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销魂(H)

    

销魂(H)

                           

    他身上的伤口结痂了,白栀看见的第一时间就想用手去碰,手僵在空气里,数秒后移开,落放在他的腰腹上。

    眼神却无法从伤口处移开,“结痂会有些痒,不要挠它……”

    他当然知道。

    起码自小就身上没几块完好的皮肤的他,比她更清楚这一点。

    但他此时只是应:“好。”

    见她想碰却又收回的手,见她略抿唇心疼的眼神,谢辞尘的心都因此变得柔软,但同样的,黑眸中浮现的除了温情外,还有更深的占有欲。

    好感度:48(喜欢)。

    他开始带着她的身体往下,活泛的媚rou绞在忍耐了太久的性器上。

    坚硬的柱身将rouxue层层顶开时,白栀莫名回想起第一次被它破开时的感受。

    roubang比那之前还要硬、还要粗,也不似起初那样没有技巧,只知道狠cao。

    ——当时这根尺度惊人的性器伴着他冷戾的眼神猛地在她体内进出,她甚至连惊慌失措的空隙都没有。

    若不是因为是修者,xiaoxue被那么蹂躏一定会破会肿,真有要被他搞死错觉!

    但现在,伴随着浊腻的水声,在他的抽插中发出类似口腔吮吸的响动。

    后腰都被插得酸软酥麻。

    好舒服,一点力气都使不上。

    完全靠着他的手臂吞送的yin靡画面持续了好几分钟,他开始顺着节奏往上顶胯。

    每一下都会伴随着少年舒适的喘息声。

    他的体液味道被放大。

    腥檀的味道充斥着白栀的鼻腔,让她的脸烧得越发厉害。

    他抱着她臀瓣的那只手忽然摸向她的大腿,白栀痒得一抖,然后便见他欲将她的腿往上抬。

    一只手不方便完成。

    于是另一只手将她的腿往上一把分开,那根硬度惊人的roubang便强势的连根完全捅进她的身体里!

    “啊……唔嗯,啊……”

    好胀。

    撑得又酸又胀。

    撑在少年腹肌上的手无意识的往下抠,指甲陷进少年的肌肤里。

    另一只手却亲昵的往他的肩上攀。

    他本是半靠在椅背上的,因为她攀肩的动作上身起来,诱导她抱过来,柔软的脸颊贴在他的脖颈边,然后手往下,抱紧了他。

    甜魅的呻吟变得更近。

    携卷着她的香气,喷洒在少年颈侧。

    他cao干得更快,更深。

    一边抱着她上下吞送自己roubang的同时,手还游刃有余的在她的臀rou上揉捏。

    拉着她的腿的那只手滑向她的小腿,摩挲着小腿下的软rou,让她的脚踩在座椅的边缘上。

    这姿势意外的羞耻。

    那只手得了解脱,隔着薄纱揉上她白嫩嫩的胸。

    “师尊……”

    这一声欲到白栀腿心发痒。

    险些没踩住椅子滑下去。

    这种踩空了的感觉让她脚心痒痒的,空空的,很难受。

    她下意识的一口咬在他的肩上,但牙下没多少力,因为浑身都软,使不出多少力气。

    那点儿咬力刺激得他更加性兴奋。

    真是从没想过的事情。

    从没想过那个高高在上的白栀会软在他的怀里,任他抱着顶cao。

    从没想过他会只纯粹的为了做而和她这样亲密的交合。

    不是为了提升功力。

    不是为了她的纯阴之气滋补。

    只是想要她。

    想要那个将他变成困兽的人。

    不。

    不是!

    她不是。

    那双如沧溟一般漆黑的双眸里深邃的不可思议。

    他抱紧怀里的白栀,享受此刻由她带来的铺天盖地的销魂快感。

    享受由她带来的那股安定和温柔。

    被她接着,包裹着。

    就像她的唇,她下面那张小嘴那样。

    “师尊。”他带着沉沉的叹息叫她。

    没人知道他在想什么,那转瞬而逝的杀意激起了她身边绕着的那股太乙香。

    谢辞尘眯起眼睛。

    原来这真的是用来保护她的印记。

    那个在几位仙尊中看起来最不在乎白栀的,竟会用这样耗寿元的方式,来庇护她?

    保护她什么?

    她若死,只能命陨在谢辞尘的手里。而现在谢辞尘不会让她死。只要她没有抛下他的心思,他一定会让她好好活着。

    脑海内又浮现出在裂隙中看见的那些画面。

    她的鲜血染满他的双手时,他的心里只有畅快。

    但现在,她身上这些已经快要愈合的伤痕都让他觉得心里发紧的难受。

    到底是因为什么?

    因为他的猜想是真的,对吗。

    无人能印证他的答案,但少年从未将这些希望寄托在旁人身上过,他自会找到答案。

    哪怕此刻,面对着的是这样的师尊,他也同样没有歇下所有的防备。

    他愿意承认他喜欢她,但这并不妨碍他成为他自己。

    白栀紧窄的嫩xue被他撑得满满的。

    灼热的温度暖着他的性器。

    里面又烫又滑,嫩的出奇。

    担心谢辞尘的手,白栀要下来。于是她被抱着放在椅子上,几乎不成坐着的姿势,双腿大大的分开,被他反复顶开xiaoxue里如丝般的柔软。

    “师尊,这样太低了。”

    椅子太矮了。

    他不方便。

    改换姿势时,将yinjing拔出,那yinxue死死的箍住rou柱,不肯让它离开。

    他几乎动不得,强行往外拉甚至被箍得难受,他的语气里带着点哄:“很快回来,师尊,松一些。”

    真有一种少年忽然长大了的感觉。

    白栀转过身,双腿跪在椅子上,手抓着椅背。

    他的一条腿站在椅子边,另一条腿屈膝在椅子上,视线落在她殷勤噙动的xue口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