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用rou体偿人情债再合适不过,就像她与那个男人,男人答应帮她物色有钱想要包小姐的阔佬,楚红便自觉奉上rou体,解决对方的需求……她也想不出其他复杂的方式,自己又没有除身体以外报答的能力。 这个道理她很早之前就已领会,早到还没有做这行,困在尚未摘掉贫困县帽子的乡村。那里有手有脚的人长到二十岁之后就会离开,走叁十里无人村路,坐上唯一能开到山脚的中巴车,或者也可以穿越无路的农田和丛林,沿着国道省道,随便选择太阳升或落的方向,永不回头地跑出去,沥青路是很宽广的,不会在阴雨天气泥泞难行。也有例外回家的人,邻居家大她五六岁的女儿回来过一次,据说在某大城市欠下高额的债务,因躲债而回来,楚红记得她的面孔,她涂着鲜艳口红的嘴,在楚红说自己什么也不会,读书读到初中就辍学,除了干体力活什么也不会的时候,红色鲜艳的嘴唇一张一合,告诉她女人只要张开腿就能挣钱。被一个男人cao和被很多男人cao没太大区别,而待在这里除了被男人cao还要生养……就像城市商场里的投币售卖机,男人投币,为的不是投币的快感,而是从她身体里掏出想要的货品。 季云衿低头看手机上的时间,楚红又催促道:“总得让我还你人情。”泍文唯ㄚI梿載棢址:мisёwū.&269;oм 季云衿站在原地手足无措,终于在楚红又一次的催促下坐到床上,但还是像第一次一样羞赧,羞赧中夹杂着莫名的愤怒,俯身按着楚红想要掀开被子的手:“我没有让你还我人情。” “那这算什么?你在同情我?觉得我可怜?” 楚红挣脱她的手,忽然笑起来,只有男人最擅长同情可怜妓女,正常的女人对她们避之而不及。她在KTV陪酒的时候,时有一些西装革履的男人喝醉之后好奇小姐的身世,定要对方讲出煽情的大同小异的故事,这些故事她和曾经同寝的小姐一夜就能编十个出来。戏演到深处,有时自己也信了。 “你最好还是接受。”楚红揭开被子,赤裸着身体坐到季云衿的身上,用雪白的乳rou磨蹭她的脸颊,她自信这样可以激发季云衿的欲望,几次zuoai让她明白女人对女人也是可以激发出纯然rou体上的欲望。 季云衿挣扎着,试图推开她,却不敢使出太大的力气,毕竟对方还是个病人。 楚红将她拥在怀中,臀rou紧紧贴在她的裆部,就像勾引男人那样,但季云衿的身下却不会有东西顶她,也就无从察觉几时情动。季云衿看着眼前一点点涨起的褐色乳珠,察觉到自己内裤渐湿,颓然放弃了挣扎,一场rou搏以楚红获胜为结束。 季云衿将她的rutou含在嘴里啜吸,尖利的虎牙在细嫩乳rou上留下刮痧似的红痕,口水浸透的乳尖在透入窗帘的光线中微微发亮,楚红的xiaoxue也湿润到流水,在季云衿的牛仔裤上留下粘腻略带腥气的水渍。 她终于肯放开禁锢着季云衿肩膀的手臂。季云衿看着她躺到床上,细瘦的手臂穿过腿弯,扒开自己的yinchun,不由吞咽口水,视线却停留在她的小腹,那道酷似剖腹产造成的疤痕上。 xuerou一张一合溢出yin液,像缺水濒临死亡的鱼一样吐出泡沫,楚红紧盯着季云衿的眼睛,盲摸着自己的yinchun。她手指上红色甲油斑驳,反复捅入xue口再拔出来,经过yin液冲洗,颜色变得透亮。季云衿从小腹疤痕上移开视线,看到她打过点滴的手背残留着一大片淤青。 楚红等得不耐烦了,如果季云衿再不来cao她,她的逼就又要干涸,好在这是她家——楚红支起身子去床头柜上找润滑油。 季云衿也起身,去到浴室。等她拿毛巾进来的时候,楚红正按压着已经空瓶的润滑油,想要再挤出一点以做完这场。 热水壶里的水还微微发烫,季云衿打湿毛巾,走过来捉住楚红的手。毛巾包扎在她手背上,楚红忘记挣扎,看着季云衿拿起手机和外套,一语不发地走了出去。 季云衿离开后很久,楚红微信上收到消息,季云衿说自己学校还有课,先走了。楚红觉得过了很久,久到手上微烫的毛巾逐渐变凉,实际上季云衿刚一出门就在微信上给她发去消息。楚红没有回她的消息,解开冷透的毛巾,擦拭过自己的下体就又盖上被子,继续睡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