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哥哥哄生气的修勾,吃醋play(微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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傲娇的少年气得又一连几天不去角宫,窝在自己的试药室里捣鼓药物。有没有一种药能让人口吐真言,不能作假——他要用在上官浅身上。又或者有没有一种药能让男人对女人失去兴趣,从此再无娶妻的想法——他要用在他哥身上。 宫尚角这几日也忙得头不点地,月长老被害,全宫上下都在极力搜寻无名。这天,宫远徵夜半之时却意外碰见了一人。 他向来不会对女人心软,几番打斗之后,刀剑直指向黑衣女子的喉咙,那人倒是比上官浅要冷静许多,任由毒蛇爬到自己身上依然纹丝不动,让宫远徵觉出几分兴趣。 “你是……宫子羽的新娘?” “是,我叫云为衫。”少女声音透漏出一丝与年纪不符的沉稳冷清,倒颇为好听。 “半夜来我徵宫偷药,你很可疑啊。” “执刃大人派我前来拿药,我已经通知过徵宫守卫,是他们放我进来的。你若不信,执刃令牌在此。” “哼!执刃?”像是嘲讽般复述了一下这个称呼。少年没有接过女人手上举起的羽宫令牌,反而是抽走她另一只手上的药瓶,上下扫了几眼。 “你这是在制药,还是制毒啊?” 他方才隐约闻到几味药材的味道,都是极寒之物,虽不致命,但也肯定不是滋养身体的补药。 “执刃大人要的,我无需多问。只是执刃肯定不会在宫门内制毒,听闻这是徵宫宫主的长项。” 宫远徵莫名被调侃,也不生气。拿起刚制好的那瓶药,递到云为衫面前,笑得妖冶又癫狂:“既然不是毒,那你喝一口。” ———— 宫尚角在第二天让宫远徵回了角宫,宫主房间任何人不得擅入打扰,唯一出入自由的就是宫三,大家早已见怪不怪。房内正中间是一汪墨池,宫尚角正在案上看宫外传来的文牒, 一抬眼,看到少年站在池边望着他,抱臂望着就是不过来,倔强中仿佛又有丝丝委屈之意,男人不由失笑。 “站那么远干什么?过来。”伸手,把人扯到身边。 “是不是哥哥不找你,你就不来见我?都快成年的人了气性还那么大。我马上要出宫门办事,竟然都不来送一下。” 男人软化的态度让宫远徵强装的姿态寸寸破裂,如小狗仰躺露出腹部般展示出心里最柔软的地方,身体不由自主地贴近,全身心都是无防备的样子。他当然知道哥哥最近要出宫门搜查无名之事,气归气,在乎还是在乎,本来宫尚角不提他也会来送的。 “我是真的有事,在给哥准备出宫的暗器和毒药,都装上车了……哥,你记得万事小心。” 听着少年闷闷的声音,男人露出一丝浅笑,摸了摸他顺滑的头发。“原来如此,是我错怪远徵弟弟了。” “本来就是。”少年还在嘴硬。 “那哥哥给你道个歉……”男人的声音逐渐消失在贴近的双唇间,又是那阵淡漠的月桂香气,到底是从哪里传来的? 宫远徵睁着眼睛,盯着近在咫尺人的眉眼,尚角哥哥好像很享受,其实他也是喜欢的吧?喜欢同他做这亲密之事,或者说是喜欢他? 这次的吻不同于之前的侵略性,宫尚角细致地舔吻过他嘴唇的每一处。舌头也不似之前一样伸进来胡蛮搅动,而是浅浅探入,像好奇地小猫伸爪去拨弄毛线球一般,时缩时探地勾 引这他的软舌。等他忍不住探出舌头时,又偏不含弄进去,而是转头细细嘬吻他的嘴角。 像是在逗弄他似的,这人连吻都带有几丝恶劣。 口液交换间,宫远徵不知何时被宫二抱到腿上,正以一种亲密交缠的姿态细密地亲着。 四唇分离,啵的一声,两人略红的嘴角上还粘连着一根暧昧的银丝,二人都是轻喘不止。宫尚角搂紧身上人的腰,看着他吐息间探出的软舌,长指下一瞬间直接伸入少年还微张的嘴巴里,勾着小舌头搅弄了好几圈。 “啊唔……哥、你干什唔!” 湿热柔软的触感让男人有种别样的想法,这么漂亮的嘴唇…… “真漂亮!” “?” “我的小狗真漂亮。” “为什么老这么叫我?”宫远徵鼓起腮帮子,他记得上次哥哥也这么叫过他。 “因为你爱咬人。” 宫远徵刚想开口反驳,又被宫尚角抢吻了一下,堵住他的话头,男人边摸着他的脸边叮嘱,“我不在的时候,好好呆在徵宫,不要乱跑。有事让金复给我传信。” 宫远徵还未成年,没有挑选随行的绿玉侍,自从上次少年冒险出宫门之后,宫尚角不在之时会将自己的绿玉侍金复指派给宫远徵,随行保护。 “哥,你是不是怕我去找上官浅的麻烦?” “我是担心你的安危。”摸着脸的大手顺延往下,拂过少年修长白皙的脖颈。“不过,远徵弟弟就这么讨厌上官浅吗?” “心思深沉又喜欢装模作样。”少年给出诚实的评价,“哥,你到底看上她什么了?就因为她漂亮么?” “她漂亮么?”两人贴的极近,但在这样亲昵的时候,却是在谈论另一个女人。 宫远徵想了想这个问题,上官浅漂亮么?说实话单看脸而言还是过得去的。他哥不是一向喜欢漂亮的事物么,哪怕他自己没有太表现出来,但从小时候开始他哥就非常热衷于从外面带些漂亮服饰和发带来装扮宫远徵。 都说宫三虽不涉宫内外事务,但外貌打扮却是宫门子弟中最华丽多样的,这都是托宫二的福。所以宫尚角说他没注意到上官浅的漂亮,宫远徵才不信。 “那云为衫和上官浅哪个更漂亮?”宫二起了逗弄他的心思,一边问,置于少年颈边的大掌一边悄无声息地摸进少年衣衫内,触手一片有弹性的肌肤。 宫远徵并不惊讶也不阻拦,反而在认真考虑他哥的问题。 “都……挺漂亮的,各有各的漂亮、啊!” 少年轻呼一声,那在衣衫内肆意游走的手指居然寻到胸膛凸起的红梅处,重重碾压了一下,一股酥麻与刺痛传来。是他说错了什么了吗?少年清亮的大眼睛望向对面的男人。 宫尚角没有理会他委屈的眼神,顺着衣领开合处剥下他半边衣衫,露出圆润雪白的半边肩膀,就像是刚出锅的牛乳糕一般,甜甜香香的。男人迫不及待在上面印上自己的齿印,一寸寸噬咬过去。 “所以,远徵弟弟不喜欢上官浅,那云为衫如何呢?她又漂亮又没那么装模作样,如果当时我选的是她,弟弟会不会更喜欢这个嫂子?” 肩膀上绵痒的触感传来,宫远徵背脊一直,头向后扬起,身体里升腾起一阵火热的欲望。他的感官还深刻记得上一次与哥哥翻浪享受的极致快感,那样的酥爽和酸麻足以让人上瘾,再来一次,或者再来很多次又何妨? “我、我不喜欢。”哪个嫂子他都不喜欢。 “不喜欢?”湿软的唇舌带起一阵战栗,从肩膀舔吻到他脖颈间,男人的声线在耳边响起,温柔地像是在呢喃,却说着不知南北的话语。 “我还以为远徵弟弟开窍了,突然懂得怜香惜玉。往常是绝对不允许他人私自取药,这次竟然放了云为衫一码。就因为她漂亮么?” 狡猾的男人把宫远徵的问题又抛回给他,他却无暇应付。火热的舔咬一路向下,擒住少年一边的粉红茱萸吸进嘴里,舔弄轻咬,过大的刺激让少年生出几丝逃跑之意,轻推着男人埋在他胸前的脑袋。 “啊……哥、别咬……” 宫尚角充耳不闻,唇间蠕动,直吮得一边乳珠挺立发硬,红通通地挂在少年白皙精瘦的胸膛上。这才放过那可怜兮兮的凸起,转战另外一边。语言也不忘继续调侃脸红的少年。 “怎么不回答?云为衫就这么漂亮么?” “不、不漂亮……” “撒谎!”男人向下,捏住少年在刺激中挺立起的性器,隔着裤子揉弄轻抚,听着少年突然深重的喘息。宫尚角嘴角一勾,语气轻快:“刚才还说各有各的漂亮,现在又不承认了,小骗子。” “嗯啊……哥,这样好舒服!”宫远徵被身下的快感席卷至头顶,有些事情就是要么不试,要么就会食髓知味。跟他哥哥zuoai绝对算的上其中一件,男人挑逗勾引的手法简直纯熟无比,偏他对这个人又是无法抵抗,只能在快感中溃败认输。 “远徵,你要记住,越漂亮的女人越危险。”男人的嗓音像是诱人沉迷的催眠术,宫远徵难耐地在他掌中微微挺动着下身,脑子一片迷糊,耳边的话语很难串通成句。“各有各的漂亮就各有各的危险,远徵,离她们远一点。” 抚摸间,火热的掌心探入亵裤,重重握住他的脆弱之地。 宫尚角手上布满练武留下的硬茧,这只幼时执他的手一招一式教他舞剑的大掌,此刻正揉捏着他的rou茎,上下撸动,优雅又下流。背德之感让疯癫小狗性欲更加高涨,嫩红的性器在掌心翘得更高。 男人完全地把握着少年的感官,轻揉弹压,给予身下人更加强烈的刺激,看着那张小嘴吐出更多甜腻呻吟。宫远徵在登上高峰的一瞬间,意识迷离,只听见男人在他耳边低语,像是在说咒语一般。他说…… 【明明我的小狗才最漂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