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赌约(憋尿/排泄控制/掌掴奶子

    即便玥珂万分不愿意,但礼不可废。被推出院子之前,凌鸣铮还是命林姑姑强行往玥珂口中灌入满满一大盆清水,把平坦的小腹灌得鼓鼓囊囊高高耸起。

    口中腥sao的尿味虽被清水冲淡,平坦紧实的小腹却rou眼可见地鼓胀起来,沉甸甸地坠在身前,犹如怀胎五月的妇人。

    连男人的尿都喝了,这个世上怕是再也没有什么让她难以接受得事情了。玥珂扶着沉重的腹球,心中一片苦涩。

    直到这个时候的她还天真的以为这已是极限,哪里想得到此刻承受的一切仅仅只是开始。从此往后很长一段时间内,她日日吞精饮尿,肚子再也不曾平坦下去……

    眼看小奴妾的肚子终于令人满意地鼓胀起来,挣耶挣不动了,仿佛认命似的乖乖躺在春凳上。凌鸣铮脸色稍霁,吩咐林姑姑给她穿好衣服准备前往东城行断礼。

    说是衣服,其实不太准确。

    林姑姑用两条窄窄的红纱在玥珂乳阴处随意一缠,勉强遮挡住奶头和上了锁的玉户,露出大片雪白细腻的肌肤。

    红纱又薄又窄,缠在乳阴之上,只能隐约遮住rutou的颜色,无论是挺翘的形状还是刺穿rutou的金环、束住下体的贞cao锁都能被看得一清二楚。

    凌鸣铮扫了她一眼就又转过头不敢再看。漂亮的小奴妾低垂着头,耳后象征他所有权的奴印清晰可见,娇美稚弱的私处在薄纱下若隐若现, 小腹高高耸起,令人爱不释手……只看一眼,腹下的欲望便昂扬抬头,火烧火燎般灼热硬烫,竟是被生生撩拨起了情欲。

    必须快些了结这些磨人的繁文缛节,凌鸣铮心想。他已经迫不及待想要把人按在身下,让她打开身体接受自己狂风暴雨般的征伐掠夺。

    “既然好了,那便出发吧。”说着,凌鸣铮率先跨出院门走了出去,围在院子外观礼的妻妾奴仆恭敬地让出一条道,而玥珂却怔然不动,直到林姑姑一巴掌扇在她的胸前:

    “愣着干什么?还不快跟上!”

    rufang未被红纱覆盖着的地方立刻浮出一道鲜红的掌印,火辣辣地作痛。

    玥珂体质特殊,本就比常人敏感娇嫩许多,轻轻一碰便很容易留下痕迹,哪里经得住如此大力扇打,当即浑身一个激灵,疼得眼冒金星,冷汗涔涔落下,身体却不由自主动了动,朝凌鸣铮所去的方向。

    “挨了打才肯听话,当真是一身贱皮贱rou!”林姑姑冷笑一声,第二道凶狠的巴掌紧接着又落在玥珂另一边rufang上,口中厉声叱道:“贱奴不可落在夫主五步之外,还不快点!”

    玥珂娇嫩的香乳被扇得红肿胀痛、犹如刀割,不得不迈开步子加快脚步,可是凌鸣铮走得飞快,林姑姑催得又急,不过片刻一对rufang就挨了好几巴掌,掩在红纱下的rutou充血,色泽由粉变红,就连两团乳rou似乎都胀大一圈,薄薄的红纱都被撑得更加紧绷,凸起的奶头乳环形状越发分明。

    比起胸口刀割般的疼痛,下体的痛苦与煎熬更甚数倍。虽然失禁了一次,但方才喝了凌鸣铮的尿,又被灌入一大盆清水,肚子鼓得像个大水球似的,沉甸甸坠在胸前,挺着它每腾挪一步,都要耗费玥珂许多力气,更带起汹涌的尿意便下体激奔而去,一下一下冲击着脆弱的尿口,叫嚣着想要被释放。

    从未被开发调教过的小膀胱积蓄了比从前多上许多倍的尿水,把膀胱内壁上的每一条褶皱都撑开到了极致,可即便如此,当玥珂喘息着勉强跟上凌鸣铮走到门口的时候,下面已经痒痛酸胀得快要炸开来了一样,仿佛只要再多走一步,满腹热尿就会彻底失去控制,冲破尿口喷溅得到处都是。

    南城为奴的女子大多都是自幼接受严格的调教和训练,入府之后又有夫主赐下的锁尿棒管束尿口,无论尿意多么汹涌都甚少有当众失禁的可能。

    玥珂就不一样了,她从未接受过这方面的调教,凌鸣铮也没有赐她锁尿棒,因此眼下已是尿意汹涌、憋胀至极,每走一步都像走在刀山上,能够清晰地感受到腹下巍巍颤动,尿口酸胀瘙痒,guntang的尿流已有好几次窜到了尿口,差一点就要喷涌而出却又被她硬生生憋了回去,身体因此尿颤连连,本能地夹紧腿根用力摩擦,试图强行压下激烈的尿意。谁知这般窘迫的耻态却被在场众人尽收眼底,引来无数轻蔑不齿的窃窃私语,说她yin荡无耻,大庭广众之留迫不及待夹腿磨屄,是天生的yin娃荡妇。

    玥珂又羞又耻,小脸涨得通红,眼角碎泪盈盈落下,想要张口辩解,才发现嘴里的口撑未被卸下,只能发出毫无意义的“咿咿呀呀”声。

    穿过前厅正堂来到大门口时,玥珂如水球般饱胀的膀胱越发坠胀难受,她终于无法忍受越发激烈难耐的尿意,伸手捉住凌鸣铮的衣袖。

    与此同时,迎亲队伍正在门外候着准备送城主和他新纳的小奴妾回东城行断礼。凌鸣铮一掀下摆,正准备登上车驾忽然感觉袖口一紧,回头果然看见玥珂眼角挂泪,仿佛下了极大的决心,羞怯无助地盯着他看。

    温玥珂身为城主嫡女,何等矜贵骄傲,如今做了他的奴妾,即便没了尊严和体面,在面对他的时候用还是骄矜傲慢多过服从,倔强执拗多于乖顺。此刻这个不服不顺的小奴儿终于肯在自己面前主动低下骄傲的头颅、夹紧双腿一脸羞耻的潮红,口中“咿咿呀呀”似乎有事相求的模样越发楚楚可怜让人忍不住想要亵玩侵犯。

    凌鸣铮轻笑一声,仿佛早有预料般抱紧双臂好整以暇地欣赏她的窘态——他故意没给玥珂插上锁尿棒,就是为了此刻。

    玥珂没有经过调教的身体必定憋不住急促激烈的尿意,又因为羞耻心未除,无论如何都不会允许自己又一次当众失禁,此刻恐怕已经憋胀到了极限,稍不留神就会尿出来,如果不想当着众人的面出丑,只能放下身段开口求他。

    只要低了一次头,就是心甘情愿把自己放在低人一等的奴妾位置上、主动把掌控她身体的权利拱手让人,再来,他就可以顺着这个豁口,轻而易举掌控她、征服她,进而让她的身心都顺服自己、成为像南城无数奴宠一样乖巧听话的小奴儿。

    凌鸣铮暗自得意,对玥珂心中所想心知肚明,偏还故意放慢动作,不疾不徐地解下玥珂脸上的口枷,明知故问道:“想说什么?”

    “我……”玥珂羞臊得满面通红,声音轻如蚊,扭捏半晌,实在难以忍受下腹坠胀的尿意,才不得不道:“……我想解手——”

    “啪!”话还没说完,奶子冷不丁又挨了一巴掌,凌鸣铮厉声训斥:“我什么我?没有规矩!女子以奴礼入门的那一刻便不再是人而是贱奴,虽然为夫还没来得及给你赐名,你也该自称贱奴才是。重新说!”

    凌鸣铮动起手来比起林姑姑还要狠还要重,这一巴掌扇得玥珂浑身一震,奶子窜起一阵火烫的疼痛,差点被尿意冲破关口当众尿了出来。

    “呜……我……”玥珂一咬牙,强忍心中羞愤,轻声呢喃:“贱奴想解手——”

    啪!第二掌紧接而来。

    “人才配说解手,你口称贱奴,便该明白自己的身份与母畜无异,该如何说话自己明白。重新说!”

    “……”玥珂浑身一颤,含泪的尾音模糊不清:“贱奴……贱奴想……撒尿。”

    啪!啪!啪!巴掌急风骤雨般落下,凌鸣铮粗厚有力的大掌隔着薄薄的红纱,对准雪团似的小乳球一连扇了好几下,打得两团嫩奶颤颤巍巍,惊慌住地来回乱颤。

    “太小声了听不见。重新说!”

    “啊——嗯啊——别!别打——奶子要被打烂了——啊——”玥珂终于崩溃大哭,自暴自弃般尖声哭叫:“贱奴想撒尿!求夫主让贱奴撒尿!”

    “哈,表现得不错,还知道唤我夫主。”凌鸣铮低声笑了,忽然伸手揽了过来,拦腰抱起玥珂放入马车里,说:“奖励你,让你尿。”

    此言犹如天籁梵音,玥珂紧绷的神经一松,刚想放松苦苦闭合的尿关却听对方慢悠悠补充了一句:“但不是现在。”

    几乎冲到尿口的热流被这几个字逼了回去,刺激的尿流硬生生被堵在半途,引来几个急促的颤栗。

    “再忍一忍,从东城回来就让你尿。”凌鸣铮脸上带着不怀好意的笑,不安分的手掌顺着她鼓胀到小腹一路往下,隔着薄纱和贞cao锁抵在尿口的位置:“在这之前你可憋住了,不然你只能穿着满是尿渍的衣服回家了……”

    “呜……不要……”玥珂疯狂而绝望地摇着头,身体却已经开始本能地顺从凌鸣铮的命令:“……还是……杀了我吧……”

    “怎么就到了要死要活的地步?我的小可怜……”凌鸣铮安抚似的抚摸她的脸颊,附在她耳边,说:“我不太喜欢强迫。这样好不好,我给你一个机会,只要你赌赢了我,我便放你自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