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罚(二)(刑房鞭乳鞭xu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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玥珂随手取下一根长鞭推开刑房阁间走了进去。 四周骤然变得通透而明亮,四面八方的墙面上粘贴的不再是砖石而是明晃晃的镜面,就连天花板和地面亦是光可鉴人。 原来是镜牢啊。她想。 凌府的刑房从外面看上去只不过是一座平平无奇的小小院落,其实内中大有乾坤。走近其中才知地面上的小院只是刑房冰山一角,刑房主体绵延地下数丈有余,面积广大,内里的空间被划分成许多区域,有放置刑具的仓库、有关押罪奴的牢房,也有单独调教、惩戒奴畜的刑室。 玥珂此刻所站之地,就是调教贱奴区域中无数被划分出来的小间刑室之一,此地大大小小的刑室就有数十间,每一间的陈设设施都各不相同,用法当然也不尽相同,有的放置了木马木驴、有的悬空横挂数条长绳、有的放置了脚架镣铐……不一而足。 镜牢便是其中一间。此刑室除了四面八方都被镜面包裹着以外,就再无任何特殊之处,调教和惩戒yin奴的各种器具都要从外部携带。过去在林姑姑就时常把她推入镜牢之中,无数次让她躺一堆镜子中间,亲眼看着自己的身体一天天被调教得yin贱、敏感、不像自己…… “这里很好……”玥珂自言自语般喃喃道,脱了鞋履提着长鞭,赤足走到房间中央,开始默不作声地脱去身上衣物。 斗篷、衣裙、贴身的小衣……一件件衣裳渐次被剥落,玥珂再一次重新变回浑身赤裸的模样站在镜子组成的世界中。 这间屋子其实空间并不大,被层层叠叠的镜子照着得犹如需求个相似点空间被折叠在了一起,强行塞入镜子里的方寸之地。 “……”没有人胁迫、没有人威胁,玥珂第一次主动光着身子站在房间中央,任由一丝不挂、布满yin痕的身体肌肤尽显眼前,可她却不敢睁眼细看自己如今的模样。 无多少次,她总还是羞于直视如今的自己,本能地抱起双臂瑟缩肩膀,下意识试图躲开四周明亮的镜子。然而整个镜牢就是用镜子搭建而成,四面八方都不满了光可鉴人的明镜,无论面朝哪个方向,都无法躲避镜中影像。 玥珂深吸一口气,沉默着在镜前站立许久才鼓起勇气般放下双臂,挺直脊梁,强迫自己抬起头来直面镜中的自己。 蔽体的衣物已被尽数褪下,犹如枯萎凋敝的花瓣堆积在脚边,面前的镜面中映照出自己熟悉又陌生的身躯。 镜中之人容颜不改,身体却已经彻底变了模样,尤其是眼尾泛红,碎泪盈面,软弱无力的模样,更是让她觉得陌生。 小时候她就不喜欢哭,也没什么值得哭的。让人求而不得、欣羡向往的,她不用伸手就有人递到眼前,父兄对她宠爱有加,有求必应,从小到大事事顺遂,以至于直到东城战败被送至南城为奴之前,她都不太明白伤心失意是何滋味,更不曾看过自己哭泣落泪的模样。 “……”玥珂抬手抚上脸颊,看着镜中的自己,怔然道:“我哭起来的样子……果然很难看啊……” 碎玉般的泪水从眼稍滚落,在脸颊上划下一条透明的水痕。高耸的rufang随着呼吸晃动,浑圆的乳球,漾起阵阵诱人的乳波rou浪,乍一看去,就像它们的主人故意摇荡着双乳邀宠一般,殷红的乳尖在微凉的空气中悄然挺立,仿佛两颗熟透了的红葡萄挂在乳首,尽显媚态。 不知廉耻! 玥珂在心里骂了一声,手中长鞭一挥,狠狠抽打在丰腴饱满的圆乳上! “啪——”抽打rou体发出的脆响响彻整个刑室。 皮鞭破空落下,带起短促而凌厉的风声,白生生的奶子被抽得在胸前胡乱弹动,犹如阵阵汹涌乳浪。 “唔……”玥珂咬着下唇不让自己发出yin媚的喘息,可被各种奇yin巧术调教得敏感脆弱的身子哪里经得住这般激烈的刺激,熟悉的快感伴随着火辣辣的剧痛翻卷而来,花心深处酥痒难当,隐有暖流窜过甬道…… “啪——”又一鞭落下,火辣辣的痛意在微微张开的双腿之间升起。 被皮鞭抽打双乳都能让你发情流水,当真下贱yin荡!玥珂沉默地细数自己的罪责,厉鞭起起落落,交错抽打着yin迹斑斑的乳阴,知道直冲脑顶的剧烈刺激再也弹压不住,玥珂终于松开齿关娇吟出声: “啊——” yin艳的娇xue犹如一朵靡丽的rou花,突兀地盛开在两腿之间,在厉鞭急风骤雨薄的抽打下越发娇嫩鲜红,鞭尾擦过被割去外皮后娇嫩花蒂。 玥珂痛叫一声,下体仿佛被尖利的刀一下一下割得粉碎,然而恐怖的剧痛亦伴随着深入骨髓的巨大快感,大股大股湿腻的yin液从殷红屄xue中激喷而出,脚下光洁的镜面上留下一大滩难堪的湿渍。 玥珂早就撑不住混杂着痛苦和快意的巨大刺激,岔开双腿瘫坐在地,四面八方密密麻麻的镜面清楚映照出她狼狈的模样。 然而比起沾满血腥的双手,这些都不算什么。 她杀了人。 玥珂捧起双手放在眼前,分明细白洁净的手,在她看来却充斥着刺目的血红和浓烈的血腥味——她刚用这双手杀了人。 ……好脏! 长睫上下一阖,玥珂握紧手中鞭柄艰难地站起身来,手起鞭落,对准自己赤裸的身体又狠狠抽了一鞭。 “啪——”粗厚皮鞭抽上肌肤皮rou发出的脆响破空而来,泛红的肿痕转瞬便出现在后背娇嫩的皮肤上,玥珂呼吸一乱,双腿骤软,再次跪倒在地。 大病初愈的身子撑不住这一下用了十成气力的鞭打,玥珂眼前阵阵发黑,脑中一片混乱,恍惚中似乎看见了幼时记忆中的画面。 那时她还很小,不足十岁的样子,低垂着小小的脑袋用脏兮兮的小手绞着胸前的衣带,声音稚嫩却底气十足: “……不就是悄悄离开家门出去玩了一会儿吗?哥哥为何如此生气?平日里我不也照样出门的吗?” 面前的是少年时的温瑾瑕,比她年长不了多少,看起来却稳重许多,俨然一副小大人的模样,只是此刻脸上神情陌生而严厉得令她有些胆战心惊。 “那能一样吗?平日里你出门那都是家中长辈知晓同意且有丫鬟、乳娘和护卫跟着,能出什么事?” “我今天也带了丫鬟啊。”小玥珂撅着嘴,推出了身后的小丫鬟,朝温瑾瑕撇了撇嘴,说:“这不是青儿跟着我吗?” 那小丫鬟形容尚小,又低着头,看不清面容。 温瑾瑕面带薄怒,指着那小鸡仔似的丫鬟:“她比你还小,所出了什么事,你们两谁照顾谁!” 他的脾气教养一向很好,那一刻似乎真的有些生气了,说话的声音都有些颤抖,把小丫鬟青儿吓得双腿一软,“哐”地一声跪在地上迭声求饶。 但是小玥珂显然一点儿也不怕他,仍笑嘻嘻道:“温府之外不也是东城吗,能出什么事?哥,你就别担心——” “今日你敢私自出府,明天说不定就敢私自出城!城郊瘴气弥漫,又布有机关暗哨,你若偷偷出去,恐怕性命不保!” “哥,我不会——” “此事是你做错了,做错了事就必须受罚。”温瑾瑕不等她说完便伸手打断,厉声道:“手伸出来!” 玥珂眼睛一眨,眼尾迅速泛红,试图撒娇道:“哥,我——” 温瑾瑕:“手!” “哼,坏哥哥!”小玥珂嘟囔一句,心不甘情不愿地伸出小手。 “噗……”本以为等待自己会会是十分严厉而酷烈的责打,谁知她闭上眼睛忐忑等了许久,手心才等到温瑾瑕犹如抚摸般的轻轻一拍,紧接着身子就被搂紧熟悉而温暖的怀抱中。 “傻玥儿……”温瑾瑕略带颤意的声音在她耳边响起,温暖的气息轻轻拂过鬓边稚弱的鬓发。 “……你不知道,东城看似安静祥和,其实城中暗伏了许多南城细作,危机四伏,你悄悄跑出门去很危险的……我都不敢想若你回不来了我该怎么和父亲交代……以后万万不可再如此贪玩了,知道了吗?” 小玥珂一脸莫名:“南城是什么?很可怕吗?哥你怎么吓成这样……” 温瑾瑕点点头,沉默半晌,再次重重点头:“非常可怕,落入南城之人手中将生不如死。城外瘴气屏障就是为了防御南人所建,自古以来我东城不少好儿郎都死于南人手里,至于女子……下场更是凄惨……” “这么可怕啊。”小玥珂不以为然地撇撇嘴,伸出稚嫩的双臂回报温瑾瑕:“哥哥别怕,大家都夸玥儿厉害……将来玥儿保护你、保护爹亲,定不让坏人有机会伤害你们……” …… 过往的记忆由远及近, 再又如云烟般缓缓散尽。 玥珂强撑着身上疼痛从地上爬起,“啪”地一声又甩了自己一条鞭子。 哥哥说的不错,犯了错就要受罚。 事到如今,她犯错连连、大错特错。 一错从小到大我行我素,贪玩误事,终酿大祸,愧对东城百姓之供养、愧对家人长辈之爱重。 “啪——”一鞭落下。 二错深陷囹圄却灭绝人性、手染血腥,草菅人命,变成自己曾最厌恶的加害者和施暴者。 “啪——”又一鞭落下。 三错…… 一鞭接一鞭落下,玥珂对镜细数自己过往的一错又一错。声声令人牙酸的抽打声中,玥珂的意识变得越来越模糊,很快就忍受不住这般剧烈的疼痛,眼皮一翻,身体一软,昏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