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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运动员加油。很多人都明白,这一块金牌的含金量有多高。茹藘一边看着球,一边看着地胶上滴落的汗水。做后勤久了,她总是会注意到一些小细节。乒乓球运动员的跑动范围虽然很小,但是动作却是很迅猛。地胶如果材质不行的话,汗水滴在上面,就容易打滑。轻则影响比赛,重则受伤。就这样一边注意着场上,一边注意着场下,她看完了这一场精彩绝伦的比赛。最终张淳一顽强地战胜了刘德志,拿到了自己第一块奥运会单打金牌。刘德志呆呆地站在球桌边,他低着头,双手按在球桌上,久久没有动弹。“太急了,他打得太急了。”姜鲲鹏抱着胳膊,也为师兄感到惋惜。“没办法,大满贯就在眼前,谁冷静得下来啊。”成怒飞咬着唇,他不知道自己在这样的压力和渴望之下,还能不能保持住心态。“我觉得一哥的技术还是略胜一筹的,年长一些经验还是更加充足的。”马麟也看了出来,刘德志是输在心态上了。“嘿嘿,一哥是直板,我也是。”只有纪莘傻呵呵地乐着,觉得自己是下一代直板的代言人。男子单打的决赛结束之后就是女子单打的比赛,中国队也毫无悬念地囊括了所有的奖牌,最终以四金、两银、两铜的成绩完美收官。乒乓球的比赛结束了,但是奥运会还没有。所以牛栋梁给所有的人都放了假,让他们好好地放松一下。不过他并没有给自己放假,而是和乒羽中心的几位领导去见了国际乒联的官员。这一次中国队又席卷了所有的奖牌,还是因为双打比赛改为了团体比赛,才给了别人拿银牌和铜牌的机会。一家独大的场面让国际乒联主席很是无奈,来自其他成员国的压力也是很大的。所以各国之间都会在比赛场下进行博弈,这既是综合国力的比拼,又是国际局势的另一种反应。虽然口号喊得响,但是身在其中的人就明白,没有单纯的强大,只有足够强劲的支持,才能走到最高的顶点。“小茜,你热不热啊,我去给你买瓶冰的水?”“太晒了,你看我给你买了一把可以遮紫外线的伞。”“扇子要不要,有志哥签名的。”茹藘不知道他居然可以如此粘人,牛栋梁是给他们放了假,但是他平时放假的时候,也不像这样呀,“你就不能找点其他事情做吗,小飞?”“小茜,你可别烦我。奥运会结束之后,我就没时间了。”成怒飞拿着扇子给茹藘扇着,完全不顾周围人投来的奇怪眼光。“你怎么没时间了,你该不会是……”茹藘吓了一跳,他说这话的感觉好像是他得了不治之症一样啊。“不是,不是。”成怒飞笑了起来,连忙解释道,“奥运之后我就要开始打联赛了,然后还要备战明年的比赛呀。我可没有忘记和你的约定,要努力刷分的。”茹藘看着他,摸了摸额头上被吓出来的冷汗,“你以后说话说清楚点,真是服了你了。”“我喜欢你。”成怒飞笑着,小声地在她耳边说了一句。“谁让你说这个了。”茹藘瞪了他一眼,现在她还在工作呢,就来扰乱军心了。“你让我说清楚的啊,我说得不够清楚的话,我就再大声一点。”成怒飞立马换成了正常的音量,而且作势要大喊的样子。“你给我闭嘴!”茹藘想去捂住他的嘴,但是这个动作太亲密了,她不敢做,只能跺了跺脚。成怒飞看着她娇嗔的模样心里美滋滋的,他连忙抿着唇,真的收了声。见他不做声了,茹藘就让他跟在身后了。不过他没跟几天,就回队里去报道了,甚至连闭幕式都没有跟着一起看。茹藘忙完闭幕式,她看着一下子就空荡荡的奥运村,心里居然有一点寂寞。回到中心继续上班,可怎么都心神不定的。现在运动员们都到了各自的俱乐部去报道了,联赛的时候,他们都奔波在外,中心就冷清了下来。奥运会开完,她也没有了素材更博,粉丝掉得稀里哗啦的。“唉……”叹了口气,她不由得对着窗外发呆了起来。“小菲来啦!”吴思云突然喊了一声,还故意凑到了茹藘的耳边。“诶?”茹藘连忙站了起来,望向了门口。但是走进来的不是小飞,而是小菲。“小茜,小云,我们去逛街吧。奥运会终于完了,我好不容易有一天假呢。”陈菲今天穿得很漂亮,一身红裙高跟鞋,看起来是精心打扮过了。“还有一会儿才下班呢。”茹藘看了看时间,还没到五点半呢。“那你们补下妆。”陈菲从包里拿出了一个化妆袋来,直接就放在了茹藘的桌上。“逛街而已,化什么妆啊。”茹藘没什么心情化妆,虽然平时上班是要施点薄妆,但现在都要到晚上了,就算化好了,也没有人欣赏了。“就是因为要去逛街,所以才要化妆啊,免得被店员看不起。”陈菲嘟起嘴来,看起来是受过不少气的。“你平时都去什么店啊,小菲?”吴思云倒是拿起了那个化妆包来,开始补妆了,“哇哦,YSL啊,你真有钱!”“没办法啊,你在央视这种地方上班,大家都穿着名牌,用一线化妆品,我也很绝望的。每个月都是月光,一丁点都不剩。”陈菲叹了口气,她的压力也很大啊。“那房租呢?”茹藘顺口问了一句。“我跟别人合租的,还好啦。诶,你们两个都是北京人吗?有房子吗?”陈菲有点好奇地问道。“小云她是,我住的爸妈的房子。”茹藘想了想,自己居然不算个“北漂”。不过还好她mama有一套单位的房子,不然以她这点工资,也会过得很辛苦。“好羡慕你们啊,要是能省下房租,我每个月就可以多买一套衣服了。”陈菲叹了口气,她敲着表面,希望时间能过得快一点,“我都饿了,怎么还不到五点半啊。”茹藘被她催得也心急了,她抬起头来,看向了墙上的钟。好不容易等到了五点半,三人立马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