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8.气急败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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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簌帮阮娇娇解决了结界之后,阮娇娇犹豫了片刻,便毅然决定抛下小和尚,自己先溜了。 只可惜,没跑出多远,她又被仙尊给逮住了。 舒清雪的脸受了伤,虽然抹了药伤口已经好了大半,不会留疤,但是那一鞭子抽在脸上的滋味她记忆犹新。 她用恨不得吃了她的眼神瞪了她一眼,但由于仙尊在场,她没有说话。 而阮娇娇挺了挺胸脯,有意强调她身上的伤口。 看着横过阮娇娇胸前长长的一道血痕,割裂的布料暴露出些许雪白娇嫩的肌肤,那挺翘饱满的弧度,那诱人的沟壑,舒清雪眼珠子都快瞪出来,咬牙切齿。 呸!这个不要脸的妖女! 好在仙尊立马移开了目光,秉持着非礼勿视的原则。 阮娇娇看了眼仙尊,她心里清楚,弄伤了舒清雪,这次可就不好对付了。 于是她毫不犹豫地指认舒清雪,不仅将俩人的对话,她是为了自保才出手伤人,以及先前在魔界的恩怨都一五一十说了出来。 舒清雪正怒火中烧,希望仙尊为她狠狠教训这妖女,她完全没料到这茬,一时愣住了。 仙尊的视线朝她投来,舒清雪不由地瑟缩了一下,很快又挺直了腰杆。 今时不同往日,就算仙尊再怎么生气,也会看在二人的感情上不会与她计较。 况且这妖女说的都是事实,舒清雪也无法反驳,只好默认了。 仙尊神情不变,依旧是那副沉静如水的模样,他并未问责她,显然心里已经有数,他将目光收了回去,又重新落在妖女脸上。 虽然心里有底气,但舒清雪还是松了口气,然后就听仙尊问那妖女道。 “那把剑呢?” 阮娇娇也不知道顾簌在哪里,俩人目的不一致,他自是要去找养魂草的。 但毕竟他关键时刻舍了女主选了她,虽然他嘴贱了一点,阮娇娇也不会出卖他,便说她也不知道剑在哪里。 “师父,那剑非常邪门,里面有一个男人声音对我说话,那让我走火入魔的心法就是它给我的。” 舒清雪对仙尊补充信息道。 “当时那把剑说要找东西,所以留在了魔界,忽然又跑来承仙宗接近我。因为他之前救了我,我才把他留在身边,没想到他竟然反杀我,我怀疑他跟这妖女有什么阴谋。” 舒清雪将她跟那剑灵的交易隐瞒了,反正她也不会理会那把破剑了! 这时候,仙尊朝她投来一眼,舒清雪顿时觉得脊背一凉。 而仙尊接下来一句话,让她简直如坠冰窖。 “清雪,你先出去。” 他语气薄凉,态度冷淡又疏离,而且让她离开,仙尊要跟这妖女独处? 舒清雪一来担心这妖女又说什么抹黑她的话,二来这妖女娇媚入骨,极擅长诱惑男人,她虽然信任仙尊,可是她不信任这妖女! 她现在又衣不蔽体的,万一她耍手段勾引仙尊怎么办? 舒清雪站着不动,贝齿将嘴唇咬得死白,指甲都抠进手心rou里,她知道仙尊的命令不容人拒绝,于是她表情一变,眸里闪着泪光,可怜兮兮地对仙尊道。 “师父,我脸疼。” 仙尊看她这小女孩撒娇的模样,果然叹息了一声,神情也缓和下来。 “不是刚抹了药了吗?过来我看看。” 舒清雪站在他面前,仙尊关切的目光落在她侧脸上,她脸颊有些微微发烫。 仙尊挖了一点草绿色的药膏,略带凉意的指尖划过她的肌肤,这样的触碰让她那处仿佛要烧灼起来。 阮娇娇也看着舒清雪的脸,唷,看来药挺不错的嘛,只剩下一道淡淡的粉色痕迹了,哪里可以想到之前鲜血淋漓皮开rou绽的样子。 于是,就在舒清雪跟仙尊如一对璧人面对面站立,气氛格外温馨又旖旎之时,阮娇娇插话进来。 “不好意思打扰二位师徒情深了,那药可不可以也给我擦一点?” 舒清雪简直气炸了,这妖女破坏她跟师父难得的亲昵,还想要师父的药? 可下一瞬,仙尊竟然真拿着药膏走到那妖女跟前。 难道师父要给那妖女涂药膏?!! 舒清雪嗓音尖利地叫了一声。 “不可以!!” 然而,阮娇娇在她大叫的那一刻,已经眼疾手快地一把抢过了药膏,迅速地挖了一大坨,背过身去给自己涂抹起来。 仙尊则眉头皱了一下,似乎不明白她为何情绪这么激动? 舒清雪表情僵了一下,她刚才怎么会冒出那种荒唐的念头,怎么会以为师父…… 她难道被嫉妒冲昏头了? 舒清雪回过神来,意识到自己的丢脸,恨不得挖条地缝钻进去,她弱弱地辩解道。 “师父,这妖女把徒儿的脸弄伤了。” 仙尊不认同地看着她,舒清雪刚才还被幸福的泡泡充盈着内心,此刻只觉那些泡泡全部砰地被戳破了,她看着那妖女的背影,显然对方正专注地给自己抹着药膏,根本不在意她。 这可恶的妖女!!都是她,自己才变得这么狼狈!! 不过整这么一出,显然仙尊也改变了主意,决定先安抚徒弟,二人私下沟通一些事情。 于是他带着舒清雪离开了,继续将阮娇娇给软禁了起来。 俩人前脚刚走没多久,顾簌就大咧咧地进来了。 阮娇娇没搭理悬在半空中的剑,她心里盘算着,出来这么久,乌尧应该已经发现她不在妖魔界了。 靠她自己的本事看来是离开不了承仙宗,她只能寄希望于乌尧了。 而顾簌猜到她心里的想法,冷哼了一声。 “求人不如求己,不如你帮我,我便带你离开这里。” 阮娇娇心里翻了个白眼,但还是耐着性子答道。 “我现在泥菩萨过江自身难保,怎么帮你拿养魂草?” 她话音刚落,就有一棵通体冰蓝,散发着莹白光晕的绒草如一片羽毛般飘落下来,她下意识地拿手接住了。 “好好拿灵力给我养着。” 阮娇娇盯着躺在手心里的绒草,两指捏起来放在眼前仔细打量,越看越觉得…… 咦,这不是狗尾巴草吗?! 然后她的后脑勺就挨了这把剑的一记闷棍。 “小心点,别毛手毛脚地给我捏坏了!”顾簌有些气急败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