皮鞭沾碘伏,边打边消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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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夏,沥青路被烫过的味道是沉闷的热,阳光透过镀上金边的树叶间隙,树荫下穿着校服的人挨挤攒动着,蝉鸣一声又一声拉得长,说话的声音需得大一些才能被听见。 沈念坐在cao场外围的看台上,低头系着小跑而松开的鞋带,嘴里喃喃道:“最后一周了,刘佳艺,我下学期要去附中了。” 大口灌着可乐的人顿了手上的动作,一双圆眼瞪大,直勾勾地看着沈念,“为什么要转学啊?” “因为我的梦想不在这儿,在柏林。”沈念抬手捋顺刘佳艺的短齐到耳垂的发,弯着眉眼解释给她听,“我从三岁学琴开始,成为柏林乐团的首席是我一直以来的梦想。” “既然在柏林,那你为什么要去附中?附中又不是柏林。” 刘佳艺在学校说得上话的人很多,可只有沈念是唯一不把她的家世当回事的人,这对刘佳艺来说格外重要。 因为沈念不会奉承,不会说漂亮话,更不会瞧不起人。吵架的时候,你瞪着我,我就白眼你,这样的画面超不过五分钟,马上又嘻嘻哈哈。亲密的时候,和她躺在一张床上叽叽喳喳直到天亮。 知道沈念要转学,刘佳艺第一个感到难过。她挽着沈念的胳膊,身体也跟着倾倒,“你转学了我怎么办?那我要和你一起转学,你去柏林我也去。” 她说着,泪水不时在眼眶里打着转。 本来以为刘佳艺最多是感慨,没想到她的反应会这样激烈,沈念轻拍着她低垂的头顶,细声细语说着,“附中是学音乐的,我是去附中拉小提琴,不是去玩的。” “嗯……我想想,你去附中能干什么好?大号小号长笛你都不会,勉强能和音乐沾上边,又是你擅长的,我能想到的只有吹牛了。” 沈念笑盈盈地望着噘嘴不满的刘佳艺,握紧了她的手,“你放心,不管我在哪里,我们都是好朋友,永远都是。” “拉钩。”刘佳艺吸着鼻子,抽出自己的手,又拉着沈念的小指摁紧在自己的小指肚上,哽着喉咙颤声道:“如果你骗人,下辈子有且只能有我一个朋友。” “不要,你好霸道。”沈念嘴上拒绝,并没有拿回自己的手,反而握得更紧了。 脸颊被风吹得热热的,一抹熟悉的身影越来越清晰。沈念拧紧可乐瓶盖放在脚边,挨了下刘佳艺的肩头,侧过脸低声问她,“你不是一直想知道我的炮友是谁吗?” “不是封昭,还能有谁?” 眼下看沈念饶有兴趣准备揭开谜底的模样,刘佳艺有些不屑地哼出鼻音,她从来没有动摇过封昭与沈念不可告人的关系。 沈念没说话,笑容比盛夏更璀璨,气温更高了两度,她站在台阶上,干净的嗓音被风吹得高扬,盖过了蝉鸣。 “周闻齐——” 背光的长发盖了层金箔纸一般,亮闪闪的,有风从领口灌进衣摆,一蹦一跳往台阶下的脚步比尘埃更轻盈。 看台上的眼睛多得数不过来,沈念才不在意。扑进周闻齐展开的双手间,后仰着下巴,像是小猫在寻求关注似的说,“哥哥,我好累,走不动了。” 她在跳上周闻齐宽大的后背的时候,突然有些期待大家的惊讶更多还是羡慕更多。 双手搂住周闻齐的脖颈,手指撩拨着他凸起的喉结,鼻尖轻轻蹭着他的耳廓,“刘佳艺问我,我的炮友是谁。” “你怎么说的?”周闻齐抱着她的腿窝把人往上掂了掂,轻笑一声,“抱紧点。” “我说——周闻齐!” 不是哥哥,是周闻齐。是周闻齐,也是哥哥。 有几分钟,看台上的眼睛仿佛被人按了停止眨眼的开关。 刘佳艺碰倒了脚边的可乐瓶,直直向下滚着砸在别人的后背,她半张着唇迟迟没有道歉,还盯着两人离开的方向没回过神。 在众目睽睽之下,只是简单地拥抱。可在无人知晓的黄昏里,绿色的玻璃窗倒映着两人难舍难分的侧脸。 周闻齐的手环住沈念靠在桌沿的腰肢,隔着薄薄的衣料感受她跳动的心脏,含住她的上唇慢慢舔舐。 亲吻的时间越长,整个肩背都往下倒着,沈念两只胳膊交叠着搂他更紧了,交换吞咽入喉的喘息声偷偷从齿间漏出,腰上的衣摆向上翻折一角。 盖了一层灰尘的门框发出低沉的吱呀声。 周闻齐猛地抬头,将沈念的脸按在自己的胸口,回头警惕地盯着门口的人,语气很直接地传达出他被人打扰的失意和不耐烦,“滚出去!” “在学校玩这么大?”封禾嘴里叼着未燃烟上下抖动着,先是略带歉意冲他笑,又抱怨道:“好地方都被你们占了,我上哪儿抽烟啊——烦死了!” 视线一片漆黑,沈念只能靠听,在听见门被推开的时候,封禾的声音让她紧绷的指尖松缓下来,封禾长叹一声后门又被关上了。 再温顺的绵羊也有狰狞的面孔,狐狸的狡黠藏得再深,总有露馅的时候。 从周闻齐的手心里抬起头,沈念抬手轻点在他还没舒展的眉间,“你怎么这么凶!” “不会凶你。” 周闻齐眨了眨眼,抓住她还没收回的手心,轻吻下又把目光移向她红润泛着水光的唇,继续这个被打断的深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