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药难求(求龙精治yin病,法器抽xue,服从性调教,长出小奶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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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天晚上,盛王玩弄了身娇体软的美貌小质子一宿。次日又把他揪起来,重新强调了一遍治病之法,责令他记得每日上一次“药”,否则便只能通过法器抽xue来驱赶附身的yin鬼。 质子看了眼他为自己准备的那堆所谓驱鬼法器,明知对方说的全是鬼扯,依然乖乖表示了顺从。 他不想尝试其中任何一件。 但有些事,不是他不想就不会发生的。 所谓求药,不过是要他每日爬一次盛王的龙床,拿一口嫩xue榨出龙精罢了。 最初几日还算容易,趁着盛王对自己还兴趣盎然,好好服侍对方,露出些许yin态再说几句sao话,便能轻易得到龙精。但新鲜感一过,再想挑拨起帝王的兴致就愈发困难。 毕竟到了盛王这个年龄,早就不似少年人般血气方刚,可以日日纵欲。何况他还有佳丽三千,要常施雨露避免后宫起火,更不会把精力都放在他一人身上。后面成功的频率就渐渐低了下来,两三天能成功一次都算幸运。 没能得到龙精为药,便得拿法器驱鬼。 最简单的是在掌心绘出符咒再掌xue,一直扇到掌中朱砂磨尽为止。被剐蹭下的朱砂自然粘在了唇rou上,只余xue心红彤彤一片,分不清几分是朱砂之艳,几分是xuerou红肿之色。 常用的是诸多长条形的韧具。竹条细长,能刁钻地劈进每一处狭窄之所,将臀缝、大小花唇沟壑和蒂蕊根部都一一抽肿。 戒尺厚重,虽无法寻幽入壑,却能一尺荡平峰谷,将唇瓣、花蒂与深藏于下的xue眼一并拍扁。其内力雄厚,甚至能带动周围臀腿软rou共扬波涛。 皮牌均匀,能共同照料到双xue兼腿间软rou,几拍落下便将腿心染成深浅一色的桃红,似是羞夹了条薄红色的绸带于腿间。 最可怕的是各种材质、粗细的长鞭。随手一甩便能将整个花xue抽烂,不到十鞭人早已翻着白眼昏厥,之后尚要修养好几日方能缓过来。这一物盛王用的也少,只有在澹台烬惹怒了自己时才会下此狠手,但也会小心控制力道,莫将人真的打残。 平素还是前几种用的多,至于当日选用哪种,就要看澹台烬能取悦盛王到何种地步了。 既然这小质子喜欢干些狐媚惑人的勾当,将萧凉他们捏在手心耍得团团转,那就让他媚个够。纵使赤身裸体在帝王面前露出百般yin乱之态,只要未能求动龙根施露,便要被拖下去抽肿无用的贱xue。再娇软挠心的哭叫与求饶,亦不能抵消分毫。 他要他牢记勾引人失败的惨烈后果,看他日后还敢不敢再随意袒露魅惑之姿,妄想勾指便可cao纵人心。 有时小质子疲于媚上,宁可直接翘起屁股挨扇,也不想再做无用功。可盛王一旦察觉到他这种心思,就会眼都不眨地选择他最怕的长鞭,哪怕他立刻跪地求饶也不给任何重新选择的机会。 抽昏过去之后又给他灌下成倍的春药,堵住嘴拿绸带死死绑在床边,任他被蚀骨欲望浸透折磨一整晚。次日松开绸缎,被春药腌制入髓的小质子便疯了一般摇着屁股求cao,不顾疼痛地拿被长鞭抽肿了的花xue狠狠taonong龙根,磨破了皮都不肯停下。 在那之后澹台烬便不敢再生懈怠之心,每日使尽浑身解数取悦盛王。纵使心中有多嫌恶,也要装出对帝王龙根百般恋慕,恨不能长在上面的模样。 他也不是没试过像蛊惑萧凉他们一样,唤起盛王对自己的心疼与宠溺。可盛王坐享六宫粉黛,又久谙人心,自然不似萧凉那种愣头青一般好糊弄。澹台烬的那些小手段在他面前根本难以奏效,还经常被看透意图弄巧成拙,反而招来更凶猛的惩罚。 渐渐的澹台烬也发现了,与萧凉那些追求泄欲、吹捧的俗人不同,盛王并不在乎能否从他身上获得床笫之欢与崇敬爱慕,他要的是掌控一切的权力感。 盛王讨厌他玩弄心术,哪怕些微的设计利用之举都会引起其警惕,找尽借口将他磋磨到痛哭求饶,直至眼中算计之色被恐惧和哀求全然覆盖。非要他全身心都服从,不敢生出任何凌驾对抗之意。 盛王只喜欢他的顺从,喜欢他乖顺地跪下、叩首,轻声软语求他垂怜的模样。仿佛透过他,看到了另一个一生之敌的臣服。 质子不清楚他们的故事,也并不在乎,只要能减轻自己所受的责难即可。 于是他不得不重新捡起了当年澹台明朗教给自己的东西,衣衫半褪地向其行臣礼。盛王目不转睛地盯着他看了一会儿,直接将他一把抱起扔进了龙榻中。 被帝王压在床榻之上时,他自娱自乐地想到,澹台明朗若看到自己教的招数被拿给盛王享用,会不会气到一佛出世二佛升天。 自从被召来书房,澹台烬便被软禁在了寝宫中。对外则宣称是质子告发五殿下一党时常欺凌自己,盛王怜其孤弱,才将其带在身边亲自教导,并秉公惩治了五殿下。 每个月也会被盛王带出去闲逛一两次,以示他在盛王处并没有受到苛待。偶尔遇见萧凉等人,对方也只是怨毒地盯着自己,不敢有分毫逾越。 被那毒蛇般的目光盯得不舒服,澹台烬撇开了视线,却对上了盛王别有深意的目光。 那一刹他忽然明白了,盛王是故意的。 听闻是他告发了自己,萧凉一众自然会觉得受到了背叛,聚在一块对他大肆辱骂。交流间怕是很快会发现他一直对所有人虚与委蛇,看人下菜碟,耍得他们团团转。 而盛王做这一切,一来是让萧凉不再迷恋他,回归皇子本职;二来他被萧凉深深记恨,今后便只能攀附盛王以求庇护,一旦失去圣宠就会坠入万丈深渊。 老谋深算的君王,自然不会给他机会做那挑拨父子关系的貂蝉。 澹台烬藏起眸中冷意,察觉到自己惹上了一个大麻烦。盛王此人心机深沉,比萧凉难对付得多,地位又凌驾于萧凛之上,也不知日后究竟还有无逃离的机会。 但跟着盛王也不是全然没有好处,至少自己能够吃饱穿暖。虽然少不得被按在腿上,一边拿xue眼咬紧龙根一边进食,但御膳的鲜美也足以弥补其不适。 一个月下来,人都圆润了些。 盛王到底是正常男人,一向喜欢女子胸前挺翘的鸽乳。面对他贫瘠的胸部,时常长吁短叹怎么不能生出对巨乳来。 后来也不知从何处寻了药来,日夜在他乳尖涂抹揉搓。时间一长,居然真的使他胸前鼓起了一个小包,如十三四岁的豆蔻少女。 小质子担心自己当真要渐渐长出两团碍事的赘rou来,那段时间不太听话,硬是多受了些重责。最后也还是要啜泣着挺起胸乳,任由沾了药膏的手指在胸前揉掐抚捏,细细涂满每一个角落。 好在胸前软rou只鼓起一个小丘就没再长了,堪堪不盈一握,嫩生生的惹人怜爱。压在衣襟下时,看着只是略微丰满的胸肌,令人察觉不到异常。 盛王对此爱不释手,没事总会把椒乳拖出来把玩一番。不爽了便往上扇两巴掌,看着粉嫩乳尖在雪白胸脯上来回摇晃,暗叹好一副寒樱吹雪图。 澹台烬渐渐变得和侍奴没什么两样,成天待在寝殿不出一步,等候着帝王处理好政事或安抚完后宫娘娘归来,替他更衣沐浴、敲肩捶背,最后赤裸着身躯钻进龙帐里暖床,被他抱着揉搓一顿。 只要他足够乖顺,盛王也不会再为难于他。哪怕当晚并无兴致,也只令其睡前翘起屁股,让他拿大掌象征性地扇一下花xue,就算驱过了yin鬼。随后便搂着他睡下,手掌覆盖着柔软的小奶子,安然度过一晚。 黑暗中,小质子悄悄睁开了眼睛。 他凝视着盛王祥和的睡脸,面无表情地思索着什么。 此刻,他的枕头底下正压着一只玉瓶,里面装着他最近认识的新“朋友”。 现下四处无人,盛王亦已安然睡去。只要让他的朋友顺着盛王的耳道钻进大脑,就能将他轻易杀死在床榻上。 可如此一来自己也会成为最大的嫌犯,被抓住问罪处死。 最好的办法是把瓶中的毒蜈蚣悄悄放到盛王身上,等他离开去做正事,再在众人面前咬死他。这样便不会引火烧身,自己说不定也能趁乱逃走。 只是还有其他问题在。 如今萧凛离宫求学,宫中又势力林立,想取其代之者数不胜数。盛王未立太子,若是此刻驾崩,王位怕是会被尚在宫中的其他皇子们近水楼台先得月。万一上位的是萧凉之辈,自己的处境只会更加危急。 思来想去,还是要忍到萧凛回来才行。 如果终有一日要逃离这座宫城,自己也该事先做好准备。 他轻轻闭上眼,将身体贴得离盛王更近了些。盛王温香软玉抱满怀,半梦半醒间也柔和了神态,收拢臂弯将他圈得更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