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7 自述（含过往黑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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韩雪哲的雪，是白雪的雪，明哲的哲。 他的母亲给他取名字的时候，希望他为人干净又聪慧，同时能够保护自己。 在上小学前，他的母亲一笔一划教他写自己的名字，韩雪哲珍惜和母亲相处的时光，因此在母亲用十分钟教他写完后，他用一个小时反复书写，学会了自己的名字。 母亲很开心，问他想要什么奖励。 韩雪哲不需要奖励，只要母亲开心，对他来说就是最大的奖励。 母亲总是太累了，身体又不好，他想母亲开心。 韩雪哲的母亲韩洁生活在重男轻女的家庭，她的哥哥不愿意好好上学整天在外边和狐朋狗友瞎混，她的家人盼望女儿争气扶持哥哥，后来她哥哥在外打架斗殴惹了事需要钱，她只能在高中辍学打工，早早逃离了家。 然而她的身体在年少的劳累奔波里留下病根，和韩雪哲父亲结婚后也没有转好，生孩子后更加恶化。 韩雪哲父亲也没有什么钱，二人带着孩子住在窄小的房子里，天天上班拿着不足平均收入的工资还房贷。 韩雪哲的父亲在一日日的生活琐碎里脾气越发暴躁，经常酗酒以释放压力，韩洁忍无可忍的时候会和他吵架，希望他做些家务，管一管孩子。 对于男人来说，妻子的抱怨只让他更加心烦。毕竟家务本就是女人该做的事。 韩雪哲总能感觉到母亲的疲惫和憔悴，于是他主动做家务，把幼儿园发的零食都拿回来给母亲吃，上了一年级后又表示自己是大孩子了，可以自己上下学。 韩洁心疼自己懂事的孩子，抚摸他的头夸赞他:“小雪是最好最乖的好孩子。” 只要这样，韩雪哲就心满意足。 然而，韩洁在他一年级的期末，确诊了癌症。家里一点钱都掏不出来，韩洁又不愿意让自己的孩子背负一辈子的债务，便拿着医疗保险给的钱还完了房贷，放弃了治疗。 她什么都没有说，可韩雪哲敏锐的感觉到:mama每天都在变得更加虚弱。 于是他努力学习，考试考100分，一放学就赶回家，踩着凳子做饭，洗爸爸的衣服，扫地擦灰。 他想：mama少干一点活，是不是就会好起来？ 韩雪哲7岁的生日愿望是:mama健健康康，mama快乐开心。 韩洁当然心疼自己的孩子，但是丈夫又靠不住，她想韩雪哲学会做家务也好，在她离开人世后，韩雪哲起码可以自己照顾自己。 韩雪哲发现，自己许下的生日愿望一点都不灵。 mama有时会突然眩晕，而且mama偷偷瞒着他咳嗽，有时候还会咳血。 他想让mama去医院不要工作了，但是mama只是温柔的摸他的头，说没事，mama会好起来的。 韩洁的身体极速恶化。 她意识到，不能带着对孩子的谎言离去。 那一天韩雪哲看见mama居然在校门口等他放学，特别开心，背着书包飞奔向mama，扑到mama怀里。 mama带他去吃了一顿大餐，他可以想吃几个鸡翅就吃几个鸡翅，还给他买了他好喜欢的小熊玩具。 然后mama跟他说，她要死了。 死亡是mama会躺在床上，永远的闭上眼，再也不会醒来。 韩雪哲从5岁起，一直没有哭过。 但那天韩雪哲嚎啕大哭。他说他可以以后都不吃鸡翅，什么玩具都不要，已经在他手里的小熊也可以现在就还给mama，他只要mama健健康康的就好，只要mama不丢下他，他什么都可以不要。 韩雪哲的8岁生日愿望是:mama健健康康，不要丢下他。 但是mama还是在他8岁时离去了。 临终前，mama对他说，希望小雪健康长大，每天都开开心心的活着。 mama真的永远也没有睁开眼。 爸爸的脾气在mama离去后更加暴躁，有一次醉酒后，狠狠地扇了韩雪哲一巴掌。 “养你有什么用！”他怒吼。 那之后，来自父亲的打骂成为了韩雪哲的家常便饭。 最开始的一巴掌就已经很痛了，后来被踹肚子，把头磕在墙上更痛。每一次都好痛好痛好痛。 父亲一阵拳打脚踢后，韩雪哲还要做饭洗衣服，这时候他会把小熊摆在自己可以看见又不会弄脏的地方，就好像mama随时还可以回来一样。 mama虽然很少骗小雪，但是他希望mama是因为生气才骗他，其实mama还会回来的。他会慢慢长大帮mama做更多的事，如果爸爸也要打mama，他就用厨房的菜刀保护mama。 韩雪哲的9岁生日愿望是:mama回到他身边。 如果mama能回来，那爸爸一直打他也没关系。 韩雪哲一直忍受着爸爸的殴打等啊等，等到的是醉酒后的父亲在盛怒下撕碎了他的小熊玩偶，告诉他mama丢下他们父子，永远也不会回来了。 那天是韩雪哲生日。 韩雪哲好生气，他第一次反抗了爸爸，爸爸怒不可遏，抓起他的头往墙上撞。 好痛，太痛了，韩雪哲拼命挣扎，拿起地板上的碎碗往爸爸头上砸。 爸爸头破了，流出血。韩雪哲好害怕，看着父亲通红的眼，在父亲捂住头的时候跑出家门。 韩雪哲的父亲在神志不清的情况下追出家门，发生了车祸。 当场死亡。 韩雪哲没有任何感觉，他甚至隐隐有几分喜悦——是不是爸爸离开了，mama就会回来？ 韩雪哲没有来得及许生日愿望。 mama没有来，他被接到了舅舅家。 舅舅吞下了mama留给他的几万元，吞下了他们家的房子，吞下了肇事司机的赔偿金，和父亲的意外保险赔偿。 韩雪哲的舅舅并不喜欢逃离原生家庭的自己的meimei。抚养韩雪哲只是为了遗产，他们全家人用这笔钱换了一套大点的房子，给韩雪哲留了一个只能容纳一张床的无窗小房间。 他们给韩雪哲一个住的地方，让他继续上学不饿死，这是他做到的极限了。 即便如此，韩雪哲的舅舅还是觉得多一口人吃饭太费钱，每次韩雪哲对上舅舅冰冷厌恶的目光，都感觉到害怕。 韩雪哲的舅妈则视这个孩子如无物，她把所有的爱都倾注在了自己的五岁女儿身上。 在舅舅家，韩雪哲除了书包课本，校服和两件常服外，没有任何属于他的东西——他还是喜欢以前的家，虽然那里带给他很多疼痛，但是那里有mama留下的印痕。 韩雪哲本想带走破碎的小熊残骸，可当时一片混乱，那个破烂的布偶不知道被哪个大人扔了。 韩雪哲在舅舅家的生活战战兢兢、如履薄冰，即便他非常听话，从来不索要任何东西，也随时会被抛弃。 在mama回来前，韩雪哲不想被抛弃，他怕mama找不到他。 直到那一天，韩雪哲被一位星探发现，星探震惊这个小孩长相的精致，在试探的和他聊天后，又发现这个小孩非常懂事，并且不被家人重视。 那天韩雪哲回家后，一直对他冷眼相待的舅舅突然对他笑，说雪哲你要好好表现啊。 韩雪哲被几位叔叔带着，买了新衣服，然后去高楼大厦里拍照、进行声乐测试，他的测试结果非常好，他的照片流落到一位有着恋童癖的董事手里，看着照片里精致如天使的小孩，这位董事很久未有过的心动。 知道韩雪哲的家世后，更是大为满意。当天，便有人上门，和韩雪哲的舅舅谈签约的事。 韩雪哲的舅舅大为惊喜，即便是最压榨艺人的合约，也将给予他一笔他此生不会赚到的巨款，他无所谓韩雪哲的未来，只想要更多的钱。 于是他选择签20年。因为这个给钱最多。 韩雪哲永远也忘不了那个晚上。 陌生叔叔让他洗了个澡，穿上新衣服，然后来到一个昏暗的酒店房间里。 房间里有一张雪白的大床。 不久后，来了一位肥头大耳的叔叔，陌生叔叔恭敬的对这位叔叔弯腰，这位叔叔像看自助售货机里的零食一样打量着自己的身体，露出笑意。 明明是笑，韩雪哲却莫名感到害怕。但他的舅舅让他好好表现，让他听话，于是他鼓起勇气在这位叔叔的命令下爬上了床。 这位叔叔让他脱衣服。 韩雪哲先脱了上衣，这位叔叔的的手覆了上来，掐他小小的乳粒。韩雪哲觉得很奇怪，也不太舒服，但他咬了咬唇，还是在叔叔的指令下脱了裤子。 这位叔叔只脱了裤子，露出紫黑色的丑陋性器。 然后，就是身体被撕裂般的疼痛，由外而内，好像要把他整个身体都剖开，肠子脏器都拽出来的疼痛。 韩雪哲从来没有这么痛过，爸爸打他最重的时候也没有。 叔叔的呼吸变得粗重，一喘一喘，他的头靠在韩雪哲肩上，韩雪哲嗅到他口中的臭气。 剖开他的东西开始抽动，每动一下，韩雪哲都感觉有小刀捅开他的屁股，捅开他的身体，像是要把他整个人都捅烂，那种下身内脏碎裂的疼痛既让他想要逃离，又让他失去了所有力气。 这漫长的酷刑不知道持续了多久，实在是太痛了，韩雪哲以为自己会死在那个晚上。 多年后的韩雪哲其实反倒希望自己能死在那个晚上。 然后他昏了过去，醒来时身处医院，下身还是火辣辣的痛。 他在医院待了三天，才可以下地走路。他给舅舅打电话，第一次请求舅舅，他说舅舅我好痛，求求你不要再让我去那里。 舅舅说:“雪哲啊，舅舅也是很难的，你不去的话，我们全家人都活不下去，雪哲啊，小孩子可不能这么自私。” 舅舅说:“你的身体被玩了，你已经不干净了，其他的小孩子都干干净净的，就你脏了，你可不要跟别人说啊，别人肯定会嫌弃你的，脏了的小孩没人要的，尤其不能跟你舅妈说，舅舅可是为了你好。” 韩雪哲回到舅舅家后，舅舅不在家。 舅妈皱着眉看着眼前的小孩被不靠谱的丈夫带出去三天，回来后脸色苍白，整个人呆滞的样子，不知道发生了什么。 但她不是很在意，自己的孩子家庭已经让她焦头烂额，她实在没有闲心去关心别人家的拖油瓶。 只是这孩子好像发低烧了。 舅妈给韩雪哲熬了一锅鸡汤，鸡汤特别暖，韩雪哲一边哭一边喝。 然后舅妈喂他吃退烧药。 那之后，韩雪哲频繁的被带到那个酒店房间，无数个夜晚，忍受着那撕裂的巨痛，带着臭气的喘息，他的身体一次一次被剖开，每一次都要让他在床上躺三天。 韩雪哲恍然大悟，原来他是那个小熊玩偶。把皮剥开后露出棉花。 那之后，韩雪哲再也没有许过生日愿望，他不希望mama回来了，mama回来看见肮脏的他，也会讨厌的吧。 他逐渐失去快乐的能力。同学老师都说他是神经衰弱，说他高傲孤僻。 他开始学习声乐舞蹈，去拍摄一些投入不大的电视剧电影。 他的演技很不稳定，演绝望痛苦的时候特别逼真，演快乐的时候却很不自然，因此他无法走影视童星的路。但他在音乐上天赋异禀，上天给了他被天使吻过的嗓音，于是CM打算让他当练习生几年后出道。 到了12岁，那个中年男人逐渐没有那么喜欢他。他仍然要去那个酒店，只是随着长大，cao他的老板变了。 不同的老板，喜欢不同年龄的人。 但他们都喜欢他形状漂亮的rutou，虽然还很小。于是开始给他注射药物，让两颗rutou颜色和形状一样好看。 得益于这漂亮的颜色，之后cao他的老板都不会玩这里玩的太过分，毕竟这形状这颜色很难得。 韩雪哲逐渐明白死亡的意义，那就是无论他什么样，mama都不会回来了。 到了14岁，韩雪哲明白了更多的事。 有一次，韩雪哲主动亲吻压在他身上的中年男人，配合他更深入的插入自己的身体，发出从未有过的yin叫。 老板很满意，哆嗦着把灼热的浓稠液体射入他体内。 韩雪哲身体不自觉抽搐，大脑依然清醒，他问老板:“我还能伺候您多久呀？” 老板的回答让韩雪哲彻底绝望。 后来，韩雪哲看到了他10岁时舅舅给他签下的20年合约。 韩雪哲想，如果我还要在地狱里待16年，那我不如去死吧。 舅舅一家已经换了大房子，舅舅靠着韩雪哲的合约过上了不用工作也能吃香喝辣的好日子。舅妈不知道为什么丈夫忽然争气，她只是很高兴的用钱去让女儿上最好的小学。 那天韩雪哲久违的回到舅舅家，他拿起一把水果刀，在夜晚舅舅熟睡后捅入他的身体，他捅了舅舅十几刀，让舅舅在极度痛苦中死去。 而舅妈什么也不知道，于是韩雪哲让舅妈看了合约，在舅妈震惊的目光中离去自首。 无所谓舅妈愧不愧疚了，舅妈爱女儿就像mama爱他，他希望舅妈和meimei好好生活。 当然，韩雪哲的年龄本就不需要负刑事责任，在CM财阀运作下，他杀了人的事轻轻松松就被摆平。 他走出警局时，想起了mama的话:她希望小雪健康长大，每天都开开心心的活着。 如果这是mama的愿望。 那我也可以尝试活下去。 这一年，韩雪哲和其他三位练习生组团出道。 由于他的训练时间最长，训练最刻苦，加之面容精致，让他的人气远远甩开同期的队友。 他开始接一些代言，他偷偷和经纪人达成协议，很多代言费演出费都走私帐，让他能拿到更多的钱。 尽管舅妈有权利帮他保管所有收入，但舅妈全部交还给他，没有拿走一分一毫，舅妈给他留言抱歉。 韩雪哲买回了曾经mama住过的小房子，抚摸熟悉的墙壁的时候，韩雪哲下定决心:他要赚够钱，和CM解约。 也许生活不是一点希望都没有，只要他逃出CM，或许能拥有新的人生。 他辗转于不同老板的床上，呻吟越发悦耳动听，即便被抵在床头撞碎了，他也能发出勾人欲望的媚叫。 因为他拥有“被天使吻过”的嗓音。 老板们满意了，他就有更多的演出机会。 他的队友们对他都很不屑，背后议论他:“韩雪哲想要什么，只要张开双腿。” 韩雪哲不在乎了。他愿意讨好每一个人，只要能够逃离这个地狱。他可以笑的特别甜特别开心，即便他随时可以去死。 他时不时回一趟曾经的家，有时候给自己做两碗饭，把一只碗摆到对面，想象有人给他做饭，陪着自己吃。 想象有人爱他。 韩雪哲17岁时，他们团因为各种原因解散了，他加入了CM决定主推的DA，开始为期一年的训练。 宋江涛总是不怀好意的看他，他嫌他脏，却又在他练舞唱歌时被他的身体诱惑。不过他有的是女练习生玩，便没有对他这个公用的烂货下手。 18岁，韩雪哲去改了姓氏，他本来跟爸爸姓，然后改成了mama的姓氏。 虽然玷污了mama的姓氏，但是如果不留下什么mama的东西陪在他身边，他无法撑下去。 19岁，DA出道。 出人意料的是，韩雪哲的人气还是意外的高。 这引起了宋江涛的不满。然而新团刚刚出道，需要积攒人气，他压抑自己的怒火，只是给韩雪哲下了几个小绊子。 同时，之前玩腻他的大佬又对他重燃了兴趣。因为他的身体彻底长开，大佬们开始喜欢玩一些猎奇游戏。 但因为他的人气实在是太高了，大佬们想要他为DA吸金，虽然每次猎奇游戏都会让韩雪哲几天下不了床，但是也就一个月一次。频率不高。 韩雪哲本人也在这一年疯狂揽钱。 可惜20年的合约，赔偿金是天价。 他很少再回家了。 20岁，DA已经爆火，吸引无数固定粉丝。 大佬们无所顾忌的蹂躏他。 他在白天光鲜亮丽处舞蹈唱歌，粉丝们高呼“天选偶像韩雪哲！”，晚上陪有特殊爱好的董事，他们用千奇百怪的性玩具玩弄他的身体，看他流血，听他惨叫。 宋江涛也不嫌恶心了——他宁愿委屈自己高贵的身体，也想要看韩雪哲贱狗一般在他身下呻吟的样子。 看看，这就是我们团人气最高的主唱。 其实是连最下贱的娼妓都比他干净的婊子。 他在聚光灯下唱出“天籁之音”，华丽演出服下的身体伤痕累累。 韩雪哲收到很多的赞美，很多的礼物，粉丝们夸他“神颜”，夸他天赐歌喉，夸他面容干净如雪，夸他笑的好甜。 粉丝们说他们爱他。 如果你们真的爱我，为什么看不出来我的痛苦？ 我好痛啊，我痛的的想要死掉。 韩雪哲不会怨恨粉丝，只是他知道粉丝爱的是那个舞台上闪闪发光的干净少年，不是这个低贱如泥、满身虫豸的自己。 他再没有回过家。 22岁开始，他的身体无法支撑他出席所有活动，很多对家趁机抹黑他高傲耍大牌。他的人气逐渐下跌。 他的黑粉越来越多，骂他骂的很难听。 韩雪哲觉得他们骂的对。 他本来就是垃圾、烂货。 有大佬向他伸出橄榄枝，要他去拉皮条。 或许这样做可以得到这位董事的庇护，让他少被几位股东cao，让很多大佬转移视线，让他不被cao的那么惨。 但韩雪哲拒绝了。 他已经卑贱如尘埃了，不想拉无辜的人下水。他不会成为舅舅那样的人，反正最坏的下场也不过就是死在哪个酒店的地板上或者床上。 经纪人又让他讨好宋江涛，他也没有同意。 臣服于宋江涛只会让宋江涛更狠、更肆无忌惮的玩弄他，以宋江涛的性格绝不会庇护他。 很多次身体实在太痛了，韩雪哲都想报复给予他疼痛的人。 那些人一边cao他，一边用各种道具凌虐他，一边骂他婊子烂货。 他诚然不是什么干净的好东西，可他们又是什么物种的禽兽呢？ 很多次韩雪哲的手里都悄悄藏了玻璃碎片，可他只能伤害眼前这个正在cao他的人，但这偌大的H国娱乐圈，几个喜欢cao屁眼的董事没有cao过他呢？ 就算曝光一切，也很快会被压下去。面对这个财阀只手遮天的国家，他仍是那个无力反抗的10岁孩童。 何况如果这样做，会不会连累舅妈？ 韩雪哲出现严重的幻觉，幻听，幻视。 他有时听到爸爸舅舅骂他，有时又听到mama对他说:“小雪，好好活下去。” 可是mama，活下去好难啊。 为了活下去，韩雪哲只能分离自己。 只要让这具躯壳受到伤害，他躲起来就好了吧。 反正痛的要死的不是他，只是躯壳而已呀。 这之后，韩雪哲轻松了很多。 23岁。 韩雪哲已经攒够了解约的钱。 但他不知道，他很久没有去看自己的存款了。 就算离开CM，他能干什么呢？他没有家，没有人爱他。他什么也不会，他只会张开双腿呀。 他的身体里藏了好多东西，玻璃碎片，烟头，好像还有蜘蛛尸体。 那天韩雪哲在熟悉的病房睁开双眼，看着眼前的黑暗，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还活着。 我为什么还活着？我居然还活着呀。 我这么脏，没有人会爱我的，mama也不会爱我。 我还是去死比较好吧？ 韩雪哲吞下一瓶安眠药，然而被及时发现，救了回来。 玩他最久的金董事很生气，他用脚狠狠地踢踹韩雪哲的下体，直到韩雪哲的yinjing像是水龙头流水一样不停的尿出鲜血，止也止不住。 那天以后，韩雪哲在床上躺了两周，他的yinjing再也无法勃起。 金董事威胁他，他要是再自杀就给他注射卡洛因，或者让他的舅妈失业。 在他24岁生日的那个晚上，他的后庭被塞入一整个玻璃杯的全部碎片。 他在熟悉的病房醒来，得知自己被人买下，要被送到邻国。 他其实有些听不懂，他只希望这次的老板玩的狠一点，最好把他玩死。 这位老板居然是位女老板。 H国的女老板都不喜欢玩他，女老板一般喜欢干净的。 女老板说的话他听不懂呢。 什么“珍惜”，什么“爱护自己”，他听不懂。 女老板喜欢玩主人宠物的游戏啊。 那之后，韩雪哲再也没有痛过。而且她也不是女老板，她是主人，自己也很忙碌的、努力工作的主人。 韩雪哲不用参加任何活动，不用登台表演，每天要做的只是给主人做饭，上语言课，睡觉，然后主人回家抚摸他拥抱他，夸赞他，陪他吃饭，带他做治疗，陪他散步。 韩雪哲恍然大悟。 原来又是幻觉，又是梦。 明明他的美梦早在10岁那一年就做完了。 难以想象，他居然敢做这种梦。 不知道梦破碎后，迎接他的会是什么呢？ …… 让他恐惧的是，周围的一切越来越真实。主人身上的薰衣草香，主人身上的温暖，主人给他的小灯笼的光亮，主人的声音，主人衣服的质感，主人手指的纹理。 为什么会这么真实？ 韩雪哲害怕这种真实，这会让他以为这是现实。 他怎么敢有这种幻想？ 如果这样幻想，当一切破碎的时候，他要怎么活下去啊。他要怎么面对疼痛，面对肮脏的现实？他不是只能去死了吗？ 这个美梦好长好长，让韩雪哲忍不住幻想永远不会醒来。 每一天睁开眼，他都确认自己是不是还在那个熟悉的房间，确认他幻想出来的主人还在不在。 主人喝醉了酒，第一次cao了他。 为什么会疼痛？ 梦里也会疼痛吗？ 他不敢质疑，不敢思考。 …… 主人心情变得糟糕了，她不再陪伴自己了。她不再带他散步，不再给他读故事，不再夸赞他。 虽然她还是对自己一如既往的微笑，但韩雪哲怎么会看不出来她笑容背后的疲惫和不耐呢？ 他自己曾经就是这么笑的啊。 韩雪哲明白了。 他的梦要破碎了，他要醒了。主人的不耐嫌弃就是征兆。之前很多噩梦都是这样的，先美好，后把美好的一切撕碎，先让他看到mama，然后又让mama骂他，他早就习惯了。前面的梦越美好，后面的噩梦越恐怖。 可他真的无法迎接之后的噩梦了，噩梦或是醒来，他一个也无法忍受。 但是，不知道为什么，或许是曾经感知到的真实让他燃起一丝勇气。 他向主人主动求欢了。 可是，这次的性事一点也不痛，甚至很舒服。 他就知道。 性事怎么会不痛呢？ 好可怕，差点就被骗了。他居然真的会幻想一切是真的呢。 韩雪哲已经许过太多无望的愿望了，他再也不会信了。 他不想被迫看到后面的噩梦了，或者不知道哪一天醒来，面对黑紫色yinjing和可怖的刑具。 他要死在这个美好的梦里，这样他就永远是主人干净的猫咪了。 虽然他已经很脏很脏，但是只要在主人之后不被其他人碰就可以了吧？希望主人能够原谅贪心的他。 神啊，经历了这样的人生，就让他做一场永不结束的美梦吧。 …… 果然，自杀之后就会回到现实。 韩雪哲睁开眼看着熟悉的医院，熟悉的病房，绝望而甜蜜的笑了。 这一次，他要死的干干净净，他不会给别人抢救自己的机会了。 听说人死之前会有回马灯，曾经历过的一切都会在眼前浮现。 他不想回忆那些肮脏的过去了，连mama也不想回忆。 回马灯的时间应该很短暂的吧？ 这样短暂的时间，他想用来回忆那个美梦。 回忆他的主人，回忆主人的歌，回忆主人陪伴他的所有时光。 神啊，这是我最后的愿望。 请允许我。 请允许我死在对主人的回忆里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