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经穿好了外袍站在岸边。“明日午时,再来这里。”“哦。”见他转身欲走,烛方急忙喊住他:“对了,结契对修无情道会有影响吗?”观溟停下脚步,目不转睛地看着他。潭水没过烛方的腰际,他身上的单衣湿了大半,晃眼看去近乎透明。观溟略不自在地别开视线,嗓音依旧冰冰冷冷:“不会。”“那就好。”得到这个回答的瞬间,烛方没来由松了口气。等观溟走后,他才慢悠悠地从水里站了起来。低头看了眼几乎透明的单衣,反射性地抱住双手。刚才……观溟不会是在看他那个地方吧?从这日开始,烛方每天都会来霜雪居找观溟,二人常常从午后修炼到天黑。师门上下以为他又在找茬,都等着看观溟打脸,谁也没留意两人到底做了些什么。除了掌门师尊和他们本人,整个灵山宗没有人知道他们结为了道侣。直至翌日。今天观溟要下山办事,所以修炼结束得比较早。烛方刚从霜雪居出来没多久,一个充满少年气的声音便从后面叫住了他。“大师兄。”回身一看,原来是三师弟镜玄。镜玄和观溟同一年入门,因为年纪小,所以在师门中排在了观溟的后面。和观溟恰恰相反,镜玄活泼又好动,常与宗门的师弟们打成一片。可以说,镜玄是原主在灵山宗关系最近的师弟。连续数日修炼,烛方已经好几天都没睡过午觉了。每次离开霜雪居后,他回去的第一件事就是补觉,今天也一样。“什么事?”“最近我听说了一个消息,想问问大师兄。”镜玄朝他眨了眨眼:“大师兄现在有空吗?”“没……”“山下新开了一家麻辣烫,我还说找大师兄一起去。”镜玄装作一副很苦恼的样子,摸着下巴道:“既然大师兄没空的话,那就只有我一个人去了。哎,那家烧烤的味道也很不错……”“没问题。”烛方的舌头及时打了个弯,微微一笑:“你请客。”两人来到了山下,分别要了一大碗麻辣烫,另外还要了烤串和梅子酒。“说吧。”烛方正吃着鱼丸,说话含糊不清:“你最近听到了什么消息?”镜玄给他满了杯酒,压低音量道:“我听说,二师兄有道侣了,大师兄知道这事吗?”烛方刚把酒送进嘴里,突然间听见这句话,险些直接喷了出来。“是真的?”镜玄见他的反应与平常不同,顿时眼睛一亮,急忙追问:“二师兄真有道侣了?”这消息怎么传出去了……还传进了最爱八卦的镜玄耳朵里……烛方不露声色地擦了擦嘴角,放下酒杯,反过去问他:“这事你是听谁说的?”“不用听说。”镜玄小声道:“昨晚有人发现二师兄的命灯变成红色了。”每个灵山宗弟子自入门起就有一盏命灯,放在灵山宗最高的灯楼上。当命灯变成红色时,便代表着这名弟子有了共度一生的道侣。而当命灯熄灭时,则代表着这名弟子遭遇了不测。这是烛方从原主的记忆中得知的。“我就知道大师兄肯定清楚。”镜玄满脸好奇,一开口便是三连问:“快说说,二师兄的道侣叫什么名字?是不是我们宗内的小师妹?长得怎么样?”“这个嘛……”如果承认观溟的道侣是自己的话,镜玄一定会以为他是在开玩笑。而且,观溟之所以会和他结契,也是为了救他。看这几日的相处,应该并未打算将这件事公之于众。思前想后,烛方决定了隐瞒。“其实我也不是很清楚,不过……”因为心虚,烛方无意识中抿了好几口酒:“好像长得很帅。”“帅?”镜玄长长地‘哦’了一声,恍然道:“我知道了,那叫英气!想不到,二师兄原来喜欢这般女子。”“嗯……”镜玄接着又问:“那他们,是谁主动追的?”烛方很少喝酒,喝了两杯头便有点晕:“当然是你二师兄。”镜玄感到不可思议:“二师兄会追人?”“怎么不会。”烛方的脸颊爬上一抹微红,谈话间没了先前的拘束:“别看他冷冰冰不爱说话,其实啊……”二人聊开了,也没注意四周。直到镜玄冲他使了好几个眼色,还不停地努嘴示意。“你的嘴怎么抽了?”问完这话,烛方感觉背后一阵凉飕飕的。他僵硬地转过脖子,正好对上观溟冰冷的视线。4、第四章暮色四合,街灯微亮,光晕打在那张清冷绝尘的面容上。月白色的身影在这不大不小的食肆内尤为显眼,引得周围食客频频送来打量的目光。观溟怎么会在这里?观溟会来这种地方?一定是幻觉!烛方揉了揉眼,再看时,那张脸又变成了镜玄。他小声犯着嘀咕:两个镜玄?怎么多了一个?果然是出现幻觉了。观溟的视线扫向桌面,被消灭了一大半的麻辣烫,吃得干干净净的烤串,差不多喝光的梅子酒。难怪会喝醉。他又看向眼前的醉鬼:“食量小?”烛方立马反驳:“谁说的!”说完,抬手搭上观溟的肩膀。因为没够上,不得已踮了下脚。镜玄看着烛方不小心沾在观溟衣服上的油渍,暗自替他的大师兄捏了把汗。“二师兄。”他赶紧出来缓和气氛:“你怎么来了?”“路过。”这也太巧了……镜玄往他身后看了看,没忍住多嘴问了句:“二师兄一个人?”“嗯。”观溟接过东倒西歪的烛方,竟然没有要把人给推开的意思,一把扶住道:“我们先回去了。”“好。”目送着他们出了食肆,镜玄朝着烛方的背影挥了挥手:大师兄,保重!喝醉酒的烛方不仅手不规矩,还暴露了话痨属性,一路上嘴就没停过。他一边玩着观溟的头发,一边露出好奇的小眼神:“镜玄,你什么时候偷偷染发了?”观溟默不作答。烛方没放过他的耳朵,继续道:“你不是想知道你二师兄的道侣是谁吗?我可以悄悄告诉你。”醉是醉了,吐字倒是挺清晰。观溟鬼使神差地问了下去:“谁?”烛方笑了笑,勾勾手指:“你凑近一点。”闻言,观溟往他的方向微微俯过去。因为离得近,能够清楚地看见对方柔软的嘴唇。再往下,还能看见精致白皙的锁骨,染着微红。“这个人就是……”临了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