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新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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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娇娇将门关上,快步走到床边,打量着床上的人问道。 “你是二皇子?” 对方眼神无辜,但还是点了点头,还顺着她的话唤道。 “三妹。” 但他又马上改口,语气恭敬。 “殿下。” 阮娇娇被噎了一下。 虽然她接收过剧情,但是皇子都是不重要的角色,一般是要嫁出去的,再悲催点的就是被派去和亲。 而这位二皇子,父亲因病早逝,他又是男孩,自然被冷落,女帝孩子多,皇子自然也多,所以就算原身,对他没什么印象很正常。 可……就算他再没有存在感,再不被女帝重视,毕竟也是个皇子,俩人还是血脉相承。 所以,她睡了自己亲哥哥?!! 这…… 就算这是女尊男卑的世界,这枉顾人伦礼教的行径,那也是够惊世骇俗了! 阮娇娇几乎都可以想象到女帝要是知道了,估计一巴掌狠狠招呼过来,然后大骂她畜生了! 现在宫里的侍卫四处在找这个皇子,而他在自己床上,还得偷偷摸摸把人送回去。 阮娇娇觉得头疼,加上宿醉,浑身都发沉,一下子也不想思考这么麻烦的问题,于是倒头躺在床上,结果旁边的人却开口。 “殿下,我们还继续吗?” 阮娇娇不由扭头看他。 这打小被养在深宫里果然不懂男女之事,怪不得她对他这样那样他也没反抗。 她笑了下,伸手摸了摸他的脸。 “你喜欢我这样?” 说着话,她的手顺着脸滑下去,捏了捏他胸前缀着的小红粒。 阮玦轻哼了声,嗓音酥糯悦耳,她又继续往下摸,握住了他的物什,本来是软的,就在她手指把玩下迅速硬了。 系统忍不住冒出声。 “宿主,你这样下去很危险……” “反正睡都睡了,再睡多少回也不会罪加一等。” 阮娇娇唇角噙着浅笑,手指揉弄着温热粗长的roubang,像是把玩一根玉杵,上下撸动,阮玦的呼吸变得急促了几分。 她的手臂揽住他的腰,脚尖用力一点,一个翻身,将他压在身下,然后捧住他的脸,亲了亲他的眼睛,鼻子。 “二哥,你长得真好看。” 她在床上从不吝啬夸人,受到她每夜鼓励式洗脑,淳言不仅变得主动又卖力,技巧也飞速进步。 阮玦似乎从未被人夸奖过,很不习惯的样子,但毕竟是皇子,他也没露怯,只是眸里浮起浅浅笑意,一瞬不瞬地盯着她在他身上又亲又摸,有样学样地也伸手摸她。 天性使然,他显然最好奇地是她胸前那对丰盈。 “我可以摸吗?”他还询问。 “可以。” 得到阮娇娇的答复,他的手掌覆上她的一枚娇乳,抚摸起来。 阮娇娇哼了一声,伸手将他拽了起来,俩人面对面坐着。 “舔一舔,就像这样。” 她还给他示范了一下,嘴唇含住他的乳粒,舌尖又刮又蹭,然后吸了吸。 “嗯……” 阮玦敏感地出声,随即俯身下去,学她的动作,含住她的吸舔起来。 “很好,现在把你的这个插进来。” 阮娇娇手臂后撑,双腿张开,将花xue展现在他眼前。 那沾着蜜汁的幽xue瞬间吸引了阮玦的全部注意,他虽然不疾不徐,但动作没有迟疑,一条手臂撑在她身侧,一只手握住roubang对准她的花缝,然后挺身挤了进去。 “嗯……” 这睡醒后在床上来一炮,真是最好的运动了,本来还迟钝酸痛的身体活动开,涣散的精神一点点被唤醒,当这鱼水之欢渐入佳境时,她便偷懒地躺了下去,让他随便发挥了。 阮玦的体力出乎意料的好,一杆粗长的rou杵捣得阮娇娇汁水四溢,大腿根都被撞酸了,她的手臂环上他的肩膀,将他拽了下来,自己再次翻身骑上,火力大开,一阵凶猛的驰骋,寸寸媚rou绞紧他的分身,本来就只差那么点火候,她这么一发力,俩人一起到了高潮。 阮娇娇呼出一口气,趴到了阮玦的胸口处。 “喜欢我这样吗?”阮娇娇问他。 “喜欢。”阮玦很诚实地答道。 阮娇娇暗忖,这就好,他心甘情愿,那就二人勾搭成jian,一个巴掌拍不响,可不是她单方面的使坏。 清醒状态下的水rujiao融,虽然没有似醉非醉时梦幻的感觉,但身体的亲密交流,一下子就拉近了二人的亲昵,阮娇娇也不想瞒他,毕竟纸包不住火,直接将二人这种行为的性质跟阮玦交代了。 “所以我们是做了本是夫妻才能做的事情。对不起,二哥,昨晚是我醉糊涂了。” 阮娇娇语气诚恳地道歉,抱住阮玦的腰摇了摇。 听到她坦白后,阮玦身体就变得僵硬了,听到她道歉,他轻声问道。 “昨晚是糊涂,那现在呢?” 阮娇娇从他胸口爬起,与他脸对着脸,她的双手捧住他的脸,四目相对,她目光真挚地道。 “反正已经错了,二哥,我会对你负责的!昨夜我听你的琴声就知道你过得不开心,你说,只要我能做到的,我一定帮你达成心愿!” 阮玦晦暗的眼眸一下子如被点亮。 “我想出宫!我想看看外面是什么样子的……” “这个好办!等秋日宴一结束,我安排带你出去。”阮娇娇一口答应,包在她身上。 看着阮玦眸中露出憧憬的神情,阮娇娇忍不住亲了他一口。 阮娇娇给阮玦乔装打扮了一番,偷偷摸摸带回了竹林里,再换回他自己的衣裳,就连借口都帮他找好了,他不小心在角落里睡着了。 好在,过程中没引人起疑,毕竟二皇子不受宠,人找到就行,也不会多追究。 也算是有惊无险过了一关。 但她要神不知鬼不觉地把他带出宫,那就要好好安排一番了。 这时候,权势的作用就发挥出来了。 宫里宫外都有她的人,她交代下去,便有人替她办了。 秋日宴刚结束,马车便在约定的时间,直接将阮玦从宫里接了出来,与阮娇娇在茶楼碰面,然后换成她府里的马车。 其实带阮玦见世面,在逛吃的过程里,她也觉得挺有趣的。 阮玦还真是从小就没离开过皇宫那金碧辉煌的牢笼,若按照其他皇子的命运轨迹,那他离开皇宫的时候便应该是出嫁的那日,本质上来说,便是从一个笼子进入另一个笼子。 阮娇娇带阮玦玩了一天,见识到这喧嚣热闹的人世繁华,一直到夕阳下山,夜幕低垂,她才在皇宫一侧偏门外,目送载着阮玦那毫不起眼的马车,缓缓驶入那被高高的围墙围住的华丽宫殿。 她知道,就算在宫里,其实他的活动范围也不大,甚至从小到大,他能说话的人估计也没几个。 阮娇娇还真生出怜香惜玉之情。 饶是一株名贵无比的兰花,但若盛开在幽深的山谷中,开得再美,再蕙质兰心,也无人欣赏,无人嗅其芬芳,只能这样孤单寂寥地衰败枯萎。 因这怜意,反正一回生两回熟,阮娇娇就又偷偷摸摸地把阮玦从宫里拐出来了,这次索性安排了个人在宫里假扮他,然后把他换出来,还带到自己府里参观游玩。 反正她府里的人不可能见过皇子,阮娇娇带美人回府那叫一个正大光明,而他在宫里本来也没啥存在感,搞定了身边的几人,协助替身假扮他那叫一个天衣无缝,根本无人察觉。 阮玦索性就这么住下了。 只不过,阮玦好奇心太强,又精力旺盛,到处瞎逛,看什么都新鲜有趣。 不到半日,阮娇娇感觉就跟带孩子一样,她累了,便让他自己玩,反正在她府里,也不怕他出事,就跟脱缰的野马一样,一会儿工夫就没影了。 然而,没过半个时辰,就有人来报。 说阮玦不小心冲撞了君渚,弄得对方差点摔倒。 君渚正有孕在身,要是不小心滑胎了,或者腹中胎儿受到惊吓,那这事儿可就严重了! 府里的大夫已经急急忙忙赶过去了,而君渚身边负责照顾他的府里老人自然怕被责怪,叫嚷着要处理阮玦。 阮娇娇一听这事儿,不由乐了。 嘿!她哪里想得到,自己有朝一日还能经历这种经典狗血的宫斗桥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