没有让男人吞吞吐吐地说完,又一次强制对方接受自己的吻,不管男人是不是快窒息,他也不愿意放过对方的舌头,扣住男人的脑袋吮吸著,粗暴地扯开男人胸前的衣扣。“我…呜…不…卖的。”那副可怜兮兮的怯懦模样只会让人更想欺负。“我知道。”还是没有停下手中的动作,在男人平坦的胸前摸索揉捏。“我会,会付…房租…还钱的…你不可以…这样…看,看不起我。”“我知道。”徐松阳笑著又吻了他,“我没有看不起你,我只是想抱你,不管你今晚会有多惨,到了明天一样要把房租啊债款啊给我还回来,一分都不能少。”方以安红肿著眼睛抽泣,他被锁在对方温暖的怀抱里无法动弹。“我才不会买你,我只是…想要你,方以安,我想要你。”徐松阳埋下头亲吻男人苍白的胸膛,手指不放过蹂躏男人身上的每一处,乳首被啃咬到红地快滴出血来,方以安捂著眼睛止不住地发抖。“啊…那,那里…别…”恶劣的男人抓住他身下半硬的部位,害得他惊喘一声,捂住嘴抖地更加厉害。眼角滑下眼泪,男人掰开他的手含住忍耐著不发出羞耻的声音的嘴巴,侵略他嘴里每一寸空间,手上的动作也越来越快,即使强忍著也难免漏出呻吟,正当他失神时,徐松阳放过他的嘴唇,突然含住了男人身下正蓄势待发的硬物。“嗯啊…”还是没有管住声音,方以安抓著床单的手越来越紧,全身剧烈地颤抖,不一会儿便在对方口中释放。慌神地想要替对方擦掉嘴角的异物,突然双腿被大打开,後方挤进一根手指。方以安双手抓住男人的肩膀,听见上方传来粗重的呼吸声,後方的异物感越来越强烈,“咕啾咕啾”的粘稠液体声音让他羞耻地闭上眼,那里湿漉漉一片,突然男人撤出手指,拿过一个枕头垫在他腰下,紧接著他就感到一个火热的物体抵在他的私处正欲往里挤。方以安像个溺水的人,拼命想要抓住对方的肩膀拉向自己,觉得这样就能得救一样。徐松阳也随著他俯下身子,吻上他的唇,一只手太高他的一条腿,一只手揉捏著男人胸前的红粒。方以安就在对方蛊惑的深吻中被完全进入,徐松阳松开嘴他便大口大口呼吸,对方额头上滴下的汗液大湿他的胸膛,感觉到对方在自己身体里後,方以安全身上下就像只煮熟的虾子,里里外外透著红色。徐松阳没有急著动,他怕本就虚弱的男人承受不了,然而这种怜惜的做法却让身下的男人羞耻的将脸埋进被子里。徐松阳哭笑不得,一把拉开被子捧著方以安的脸强制他看著自己,下身突然顶动起来。方以安渗出泪水的眼角和微微开启发著呻吟的嘴唇,那副不知所措有些迷乱的表情全被他尽收眼底。顶到一点时,身下的男人的身体像鱼一样弹跳了一下,嘴里的呻吟声也突然变大,徐松阳猛地托起对方的双腿朝著那一点剧烈顶弄。方以安身体的每一处都止不住发抖,他伸手紧紧抱住正蹂躏自己的男人,承受不住这样猛烈的快感,痛苦地捶打男人的後背呜咽起来。“停…慢一…点…不行…啊…徐…”这晚,做到後来两人都有些失控,徐松阳一直到大半夜也没有放过他,压著他翻来覆去地做,直到彼此都没有半点力气才倒在床上沈沈睡去。一大早醒来就看见男人春风满面得意的笑容,方以安脸上guntang,想要躲进被子里却被眼明手快的男人拉到面前,原本结巴的方以安这下更是说不出半个字来。“早!”男人笑的和蔼可亲,一点也看不出是个昨天对自己“施以暴行”的人。“……早。”面对声音小的可怜的方以安,心情好到想要大宴天下的徐松阳邪笑著说:“把工资卡交出来吧!”刚一转身想要去拿床下的裤子,腰部以下的酸痛立即让方以安尴尬著缩了回来。“以後不论多少工资,都要交给我,知道吗?你要买什麽东西就问我要,当然,我也会给你零花钱的。”方以安用力点点头。怎麽有种新婚夫妇的错觉?☆、十五心里已经不再有被对方看轻为卖身这种低贱的想法,但方以安还是觉得不对头,他总觉得被做的是自己,给钱的还是自己这样的事很不合情理,但仔细想来有说不出哪里不合情理,直到被房东大白天扛到卧室吃干抹净後他才惊觉到哪里不对。恍然大悟给钱是理所应当的,但被对方扒光衣服蹂躏到奄奄一息就不应该,总不可能厚著脸皮去找房东理论,那还能怎麽办?一个字,躲!徐松阳一般会睡到中午才起床,只要没什麽大事,公司就交给下属搭理,每个星期也就周一开始去一次周日结束去一次,就当整个星期都上过班了。所以除开周一和周日方以安能睡懒觉,其他时间他都会很早起床,做早饭吃,出去买菜,晒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