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9章 迷思诡梦苦沉沦 千钧一发破药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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薄薄的布料几乎在瞬间就被撕扯开来,勃发怒涨的男根没入了湿滑的女体,几乎是毫无阻碍的一路向前,直直的抵到深处。颛顼感受着阳具被完全包裹的无一丝缝隙,闭上眼皮就不由自主向后软倒,却在后脑勺快要触到地面时被一把拽住。睁开眼,小夭正咬着牙托住他的脖子,颛顼这才后知后觉的想起来,还有几根银针在头上晃荡。待他腰部施力挺直了脊背,再望向那双乌黑秀媚的眼眸,不禁心底一软,征伐的力道都卸了大半。 表白心意之前小夭待他就好的不能再好,多次将身陷险境的自己护在身前。多年来,他以为自己早已习惯了她的好,可是现在,跟从前同样的好又细细密密裹上了一层甜腻的蜜糖,带着不可言说的好滋味,越发叫人甘之如饴欲罢不能。 别的女人也有待我好的,却没有一个像她这样,好像天生就该如此……他嘴边露出笑意,转头向殿门口轻轻瞥了一眼,隐约看到一个模糊的修长身影站在白雾中,也看不清是不是背对着这边,待要出声驱赶,转念又一想:门口禁制还在,他出不去又不想眼睁睁……这才把迷障重新召出来…他处心积虑把小夭诓了去又怎样?小夭怎么可能待他像待我这般好?索性就让这只狡猾的狐狸亲耳听着,也好体会一遭我那时在门外的焚心之痛。 他越想越舒心惬意,简直是一毫一厘都等不及了,可好歹还有没有被这从天而降的艳福彻底冲昏头:黄帝年老体衰朝不保夕,眼下这情形若是旁人察觉必会引发动乱,此处虽然腌臜,也只能委屈小夭先帮自己压下旧瘾再说。颛顼召唤木灵将怀中的若木花幻化成一张火红的太师椅,抱着小夭坐到椅上。两人rou贴着rou,脸挨着脸,正是那春宫秘戏图里的坐莲之姿,一时间心中生出无限欢喜,只觉得世间任何其他事物都不重要了。他知道自己毒瘾发作起来力大无比,怀中女子又是梦中人心头宝,不愿意让她有一丝一毫的不快活,便用双手牢牢托住两瓣紧实挺翘的臀丘,小声道: “我怕收不住力道,你自己先动动看,若是没力了,我再随着你一起动…” 小夭紧咬着樱唇,很慢很慢的挪动着小雪臀,一边摸索容纳着哥哥的粗长巨大,一边颤抖着轻轻吐息,两人下体慢慢重重的研磨着,无声而湿漉,没有激烈的言语与j汗水飞溅的撞击,却有一种奇妙的刺激与快感。明明阳物插入后没有大耸大弄,花蜜却不住汨汨流出,宛若失禁一般,沿着她粉腻的腿根蜿蜒直淌,居然浸湿罗袜。那层刚刚穿好的外衫已经滑落,即使隔着一层中衣,乳廓还是大得惊人,水蓝抹胸裹着的一对玉乳浑圆挺翘,胸上雪肌一览无遗。 颛顼刚刚药瘾发作神智不清,胡乱拱揉了半天,此时才清清楚楚看清了他几年来朝思暮想的美景。他张开手掌也只能握住饱满沉坠的rufang下缘;轻轻一用力,指腹便掐进一团硕大绵软的嫩rou里,深深陷入如酥酪般的滑腻之中,触感柔若凝脂,却又满满的充盈、包覆着指掌,隐约有一点嫩尖逐渐硬起,滋味妙不可言。 小夭从来不曾在完全清醒时被如此抚触过,先前大婚之夜她神识不稳,记忆时断时续亦幻亦真,一个月后待她彻底清醒后,先前肿胀如紫葡萄般的乳首已经恢复了粉嫩。此时娇嫩的乳蒂肿起,平日不过樱桃核般大小,现在即使隔着抹胸观视,也可瞧见浑圆的乳丘上耸起一粒饱熟的樱桃,膨大得撑起滑亮的水蓝绸缎。 颛顼揉捏两下,小夭便已禁受不住,腴白的臂膀环住一双姣美玉乳,身子簌簌发抖。颛顼忽地咬住颈后系绳,轻轻一拉,咬着绳头将小衣解了开来,灵活的舌头如蛇窜蚁走,挑开肚兜边缘游了进去,一路从腴润的乳下舔到了红梅般的坚挺乳尖。湿润的舌尖绕着小巧的粉色乳晕打圈圈,比铜钱略小一些、粉嫩平滑的红晕慢慢膨起,勃挺成一座细致小丘,丘上昂起蓓蕾般的小小樱桃,口感坚硬饱实,骄傲地翘向天空。犹记得大婚之夜,此处细小柔嫩宛若煨熟的rou豆蔻,实是平生所御女子中绝无仅有的体验,可此时之饱满坚挺,竟也是诸女之冠,甚至连硕大的乳rou也由极绵软变得硬胀起来,仿佛随着尖端充血,血液渐渐凝成了酥滑弹手的腴润脂酪。 他悚然意识到:自己居然把小夭同其他女人比较起来,心里立刻生出了几分愧意,再对上小夭清灵灵的大眼睛,心里又虚了八分。 玉山梦境尚历历在目,当时自己梦中所想,眼中所见分明只有一个小夭,怎么现在真真切切拥着佳人入怀,却忽然不受控的想到旁的事呢?他心里一慌,头顶的银针都松了几分,体内药力立竿见影的高涨起来。一双微凉的小手攀上后背,指腹厚茧触感分明,他陡然又想起在轩辕城里与一群纨绔去风云场厮混的事来。虽然许多细节记不清楚,只记得细嫩的掌心宛若无骨,不同于小夭长满厚茧骨节突出的双手,那滑腻舒爽的触感实在是令人难以忘怀。他半靠在团团簇簇的红罗锦被之上,醉眼朦胧的看到她们头顶的乌发金钗,雪白脖颈…… 他越是不愿想越是事与愿违,平日从来不曾留心的莺莺燕燕一齐拼了命的往脑子里钻,不一会儿,后宫那些难得见面的嫔妃们也如有实体般浮现在眼前,一声声或娇嗔或妩媚的“陛下”回荡在耳边,就算他连细致长相都记不清楚,可那热切期盼的眼神却清晰无比。最后一次宠幸馨悦时的场景也跃入脑中,那夜他灭了所有烛火,男女这事闭着眼就做了。虽然最后被她的声音弄的兴致全无,可那日馨悦见到自己时惊喜万分的样子也着实有几分可怜可叹…… 过去与其他女人交往的一幕幕在颛顼脑中闪过,仿佛有张看不见的巨网将他牢牢缚住,越是挣扎捆的越紧。更为诡异的是那埋在小夭体内的孽根又涨大了几分,他以为自己想着旁人起了反应,更生了自厌之心,连小夭的眼睛都不敢看,头也深深低了下去。这又是一次生平从未有过的体验,他明明抱着最心爱的女人,心中却愧疚难安,竟连刚刚解毒时的半分销魂都体会不到了。 颛顼又是心慌又是委屈,正在这有苦难诉的当口, 突然一道沙哑声音在耳畔响起: “还记得黄帝内经里的定神心法吗?你念来我听。” 小夭浑身酸软无力,起落几回就俯在颛顼肩头喘气,巨硕的龟首卡在其中不上不下,忍不住拿眼神催促颛顼,却见他闭着双目,好看的远山眉皱成一团,脸上透着不正常的青白,喘气时露出的舌苔都微微发紫了,再一探后背,摸到满手冷汗。小夭心知不妙,她这几年对迷惑心智的毒药也有些研究,阴阳交合可以解了醉春风,可是诱发的毒瘾要怎么办呢?小夭心慌的砰砰跳,当年在神农山陪颛顼解毒的痛苦经历实在不能再经受第二次,此时多拖延一刻便多一分危险,只能死马当做活马医碰碰运气。 颛顼一向对小夭所嘱不问缘由的执行,见她神色甚是凝重,二话不说就回忆着背了起来,可惜他只在黄帝内经编纂成书之初粗略翻过一遍,好不容易背出开头几句,还磕磕绊绊颠三倒四。小夭不得不一句一句带着他念,再授以破魔凝神的运气之法。又捧着他的脸柔声道: “你只看着我,不要想其他,慢慢使五脏六腑、四肢百骸气行温和……” 小夭身上乏力,嗓音沙哑,待念完一遍,舌尖痛感强烈,声音越来越微弱了,还好颛顼记性不差,又自己背了两遍。小夭仔细观察着他的体温和舌苔变化,见他身上虚汗渐止,舌苔颜色也变浅,只是凤眸里泪光闪闪,以为他还有哪里难受,便以眼神询问。颛顼深深望着她的双眼,突然将她按到怀中,好像要揉进身体里一样,微凉的液体滑落在小夭鬓边,颛顼的声音有些哽咽: “我没事…我现在很好,好的不得了……” 小夭悬着的心这才稍稍落下,回抱住那微颤的身体,忍着痛问:“你刚刚是看到什么了吗?” 此时两人都不知道颛顼体内的药瘾与第一次染上时走了不同的路子。头一回是麻痹心智,让人性情大变狂躁易怒,久而久之成为废人。第二次诱发是因为醉春风里有一味玉红草,能让人忆起最想逃避之事。玉红草对神族有着极为强劲的致幻作用,多年来被严格管制。但它对人族却并无大害,还是人族男子不可多得的助兴之物,常作为关键辅料被悄悄用于制作昂贵的催情药酒。 万幸的是小夭当机立断用银针封住他头部大xue,那一筒玉髓又迅速补充了灵力。先前遇险之时她靠着白发老者争取来的一点时间默念定神心法逃过一劫,也许是改良过的心法确实好用,也许是两人之间难得的默契,若不是颛顼即将沉沦幻境之时被及时唤醒,一旦毒瘾全面复发,纵使破庙里的女娲神像活过来也无济于事了。横亘在两人之间的神农山紫金顶就是颛顼最担忧惧怕之事:就算相柳死了,小夭把他放在涂山璟之前,可是那些象征各方势力的女人又岂是轻易打发的?这正是逍遥丸的可怕之处,一旦再次诱发,便会换个方向卷土重来,专攻心智最薄弱之处。 颛顼哪里知道自己已在堕魔的岔路口转了一圈,脑子里那些不愿想起的画面已经尽数散去,眼里心里只有一个小夭,还没来得及高兴便对上小夭关切担忧的眼神,他哪里敢如实回答,只好搪塞道:“我刚才就是想起了儿时与你在朝云峰的日子,想起了我娘和姑姑。现在好多了,你别担心……” 怀中女子大松了一口气,脱力般将头靠在自己肩上,颛顼安抚的拍拍她的背,小夭在他颈下蜷了片刻,须臾之间,一点伴着血腥味的温热触感蜻蜓点水般落在自己脸颊边,带着一股与生俱来的冷淡意味。颛顼猛的扭头看向把脸别过去的小夭,这个吻轻快的如微风拂过,来不及细细回味就已结束,可他的心口卜卜乱跳,意犹未尽的想:原来上百年来我与其他女人所有的床第之欢加起来也不及她的一个吻。 他方才只敢虚搂着小夭,此时灵台清明,又被那个若有似无的轻吻撩拨的爱意更浓,便不由自主将硬如铁石的男根奋力上顶。小夭身子一绷,喘息变得急促而薄,美眸紧闭。颛顼只觉rou柱被浆腻腻的紧裹着,触感温粘,不知是爱液或先前射入的jingye所致,下身持续缓慢的挺进着,将湿的一塌糊涂的花径撑的满满涨涨,待到全根没入之际,龟首顶在一处似骨非骨的嫩物之上,他惦记着先前匆忙摸到的肿胀内里,还是不放心的问道:“小夭,之前他有没有弄疼你?”忽又想起她舌尖有伤,刚刚还为了自己背了整篇的定神心法,忙捂住樱唇自责道: “你还伤着,别再说话了!” 他尚不知醉春风的威力,既能将女子体内嫩心催熟,令男人轻而易举就采到,更会令胸乳肿胀,宛若孕中,还以为那大了两倍不止的乳尖和熟透的花心是涂山璟的杰作,心中醋意爆满,周身灵气随着他的情绪徐徐散出,竟形成了一个茧形屏障,将不远处的涂山璟牢牢地隔绝在外,连声音都透不出去了。 颛顼顶的唧唧有声,只在深处疾如流星般抵刺,龟首下下皆采到花心,明知这样最容易泄精,却偏偏贪恋难舍,在酒力的作用下,竟分不清是梦境还是现实。 小夭任他环抱着颠弄,十指紧紧揪着哥哥附在自己胸乳上的手掌,颛顼松开美乳回握住她的小手,两人既不能调情爱抚,也不能扶正体位,颛顼通体欲焰炙焚,大喘着低声道: “小夭,我们在玉山,我总觉得那不是梦,没有旁人,只有我们俩……” 小夭嘴唇无声的开合几下,颛顼顺着她的口型念出声来:“在梦里也那么快吗?”他一瞬间脸上涨的通红,示威般的站起身来,孽根仍插住花房,一下下沉稳抽顶,细享那幽深处凸起的缤纷妙物,想要让她体会一把“走马射花”的乐趣。小夭大惊之下双臂紧紧攀住男人挺阔的双肩,双足也乱蹬起来。她压抑着解了一半的春毒为颛顼压制药瘾,自己体内一片燥热,被这么紧紧托抱着边行边交接,下边玉蛤死死咬住了昂扬的大柱,花蜜也丝丝缕缕的滑出,颛顼盯着她染霞般的桃腮,心情大好的朗声笑道: “你没有坐骑,我便来做你的天马,任你驰骋。” 小夭见他越说越不成体统,不由得大悔刚才一时兴起的那句调笑。她闭紧嘴巴不肯发出一声艳音,可经不住“天马”的轻蹦重挫,挨了几下狠的,顶的舌根都麻了。颛顼也不再逗她,专心动作起来,一贯冷漠的脸上渐渐染上狂热之色,他不再去问:“你还会离开我吗?”也不再提什么梦境幻景,他实在是什么也不必说了。 殿内暖意交融雾气弥漫,外面的金萱听不到一点声音,急的团团直转。隐在白雾中的涂山璟一开始还能听到小夭用定神心法带着颛顼调息舒缓,渐渐的也听不到任何动静了。他想起多年前被篌囚禁时,也是这样陷入一团无声的黑暗中,除去rou体的痛苦,这样慢刀子割rou一样的折磨更为可怕,它会慢慢腐蚀意志,将自己与一身华贵表象剥离开来,只剩下赤裸裸的羞辱和绝望。璟闭上眼想摒弃杂念好好思索一下此次遇险的前因后果,一颗心却跳的忽快忽慢,脑中似有一只钟杵在不停的敲,敲的他头晕脑胀心烦意乱。 寂静中的时间似乎被无限拉长,也不知过去了多久,他才想起自己刚刚损耗颇大,若是再有变故恐怕连自保都困难。唯一的玉髓已被小夭拿去救了颛顼,璟自嘲的笑了一声,一边调息一边默默回忆着百年来与小夭相识相爱的点点滴滴、桩桩件件。眼前一会儿是她温柔娇羞的笑意,一会儿是她将鱼丹紫还给自己时的决绝,待忆起最为期待的新婚时光,耳边忽然响起大婚之夜黑帝那句“你便只能做她一日的夫君……” 识神九尾小狐正担忧的仰望着主人,只见他眼底一片阴霾,鼻翼翕动几下,嘴里没头没尾冒出一句:“他都死了,你凭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