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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什么好看的啊?”再说了,她不是一个女的,怎么胆子竟然这么大?她都不害怕吗?他们感觉着秋风一吹,浑身都止不住打了个哆嗦,不住地搓着手臂,觉得四周都阴森森的。楚轻看几人不动,回头道:“都愣着做什么,不是让你们买了铁锹么,来来来,赶紧挖,趁着天黑之前挖出来埋进去,别让孟大给发现了,这样多不好。”应振兴气得差点吐血:你还知道不好啊?先前还觉得对方谨慎,不私自去孟宅,结果她一转头就去掘坟,这……余小楚也太神经病了吧?可对方到底是大人,他倒是要看看,对方想搞什么鬼?一个时辰后,孟老汉时隔二十五年的坟茔被挖了出来,让人意外的是,这孟老汉竟然躺在一个棺材里,这案子他以前听他爹说过,因为当时孟家被洗劫一空,什么都不剩了,倒是没想到这孟大在孟老汉生前挺混的,死了倒是还记得给自己老子买口棺材好生给安葬了。楚轻等挖开了之后,就指挥着几个衙役把棺材给抬了出来,随后直接让几个衙役把棺材给撬开了。几个衙役对视一眼,瞧着日暮西山的天色,心里打了个哆嗦,可再去瞧这女提刑,竟是面不改色心不跳,瞧着这口棺材,竟然还笑盈盈的,他们打了个哆嗦,半闭着眼,愣是把棺材盖儿给撬开了,只是等撬开之后,楚轻挥了挥灰尘,倒是收起了嘴角的笑,面无表情地凑上前,竟是直接把早就腐朽成没多少遮蔽的寿服扒开,露出了森森的白骨。说是白骨,却也是不对,而是森森黑骨。楚轻拿出一块骨头,在手里翻看,应振兴本来无所觉,可等不经意看过去,看到那黑骨,脸色骤然一变,他好歹跟着闵旭杰办了几年的案子,自然明白骨头变黑那是中毒而死,可案宗上明明写着孟老汉被一刀毙命,怎么可能尸体会呈现黑化?楚轻确定了自己心里的想法,直接一抬手:“行了,尸体也不用放进去了,直接抬进府衙,应衙头,带几个人,去把孟大抓了吧。”应振兴一愣,难以置信:“你怀疑是孟大?可明明说是歹人犯案杀人!”楚轻挑眉,忍不住乐了:“那应衙头应该是看过卷宗的,卷宗上写的是什么?”应振兴回想了一下道:“……背后被刺入利器,直接毙命,七窍流血而亡。”楚轻嘴角笑意更深了:“你见过被刺死七窍流血的么?你见过被刺死骨头是黑的么?更何况,卷宗上有当时死者所躺图形,上面并未标注血迹,只有寥寥几笔,匕首在一旁,也只画出稍许血迹,老应衙头应该是见过尸体的吧?可是卷宗上所画的情景?”应振兴颌首:“你怎么知道?”楚轻道:“猜的,我听主簿说过老应衙头为人正直,自然不容许半点错误,那么,应衙头你可知人若是活着被刺死,流血量是多少?”应振兴愣愣摇头:“不知道。”楚轻笑了:“足以让这孟老汉所躺的地面整个大片染红,血迹遍布,绝非只有零星的几点。这说明,对方……是死后才被刺入利器,伪装成被截杀而死。而七窍流血,正是被毒死的特征之一。”楚轻的话让其余的几个衙役完全愣住了,呆呆的去看两人,应振兴仔细想了一下楚轻的话,竟是找不到半点来反驳,可他就是不服气:“你说孟大是凶手,可孟老汉可是他的亲爹,更何况,有邻居看到有贼人以借住的名义闯入,半夜抢劫杀人,而当时那孟大陪同娘子孩子回娘家,并不在现场。”楚轻不疾不徐道:“你先前见过孟家的旧宅,因为二十五年前就弃用了,所以如今是原貌,你觉得与隔壁相比如何?”应振兴想了一下自己看到的:“不用比,光是那孟家旧宅的模样,墙壁都要剥落许多,里面连个好一些的物件都没有,自然比不上别家,可这又有什么问题?”楚轻无奈道:“第一,既然是劫匪,自然是奔着银钱去的,既然是要抢钱,我倒是不知,放着一整条花儿巷的富裕人家他不劫,偏偏选中了一个最穷困潦倒的,当时孟大赌钱,整个孟家入不敷出,只靠着孟老大赚钱银钱,说是一平如洗也不为过,如果是你,你会专门谁也不抢,就只抢这一家?第二,你可见过赌徒?卖妻卖子也有之,更何况,这孟大刚开始还赌钱不离手,突然老爹一死就改邪归正了,你不觉得奇怪?第三,旧宅放着不卖,甚至进都不敢进,你觉得正常?第四,至于你说的回娘家,想必你们根本就没有去求证过吧?”就像是应振兴所言,他们一开始压根就没想到孟大会杀人,毕竟死者可是孟大的亲爹……应振兴被楚轻说的一愣一愣的,可是越听眉头皱得越是越紧,这些明明当时瞧着很正常的,到了楚轻的嘴里却一个个都透着股不对劲儿,虽然不想承认,应振兴不得不承认,她说得都对,这孟大的确不对劲。当时孟大穷困潦倒,却有银钱给孟老汉弄那么好的棺材;孟大赌钱如命,突然就变好了?众人只说他因为老爹的死改邪归正了,可他见过那些赌徒,真的如大人所言,简直都一个个丧心病狂赌红了眼,根本不可能说收手就收手的。再者,孟大似乎就是从那之后,突然就发迹了,他对外人所言,是自己找朋友借了银钱,开了个小铺子,随后才一步步好了起来……第196章东窗事发楚轻看他脸色变来变去,摆摆手:“行了,看样子你也想清楚了,去抓人吧,顺便去查查就近的赌坊,一般这种都是百年赌坊,都有旧账,相信以应衙头的本事,查到二十多年前的赌账,应该也不难。”说罢,她也不去看应衙头,点了一个已经听傻了的衙役,让他跟着自己走。那衙役愣愣的:“大、大大大人,我们干什么去啊?”楚轻笑眯眯的回答他道:“李老汉家的蛋不是丢了么?我们去查偷蛋贼啊?”那衙役:“……”恰巧听到的应振兴:“……”他为什么总觉得这新任的女提刑这话就是对他说的?偷蛋贼?这时候是去抓偷蛋贼的时候吗?已经悬了二十五年的旧案,很可能就破了,难道大人她就不激动吗?不等着知晓答案吗?她竟然!还有心思!去抓偷蛋贼?应振兴脸色变了好几变,忍不住还是把人给拦了下来:“大人你难道不跟着我们一起去吗?”楚轻道:“我是女子,手不能提肩不能抗的,去了又不能跟你们一样抓人,怕是反而给应衙头添麻烦,本官相信应衙头能一力应付,再说了,应衙头不是也说了,不能不把小案子不当案子,我这就去抓偷蛋贼了,应衙头加油哦。”说罢,在应振兴诡异的表情下,优哉游哉的带着一个衙役去李老汉家抓偷蛋贼了。不过她速度也快,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