代嫁(因为双性身体被逼代嫁,其实暗恋多年主动求ca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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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驰野用刀鞘挑开了喜帘,层层沓沓的流苏串着珠链,把里间烧燃着的红烛折出一室晃眼的暖光,他看了看里头挤满了眼眶的大红色,手里的这新宝贝确实格格不入——不枉戚大帅得了他这么多年叫的jiejie,他这憋屈的亲事上,也就这份贺礼让他痛快了几分。 狼戾刀是十足的凶物,萧驰野提着他走进这布置得红艳靡丽的洞房,像是牵着头狼来吮第一口血。床幔柔垂,拖在榻上的那一截似是被卷了进去,裹着个什么人。还能是谁,萧驰野走近,就在床头上挂了刀,他想道,丝幔绸帘织成了这盘丝洞,他现在被请进来,应当吞吃掉已经裹好了送到嘴边的食物,只是他吃完,恐怕又要成为蛛网新的饵料。 被红绸裹着的茧里发出一声柔婉的呻吟,萧驰野扯开床幔,看到了躺在床上等着和他同房的新媳妇。沈卫的嫡女,被送来联姻的筹码,太后稚嫩的爪牙。 他记得看过一次送来的画像,中等姿色,倨傲能透过纸面,听说沈卫年轻时也是个美男子,从他女儿身上倒是看不出一点往昔风姿。埋在锦被里的新娘脸上还铺着红盖头,也不怕把人闷死,萧驰野想着扯掉了红布,把新娘的脸掰转了过来。 汗湿的黑发贴在白皙的额头鬓角,萧驰野捏着她的脸看了几个来回——太后想用亲事来绑住萧家和沈家,自不可能让画师将沈卫嫡女故意画得比本人丑上那么多,那么现在躺在这里的美人,到底是谁? 美人等他久了,在被子里已裹出一身汗,但似乎已经睡了过去,颤着睫毛阖紧了双眼。萧驰野双手抓住交裹的领口把人拆出了一点,是想让人透口气,但只被他扯出一段生白的脖颈,挂着一圈红绳,下面吊着肚兜绣一对交颈鸳鸯,菱方的布料为着贴身是拣最柔细的原材制的,萧驰野动作没多大,已牵的肚兜陷进了双乳之间,滑出两边圆润的半球。 萧驰野收手,转身坐在床边,他认真想了想,他这个年纪,见此情景,硬了实属正常。况且也是他接了花轿抱着跨了火盆又拜了堂的娘子,她若不是沈卫女儿自然更好,该担忧的是欺君的建兴王。萧驰野也穿了一身大红,他俯身过去,拍了拍新娘子的脸,不管要做什么,总得让人醒了才能做。 他轻拍了两下,手下的人都没反应,萧驰野好奇,把人拉着坐了起来,被筒挨到他臂弯里,又松开了一些,滑下去露出白皙的肩膀。除了肚兜,真的什么都没穿。萧驰野不知她的名姓,只好“喂”了两声。教习嬷嬷来指教的时候他什么都没听,翻了两页春宫图册只觉得到时候总能无师自通,萧驰野看着困在汗湿的春魇里的美人,大拇指摩挲过湿热的嘴唇,突然往美人的眼睫毛上吹了一口气,他的新娘像草原上一株托出绒花的芒草,得用这样轻柔的方式才能使其无虞地苏醒。 “嗯……”怀里的人全凭着本能吮住了他的拇指,滑舌裹着指节,萧驰野动了动,觉得是想喝水。离北人从小就把酒当做水喝,萧驰野提来小案上的喜酒,斟了一杯喂她喝下。这是跟马上行同法酿造的姻缘酒,一口就把来自中博的新妇醉出了微醺。美人终于醒了,萧驰野抽出牵着口津的拇指,捻上殷红的口脂,抹出一道红痕。 他对上娘子的眼睛,“你不是那个要嫁我的沈卫女儿。你是谁?你叫什么” 睫毛缓慢眨了两下,面前的人似乎第一次看清萧驰野的脸,红色从背后身前、乳间唇上都蔓延开来,晕上眼梢和脸颊。 “沈…兰舟。” “你和沈卫什么关系?你是他另一个女儿?” 沈兰舟闭上眼睛,像一个引颈就戮的姿势,萧驰野感受到来自沈兰舟的胸脯的振动,“他确实是我的父亲…但我…不是他的女儿。” “什么意思?难不成你还是他的儿子?”萧驰野加重了“儿子”这两个字,美人仰着头看他,眼角蓄着委屈的欲,敞开的被子向他吐出玲珑的上半个躯体,酥软高耸的胸部半藏在肚兜下,布料的边缘再缩一分就要露出rutou。男人怎么可能有这样的身体,萧驰野上手隔着肚兜捏住了一边的乳,柔嫩的触感倒让他有些赧颜,但这是他的小娘子,这是他们的洞房之夜,沈兰舟的身体的所有地方,今夜都完全奉献给他。 沈兰舟在被他摸到胸乳时低喘了一声,并着腿蹭远了几分,可从未喊过停,萧驰野得了纵容,手上力气更大,指已钻过了布料边缘直摸着裸肤。沈兰舟仰头受着,又有些可怜地对他说,“萧公子,你喂的酒里…一定有,有助兴的东西…” 萧驰野一掌都捏着沈兰舟的左乳,要揉出更多的眼泪水来。“先回答我的问题。” “我八岁前,名义上确实是沈卫的儿子…我娘死后,我就投靠了师父一家,做他家的儿子……” “儿子?”萧驰野抽开了肚兜打在背后的结,拧成一束卡在沈兰舟的乳沟里,两手捏了一把检验成色,“谁的儿子有这么大的奶子?” 沈兰舟满面绯色,萧驰野想起方才他说的酒,兴许真有些催情之物,沈兰舟已快被催得滚下泪来。“我…”他咬着下唇,背过身去自己解裹着下身的被子,光裸的背连着雪白的颈,上面一线代表着肚兜的红绳挂在乌发之下,沈兰舟拆开了束缚,背对着他跪坐在床上,抬腿移出自己的双足。 果然下面也什么都没穿,萧驰野想着,方才动作间,他似乎已瞥到了他的新娘的阴阜,粉白的颜色和亮泽的水光同时烘托出纯洁和浪荡。沈兰舟朝他转过来,掀起了肚兜的下摆,萧驰野看到一根垂下的阳茎。 “萧二公子,这就是我母亲郁郁而终、我被沈卫赶出家门、那个女人用师父一家来威胁我代替她上花轿的原因。”萧驰野看到沈兰舟自己缓缓脱下了肚兜,丰乳毫无阻碍地暴露在他面前,沈兰舟引着他的手继续摸自己,把脱下的肚兜系在了腰间,“挡住这个的话,把我当做女人也可以吧…二公子,我也不打算还能娶妻生子了…如果是你的话…” “是我的话又怎样?沈卫的女儿胆子这么大,敢逼你来代嫁,是笃定你能让我爽得不再追究?” 沈兰舟被他说得脸上guntang,只能接道:“我…我尽力。” 萧驰野倚在床上,倒要看他怎么尽力。他自己刚二十出头,穿在喜服里的躯体却是常年跑马习武淬炼出的,烛火将他的眉目和肌rou都映照得轮廓更深,他挑眉看着沈兰舟凑上来,最近时却闭上了眼,萧驰野以为他要主动给自己一个吻,但沈兰舟只吻着了他的喉结。咽喉是一个人的命门所在,萧驰野一瞬间条件反射抓紧了沈兰舟的胳膊,但在感受到嘴唇的颤抖时,他还是没把人给扔下床去。 沈兰舟吻完,垂着头静了一会儿,萧驰野看到一点泪直直从眼睫坠到床上,都没在他的好皮rou上留下湿痕。他再抬头的时候已没有哭过的痕迹,跨在萧驰野身上,两手挤推着rufang揉给萧驰野看,眼神在观察着他取悦的对象是否有所触动。 “怎么这么可怜啊。”萧驰野握着他的腰提起来一点,埋在沈兰舟胸口舔了一口,“今夜是咱们成亲,可不是你一个人的独角戏。” 沈兰舟被他咬得痛叫了一声,但只短促的一拍,又被他自己吞掉了。萧驰野把他压到床上,往下就是兜着红布的下体,沈兰舟在萧驰野投下的阴影里看到他促狭的笑容,他变了好多,沈兰舟喘着气想,听见萧驰野撑在他上面脱掉裤子掏出yinjing的声音。 沈兰舟闭着眼睛,滞后很久的紧张泛上来,他现在脱光了躺在萧驰野的身下,让他把自己当成女人cao。他听着萧驰野的手攥着自己那一根搓弄,起初还很干涩,在他没做好准备的时候,萧驰野就捞起他的腿弯,手指直接插进了他的花xue。沈兰舟揪紧了床单,但他不敢动,萧驰野捅了两下,弄出一点水来又抹在自己yinjing上,那混着水液搅动的声音仿佛就在耳边。他的花xue里还残留着方才猛然造访留下的痛感,手指插进来都这么痛,沈兰舟觉得有点害怕,真的可以吗。 他闭着眼睛等待,但萧驰野真正进来的时候还是毫无预兆,他以为自己能感受到逼近的热度或是压迫下来的力道,但萧驰野打开他的腿对着他的阴阜手yin了很久,让沈兰舟产生一种自己是某种专门用来泄欲的器皿,时刻准备承接萧驰野的欲液,他在每一个瞬间都觉得下一秒自己就会被cao进来,萧驰野搓弄自己的声音隔着间隙也能把他搓到发红发抖,被拉开的花xue里流出的水已经在腿根上变凉,他差点就要哀求萧驰野快点结束他这种煎熬的等待。 萧驰野的guitou顶上去之后一下就捅到了底,沈兰舟立刻哭了出来,太深了,从胯开始他的下半身就被提起来,只能钉在萧驰野的胯下,随着他的挺动被拖动着在床上摩擦。 沈兰舟觉得自己是委屈的,而当他认知这一点后,他哭得更加停不下来。但他还是不敢出声,连吸气都努力放轻,闭着眼睛就可以装自己不在。萧驰野的手拨开了他的前发,沈兰舟情不自禁地追着他的掌心走,被萧驰野揽着后颈吻了上来。 萧驰野含着他的舌,舔着吸着就想笑,他媳妇好可怜啊,挨着他的cao抖成这样,但是接吻的时候还没忘了要让他爽,小心翼翼地裹着他的舌尖。萧驰野压下去把他整个人按在怀里,裸露的乳就剐蹭在他没脱掉的喜服上,下身吃得更深更急,沈泽川被这个吻撬开了唇,啜泣的声音都漏了出来。 萧驰野又去咬他脖子,但放了手指玩他的舌头,让沈兰舟吞不下声音。沈兰舟抵着了他指上的茧,又厚又硬,怪不得揉胸的时候他那么痛。萧驰野从前没有过人,他在这头一回里尽情纵容自己,想进多深就进多深,沈兰舟好紧啊,咬得他眼睛发红,他cao干的动作算得上凶狠了,把沈兰舟逼到不得不求饶,“……你…好呜,凶…” 萧驰野又笑了,叼着他脖颈上一块皮rou,其他地方已经被咬得好生可怜,他轻佻地对沈兰舟说,“我只对我妻凶,你同我拜了天地上了婚床,只能由着我凶。” 沈兰舟勉力撑着自己,看他一眼,回过头去眼泪掉得更凶了,但他只能闷声答了一句“嗯”,萧驰野又往深里撞了他一下,肚子里一阵酸麻打上全身,沈兰舟又怕了,想叫他一句,都不知道该叫他什么。萧二公子吗,哪有在洞房里这么叫的,策安吗,他根本不记得自己了。 萧驰野还在朝那个地方顶,沈兰舟觉得自己仿佛还有一个地方要被他cao开。他推着萧驰野,对他说不行,不要,但他哭得太厉害了都发不出完整的声音,萧驰野抱着他一下一下撞,沈兰舟只能抱着他肩膀仰着头喘气。“你太瘦了。”萧驰野抱着他喃喃,他的温柔和凶恶结合得水rujiao融,让沈兰舟根本抵挡不住,哪怕他做得再狠一点,他也会全盘接受。 他的眼泪还在止不住地淌,都砸在了萧驰野的肩膀上,但沈兰舟偏偏还要招惹他,他想起那个让自己一见倾心的少年萧驰野,沈卫长女威胁他换上嫁衣时,他真的没有一点想见到萧驰野的私心吗?沈兰舟凑近萧驰野的耳朵,沙哑地叫他:“夫君,抱我啊。” 萧驰野捏过他的脸,很危险地盯着他,“好听啊。”萧驰野伸手下去,扯开了沈兰舟挡在腰间的肚兜,捆住了沈兰舟的双手,“今晚就这么叫。”大红布料缠着雪白的腕子,沈兰舟的手臂往下从肩头开始,就满是同样殷红的咬痕,尤其双乳,鲜艳的指痕夹杂着齿印,rutou碰一下就痛。萧驰野揉着他的阴蒂,和xue里的yinjing一起把他往高潮推,沈兰舟哭着第一次潮吹了,水多得连yinchun都被润得发痒。 萧驰野就着他泄后的身子继续抽插,沈兰舟委屈地求他等一等,他的腿都已经没力气再环着萧驰野了。但萧驰野舔他的眼角,把他的眼泪都刚出门就拦了,恶霸地假装沈兰舟根本没被他弄哭一样,搂着他从侧面顶,沈兰舟身体打着战,花xue里更是缠得不能更紧,萧驰野摸着叫他放松,但他刚刚努力松开了一点,萧驰野坏得不行,立刻得寸进尺又cao进了他的zigong。 “你…你太坏了…”沈兰舟觉得他有生以来都没有今天晚上委屈地这么多,他自己上了花轿,把自己送到萧驰野床上,脱到只剩一条肚兜裹着被子等他,下面的花生和枣子硌得好痛,但萧驰野根本没想起来他们曾经见过,也许他对待自己就像对待一个妓女,揉完胸其他地方都不会再抚摸,没有前戏直接cao,把他cao到xiele之后还是不管不顾地继续顶。可是他最委屈的还是,萧驰野对他做的所有,还是让他爽得想到就会发抖,这一夜足以回味余生。 萧驰野的yinjing搏动地厉害,沈兰舟低头看了看自己的小腹,又是紧张的等待。他起初闭上了眼睛,又不想错过萧驰野在他身体里高潮的样子。 萧驰野又一次cao进zigong后顿了很久,忽然又缓缓往外退。guitou离开宫口之后,沈兰舟下意识留住了他,“没,没关系。在里面也没关系。”萧驰野看了他一眼,突然就用力按着他的后脑勺接吻,凶恶地找到舌头含着,yinjing又顶回去,一大股一大股的jingye都喷打在里面。 沈兰舟的眼泪还在流,身体反应的一部分,根本停不下来。要是他们之间只有这一晚这一次,自己能觉得知足吗。 jingye在流出来,萧驰野也在拔出来。沈兰舟收紧了一点,他看着萧驰野,眼神全是无声的挽留。 沈兰舟吸了一下鼻子,他不想再哭的,但说话声音还是带着哽咽:“我还想要,可不可以?” 萧驰野也看着他,把沈兰舟抱着亲了他的额头,声音很低地哄他:“你都在抖了。” “没有,我是——” 萧驰野贴上去又吻了他,舔着沈兰舟的嘴唇和口腔的软rou,吻到他终于呼吸平复。“以后有的是。”他描摹着沈兰舟的眉眼和脸庞线条,笑了笑,一个字一个字地念,“吾·妻·兰·舟。以前都叫你阿川,换个表字就当我不记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