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下水妖(裸身湿发、常识扭曲调教,rou逼擦鞋、自领棍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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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们都退下吧。” 大皇子振袖一挥,随行的宫人们纷纷退下,沿着石板桥离开湖水围绕的凉亭,退避到更远的岸边。 皇子们最近似乎特别热衷于来御花园散步,并且总会屏退奴婢,找个偏院或是没什么人的僻静处不知在做些什么。今日又挑中了一处湖中凉亭,四周流水淙淙,离得远了连亭中声音都听不见,若出了什么意外可如何是好。 眼看着亭中皇子们甚至放下了挡风的竹帘,将凉亭围得寸光不漏,连人影都看不分明,贴身侍女更焦急了。近来景盛二国可不太平,万一水下藏了个刺客,忽然冒出来刺杀他们怎么办。 但焦虑归焦虑,主子们的决定,又哪是她一个小小宫婢能置喙的呢。只求这段时间能安稳度过,待到一个月后自己顺利被放出宫嫁人就好。 她抚摸着鬓发间情郎赠与的玉簪,娇容羞涩地祈祷着。 侍女的担心并非毫无道理,在竹帘层层遮挡的凉亭水下,确实藏了一个人。 一阵波涛翻涌,亭后湖水中忽然浮现出一具纤细的身影。长长的乌发被水浸湿,紧贴在不着寸缕的白皙脊背上,远远看去如同化形的水妖。 水妖伸出纤细的手臂,抓住了一截栏杆,手脚并用地爬上了凉亭背面,从岸边侍女们注视不到的角度钻进了竹帘之中。 皇子们旁若无人地享用着桌上丰盛的甜点,似乎并未在意亭内多了一个人。反倒是好整以暇地磕着瓜子,任由那一截白皙细长的小腿踏在凉亭的地面上,连带着浑身水珠滴滴答答地淌了一地。 二皇子欣赏了一会儿那在阳光下泛着圆润水光的赤裸躯体,才上前将那人紧贴在肌肤上的长发撩开,假意替他拧干头发,实则为了让底下被湿发遮挡住的美景展露地更彻底一些。 “烬儿今日怎么不穿衣服就来了,也不怕让人看光了吗?” 浑身湿透的小水妖想了想,认真地回答道:“这里只有湖中能藏人,但总是弄湿衣服不好向兰安姑姑解释。所以我把衣服留在了岸边草丛里,这样就不会弄湿了。” 二皇子笑着和长兄对视一眼,不得不佩服起对方看人之准。当初澹台明朗选择此处当幽会地,就是算准了澹台烬这不知羞耻的小怪物会有此举措。 今日这一出水妖化形果然足够香艳,世上也只有他才能如此理所当然地为了不弄湿衣服而裸身爬亭,清纯又sao浪。 自从给澹台烬开了苞,他就食髓知味地迷上了这种感觉。只要向他勾勾手指,就会像狗一样跑过来让他们上。 继澹台明朗之后,其他皇子们也都陆陆续续地将澹台烬玩了个遍。从脆弱的口腔到粉嫩的花xue和菊xue,没有一处未被阳根狠狠摩擦过,就连未曾发育的椒乳和藏在花唇之下的蕊蒂,都被揪着反复搓弄,变大了一圈。 而澹台烬似乎并没意识到他们只是在羞辱玩弄自己,反而觉得他们是好人,不仅能把他cao舒服了,事后还愿意给他很多好吃的。 在确认了澹台烬是真的没有常人该有的羞耻心之后,皇子们也有了新的点子,端着一副好兄长的做派,教了他许多以前从未知晓的“常识”和“礼仪”。 今日,自然该照常考教一番功课。 “烬儿是否还忘了什么?”澹台明朗沉声问道。 澹台烬这才反应过来自己还未向兄长们请安,快步上前跪在长兄面前,规规矩矩地俯拜下去。 “见过兄长。” 举止之间优雅恭谨,十足的皇子做派。若是好好穿上衣服,便与寻常贵族一般无二,看得出是用心教导过礼仪的。 但皇子们怎么可能这么好心地教他正常礼节呢?现下他看着并无异常,是因为他今日本就是裸身前来。而这套请安的礼节,原是要他在见到兄长们之后,当着他们的面将上衣散开褪至手臂,裸露出白皙的胸脯和胸前粉樱,又将亵裤褪尽再行的。 如此一来腰间还严严实实地束着腰带,外衣却如妃嫔宫装一般虚悬于臂弯,下体也只被前后摆堪堪遮住。俯身行礼之时雪胸朱樱轻压于按地的双手之上,沟乳轮廓清晰可见。臀部则高高翘起,滑落的衣摆间白皙大腿若隐若现,令人更好奇底下遮掩着的秘境。 拿这么一副衣衫半褪的模样行礼,简直就像是在挺奶撅臀叩请对方上自己一般。每每见此,都恨不得立刻把他从地上拽起来,剥了衣服cao个痛快。 今日澹台烬全身赤裸,反倒少了那分欲拒还迎的诱惑。不过没了衣衫遮挡,有些地方看得倒是更清楚了,比如那随着俯拜而张开一条缝的花唇,以及中间啜含着的嫣红蒂蕊。 澹台明朗位于他的正方,自然无缘得见身后景致,但少了的他总有办法从别处补回来。 他俯视着跪伏于前的赤裸幼弟,明知故问到:“不知烬儿今日前来,所为何事啊?” 澹台烬以余光撇了一眼桌上琳琅满目的糕点,轻轻抿了抿唇,张口便语出惊人。 “烬儿的saoxue想挨兄长们的大roubangcao了。” 澹台明朗听着这段惊世骇俗的自述,扯出了一个满意的微笑。 这当然不是澹台烬自己想出来的话,而是这段时日他们一点点调教出来的结果。小怪物缺乏自尊与常识,只要稍加骗诱,什么样的sao话都能面不改色地说出口。比如想讨要糕点,就得照着方才的话说一遍,再劝动兄长们cao自己一顿才行。 当然,他们所教的还远不止于此,就看他今日能复述出几分了。 “那烬儿求人caoxue的时候,又该行什么礼呢?” 澹台烬乖顺地转过身去,继续跪伏着翘高屁股,伸出手指主动对他掰开了花xue。 原本半合的唇rou被主人的一双纤手强行扒开,露出了底下嫣红的xue眼。只见内里媚rou层层叠叠,不住地吞吐翕张着,如同一只鲜香肥美的鲍鱼,一捅进去怕是汁水四溢,能被嫩红软rou美到登临飞仙。 澹台明朗欣赏着眼前美景,挑了挑眉:“还有呢?” 小东西咬了咬牙,伸手去捏住唇瓣中含着的那颗蕊珠。他的身子极其敏感,尤以花蒂为甚。被他们玩弄了几次后虽然不至于被碰一下就高潮,却依然是全身最脆弱之处。 澹台明朗正是知道这点,才偏要看他自己掐弄花蒂直到出水,说这样方能显示出他的诚意。 澹台烬强忍着快感小心揉捏脆弱的花心,又不舍得下狠手,每次稍一感到刺激就下意识松开手,直到酥麻感消失才敢继续。如此一来相当于从头开始,做了也和没做一样。 迟迟不见效果的长兄发出一声冷哼,似乎很不满意。 他担忧这么下去今天就吃不到点心了,心下有些着急。做了一番心理准备后,才破罐破摔地重重一捏。可花蒂滑不溜秋的,肥厚的蒂rou用力一重便被挤出了指缝,手上又未来得及收力,指甲一滑直直掐在了rou蒂的根部。 澹台烬顿时惨叫出声,花xue猛地喷出一股清液,远远飞溅至澹台明朗的锦靴缎面上,令他眸色一沉,心中开始酝酿起暴虐的火苗。 而小怪物还没察觉到自己将要面临什么,只顾着捂住rou蒂不住地颤抖着。仔细看去那蒂根已被指甲掐出了一圈红痕,蒂rou微微肿起,也不知接下来要过几日才会消退。 “烬儿把我的鞋履弄脏了,该如何是好呢?” 喜怒难辨的声音在身后幽幽响起,令澹台烬下意识打了个寒颤。 他也不敢回头看对方此刻的表情,只得小心试探到:“我,我替兄长擦干净?” “不必,我自己来。” 未等话音落下,澹台明朗便已抬脚探入那双瘫软的大腿中间。鞋尖恶意碾过花蒂,毫不怜惜地在腿心用力来回磨蹭。白皙肥软的逼rou竟生生被当成了抹布,遭满是刺绣的精致缎面不断摩擦碾平,以偿还自己污人鞋履的罪责。 但那处到底不是抹布,不仅擦不干净鞋面,反而将水渍越蹭越多。不一会儿垂出唇瓣外的花蒂已湿润得像溶洞中的钟乳石,滴滴答答地不住往下滴水。 “烬儿这saoxue还真是没用啊,该出水的时候不出,不该出的时候倒是流个不停。” 澹台明朗嫌弃地收回了鞋尖,看着澹台烬腿间的一片狼藉,语气不甚满意。 “在兄长面前失仪,该当如何啊?” 澹台烬从差点把人逼疯的快感中回过神来,有些紧张地正了正趴跪的姿势,照着被教导的“礼数”回到。 “都,都是烬儿的xue太sao了,还请兄长好生管教一番。” “那便自领三十棍吧。” “是……” 他忍着身下的酸痛,膝行至长兄胯间,一副要乖乖领罚的样子。可周围既无刑棍,也并无前来行刑的下人。 想来也是,这么个浑身赤裸的湿发尤物在前,谁会想看刑棍加身血rou模糊。所谓三十棍刑,也不过是自己爬上施刑者膝间,拿那娇软嫩xue受足guntangrou棍捅撞责打罢了。 澹台烬牢记着受刑的规矩,将双手背在身后不敢动作。只探出上身,低头拿贝齿咬住对方织金的腰带,艰难地将之一点点扯了开来。腰带与长裤一同滑落至椅面,露出底下早已蓄势待发等待着严惩犯人的刑棍来。 他拿唇角碰了碰rou棍的顶部,适应了一番那guntang的热度后才将棍头龙首含进口中,小心收起牙齿以免磕碰了些许。随后顺着勾缝拿舌头舔舐过每一寸柱身,直到将棍体保养到水光透亮、硬若赤铁为止。 眼看刑棍已高高扬起,也该到受刑的时候了。 澹台烬吞咽了一下,支起恢复了些许力气的双腿跨坐至澹台明朗腰间,摇晃着花xue寻找底下rou棍的位置,小心将棍首吞吃进去以便对准,随后以极其缓慢地速度沉下了腰。 刑棍一寸寸没入花阜之中,凭其刚硬将狭窄崎岖的甬洞扩出一条宽道来,寻幽入深境,复行数十步才堪堪探到xue心,便踯躅不前。 “一。” 澹台烬报着数,勉力支撑住双腿不让rou柱进得太深。刑棍仅仅是抵着xue心轻碰了一下,便被抽离了秘境。 “二。” 这次进得更顺畅了些,但方一碰到那该受棍责的xue心时便被匆匆抽离,着实令人不快。刑棍亦憋着一股怒气,愈发灼人坚硬。 “三……” “够了!” 数到五的时候,澹台明朗不悦地打断了他的动作。他大掌抚上澹台烬纤细的腰肢,将这偷懒耍滑的小东西固定住,皱眉训斥道。 “这也算得上是棍刑吗?我应该教过你,烬儿xue里这不听管教的sao心,是要这样用力责打才会听话的。” 他掐着那截细腰用力一挺,长棍直直破开甬道,以极大的力道重重击在了xue心。 “唔……啊啊啊啊!” 澹台烬瞬间被顶弄得软了腿,再也支撑不住身体,只能随着重力继续下滑,将rou棍吞吃得更深。 “嗯……啊,不要……唔……” 他挣扎着想起身,让那guntangrou柱抽离自己体内,腿上却无力支撑,抽到一半便失力坐了回去,反倒让xue心又挨了一次重责。 “唔……啊啊啊啊……不要,不要了……已经……” “嗯,不错,这样才对。可惜小烬忘了报数,这几下可白挨了。”澹台明朗拍了拍他的屁股,示意他继续起来自己动,“若再偷懒,今日这糕点可就没你的份了。” 澹台烬靠在兄长胸前喘息了很久,闻言慌忙看了眼桌上香气诱人的糕点,有些为难地挣扎了一会儿。最终还是败给了咕噜作响的肚子,努力支起腰继续这场骇人yin刑。 “屁股抬高些,要让整个柱体都抽出来,对。” “放松,别拿腿撑着,让身体自然下坠。没错,再用力一点,要让这rou棍狠狠打在sao心上才行。” “怎么又忘了报数,害得我也忘了数到了哪。不如从十重新数起吧。” “什么,没力气了?真拿你没办法,那便允你先吃块糕点饱腹吧。真乖,倒是没忘了在我们面前吃东西时,xue里必须含着阳具的规矩。” 一场棍刑断断续续地行了将近半个时辰才结束,中间因为忘记报数或是试图偷懒被抹消了不少棍,实际算下来起码挨了五六十下。 娇软xue心受足了rou棍重责,被打得通红一片,正往外涓涓泣泪。也不知下次是否还敢不服管束,亦或是变本加厉,被按着挨更重的责打。 澹台明朗似乎终于满意了他的礼数,对己身欲望的忍耐也早已到了极限。他借着下体相连的姿势捞起幼弟,压在亭中石桌上猛力cao干起来。这次到不需要澹台烬自己做什么了,只需要张开双腿,咿咿呀呀地呻吟浪叫就好。 不知过去多久,澹台明朗才饶过了对方被撞到通红的腿根,怒吼着在甬道中泄出阳精。余韵过后,他抽出埋在澹台烬体内的阳具,随手捧起他的一缕头发擦干净guitou渗出的白浊,才坐回原位,点头示意其他虎视眈眈的皇子们上前。 澹台烬还未从高潮中缓过神来,便被下一位兄长拉到了腿上,直直cao进还在微微抽搐的敏感甬道,难耐的呻吟与求饶亦被另一根阳具捣碎在了喉舌之中。 直至日落西山,皇子们才餍足地结束了这场湖心宴,收拾一番打算回宫用晚膳。 澹台烬双腿大开地躺在石桌之上,浑身射满了白浊,就连濡湿的发丝也不知被多少人拿去缠在阳具上玩弄过,黏糊一片。桌面上的各色糕点被推到了一旁,有几粒甚至掉到了地上,滚了一圈灰。 澹台明朗看了眼被cao到双眼失神的澹台烬,上前拍了拍他的脸强行唤回神智。 “小烬,兄长们要走了,你是不是还有什么话该说?” 澹台烬疲惫地动了动眼珠,昏聩的大脑什么也思考不了,却仍是习惯性地挤出了那句结束语。 “谢谢兄长们cao我。” 皇子们大笑不止,敛起衣裳前呼后拥地离开了凉亭。 也不知这小sao货要多久才能合拢腿起身,还有没有力气跳进湖里清洗一番,再将射在甬道深处的白浊一点一点抠挖出来。 澹台明朗吩咐侍女们明日再来收拾,又对着侍卫嘱咐了些什么。他转身望向被竹帘遮挡严实的凉亭,露出了一个嘲讽的笑容。 就算他还有精力带着糕点回去,等游到湖边才会发现,藏在草丛中的衣物早已被不知什么人拿走了。 到时这浑身湿透的小水妖,怕是要沐浴着月光赤身裸体地跑过落锁后寂静无人的御花园,再扭着屁股钻过东南角的狭窄狗洞,才能回到那破败的冷宫之中。 至于路上会不会被哪个路过的侍卫太监当妖孽抓住玩弄,或是被路过的宫人看到留下什么月下水妖的传说,就不是他关心的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