欲擒故又纵(抚慰加班劳累的老公提议玩脱衣惩罚游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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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叮咚——” 门铃响起,萧驰野揉着太阳xue去玄关,弯腰凑在猫眼上看了一眼,玻璃畸变的焦距中心,沈兰舟褪下墨镜朝他wink了一下,接着把墨镜折起卡在低胸衬衫的V字谷底,把里面的乳沟又暴露了两三公分。 “昨天还说航班还要过几天。”萧驰野开门,和恋人抱了一下,沈兰舟埋在他怀里深呼吸了几口。大门还开着,他把外面的行李一一搬了进来,边换鞋子边说,“那边项目提前结束了。半夜睡不着,爬起来就收拾打的去机场了。” 沈兰舟理都不理行李,又抱着萧驰野,两人从玄关搂着晃到客厅,沈兰舟使了点力把男人扑倒在沙发上,趴在他身上,长发从肩头滑下落到胸前,有几绺钻进了衬衫里戳得痒,沈兰舟伸进去拨弄的时候,有意无意把沟挤得更深了。 “我在飞机上的洗手间就脱掉了束胸。可惜,你不在……” 他意犹未尽地说着,勾引萧驰野去幻想,两个人挤在飞机上空间有限的洗手间里,在万米高空上zuoai,由于过分窄小,沈兰舟的腿可能都无法分开或者抬起,那只能用后入,穿裙子的话会更加方便,掀到背上拽下内裤直接插进去就可以了,并拢的腿会让整个yindao更加紧致,紧得能把cao出来的水都牢牢锁住,不会因为yinjing狠狠拔出来而淌到外面。 萧驰野配合着他的挑逗同他一起畅想,但想到一半,因为连日高强度工作而疲惫的脑神经又刺痛起来。他闭上眼放松肩颈躺下去,把胸膛留给沈兰舟躺,手掌拍了拍恋人塌下去的后腰,“别撩了。飞了这么久你不累?” “怎么啦?”沈兰舟问,想更贴近一点,柔软的rufang被他紧压在两人之间,就是中间的墨镜是个累赘,他伸手去取出来,顺便解开了衬衫的扣子。“阿野,很累吗?我倒是还好。” “嗯…”萧驰野哼着声回答,“太困了。” “我回来之前你在睡觉?” “没事。”萧驰野把人紧紧按着,沈兰舟挣动不了,就撑着上半身亲了一口他的下巴,“那我陪你睡一会儿?” 萧驰野已经不说话了,沈兰舟趴着听了一会儿只听见绵长的呼吸。 萧驰野再次醒来的时候,已经过去了两个小时,外面天色已晚。桌上有沈兰舟点的外卖,一份已经吃完了。浴室里传来洗澡的声音。 他揉着眼睛坐到桌边,睡了一觉精神好了许多,但觉得浑身不舒爽,听着水声尤其想冲个澡。但沈兰舟这次花的时间竟然尤其漫长,萧驰野默默吃完了他才刚开门出来。 收拾了垃圾,萧驰野也想进房间找换洗衣服,结果被沈兰舟叫住了。“阿野,好无聊,陪我玩游戏好不好?” 两人拿着扑克牌围着茶几坐在地毯上的时候,萧驰野才发现沈兰舟居然洗完澡还穿得十分整齐,白衬衫,西装裙,甚至还穿了黑丝袜,胸部也是挺立圆润的样子,看样子穿了胸罩。 穿这么全套,要玩的游戏是办公室白领的角色扮演吗? “玩抽对子,最后手里有鬼牌的那个人就输了,要脱一件衣服,好不好?” “袜子也算一件?” “是啊~” “好啊。”萧驰野开始洗牌切牌,“巧了,本来洗完可能就不想穿了。” 第一轮,沈兰舟输了。他把最后的鬼牌摊开,“赢家来指定吧。我要脱哪一件?” 萧驰野看了他一眼,“衬衫。” “没问题。” 沈兰舟把长发都撩到了背后,从第一个扣子开始,手指一颗一颗剥开,把自己一点一点暴露出来,扣子解到胸口,里面的黑色胸罩已经露出了端倪。一直到肚脐眼,所有的扣子都从对面的扣眼中离开,衬衫从一件衣物还原成简单的一片布。 沈兰舟从肩头开始把布料推下去,胸罩的主体用布不多,乳rou从侧面漏出了一半,上面是用柔软的缎带吊起的,在两边肩头各自有一个漂亮的真丝蝴蝶结。怪不得在浴室里待了这么久,萧驰野想道。丝质缎带表面非常光滑,这种内衣根本无法出门,随便摩擦两下就要送开掉下来造成凸点走光。 它本来就是设计出来在卧房之中的情趣助力,从打好结,到被人抽开,能坚持多久? 衬衫在沈兰舟的臂弯流连了一会儿,这副要脱不脱的样子确实很能激发男人的性欲。但游戏规则是他自己制定的,沈兰舟看了一眼萧驰野,还是把衬衫全部脱了下来,扔到了沙发上。 “来吧,第二轮。” 第二轮萧驰野输了。他们没有靠作弊来刻意左右输赢,反正不管怎么样都是双人游戏的一部分。 沈兰舟思考了片刻,也选择了让他脱掉上衣。 萧驰野反手抓住了衣服后领,一使劲就脱了下来,露出完美的肌rou分布,上次留下的吻痕和抓痕已经好了。沈兰舟看着他,跪着的双腿换成了并拢侧放的姿势,yinchun夹着内裤和黑丝狠狠地抽搐了几下。 “你吃亏了,上面只有一件。”沈兰舟摸着扑克牌边缘,迅速开始了第三轮洗牌。 萧驰野光着上身对他笑了笑,“你肯定先输光。” 第三轮,果然是沈兰舟输了。 “脱丝袜。” 沈兰舟本来以为他会让自己先脱了裙子,拉链都已经褪到一半,听了要求又拉了上去。“不脱裙子,怎么脱袜子…” “你自己想咯。” 沈兰舟起身,先把腰部的丝袜裤腰往下推,都塞到了短裙里,可是西装裙的腰部并没有弹性,拉到极限也只有这样。 那只能换个方向,沈兰舟侧过身,弯腰将手伸进了裙底。可是他虽然能摸到自己的大腿乃至阴部,甚至手指一碰到sao逼就感觉裆部都湿了一大摊,那里的水还是热的,但是丝袜良好的弹性使得它紧紧贴着皮肤,裙子又太紧了,他揪住丝袜拽了几下也没什么效果。 沈兰舟拿出手指,“脱不掉啊。” 萧驰野用扑克牌玩着魔术,一张鬼牌在他手里出现又消失,“要是在飞机上的洗手间里,为了能做,你会——” 萧驰野点到即止,沈兰舟心领神会,他单膝跪上沙发,背对着萧驰野,黑丝包裹的长腿拉得又长又直。手摸到了屁股上的裙子,沈兰舟抓着边缘,把紧窄的西装裙往上推,全部堆到了自己腰上。 黑丝在臀部被撑开最多,透出浑圆的rou色。沈兰舟的食指插进裤腰,然后勾起手指往下用力。那层黑丝被人为剥了下来,剥到腿根,还勒着内裤的屁股像是被挤出来的圆rou,尤其是腿间被夹着的yinchun,因为挤压已经在内裤上凸出了肥鼓的形状。黑丝袜靠中间的裆部紧紧锁着两腿,沈兰舟夹紧了腿继续往下脱,到了膝盖他才重新站直,把裙子拉下抚平,交换提起两腿脱下了丝袜。 离开脚趾的丝袜在灯光下反着一些光泽,萧驰野还没看清,沈兰舟把它也扔到了地板上。 “继续。” 第四轮,萧驰野摘了手表。第五轮,沈兰舟脱了西装裙。第六轮又是萧驰野输,但他有两只袜子,狡猾地诡辩这可以算两个筹码。 “轮到你脱了。”萧驰野甩掉了最后两张牌,“先脱上面还是下面呢?” 沈兰舟现在身上只有胸罩和内裤,萧驰野想了想,“我选上面。” 愿赌服输,沈兰舟摸到肩膀上的蝴蝶结,抽开了真丝缎带。“不行,不能偷看~”沈兰舟说着,一只手迅速接替落下来的胸罩捂住了胸口,然后保持这个姿势,小心翼翼地又解开了另一边的蝴蝶结。 胸罩已经离开了rou体,但rufang、尤其是rutou依然被死死挡住了,沈兰舟小心地调整着手臂的位置,让他可以仅靠一只手遮住最多面积的胸部。但奶子其实只是被他的手压得更加诱人,下半球的曲线明显而圆润。 “就这么玩下一局?”萧驰野对他欲拒还迎的新招数有些咋舌。 “不行吗?”沈兰舟就是要如此坚持,他靠一只手码好了牌垛,捻开之后记住了每张牌的花色数字和位置,然后扣在床上把那些对子一张张剔出去。抽牌的时候也这样,他的牌全扣在桌上,抽到一对就从桌上选出另一张扔掉。 又到了两人只剩三张的局面,轮到萧驰野抽沈兰舟的牌,沈兰舟也不免紧张起来,在萧驰野的手指落到一张牌上时,沈兰舟突然一把将牌收了回来。 “我要再洗一下牌!”他把双手背到后面快速切着牌序,对面的萧驰野却突然笑着吹了声口哨。 沈兰舟忽然意识到了什么,低头一看,情急之下为了洗牌他居然忘了要用手臂挡着rufang,现在这对奶子正明晃晃地暴露在萧驰野眼中。 “啧。”他用力甩了甩头发,把长发的一部分甩到了前面遮住了胸部。两张牌刚拿出来,就被萧驰野立刻抽走了一张。 “我赢了。”萧驰野宣布,“你只剩一件了,兰舟。自己脱了吧。” 沈兰舟以为最好的情况是,他和萧驰野交替脱光,最后顺理成章直接在沙发上做起来,但现在他只能靠头发挡胸,长发的尾部堪堪挡住rutou,而萧驰野下半身还穿着外裤。 不能顺理成章,那也可以煽风点火。沈兰舟两手食指卡进内裤两边,一鼓作气往下一扯,其他部分都脱得很顺利,他秀挺的yinjing滴着水,只有裆部的布料因为逼里流出来的水而黏在yinchun上,还得用手指分开。 沈兰舟沾了内裤上的水,两指捻着给萧驰野看中间的拉丝,“早知道不穿了。可是不穿我上一轮就输了。” 沈兰舟转过身去继续脱,弯腰张着内裤往下拉,长发自然垂下,重力把毫无遮挡的奶子坠得更大,和刚刚脱丝袜时差不多的姿势,但现在的花xue上已经没了任何屏障,yinchun饥渴得张开暴露出里面的逼口。 “嗯啊——!”沈兰舟突然觉得自己腰上被人用力一按往下,奶子直接撞上了沙发靠背,张开的小逼里猛得被插进了火热的粗大yinjing!“阿野!你搞什么——” 沈兰舟膝盖一软,双腿被萧驰野撞得蜷在了沙发上,又被男人拎着腰提起来,花xue把yinjing一口吃到了底,两腿被萧驰野卡进来的膝盖分开,下半身完全没了力气,只有花xue夹着roubang坐在上面。 萧驰野整个人压在他身上,在游戏里脱光的上半身贴着沈兰舟的裸背,两掌捏着奶子借力,下身猛力往里面冲撞。沈兰舟放开了声音叫床,一声一声甜腻又刺激,双手紧紧抓着萧驰野的手臂,留下了几道新鲜的抓痕,“好深…嗯!…痒!” 萧驰野加大力道狠狠拔出又cao了进去,“现在呢,兰舟?” “再…深一点…好舒,服!”沈兰舟整个人被萧驰野禁锢在怀里,前面的yinjing早就不用摸就能射了,甩动着还能刺激到下面的阴蒂,他的手想探下去再刺激一下,又被萧驰野抓住了,大手包着他的揉自己的奶子。“阿野,啊!让我摸一摸……求…” “不用。”萧驰野回绝,一下cao进了宫口,那圈紧致的软rou咬着guitou,萧驰野凿进去之后又磨了两下,整个一圈都是沈兰舟的敏感点,多弄几回就能把人搞到潮吹。 沈兰舟爽得逼rou痉挛,紧紧咬着萧驰野的yinjing,背后又满满的都是萧驰野的怀抱和气息,尤其是,这是因为工作而两天没洗澡的萧驰野,身上有属于萧驰野本身的味道,沈兰舟闻得都快意乱情迷了,嘴里胡乱叫着想要正面位,萧驰野很凶得撞着片刻不停,问他为什么。 “想,我想……” “什么?听不清。” 沈兰舟的yinchun被萧驰野的耻毛扎得特别痒,但又没有人会去关心它摸一摸,里面流出来的水把两片rou润得更加瘙麻,“想闻…让我闻一闻…” 萧驰野脸越过他肩膀,就着背后位扭过他的头接吻,沈兰舟张嘴等待他的入侵,闭着眼拼命用鼻子嗅着萧驰野的气味。 “这么喜欢闻?” “嗯…”沈兰舟借着这个姿势,抬起一条腿扭过了半个身子,整个人无比柔韧,手臂抱着自己的腿上半身像缩在萧驰野怀里,萧驰野把他压在沙发上又插到底,看兰舟皱着眉又涨又爽地叫床。 换到了正面沈兰舟闻得更加肆无忌惮,甚至还伸舌头舔了舔萧驰野胸肌之间的界线,心满意足地收回去好似认真品尝。 “又不好吃。” “我喜欢。”沈兰舟抱着他肩膀,把人带下来紧密地压在自己身上,两个人在沙发上没什么缝隙地叠在一起zuoai。 “这里味道还不够浓,我最喜欢吃的——”他凑在萧驰野耳边讲话,两根手指悄悄往下,玩了两下自己的阴蒂,就在猛烈进出结合的地方圈住了萧驰野yinjing的根部,“——还是这个。” “那你刚刚,应该先舔一遍再来勾人啊。” 沈兰舟脑子里现在没什么东西,被他这么一提醒才发现,哪怕现在就拿出来给他koujiao,roubang上应该都淋满了自己里面的yin水了。 “好可惜。”沈兰舟咬着萧驰野肩膀上的rou,可是太硬了又咬不下多深,只能改为舔。舔着舔着他想到了,“那这次不要在zigong里射了,里面的一时半会儿流不出来。就在yindao里,射完再磨两下,滚两圈,像手指饼干蘸炼乳酱,再拿出去就变好吃啦。” 萧驰野被他撩拨得更加冲动,在xue里又疯狂抽插了几十下,沈兰舟呻吟着潮吹了,一大股热液都浇在yinjing上,又被roubang顶回去,zigong口都能感觉有温水涌进来了。 高潮后沈兰舟软得没力气,简直任由萧驰野摆布,萧驰野抓着他腿根就往软烂泥泞的逼里猛cao到深处,最后还是没听沈兰舟的,狠狠捅进zigong之后把jingye都爆射在里面。 沈兰舟搁在小腹上的手都能感觉到,隔着薄薄一层肚皮,zigong被内射后的颤抖。“你…你怎么不听我说…” 萧驰野把射到一半的yinjing强行拔了出来,逼里顿时争先恐后流出一大摊液体。沈兰舟软软得靠在沙发上,只轻轻叫了一声,睁着眼迷茫地看萧驰野的举动。 萧驰野扶着yinjing又撸了一把,把剩下的jingye全射在了沈兰舟脸上。 沈兰舟拿手指沾了吃了一点,才回过神来,“——我是喜欢自己口出来的……” 萧驰野俯身捏起了沈兰舟的下巴,“你要求可真多。”yinjing正戳在沈兰舟红艳的嘴唇上,美人一张口就含住了guitou。 萧驰野摸着他的长发,将沈兰舟的脑袋按在了胯下,立刻感觉到舌头饥渴得缠上了自己的yinjing。 “舔吧。” En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