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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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主府上,自上而下不说是一条线但也差的不多,尤其是这在内院里伺候的都是些知根知底的人,所以那晚在宋邵宇死前他想要谋杀秋媞这事儿没有走漏半点风声。 当然也可能是那会儿夜黑风高的没什么也看见,但不论怎么样外面都没什么人胡说八道。 这几日民间说什么的都有,都出奇地一致将那杀人的屎盆子扣到沐相那帮人身上。苦于至今还没查出真正的凶手,大家早就笃定是何人所为。 这越近年关,府邸上上下下都按耐不住心里的躁动。至于府上那项命案都快过了大半个月了下面的人早就没了耐心打算草草了事儿要不是上面的人时不时过问几句他们早就撂担子不干了。 他们猜测大概是招了个老母在府里这表面的工作好歹要做做样子不能让她老人家寒了心。 “近日有关沐相的谣言不断呐。”这说话的人是最爱挑事儿的清平王。 他无权有势是皇亲,他不怕别人找他麻烦就怕没有麻烦给他找,平生最爱的就是拆台挑事儿虽然都是实实在在发生的可是真让他当着朝堂抖了出来谁也不乐意。 大家都恨他恨的牙痒痒,但又不能把他怎么样。 此言一出显然又是挑事儿来的。 沐曲姜这几日都已经很避风头了奈何总有这么几个不识趣的要找事儿。 苏俏权看着朝臣们神色古怪,也忍不住好奇起来“都什么事儿,说与朕来听听。” “这……” 今日早朝玉阳不在,难道他身为一国之主连这点权力都没有吗? 一贯温声和语的皇帝恼怒道:“嗯?怎么一个个的都不说……好,很好那就清平王你来说。” 清平王不过是受人所托要在今日早朝上搅个局,没想到一向好说话的皇帝竟然破天荒的动了火,他尴尬地轻咳几声。 “咳咳,回禀陛下这事儿也不是什么大事儿就是月初那会儿新官宋侍郎的事儿。” 苏俏权微微皱眉,搭在龙椅上的右手不自觉地紧了紧,他接着话头往下问:“他那案子不是悬案么,公主府,大理寺前前后后去了那么多人全都无果……怎么又重提回来了?” “是啊,陛下所言极是。这不过这民间传闻说这宋邵宇托梦给她那年迈的母亲,这罪人就是……” “就是什么?” “说是沐府上的人。” “一派胡言!空xue来风的事儿也能给他们说的有鼻子有眼的,竟然还劳烦王爷你给照搬到公堂之上,哼——欺人太甚。” “丞相无需动怒,这民间一向信奉鬼神一说……无依据的事儿用不着计较。” 这倒显得是他一国之相斤斤计较了。 “不过话说回来,陛下。这宋邵宇没了那这监工的人选该选何人?” “这确实是个事儿,原本这事给他自己管着应当是极好的,他提议的他来完工是不二之选,现在……还是听听工部尚书有没有合适的人选举荐。” “回禀陛下,此事儿前几日微臣也在私下简单谈设想过。” 他这话说的值得细品,他可是玉阳一手提拔上来的,不多说他一言一行中多多少少有着她的意思,难怪今日没来上朝告病在家看来已经有了合适的人选了。 皇帝没有深究其中的猫腻,倒是十分老实地认可道:“那是个贫瘠苦寒之地,民风淳朴还尚未开化,这人选定是要细细考究的。” “陛下英明,这事儿不如年后在做定夺?”他想着这年后这人选肯定能甄选好的,因此建议道。 “不可。”沐曲姜一口否决了。 他们那帮人给他泼了这么大的脏水,沐曲姜怎么会顺他们意。 “陛下,这人选之事还是应当越早越好呐。这修渠开道少说也要几载的光阴,等开了春后在选人怕是太急了些,刚和家人团聚就要分别个三年五载的……还是当趁早了选好过个团圆年。” “嗯,你所顾虑的也不无道理容朕思索思索,今日无事的话就先散了吧。” 玉阳刚进去时皇后和皇帝正抱着小孩儿逗着玩。 这是皇帝的嫡长子金贵的很,苏俏权为他取名长琪,苏长琪。君子如玉他希望自己的儿子长生温润,不求他能有所作为但也希望无灾无难到君王。 “皇姐来了。”他把抱在怀里的小婴孩儿还给孟皇后,向前迎道。 她和皇后两人相互行了个礼算是打过照面了。 “我来看看。”玉阳掂量掂量怀里的小孩儿道:“又长胖了。” “是啊,小孩子就是长大快些。” 这娃娃粉雕玉琢,嫩生生的见人就笑,嘴里咕噜噜地吐着泡泡。 皇后一边拿着帕子擦拭着小孩儿涎下口水,一边有些慌乱地道:“又开始了,太医说这是小孩儿常有的症状,可这都好几次了我不大放心先带他下去看看。” “去吧,当心着些。”苏俏权一直目送着他们娘俩。 “为人君父了看来倒是稳重了不少。” “皇姐就爱说笑,朕身为一国之君总不能一直倚仗他人吧,这朝堂之事朕还是要管的。” “要管也要先把身子养好啊,这可是本钱。” “说吧,今日陛下传召我有何要事?” “和皇姐叙叙旧。” “嗯?”玉阳微微眯起双眼看着他,质疑道:“当真是叙旧?” 苏俏权汗颜,脸上有些不自在道:“……还有就是顺道和皇姐商议一下这人选一事儿。” “这是个麻烦的问题,你有合适的人选推荐吗?” “这活儿说难也不难说易也不易,朕想着要找个位高权重点的好降得住他们那群刁民。” 玉阳在一旁点头表示认可,确实说的有几分道理。 她抬着头看着他,希望他接着说下去。苏俏权倒是不好意思地先撇过脸去。 “然后呢?” “朕一开始是想着让那清平王去的,他是个闲散王爷拍他去刚刚好,顺便还能磨砺磨砺他那性子……” “只是事后朕仔细想了想,这恐怕不妥。他实在是难当大任……此事关系重大,朕思来想去……唯有一人可行。” “是谁?” “……皇姐,你可堪当大任,朕知道这实为不妥可是就算是那宋邵宇没死,朝堂也决计不会派他去的……皇姐?” “……” 沉吟半晌,玉阳开口道:“这事儿我也有考虑过,只是我放不下这朝中事物……” 怎么说呢,她这弟弟身子这么弱要是真的撒手放任几年怕是又要压垮了。 “你在容我想想吧……我年前就给你个答复。” 要是他是认真的,那从现在起就要着手起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