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剃头/屄朝上倒吊捆绑/光着身子被人看/四脚朝天被抬着游府

    粗使婆子收了刀,玥珂整个脑袋被剃得光溜溜、白生生的,犹如剥了壳的鸡卵,让人忍不住想要伸手摸上一摸。

    林姑姑站起身来朝她走去,走到她身侧停步,伸手抚上了光可鉴人的发顶。

    玥珂的身子仿佛触电般轻轻一颤,竭力往旁偏了偏,躲开对方不怀好意的触碰。

    林姑姑冷哼一声,背着双手对那执刀的婆子道:“摸上去还不够光滑,再给她多刮几遍。”

    小丫鬟打来热水,把一块粗布浸入水中,待浸透了热水后有拿出拧干,打开覆在玥珂头顶。

    暖和的热气蒸腾下,头皮上的毛孔缓缓打开,拿着剃刀的婆子掀开热布,在她溜光的脑壳上一下一下刮了起来。

    热气逼出毛孔中的发根,锋利的剃刀轻而易举刮下薄薄一层青灰。玥珂不忍再看镜中的自己,即便心里已做了准备,但想到自己心爱的长发又一次在眼前被连根剃净,心中不禁一阵悲苦,再也忍不住闭着眼睛抽泣落泪。

    在场之人并不会因为她的泪水心软手软,随着连绵不绝的“沙沙”轻响,裸露的头皮看上去仿佛从未生过头发般、比方才更加雪白细嫩,凌鸣铮亲自刺下的奴印完全裸露,盘踞在耳根之后,赤裸裸地向每一个看见它的人昭示玥珂的贱奴身份。

    “这样顺眼多了。”林姑姑张开五指,不顾玥珂挣扎覆上她光滑的脑顶,不怀好意道:“说起来,玥奴苏醒至今已有数月,还不曾出过房门吧?我今日心情不错,不在刑房惩罚你,带你到前院去,让府里的人都见一见这凌府未来的女主人,如何?”

    被剃掉头发已经很让她感到痛苦羞耻了,如今竟还要让她出现在人前,被迫展露光秃秃的头顶,玥珂苦不堪言,欲罢不能,可是眼前局面可以说是她一手造成、亲自选定的路,即便再苦再耻辱,她都没有退缩的资格。

    说话间已有丫鬟伸手来拉她的胳膊,作势要架着她强行带出门外,正在这时,一个稍微年长的丫鬟一脸不安走了过来,对林姑姑道:

    “玥奴如今的身份虽然还是奴妾,可家主已有意向抬她为妻,在后院刑房调教也就罢了,将她带去前院被外男看见,恐怕会惹家主不快——”

    “啪”地一声脆响响起。那丫鬟话都没来得及说完就挨了林姑姑一记结结实实的巴掌。

    “你这贱婢,是在教我做事吗?”林姑姑高高举着巴掌,反手又甩了一巴掌过去,眼睛里闪动着如癫似狂的凶光:“她是以奴妾之礼带入南城,早就被外男看光了身子,被看一次可以,被看两次怎么不行?”

    “……”出言劝阻的丫鬟捂着红肿的脸颊,缄默不语。

    林姑姑指着在场丫鬟婆子们,大声喊叫:“你们!快动起来,找根木头,把她的四肢给我捆上去,抬着她去前院!”

    “是、是!”几个机智的小丫鬟仿佛察觉林姑姑状态不对,假借寻找刑具为由,悄摸逃出门外溜之大吉,只有几个林姑姑的心腹,听命取来一根儿臂粗的横木,七手八脚捆好玥珂四肢,再用横木从中挑起,犹如抬着待宰的牲畜般一摇一摆出了房门。

    *

    虽然还未举行大婚之礼,但家主打算娶房中奴妾为妻一事近日来已在凌府传开了。任谁也想不到,一年多以前,家主以最微末奴妾之礼纳入府中的东城俘虏竟能独占家主的恩宠。自入府以来,先是让府中两位风头正盛的姨娘失了家主的心,一人遭受冷落,另一人直接被夺了姨娘的身份,贬为通房彻底断了恩宠,再是她自己竟让家主坏了规矩,以卑贱奴妾之身生下小主子,如今更是直接摇身一变,眼看着就要成为凌府的女主人了。

    一时之间,凌府中对玥奴好奇者有之、艳羡者有之,嫉妒暗恨者更有之,特别是前些日子,后院中忽然传出了风声,说这位未来的凌夫人实乃心胸狭窄、不能容人之辈,只因过去作奴时,受尽林姑姑的调教训斥吃尽了苦头,便放出话定要林姑姑付出代价。此话惹得林姑姑勃然大怒,趁家主外出亲自带着丫鬟登门问罪。

    林姑姑进了玥珂的屋子后,一开始并无动静,只见丫鬟婆子拿着各种各样的刑具进进出出,过了大概一个时辰,房门才被打开,两个精壮的仆妇共同扛着一根粗长横木走了出来。

    院子里来来往往的行人不由得停步侧目,却见那儿臂粗的横木之上竟悬挂着一条不着寸缕的胴体,犹如母畜般袒胸露乳,纤长的四肢被粗绳捆紧合拢着、维持着四脚朝天的姿势悬空挂在横木上,被剃得精光的头顶随着两个婆子的步伐在半空中一晃一晃,青白的头皮上大大的奴印毫无遮掩,触目惊心。

    后院女眷们见此情景不由自主停在路边,无所顾忌地对被挂在横木上凄苦摇晃的玥珂指指点点。

    “家主要娶为正妻的女子就是她吗?明明是被刺了奴印的贱奴,比我房中的婢女还要低贱,何德何能入了家主的眼?”

    “就凭人家生得好看呗,剃了光头都这么美,难怪男人喜欢。”

    “而且人家生了小主子呗。家主房里的贵妾入府多年,肚子一直没有动静,家主想必是以为这辈子子息无望了,才认了个养子回来,没想到这玥奴的运气这么好,入府不到一年,就怀孕产子……”

    “可不是嘛!听说她不但手段多、运气好,野心更是极大呢。这不,还没当上城主夫人呢,就扬言要把府里调教yin奴贱妾的训诫姑姑们都处置了。”

    “岂有此理,这是要翻天啊!”

    凌府不曾分家,能够自由走动的女子大多是各房身份高贵的夫人、贵妾们,她们出身名门望族,身份贵重、张扬跋扈,向来看不起玥珂这样的女奴,好在女子一旦入府为奴就被剥夺了身份和尊严,再无翻身余地,是以无论平日里家里的男人们有多流连在奴妾身边,她们都不以为意。

    可是现在不一样了。家主竟要坏了南城千百年来的体统规矩,抬举房里的奴妾为妻。这个先例一旦开了,岂不是给了其他贱奴妄想有朝一日也能逆转身份成为正妻贵妾的希望?yin奴贱婢最会以色侍人、放浪邀宠,到头来她们这些高门贵女岂不要被一群贱奴踩在脚底?

    绝对不能让她得逞!

    几位夫人一合计,立即着人去把自己房里的贱妾yin奴都带出来。

    “就该让我房中不知廉耻的小妖精也好好看一看此奴的下场,彻底断了她们翻身改命的念想!”

    ……

    有了夫人们的命令,路边指指点点、驻足围观之人越聚越多,羞辱、奚落和嘲讽甚至不堪入耳的辱骂混杂在一起涌来,玥珂羞耻地湛红了脸,却又隐隐从被人奚落辱骂中感受到了难以启齿的久违快感。

    与此同时,扛着玥珂的两名婆子并没有因被人围观指指点点而加快脚步,反倒是放缓了速度,仿佛故意要让阖府上下都看见玥珂衣不蔽体、姿态屈辱的羞耻模样,步履不疾不徐地扛着玥珂往前院走去。

    后院行走来往之人只有凌府女眷和丫鬟仆妇,前院就不一样了,除了凌府的男丁,更有络绎不绝的外客、侍卫小厮,甚至门口贩夫走卒都能透过敞开的大门一眼看进来。

    凌鸣铮要娶贱奴为妻的消息很早以前就在府里传开了,与他同辈的兄弟姐妹虽有不满却不敢多言,叔伯长辈及族中长老几番规劝也没能让他打消这个念头。

    凌鸣铮贵为一城之主,即便是族中长老,除了吹胡子瞪眼外也对他无可奈何。是以当林姑姑违抗家主之命,欲对玥珂公然处以私刑时,阖府上下竟无一人阻拦,甚至不少人得了消息,不可告人的凌虐欲熊熊燃起,早就等在前院,就为了看一看把城主迷得神魂颠倒的小奴儿究竟会被疯狂的林姑姑怎样残忍地对待。

    玥珂就这么被一路摇摇晃晃抬送到了前院,娇嫩白皙的皮肤一下子暴露在无数双眼睛之下,一道道灼热guntang的视线在她裸露的身体上肆无忌惮地游走,从丰腴的臀瓣到纤细的腰肢,从饱满的rufang到颤得通红的脸颊,甚至新剃的光头都引来无数道赤裸灼烫的目光。看得她仿佛被无数人同时用视线jianyin一样,浑身每一寸肌肤都在发热发烫,像是要燃烧起来了一样。

    即便已经做好了接受凌辱折磨的准备,但当骤然裸呈现于众目睽睽之下,玥珂依然难以抑制与生俱来的羞耻之心,血液冲上脑顶,脑袋嗡嗡作响,双颊guntang,花心蓦地一阵酥痒,涌出一小股湿暖的热流。

    “此奴犯了大不敬之罪,身为凌府执掌训诫刑罚的掌事姑姑,将其带来此地施以惩戒,以儆效尤。”林姑姑站了出来,一声令下手下的丫鬟们就把玥珂从横木上卸下,推到院子中央早已准备好的刑架旁,七手八脚地用绳索捆紧,头朝下倒吊挂上骇人的刑架。

    玥珂只觉一阵天旋地转,回过神来的时候双腿已经被朝两边分得大开,数月不曾被插弄更未领受yin刑的小嫩屄冲天大开重见天日。

    粗糙的麻绳在分开的双腿脚踝处缠绕几圈,斜着往上将大腿和小腿捆绑束缚在一起,绕过反折背负在身后的手臂,再又回至胸前,绕着两团圆乳缠绕数圈勒紧后,绕过平坦光滑的小腹向下分为两股,在左右两腿大腿根部缠绕数圈后又汇成一股向上拉起挂在刑架顶端的大铁勾上。

    玥珂整个人呈屄朝上、头朝下的姿势吊起,浑身上下只有一条麻绳勾连支撑,苦不堪言。

    “……其罪一,身为奴妾,怀上夫主的孩子,照凌氏家法,应——”

    林姑姑的话忽然被另一道声音横空打断:“住手,谁给你的胆子敢这样对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