夭柳h/女装指jian/不是毒,是妖族的催情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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皓翎王前来看望玟小六,看着她脸上的泪痕,叹息道:“怪我,是我把爱笑的女儿弄丢了。” 玱玹静静看着医师替玟小六治好手伤,贴心地喂她喝汤吃菜,尽力像这世间所有好哥哥那样,再无半点逾矩。 玟小六自打知道皓翎王专宠的静安王妃其实长着她娘的模样,心中的难过和不甘随即烟消雾散,只是还是委屈:“你为什么不去玉山接我?她们说你……不要我了。” 皓翎王轻轻拍着玟小六的背:“当年你五个叔叔起兵造反,我怕你有闪失,所以想着让王母照看你,却没想到你会私下玉山。早知如此,我宁可危险点,也要把你带在身边。” 玟小六想起了她私下玉山的原因,有些忐忑,犹豫许久小声问道:“……你是我爹吗?” 皓翎王斩荆截铁地答:“当然!纵使你不肯叫我爹,我也永远是你爹!” 玟小六吸了吸鼻子,抱住了皓翎王,过去了这么久,她终于又回到了爹爹的怀抱。 她将这些年的经历娓娓道来,讲她如何发现自己可以变换外貌躲过追捕,又如何在九尾狐的帮助下学会固定容颜,以及怎么在被九尾狐囚禁虐待了三十年后杀了他,逃了出来。 玱玹将一直珍藏狐狸尾巴愤愤丢在地上,玟小六无奈地看了一眼涂山璟:“他现在正在气头上,你先替我收起来。” “可这是什么怪病?为何会变不回自己真实的容貌?” 皓翎王缓缓解释:“这不是病,而是你体内封着一个叫驻颜花的神器,能令人容颜永驻,也可以帮人变幻外貌。” “那爹爹能帮我取出来吗?” 皓翎王摇了摇头:“取不出,但王母能帮你显出真容。你们一起去玉山吧,就当散散心。” 玟小六对自己能变回原本容貌一事充满期待,便迫不及待地出发了。 涂山璟在知道玱玹是小夭的哥哥后便换了态度,途经轵邑城的时候还主动邀请他和辰荣兄妹一起吃饭,帮他开拓中原的人脉关系。 酒席上,玱玹装作皓翎青龙部的子弟与赤水丰隆和辰荣馨悦相谈盛欢,过了一会儿,一道茜色的身影款款而来,坐到了涂山璟的旁边。 辰荣馨悦调笑道:“璟哥哥请客,jiejie怎还来得这般迟?” 防风意映羞涩一笑:“我这两日身体不好,璟担心我,所以……” 他们几人同程而来,玟小六知道防风意映在说谎,心中却还是有些烦闷,她按住玱玹的肩膀安抚他坐下,借着更衣的理由独自离场。 ———— 相柳坐在木船上,看到岸边招手的玟小六,淡淡道:“搭那人一程。” 船渐渐靠岸,相柳也能渐渐看清她的样子。虽然借由情蛊相通知道她性命无虞,可直到看见她全须全尾地站在这,才终于放心。 腿也不瘸了,手也不断了,衣着也比在清水镇的时候得体许多。可忆起那日手上的疼,他还是不由在心里嘲讽,涂山家的狐狸真没用。 玟小六跳上船,看到船舱中坐着一位身着白衣的清丽女子,哪怕只露着一双眼睛,也不难看出她面纱下的她长着怎样一副清冷卓绝的姿色。 “多谢小姐。”玟小六拱手行礼,怕唐突了佳人,便独自站在了船头。不料天公不作美,方才还晴空万里,现在突然又下起了暴雨,将她从头到尾浇了个半透。 船家无奈道:“客官你要不进来坐着吧,这……老天让你坐,你不坐也得坐。” “那就打扰姑娘了。”玟小六抱歉笑笑,躲进船舱,缩手缩脚地坐到了那位女子的身旁,乖巧如鹌鹑。 “郎君这是要去哪?” 皓翎衣饰追求飘逸,大多轻透,还好她现在是男儿身,身旁又是女子,被看见什么也不至于太尴尬。 玟小六悄悄拧着衣服上的雨水,礼貌应答:“四处闲逛,没有目的。我刚刚叫船时不知船上有人,姑娘要是不方便,我可以立即下船……啊!” 船身突然一晃,玟小六一个没稳住,直直扑在了她的怀里。 “对不住啊姑娘……对不住……”她红着脸爬了起来,扭头对船家说,“船家,麻烦您划慢点。” 船家心道哪里是他的问题,却敢怒不敢言,撇了撇嘴:“客官,你坐近一点,靠中间一点,船不就稳了吗?” 玟小六只能梗着脖子往中间挪了挪,坐得近了,她便能闻到白衣女子身上若有若无的清冷香气,还有她略低于常人的体温。 奇怪,总感觉这香味在哪里闻到过……玟小六心中刚生了一些疑惑,却见湖面上浮起一个举着食盒的怪人,吓得一抖。 白衣女子取来食盒,淡淡瞥了她一眼:“怎么?没见过妖怪?” 玟小六摇了摇头:“只是想到我有一个朋友也是妖族。” 白衣女子揭开食盒,里面是琳琅满目的吃食:“自我修成人形,便发现这世间并没有我想象中美好,幸好还有两样东西可以慰藉浮生。吃吗?” 玟小六拿起一串湖虾,咬了一口,想到了什么,笑了笑:“我和我那位朋友每次都是我被他吃……我的食物给他吃。” 白衣女子端起酒盏,仔细把玩了一会:“听起来你的那位朋友不太友善,你还当他是朋友?” 玟小六想起了那日相柳在海边说的话,微微勾唇:“他凶是凶了点,不过,他很好。” 听了她的话,面纱下的容颜不再似刚刚那般冷淡,白衣女子递过酒盏:“尝尝?” 玟小六本就是馋酒之人,对陌生人最初的警惕也在畅聊后变得松懈下来,接过之后不做他想,一饮而尽。 真烈啊……酒液划过喉咙,留下一阵火辣辣的灼烧感,渐渐有弥漫向四肢百骸。 一开始玟小六还不以为然,以为是妖族酒的特色,直到身体有了些奇怪的反应,她才觉察自己可能是中了连她都无法察觉的毒。 “不是毒。”白衣女子像是猜到了她心中所想。 她伸出手指点在她被酒液浸润的唇上,而后一点一点向下,拉开了玟小六领口的衣服,凑近贴在她脖颈上嗅了嗅,又伸出舌尖舔了舔,像是某种爬行动物在确认同类:“是妖族的催情素。” 玟小六双颊酡红,浑身血液像是变成了沸腾的岩浆,几乎将理智燃烧殆尽,对方冰凉的体温便是此时此刻唯一的救赎。 她伸手抱住了白衣女子的腰,无意识地在她胸口蹭了蹭。这时她才发现,她的身量比寻常女子要高大很多,她以男人的身躯扑在她怀里时竟也颇有种小鸟依人的感觉。 热……好热…… 玟小六胡乱地扯掉自己的衣服,又伸手去解对方的衣服。 可她穿了太多年男装,对于女儿家的衣裙完全束手无策,急得快要哭出声来。 她委屈巴巴地忍了又忍,最后还是心痒难耐,拉着白衣女子唯一裸露在外的双手贴在自己身上抚弄,迫切地寻找能让自己畅快下来的法子,像一个不知廉耻的荡妇。 “我在船舱设了结界,没有人能看到,也没有人能听到。”女子用指尖撬开她的齿关,附在她耳边,含住了她发热的耳垂,继续用魅惑的嗓音继续引诱这个误入陷阱的可怜猎物,“叫出来。” 玟小六刚上过当,自然不敢信她,可偶尔被指尖戳到敏感点时又避无可避地发出细如蚊呐的呻吟,哪怕她用手死死捂住了嘴巴,也只不过是些无济于事的挣扎。 窗框外,船家摇着船桨,划开水面泛出阵阵涟漪。 窗框内,葱白的手指在殷红的xue口快速进出,溅起抽插的水液声,偶尔伴随着几声令人耳红心跳的低喘。 已经扩到了三指,那人还未停下,而是用拇指按住了前端充血硬挺的花蒂,打着转地揉搓起来。 “啊……唔啊……”玟小六整个身子几乎绷成了一张拉满的弓弦,每多一分都是在挑战她残余理智的极限。 那人从后面抱住了她,让她岔开腿腿坐在她怀里,用另一只手撑着将颤抖的腿根分得更开,摆成了更加方便被人侵犯的姿势。 她的手指修长漂亮,却并不像其他爱美的女子那样,将指甲修成好看的形状或者涂上蔻丹。也还好是这样,被指尖戳到宫口的时候,快感比疼痛要多。 玟小六无助地靠在身后人的身上,一低头便能看见自己被人像是小孩把尿一般抱在怀里,肆意亵玩着她最脆弱私密的地方。 她羞耻到哭得喘不过气来,想要闭上眼睛,却又惧怕这种未知带来的恐惧。 她第一次亲眼看见自己的xue口是怎样被那双骨节分明的手撑开,xuerou又是怎样不知廉耻地含着温凉的指尖吮吸,温顺低贱得像是天生就合该被人这样玩弄。 可哪怕玟小六再不想承认,她也无法否认掉身体自然的反应。 她在这样羞耻的玩弄中获得了身体和心理的双重快感,甚至攀上了从未体会过的极致高潮。 玟小六捂住了自己的眼睛,透明的汁水淅淅沥沥地从红肿的xue口喷涌出来,像是真的排xiele一样。 在她体内作乱的手终于停了下来,原本白皙的皮肤染上了一层害羞诱人的粉,大大打开的腿根在高潮的余韵中颤抖不堪,几近痉挛。 被那两根熟悉的,粗大的,满是可怖rou刺的guntang性器抵住腿间的时候,玟小六本就混沌的大脑“嗡”地一声,陷入空白。 那最后一根弦终于被彻底拉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