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七章:天机山庄(H,毛笔,缅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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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机山庄,李莲花从夜色中走回屋里,刚打开门门,就看到方多病正坐在对门的罗汉床上等着他了。 “你和展云飞果然认识啊。”方多病语气颇为酸楚。 他们那日和单孤刀对上后,对方嘲讽一番便又离去,这人只是想来游说方多病,好拿到他手中那枚罗摩天冰,本也没有多少真心实意认他这个儿子, 但是却引得李莲花颇为难受,毕竟整整十年,他都在找寻单孤刀的尸骨,如今却得知这人不仅没死,还设计让他变成现在这副模样。 方多病也跟着心疼,还想好好安慰他一番,却没想到忽然收到天机山庄送来的急信,原是他娘让他速速回去。 方多病以为自己交给他娘的那枚天冰出了什么问题呢,便和李莲花星夜赶了回去。 没想到,居然是他小姨何晓凤大婚了! 原来自从他娘知道自己儿子和李莲花之间的关系后,便劝说meimei何晓凤另觅良人,恰好何晓凤又在山下捡了个男人,因为容貌十分俊美她也喜欢,回来养了没几天,就准备成婚了。 方多病与李莲花赶到时,天机山庄上下已经到处都是红绸喜字,好不热闹。 这好歹也是天机山庄十几年来的第一桩喜事,何晓慧邀请了不少人。不管在朝的官员,还是在野的游侠,甚至客商异人,能请的都请来了。 贺喜的礼物堆了一大堆,其中居然混着一个装有罗摩天冰的机关匣。何晓慧颇为惊讶,就写信让方多病赶紧回来了。 只是如今等他们到了,那机关匣中的天冰却又不翼而飞了。 这东西来的蹊跷,丢的也蹊跷,方多病和李莲花二话不说就开始追查。 如此,就见到了天机山庄的护卫展云飞。 见到展云飞的瞬间,方多病就察觉出李莲花的表情不对,果然天刚黑这人就借口出去了,而他到窗外一看,向来尽忠职守,夜夜守在屋顶的展云飞,自然也没在房顶上。 不用想,都知道这两人不仅是认识,还关系匪浅,甚至还要避开他去幽会! 李莲花被他这么一问,莫名有些心虚,主要是想到了十年前的事了,他挠了挠鼻子,“那个,一位故人罢了。” 方多病哼了一声,“什么样的故人啊,是笛飞声那种,和你有许多秘密的,还是李神医给看过病的那种?你得提前告诉我啊,我好能分清楚情况,提前躲远点。” 李莲花听他口气,知道这醋坛子大约已经翻了,又觉得方小宝这副模样,实在太过可爱,走过去,摸了摸他的头,“你想躲哪里去?” 方多病哼了一声,“躲到打扰不了你们的地方呗!” “你想听故事不?”李莲花坐到方多病对面的矮桌前,倒了杯茶,递到面前人嘴边。 “什么故事?”方多病就着他的手,抿了一口,一副洗耳恭听的模样。 李莲花便简单说了一下当年二人一起捉拿蒋大肥,又因为没有捆人的绳索而打赌要发带的事儿。 “他们打赌要比剑用头巾当绳索,然后呢?”方多病向来喜欢听李相夷的往事,如今这么无聊的事,他也听的津津有味。 “然后,自然是展云飞输了啊!”不然能说他遇到了方多病,第一次见面就做到底了么。 甚至还在展云飞面前,骑马纵情,到底是年少,李莲花现在想想,也觉得自己当初胆子真大,方多病胆子更大! 不过,李莲花刚才问过,展云飞已经不记得竹林里那个人的长相了,否则在天机山庄当了这么久的护卫,也不会认不出方多病来。 “所以你拿了人家的头巾当绳索,你还好意思说啊。” “这有何不好意思的,我以前年轻气盛时,做过的无聊事很多。”李莲花挠了挠鼻子又说了几件,什么寻梅一战,什么禁止云彼丘弟子读书等等,然后又感叹道,“若是我在那个时候遇到你,我们一定不会做这些无聊的事。” 他们只会快活无比。 他没有告诉方多病十年前,他们在竹林见过,在梅苑见过,在元宝山庄,甚至天机山庄四顾门都见过。 这种事情说出来也没有意义,就像十年前,方多病也不会告诉他自己的来历,他们二人之间,只要相爱和快活就够了。 方多病听出来他话里的不正经,瞪了他一眼,“我若是真的遇到李相夷,一定告诉他以后不要去东海和笛飞声比武。” “若他一定要去呢?” “那就缠着他。” “若是你缠不住呢?” “那我就追到东海之滨,拼了命也要救他!” 李莲花听到这句,似乎有些生气与害怕,他握住方多病的手腕,认真的提醒道,“方小宝,你才是最重要的,不管何时何地,答应我,你都不能牺牲自己,不许为任何人拼命,即便是我!” 拼命的事应该由他亲自去做。 “牺牲自己,我干嘛要牺牲自己,喂,李莲花,你是不是还有什么事情瞒着……唔!”他话还没说完,又被对方堵住了嘴。 又来这套! 方多病动手推人,奈何李莲花技巧太好了,他被吻的胳膊都开始酸软无力,那推搡的动作跟撒娇似的欲拒还迎,除了增加些情趣,根本毫无用处。 算了,下次再问问他,到底对自己隐瞒了什么? 方多病晕晕乎乎的想着,他的脑子里如今都被爱人温柔缠绵的唇舌占满,身体里满是情欲勃发,让他只想和所爱之人彼此交融。 尤其是今日,他看到家里到处都是张灯结彩的红绸,看到漂亮的喜字,只觉得羡慕不已。 等两人唇分之后,方多病喘着气问道,“李莲花,我们何时成婚?” “不如就今日如何?”李莲花抱着人来到床边,“我们先洞房,等以后,夫君再为你补上龙凤花烛与合卺酒。” 方多病红着脸,眼睛亮亮的看着李莲花,那眼神里有期待也有憧憬。 李莲花看他这模样,忍不住将手伸到他衣襟里揉弄他胸口上的两坨rou。直揉的身下的少年很快就眉眼含春,情动不已。 李莲花今日见到展云飞,难免又想到了第一次两人见面,当着好友的面,马上交欢的那次。 只是那会儿的李相夷什么都不懂,被方多病随便抚摸两下就激动的不行,现在的李莲花却可以让方多病哭着求他。 “方小宝,我们去骑马吧。”李莲花一边将手探入到对方腰肢,开始揉捏。 方多病的腰十分敏感,揉胸的时候,他尚且还能控制情态,腰部被揉,他整个人都控制不住的颤抖起来,双腿发软。 “骑马?这深更半夜的,你要骑马去哪里……啊……别揉了……” “也是……夜色已深,那就让你骑点别的。”他说完这话忽然起身。 方多病难得有了喘息的时间,还没站起来,就看到李莲花又折了回来,手里拿着一只写楹联的狼毫笔。 方多病不明所以,也不知道这家伙想做什么。 李莲花却走过来,晃了晃那笔尖,笔头上的黄褐色绒毛炸开,然后这人就脱了他的裤子,用毛笔顺着他已经硬了的阳茎冠头刷下去,密密麻麻的痒感加上些微刺痛,让方多病惊的差点跳起来。 李莲花眼疾手快的将他按住,方多病感觉到那毛笔如今正在他臀rou上逡巡扫过,痒的让人发疯,但是偶尔有几次扫到他xue口,戳到他xuerou时,又有些刺痛。 他扭着腰,前面的阳茎颤颤巍巍的吐露出一点点白浊。 “不要……”方多病大约猜到了李莲花这家伙想让他骑什么了,还说什么骑马…… 果然他刚想阻止对方,那毛笔就被李莲花按着一点点插进了他的蜜xue中。 原本干燥的毛笔外围沾染了xue口的yin水,湿润后自然有些发硬,中间却还有许多软毛,随着李莲花转动笔头进入,刷在xuerou上,针扎一般又痛又麻。 偏偏,他那被情药养了三个月的蜜xue,受到这种刺激,居然开始不断分泌yin液。 液体将更多毛发打湿,也让毛笔的笔头变得越来越硬,刺激感自然也越来越重。 方多病看不到自己的后xue,此刻正贪婪的吞吐着那粗大的笔头,他只觉得自己快要疯了,腰腹不自觉的挺起,后xue被刺激的不停的收缩,反而又将那笔头咬进身体深处,笔头滑动时,xue壁再次被轮番扫弄刮蹭到,这刺激循环往复,让人几欲发狂。 这太痛苦了,方多病一边求饶,一边呻吟不止,露出来的雪白肌肤都开始犯出桃花瓣般的粉色。 臀rou都一颤颤的发抖,这般反应激烈,李莲花也丝毫没有心软,他甚至握着那毛笔露出的笔杆,又在对方身体里画了几个圈。 让xuerou内壁又被绒毛刮蹭了一个遍,密密麻麻的痛感之后就是灭顶的麻痒。yin水也顺着笔杆流淌出来,湿漉漉的洇湿了被子一片。 方多病终于控制不住,腹部肌rou剧烈颤抖,被一只毛笔弄到xiele出来。 李莲花看他胸膛剧烈起伏,眼眶湿润,两颊绯红,也觉得口干舌燥,他又趴在方多病耳边问道,“骑马比这个快活,小宝何时陪我一起试试?” “试 ……嗯啊……你个……头!唔快……拿出来啊!”方多病只觉得自己要疯了,偏偏他每次要伸手,都会被李莲花拦住。 这混蛋简直就是在折磨他! “李……嗯莲花!啊快……进来,我不要……啊嗯这个……” 方多病一边求饶,一边努力用腿去勾引身上压着他的男人。他甚至将双腿大开,露出那含着笔头的yinxue,眼含祈求的看着李莲花。 偏偏李莲花还未曾尽兴,他又从怀里掏出来一个铜钱大小的鎏金圆球。 方多病觉得那小球有些眼熟,却又想不起来。 李莲花将那东西放在他面前,方多病才发现这东西很像他们天机山庄的千机索,只是这个瞧着做工精细,那上面花纹有些磨损,似乎被人常年用手把玩。 可方多病眼神很好,他能隐约看到小球似乎是空的,里面的银链似乎没了。 上面拉扯的圆环也没了,只系着一根很细的红绳。 “前段时间,我抽空研究了一下南胤的痋术,本想看看业火痋是什么东西,有没有其他克制之法,却发现了一种很有意思的痋虫。” 李莲花忽然握紧那小球,用体力一激,那球居然晃动起来,发出铃铛一样的声响。 方多病瞪大眼睛,李莲花收了内力后,这小球又慢慢安静下来。 然后他一边将那镂空的金球塞到方多病的后xue之中,一边解释道,“这痋虫很容易感知温热,温度越高就越活跃,会用力撞击四周,我将痋虫封进铜珠里面,他晃动时候,就会发出十分动听的声音。” “拿出去!”方多病从没见过这么可怕的东西,李莲花你研究南胤就研究出来这些? 可那东西已经塞进了他后xue之中,除了有些凉,就是上面的花纹有些磨,也不算特别难受。但是很快,因为xue内湿热,小球里的痋虫开始活跃起来,那鎏金小球也随之嗡嗡晃动。 方多病只觉得xue内被装了一个不停震动的机关,直震的他xue内发麻,外层的花纹更是不停的研磨他的xue壁,刺激不已。他那蜜xue受到刺激,又会不断分泌出温热的汁液,那yin水带着体温冲击到小球上,让那痋虫愈发活跃不止。 叮叮铛铛悦耳的声音从方多病身下xue内传出,偏偏此刻还有人敲门。 “谁啊?”李莲花看方多病快活的连话都说不出来了,开口替他问了一句。 那门外传来一声禀报,原来是天机堂的护卫,说是来禀报调查富商邢自如的结果。 李莲花扯过来一条被子盖在方多病身上,又对他比了个噤声的动作。 出门去拿了那护卫抄送的棋谱,对方说,这是邢自如当时在凉亭里摆的。 期间叮叮当当的铃声一直不止,那护卫好奇想要抬头去看,李莲花却哐的一声,把门关上,隔着门说会亲手交给方多病,便不再回话。 护卫行了一礼后,也就离去了。 方多病这会儿正躲在被窝里,自己伸手去扣那小球,想把东西挖出来。 李莲花掀开被子的时候,就只看到方大少爷正眼神迷离的扣弄后xue,yin水沾了他手上臀rou上到处都是,还有叮叮当当的铃声响动不止。 李莲花看了一眼,说道,“你再弄,那线都要被你一起戳进去了,到时候我可就拿不出来了。” 方多病xuerou已经被震的发麻,前面阳茎又忍不住想要泄出,他开始抽泣,一边呻吟,一边大骂李莲花。 一边骂又一边浪叫,简直就是……故意勾引嘛。 “你再求求我,我就把那东西拿出来,换我自己进去。” 方大少爷马上就扒着李莲花的脖子开始叫相公,“不要……这个啊……好麻嗯……唔啊……夫君……弄弄我…” 李莲花也实在忍不住了,伸手将那小球刷的一下拉了出来,方多病啊的叫了一声,下一刻后xue就被更加炽热的巨大阳物填满。 里面的yin水已经泛滥成灾,李莲花每次挺入,都会有不少汁液被挤的溅出来。 yin靡的交合声充斥着整个房间,听的人脸红心跳。 李莲花抬起他一条腿,往方多病的腿心不断凿击着自己的阳物,那阳物入的又重又深,不再像刚才的毛笔和小球一般戳不到点上。 方多病快活的忍不住闭上眼,仰着头,舌头微吐,衣襟散乱的胸膛上都是亮晶晶的汗水,下身粘稠的yin液不断滴落。 他的蜜xue早已被所爱之人cao熟了,遇到李莲花的阳具就不自觉贪婪的吞吐吮吸,两个人配合默契,随着一声声yin荡的身体撞击的啪啪声,方多病又想要xiele。 他后xue开始绞紧,小腹抽动,李莲花便加快速度,对着他甬道深处的敏感点不断进攻撞击。 待抽插了百余下后,方多病终于忍不住,xiele自己一身。 可他体内那物还坚挺如初,还不等他从xiele精水的余韵中平息,就又一开始新的一轮征伐。 两人干到大半夜,外面展云飞在屋顶上俯瞰整个天机山庄,自然是发现李莲花自从进了方多病的卧室后,就没再出来过。 不远处的新房里也是,他亲眼看着何晓凤被扶着进了婚房,两边都灯火通明了一夜也未曾熄灯,展云飞也在屋顶枯守了一夜。 一直到了天亮,方多病和李莲花才在一阵慌乱的尖叫声中被惊醒…… 新郎,死了! * 方多病寻了半天,终于在天机山庄外的断崖边找到李莲花。 这人正在喝闷酒,今日绣花人皮案刚破,没想到单孤刀就得到风声,带着咸日辇来攻打天机山庄,想要夺取罗摩天冰。 单孤刀用何晓凤做要挟,加上笛飞声又莫名其妙的站在了单孤刀那边,方多病无法,只能将手中的天冰交给了对方。 倒是辜负了为此而死的两仪仙子。 李莲花也因为得知师父被单孤刀害死,而自责不已。 方多病拿着本书走过去,递给李莲花,“这是两仪仙子留下来的雕龙画凤秘籍,你要不要看看?” 李莲花没说话,眼睛正看着对面,方多病看过去,发现对面悬崖上,插着一柄剑,正是当年单孤刀送给李相夷的那把刎颈。 那软剑深入石壁,没有深厚的内力根本做不到。 “你又动用内力了?难怪脸色这么白,李莲花你怎么,看着不对劲啊?” 李莲花感受到自己脉搏中的异状,下意识的转了个身。 他今日差点杀了单孤刀,可对方忽然说出师父是因为担心他才走火入魔时,弄的他心神大乱,引得他毒发,无力杀了那人! 如今,他的毒正在发作,自然不能让方多病看到。 可他这副模样,又怎么可能瞒得过对方。 方多病把他的手硬掰过来,看到那经脉中的黑色毒血,瞬间就明白了! “你不是跟我说你的毒已经解了么?李莲花,你又骗我!” 李莲花一抬头,就看到方多病的眼泪噗噗簌簌的掉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