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7、现实中的第一次zuoai! / 微醺气泡酒/催情香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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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午五点,白奕秋在燕城明灏投资公司门口等待着,接他家孟总下班。 孟宴臣的公司没有加班的风气,效率第一,到点就陆陆续续有员工出来了。但是直到最后一个女孩子——秘书小jiejie出了门,都没有看见孟宴臣的身影。 白奕秋放下车窗,扬声道:“你们孟总呢?” “在加班呢。”女孩子撑着伞,高跟鞋小心地淌着水走过来,认出了他是谁,忙打招呼,“秋哥好!” “好家伙,全公司都走光了,留你们家总裁一个人加班?”白奕秋挑眉。 “是孟总自己要求的。”她马上解释道,“他说这几天积攒的工作有点多,还有几份报告没有签字,雨太大了让我们先走,他一会忙完再下班。” 秘书有点不好意思,白奕秋看她在风雨中吃力地举着伞,摆摆手:“那我在这里等他,你去吧。你也不容易。” 年轻的社畜小姑娘松了口气,愉快地和他道别:“那秋哥再见,我还得去赶地铁。” 好好的总裁,忙得也跟社畜一样。白奕秋百无聊赖地放着歌儿,眼巴巴地看风吹雨打,一张专辑都放完了,那个心心念念的人总算出现了。 “这儿呢!”白奕秋精神一振,“我烧了一桌菜,晚上去我那儿吃?” 他都这样说了,孟宴臣也不好拒绝,随意地上了他的车。 “我和家里说一声。” “不用,我已经汇报过了。”白奕秋得意道。 “什么时候的事,我怎么不知道?”孟宴臣诧异。 “今天啊。”白奕秋满面春风,“告诉你一个特大好消息,叔叔阿姨同意我们在一起啦!” 司机闻言侧目,忍不住竖起了耳朵听。 孟宴臣怀疑地看他一眼:“今天不是愚人节吧?” “五一都过了,哪来的愚人节啊?”白奕秋不满,发动星星眼攻势,拉着他的手晃来晃去,“是真的啦!” 孟宴臣猝不及防,一度有些茫然,疑心这是个梦。 什么叫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白奕秋算是体会到了。他老是用梦来欺负孟宴臣,结果导致对方的思维不自觉地往这方面靠,怎么都不太相信。 “是真的啦,你怎么就不相信我呢?”白奕秋委屈死了,抱着孟宴臣的腰蹭来蹭去,毛绒绒的脑袋拱着他白皙的手,试图用撒娇卖萌来增加可信度。 孟宴臣的手摸了摸他的头发,用短信从爸爸那里得到了委婉而肯定的答案,陷入沉思。“你是怎么做到的?” “这可就说来话长了。”白奕秋笑笑,“简单来说,我告诉咱妈,我和她是利益共同体,统一战线,我永远不会伤害你,我们在一起之后,她没有失去任何东西,反而还多了一个儿子,买一赠一,很划算。” “别瞎叫,我们又没结婚。——那mama怎么说的?” “她说她并没有答应,只是不想失去你。”白奕秋总结道,“许沁的事,伤他们很深。她好几个月都没有回家了,婚礼的请柬都没有送过来。看得出来,咱爸咱妈都很难过。真够狠心的……” 这个白眼狼。白奕秋在心里悄悄地骂,身为养女,要不是有孟家善心,她就进孤儿院了,二十几年的养育之恩,居然一点感恩的心都没有。 孟宴臣又何尝不难过?只是他内敛些,连悲伤也是悄无声息的。 “我家那边,反正是一点问题都没有的。你也知道,从我能养活自己开始,就再也没回去过。死老头子没脸教训我,我也懒得理他。” 笑死,白家的长辈要是敢说白奕秋几句不是,怕不是要被怼到气晕打120。 不笑的时候,白奕秋既不开朗,也不可爱,嚣张桀骜,心狠毒辣,小气还记仇,拿把水果刀切水果,白景春都以为是要捅他。那简直就是行走的噩梦,万恶的源头。 孟宴臣知道他的真面目吗?——他知道。只是白奕秋一般不会在他面前显露,装乖讨好的时候更多。 比如做饭这种事。孟宴臣的厨艺只能说一般,他也没机会练习和施展,白奕秋却热衷此道。 “做饭是件很有意思的事。用各种刀具去分尸动物,切割血rou,感受刀锋划过……” “打住。”孟宴臣在桌前坐下来,“我没有在案发现场吃饭的癖好。” “这个案发现场好看吗?”白奕秋笑眼盈盈,“色香味俱全,特别为贵客全新升级的套餐,您尝尝,指点指点。” “那我可就指点了。”孟宴臣解开西装外套的扣子,放松下来之后,一天工作的忙碌和疲惫好像也得到了些缓解,神色柔和下来,带着点微微的笑意。 “好吃吗?”白奕秋充满期待,双眼亮晶晶的,等待他的夸奖。 “很好吃。”孟宴臣笑道,“你的厨艺什么时候这么好了?” “熟能生巧嘛,我可是练习了很久的。松仁玉米,文思豆腐……我去旅游的时候,专门找人家私房菜的大厨学的,又清淡又鲜美,我就知道你会喜欢。” 白奕秋本来是想邀功的,但孟宴臣看了他一眼,冷不丁道:“蓄谋已久的吧?” “什么?”白奕秋眨巴眨巴桃花眼,装无辜。 “太多了,我都懒得戳穿你。”孟宴臣慢条斯理地吃着,心情很好,也就有了揶揄的心思。 他也不是时时刻刻都严谨认真、一丝不苟的。 “呃……比如说?”白奕秋还真拿不准孟宴臣知道多少。 “苦rou计,拿我做局。”孟宴臣喝了口冬瓜汤,“什么心理暗示忘了收回……哼。” “哇哦,我们臣臣好聪明!”白奕秋做作地鼓掌,而后心虚地问,“你生气了吗?” 他放低姿态,仰头去看孟宴臣,诚恳又忐忑地绞着手。 “有一点。”孟宴臣实话实说,警告道,“下不为例。” “好嘞!我就知道你最好了!”白奕秋长舒一口气,这么点工夫,手都渗出汗来。 吃完晚饭,他们各自去洗澡,换了家居服,习惯性地聚在客厅,窝在沙发上。 “电影还是游戏?”白奕秋问。 “游戏我很久不玩,手都生了。”孟宴臣回答。 “那没办法,你忙。忙,都忙点好啊。”他老气横秋地感叹,“等你接掌国坤,我们不会连约会的时间都没有了吧?苍天啊……” “倒也不至于。”孟宴臣失笑,“况且,我也没打算接手国坤。” “迟早的事。”白奕秋打开游戏,“来一局?” 孟宴臣不置可否,在这儿比在他自己家还要自在点,接过白奕秋递来的手柄。 他对玩游戏也有些天赋,但疏于练习,顺理成章地输给了白奕秋。 “来一杯?”白奕秋开了两罐气泡酒,倒进杯子里。 “这才几度?”孟宴臣举起杯子,与之轻碰,撞出清脆的响声。 “小酌怡情,大酌伤身。”白奕秋含蓄地暗示道,“今晚……可以吗?” “不是做了很多次吗?你之前也没问过我。”孟宴臣随口道。 “不是梦里啦。”白奕秋握住他的一只手,把玩着漂亮修长的手指,暧昧地放在自己心口,歪头问,“可以吗?” 他的询问对象微怔,恍然,微妙地犹豫了一秒,好像想不出什么拒绝的理由,也就顺势答应了。 都是成年人了,既然在一起,那做个爱不是很正常吗?跟吃饭喝水一样,很普通的生理活动罢了。 “去床上吧,这边空间太小了。” “都听你的。”白奕秋无比乖巧,致力于打造完美的第一次,绝不想给孟宴臣留下一丁点儿不好的印象。 卧室的床很大很软,很适合zuoai。灯光安静而昏暗,香薰蜡烛放在角落,幽幽的香气弥漫,闻起来有点旖旎。 孟宴臣看了一眼香薰,取下眼镜放好。白奕秋承认道:“我做的,有一点点催情的成分。” “一点点,是多少?” “跟气泡酒的酒精含量差不多。”白奕秋笑着去亲他,一开始亲的是脸,孟宴臣没有躲,后来也就没必要躲了。 气泡酒的酒精含量真的很少,香薰蜡烛的催情成分也不多,但他们亲吻在一起的时候,却浑然忘我,缠绵悱恻。 酒不醉人人自醉。zuoai这种事,果然还是要跟爱的人在一起做,那才是干柴烈火,一触即发,顷刻之间就yuhuo中烧,不知不觉就倒在床上,衣衫不整,心跳和呼吸都乱作一团。 白奕秋用双手和唇舌去撩拨和探索,熟练地挑逗孟宴臣的身体,一遍遍地亲吻,抚摸他的后颈和脊背,摩挲劲瘦的腰腹,含着奶头不放,吮吸得啧啧作响。 孟宴臣的脸渐渐红了,抬手遮住了脸,急促地喘息着。 灯光在他的视网膜里,好像碎成了斑斓的烟火,模模糊糊的,又像展翅的蝴蝶,凌乱而绚丽。 孟宴臣努力稳住心神,克制羞赧,尽量显得不那么紧张,因为他发现白奕秋其实也很紧张。 看似身经百战,游刃有余的男人,咬着安全套撕了两次没撕开,眼神飘忽地为自己辩解:“咳,手滑了。” 孟宴臣有点想笑,忽然找回了熟悉的从容感,移开手看着他:“我以为,你不喜欢这种东西。” “我确实不喜欢,箍得太紧,又隔了一层,有种隔靴搔痒的感觉,肯定没有真刀真枪来的爽。”白奕秋总算撕开了,把rou色的套子戴好。 “那你……” “我总不能光顾着自己爽吧?”白奕秋笑道,高大的身材压过来,肌肤相贴,头一次让孟宴臣感觉到了无处可逃的压力。“你肯定不喜欢里面有东西残留,又得去洗一遍澡,明天要是再发烧了,我可是会心疼的。” “很容易引起发烧吗?”孟宴臣好奇。 “也不是……因人而异。能避免的话当然是要避免的。”白奕秋按部就班地用润滑液和手指给他扩张,柔声道,“这样可以吗?疼不疼?” “……不疼。” 平心而论,白奕秋是个很好的zuoai对象。他会一步一步地把前戏做到位,稳妥地推进和扩张,把润滑剂送入肠道,细细地涂抹按揉,寻找前列腺点。 那敏感的地方刚被一抠,就爆发出奇异的麻痹感,孟宴臣还没有反应过来,身体就一个激灵。 “食指正好够得到,下次你自慰的时候,可以试试看。”白奕秋狡黠道,“前列腺高潮,应该更快,也更舒服。” 孟宴臣无暇去应付他的调戏,从未有过的快感一阵阵地窜向他的脊椎,好像他的身体里藏着隐秘的开关,一按下去就会产生汹涌激烈的刺激,沿着柔软的肌理和奔腾的血脉,迅猛地反馈到全身上下的每一个角落,泛起更多的生理反应。 他失神地低喘,无意识地抓紧了手底的床单,揉来揉去,湿漉漉的潮气蔓延到指尖,情欲的粉色蒸腾着他的肌肤,活色生香。 白奕秋用三根手指模仿着性器抽插,刺激着后xue的前列腺点,忍着焦躁的欲望,浅浅戳刺抠弄,等孟宴臣完全进入状态,才满头大汗地问道:“可以吗?我进来了……” “进、进来吧……”孟宴臣低低的声音夹杂着混乱的喘息,晕乎乎地只觉得很热,半个身体都酥酥麻麻。 “唔……”难以描述的胀痛和古怪的被侵入感,随着男性勃起的yinjing插进来,而肆意蔓延。 比起梦里的肆无忌惮,现实里的白奕秋要温柔缓慢得多,很小心,也很忍耐地探入,伴以亲吻和安抚,减轻他的不适。 孟宴臣半硬的性器落到白奕秋手里,轻拢慢捻,富有技巧性的揉弄,照顾到了每一个地方。 痛楚渐渐退去之后,孟宴臣皱眉适应着这很难形容的体验。 不算很糟,无从对比,更多的是热,很热,热得他面红耳赤,好像快要融化了。 白奕秋没有错过他任何一个表情,试探性地动了动,悄咪咪插得更深了点。 “还好吗?我动了哦。” 起初是缓慢的律动,摩擦着被撑开和润滑的肠道,诡异的涨涩感如影随形。肠道本能地收缩着,挤压硕大的入侵者,就好像紧紧地包裹着它,反而能更清晰地感觉到它的形状和尺寸。 它是怎么动的,有没有全部插进来,是快是慢,是轻是重……孟宴臣全都感觉得到。明明是对方的性器,但这一刻,却仿佛与他合二为一,紧密相连,每一个抽插捣弄的动作,都会给彼此带来不同的刺激感。 恍惚间有一种被对方完全占有和嵌入的错觉,陌生又熟悉,似乎是梦境延伸到了现实,又如同现实变成了梦境。 火热酸麻,连绵不绝。孟宴臣的腿在床单上折起,大腿根都在颤抖。他的呼吸越来越乱,逐渐被后发先至的快感所捕获,驱散了初次的痛苦。 那些乱七八糟的sao话好像都被白奕秋遗忘在了梦里,真正做起来的时候,他根本舍不得浪费时间说话。 春宵一刻值千金,一分一秒都不想错过。 香薰蜡烛滴滴答答地落下蜡油,堆积凝固成红色的花朵。 “我好喜欢你,好喜欢……好喜欢……”白奕秋加快速度进行最后的冲刺,按住孟宴臣的手,与之紧扣,情不自禁地俯下身,交换了个意乱情迷的吻。 高潮来得酣畅淋漓,白奕秋用手指送了孟宴臣一程,帮他和自己一起达到顶峰,尽数射了出来。 “感觉如何?”他得了便宜还卖乖,擦擦手,心满意足地亲亲,笑吟吟道,“如果您对我此次的服务感到满意的话,请打五颗星。” “如果你现在不要趴在我身上的话,可以给四颗星。”孟宴臣平复着喘息,慢吞吞开口。 “为什么?”白奕秋石化了。 “你对自己的体重,真的一点自知之明都没有。”孟宴臣习惯性地想推推眼镜,却推了个空,无奈道,“起来,我要去洗澡。” “一起洗吗?”白奕秋眼睛一亮。 “我明天早上要开会。你觉得呢?” “好吧……”白奕秋垂头丧气,退出他的身体,“那我去梦里找你喽。” 白奕秋恋恋不舍地望着孟宴臣起身,欣赏了一下对方的身材和迟缓的动作,好一会儿才用余光扫了一圈卧室,瞄到了香薰蜡烛。 孟宴臣皮肤很白,肌rou流畅又优美,玩滴蜡再好不过了。guntang的蜡油,一滴一滴地落在他的胸口和大腿,会开出艳丽而yin靡的花朵,诱人采摘。 白奕秋很期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