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遇上面在咽着王伟的唾液,下面在吞着王伟的jingye,
暑假总是漫长得好像结束不了。王伟很喜欢暑假,他在旅馆和江遇zuoai时总是不开空调,两个人都汗流浃背,浑身上下都湿漉漉的,汗珠滚落到一处,再落在床单上。潮湿的一片印子打在床单上。江遇的头发也全部被汗湿了,她很是怕热,每次都热的浑身通红,再一yin叫起来颇有些凄惨的味道。少女的汗不全是臭味,有一点说不清的馨香藏在里面,下体黏答答的yin水被拍击出一层白沫,沾一层在阴毛上。夏日的午后热浪一阵一阵的涌动,身体也跟着涌动。热的融化了,融在一起,再凝成一个人。 王伟的儿子王海来他这边过暑假。无非也就是天天待在家里开空调打游戏。他们父子关系一直不好,王伟也懒得管他,还有些抱怨因为他不能叫江遇来家里来。 夏天格外的热,他是不是得出去。王海有时候问他出去干什么,他都是说去随便逛逛。其实开了车不过十分钟,在路口接上江遇,再开远一点,去城市另一头约会。 江遇是穷苦孩子,王伟虽然身上没几个钱,叫她去吃些好吃的也没有压力。他们如今在一起,他总是要带她去约会逛逛的。 他这一生没有正儿八经的恋爱过,江遇更是一张白纸。他牵着她的手走在商场里的时候简直有些泡在蜜里的甜柔,使他有些飘飘然了。他们是相爱的,还有什么比相爱更美好的事情呢? 他们一点也不相称,别人习惯将他当成江遇的父亲。他倒是也不生气,乐呵呵得装成陪女儿逛街的慈祥父亲。只是每次被别人这么一称呼,他总要立即寻个角落好好和江遇舌吻上一番,心里暗暗狠着劲,那些人也来看看——他们舌头缠着舌头呢! 江遇如今是完全软了身子了,百依百顺的。连一点不甘心也没有了。有时候在旅馆床上,透过身上的王伟看霉菌斑斑的天花板,才能透出几分苍凉的意味来?最后叹一口气,她又能怎么样呢?也算安抚过自己的良心了。 人总不能一味地痛苦下去,她忍受着忍受着,也总能掘出一点好滋味来。 两个人缠着混着,也每日每日得在过着。 八月份的时候,因着暑假作业,她和父母说去图书馆补作业,也好去蹭一些免费的空调。王伟总是要和她一起去的,两个人坐在一处,她写作业,遇到不会的就问他,他也像模像样得用笔给她写了思路。倒真是师生和睦的美好景象了。 王伟总是不老实的,图书馆一排排的书架拐角都是无人的僻静处,王伟拉着她去那处厮混,吻得滋滋做出响声了,才停下来。手伸到衣服里,煽风点火后江遇也动了情欲,扭着身子喘气。 最后干脆就不去图书馆了,他们还是回到旅馆,王伟给她答案叫她抄,然后裸着在床上厮混。 不记得是哪一天了,王伟抱着她,掐弄着她愈发饱满的奶头。女孩的身体还是瘦瘦弱弱的,小小的一条。脑海里突然闪过一个画面,这么小的身子挺着巨大的孕肚,隆起来要把她压垮了一样,坐在教室里听他上课。想着这幅画面他几乎立刻就有了反应,燥意上头。 张娟的身体敦实,怀了孕时两人不怎么亲近。江遇不同,她这么小,怀孕简直能要了她的命了——还是怀了老师的孩子! 想着想着便压上这具身子,就这么直愣愣得捣了进去。 江遇又热又燥,晕乎乎的来不及思考,就被扔进翻涌的欲潮中。直到被射出来的jingye喷了个严严实实,液体灌进她的zigong口,潮热的涌动击荡在甬壁上。她被刺激叫不出声,哬哬得喘气。王伟停在里面,整个人贴着她颤抖。两个人堵着一腔热精,大汗淋漓得口舌交缠,炽热的天气将整个身体烤化了,小腹里的浊液沸腾起来了一般,灼烫着江遇里面——她会怀孕的!到处是湿的,黏的,浓稠的,浑浊的缓缓流动着。王伟缓缓搅弄着里面的jingye,里面越来越喷涌着潮湿,像是被捅破了后泄出水来。里面塞着他的roubang,填着yin液,已经是满满当当。 满满当当!这才是真正的zuoai呢! 抬起来细细的看,这么瘦弱的身体,肚皮上薄薄一层皮,显出他在里面戳弄得形状,guitou的样子。射了满满一腔,她的小腹微微隆起来了,涨的难受极了,撞进去可以听到晃荡的水声。 王伟激动得打颤了,嘴巴大张着分泌着唾液,再全数渡进江遇口中,整个身子在抖,在动,他几乎控制不住了,恨不得整个人都插进去,江遇上面在咽着王伟的唾液,下面在吞着王伟的jingye,她简直成了一个壶器,一个瓶子。那天的天气热得吓人,王伟密不透风得压着她,江遇浑身脱水一般的出汗,热,热得想吐,所有的都是黏腻腻的。zigong口被堵住了,里面满当当的jingye缓慢的搅动,整个zigong被撑大了,涨开了。 他还在里面,王伟觉得自己拔不出来了,两个人都不会说话了,只有一些无意义的呜咽和呻吟。两头野兽,两具rou,喷壶和瓶盆。 就这么被情欲冲击着,王伟突然“啊——”得叫了一声,整个人软下来了,倒在江遇身上。结结实实的体重压在江遇身上,一动不动了。江遇第一反应居然是他要死了,已经是一具尸体了,他死了还在她里面! 这两个月不加节制的纵欲,王伟虚得眼下乌青,走路也不十分稳当。看起来苍老了许多。这下是闪着腰,疼痛钻心得砍在腰上,断成两半了。他一下子顾不上其他,动也不敢动,一只手去揉他的腰,嘴上“哎呦哎呦——”脸上方才还是陶醉的快意,这会疼痛得扭曲起来,褶子一道一道,就在江遇眼前抖着。 他还在里面,像是爬不起来了一样。 江遇冷眼看着他的疲软,几乎掩不住面上厌恶的肌rou痉挛,心里腾腾出的嘲讽和厌弃。射进去的jingye还在做烫,烫的她有些作呕了,她觉得自己已经没有哪一出事干净的了。眼前的人,衰老的rou体还在往里面喷洒—— 他那么老。 越来越老。 王伟终于僵着从里面出来了,瘫倒在一边叫喊着疼。两个人都像是从水里捞出来一样的湿漉,王伟散发的汗臭黏在江遇身子上。 她失魂落魄,不记得自己有没有吃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