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事后亲昵,修勾跟哥哥回宫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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宫远徵再次醒来之时,已近暮色。猛地从床榻上起身,牵动到浑身酸痛的肌rou和后面仍然火辣辣的xue口,少年忍不住嘶了一声。 没有太关注自己身上的不适,他光着身子下床,衣服也没有来得及披一件,直奔桌边,从自己留下的包裹处翻出那两枚寻炉蛊幼虫。 “死了啊……” “什么死了?”声音从后边传来。 宫远徵还没回头,就被一股力量横抱起来,放回床榻间。宫尚角拿回一套新衣,像幼时照顾他起居一般,一件一件仔细地不假手于人地给他穿衣。 “抬手。” 宫远徵乖乖抬起胳膊,让人把袖子套进来。 “哥,我的蛊虫死了,没办法追踪无锋的老巢在哪儿。但上官浅偷了我的暗器袋,她肯定是无锋刺客,我、我这次出来也是为了找证据……我怕哥不信我。” 男人给他穿好了一身贴身衣物,才开口。 “私自出谷,不带侍卫,将自己置于危险当中。远徵,你能耐大了。” 宫尚角面目含笑,但神情冷僻,让宫远徵觉得背上一寒,他想,果然还是绕不开这个问题。男人这样的神情,与几年前自己胡乱试药中毒昏迷那次如出一辙,明明笑着,却是震怒的前兆。宫远徵忍不住缩了缩身子,老老实实低头认错。 “我错了,哥。我的暗器袋被偷了,就想顺着蛊虫的指引方向找到无锋潜伏的线索,宫门内我也不放心,万一……” “你应该先和我商量。” “可那时你在照顾上官浅!”宫远徵声量突然增大,话语间有不难察觉的委屈。“你说过不会因为外人而生我的气,但你不信我。” 等宫尚角手指抹过自己眼角的时候,宫远徵才发现自己又不争气地掉了眼泪。 “我信你,远徵,这个世界上我只信你。”男人叹了口气,发觉自己还是没有办法在这种情况下生他的气。 “那……” “我做事自有我的道理,上官浅固然可疑,但在没有确切证据证明她就是无锋刺客之前,她就还是角宫未过门的新娘。远徵,她碍不到你的事,你不该因为这个就莽撞行事。” “我才没有把她放在眼里,我是怕她会对哥你不利。”宫远徵可以敏感感觉到他哥的怒火没有那么高涨了,也放低姿态,窝进男人怀里。往常他这样的举动,都会让宫尚角没那么生气。 “不要多想。”宫尚角把人揽进怀里。 一夜放纵,半晌欢愉,一切好像变了,又好像没变。回到宫门内,宫远徵被提溜上长老院,领了私自出山的罚跪。 被押回宫门的曹管事,在地牢里受尽酷刑,被宫远徵用毒酒逼问出了两个潜藏在宫门内的细作,都是外院洒扫的仆从,早已闻声逃走。难怪宫远徵的暗器袋能这么快运出去,也难怪宫远徵前脚出宫门后脚就遭到埋伏。 宫远徵还故作玩笑地跟他哥说,那这次出宫遇险也不算没有收获,结果在宫尚角冷冽的目光中噤声。转头,宫尚角一句“丢去喂狗”吩咐下去,把那已经吐无可吐的曹管事送上了黄泉。众人胆寒,果然宫门最心狠手辣的还是宫二,没想到最终曹管事的下场跟他弟弟一样。 角徵兄弟两人默契地没有谈起那晚的疯狂之举,一次也没有,仿佛那是本就该发生的事,是理所当然的事,是不应该提出来深究的事。 宫二宫三感情甚笃,整天都腻在一起,宫门众人都早已习惯了,只是兄弟之情外,二人超乎寻常的亲昵也偶尔叫路过的侍从和下人心中惊异。 但偏偏有人对这兄弟间的亲密无间熟视无睹,妄图能插入两者之间,获取一席之地。这样执着去刷自己存在感的人自然是上官浅。 不知道这女人有什么手段,这么短时间内,已经在角宫过得如鱼得水,逗鸟种花好不乐哉!俨然一副角宫未来女主人的姿态,与宫内下人也处得关系和睦,往来侍从,谁看到了都会唤她一声‘上官姑娘’,那姿态倒是比对在角宫长大的宫三要热切得多。 上次她中毒之事已经不了了之了,她现在已然大好,也并没有指认宫远徵对她下毒,只推说自己误吃了几种相冲的药物。宫远徵自然没有对她的说辞感恩戴德,他还是没办法放下心里的芥蒂,总觉得这女人之后可能会至他哥哥于险境之中。 在他看来,上官浅无疑是无锋刺客,或是已经被无锋收买,可惜他没有证据。宫尚角自从接他回谷之后几乎对他是百依百顺,但唯独关于这上官浅的事,他多次说过要把她送走,但都被哥哥顾左右而言他阻拦下来了。 此刻,暗潮涌动的三人坐在一起吃饭。宫远徵紧盯着对面的女人,目光不善,上官浅对坐在兄弟二人对面,眼神灼热又状似羞赧地盯着宫尚角,简直就是一副少女春心萌动的纯情模样。但宫尚角视若无睹,自顾自夹着素菜,目不斜视地吃着。 这女人真是能装…… 宫远徵撇嘴,露出一副不屑的表情。碗里一沉,宫尚角夹了块鱼腹rou给他,好哄的少年立刻扬起笑意。 “谢谢哥。”然后眼神挑衅地看向上官浅。 “可惜你一番心意做这些东西,只是你应该事先了解一下,我哥不吃鸡鸭鱼类的荤腥之物,免得借花送错了情。” “是我疏忽了,下次一定按照角公子喜好来置办。” 宫尚角终于开口,“这些事交给宫门下人去做就行,你不必沾手。” 这话听在两个人耳力是两种不同的意思。上官浅听出了男人对她的不信任,不想让她插手宫门杂务,女人扬起的嘴角也稍稍下落。而宫远徵听着则好像是哥哥心疼她,不愿让她劳累似的。 气得他不好当场发作,只能狠狠扒几口饭泄恨,一旁男人看到他这样,如何不能明白他气的是什么。眉毛挑起,暗示了宫二稍显愉悦的心情,看来这女人留在角宫还是有点用处,能时不时刺激一下他迟钝天真的小狗。 上官浅时刻注意着宫尚角那处,见他目光总围绕在一旁的少年身上,对自己的搭话颇为冷淡,于是转换目标。 “看来我的手艺还挺合远徵弟弟的心意,不过弟弟慢点吃,当心噎着。” 闻言,宫远徵从碗里抬起头,下意识反驳:“才没有,我只是不挑而已,你别往脸上贴金了。还有,不许叫我远徵弟弟!只有我哥能叫我弟弟。” “那我叫你什么?” “你不是向来礼数周全么,就像叫我哥那样,叫我徵公子吧。” 上官浅未作答,只是目光转向宫二身上。男人这才玩笑般开口,“成婚之后,就可以叫弟弟了。” 此言一出,上官浅脸红地低下头,笑意盈盈。而宫远徵脸黑似锅底,嘴里的饭菜都不香了。 果然,他哥还是想着成亲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