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边去扯床头的圣诞袜。杨纯纯和满满随之行动。楼棋乔的是精巧的音乐盒,杨纯纯的是限量版小公仔玩偶。满满取出圣诞袜里的精美礼盒,打开。有一个小信封,里面是一张写了几行字的咖啡色牛皮信纸。“满满:还记得去年你许的生日愿望吗?你说,想要一个酒庄,过两个人简单安静的生活。后者是我们以后要做的,现在我能先把前者送给你。喜欢只在papi面前喝酒的满满的陈路循”礼盒里还有的,就是法国波尔多的一家葡萄酒酒庄的地契。满满的指腹划过“喜欢只在papi面前喝酒的满满的陈路循”这个落款,眼眶倏然涩涩的。林菲茹问道:“满满,圣诞老公公给你送的是什么礼物啊?”“是幸福。”满满抬起脸,冲她一笑。林菲茹:“……”**中午在食堂遇到林逸成,他朝两个女生打完招呼后问满满:“下午有时间吗,我给你准备了一份圣诞节礼物。”“这怎么好意思,”满满作冥思状,说:“元旦的时候与元旦节礼物一起给我吧。”林逸成愣了愣,然后咧嘴笑了。满满笑道:“开玩笑的,我下午四节课都满了。不如晚上一起吃饭吧。”去教室的路上,林菲茹说:“央视体育台那个长得很像韩乔生的足球评论员叫什么来着?——就是说‘各位观众,中秋节刚过,我给大家拜个晚年’的那位。”满满:“就叫韩乔生……”“哦。”林菲茹恍然大悟,接着又懊恼地说:“对了,我刚刚是要说什么来着?”满满:“……”林菲茹回想了好久也没想起来,就索性不再去想了。“满满,我觉得你这人特不地道。”满满扯了扯嘴角:“……”她停下脚步,拉住林菲茹的衣服:“把我的艾薇儿演唱会的门票交出来。”“肯定是你papi买给可爱的我的,怎么可以交给你。”林菲茹振振有词地回绝。满满松了手,说:“你是指我对林逸成是吗?”“是啊。明眼人都看得出来你们之间的关系很暧昧。”林菲茹边走边说:“我一直都想问你,为什么不把你有男朋友的事情广而告之呢?你不是明明就很喜欢你家papi的吗?”满满提起脚步跟上去,默默地没有回答。林菲茹回头看了她一眼,发出了一声叹息,说:“其实我大概猜得到。你是不是怕被别人说闲话?也对,你一个二十岁的女孩子,如果被人知道你在和一个比你大十多岁的‘大叔’谈恋爱,难免会遭人非议。”满满没有否认。林菲茹又说:“我怕就怕,你会喜欢上林逸成,到时候真不知道你该怎么办。”走进了教学楼,林菲茹便就没有再说下去。圣诞一过,紧接着就是元旦;元旦过后没两周,A大就进入了考试周。这种时候自然不能去挤爆了的图书馆复习,满满就背上书包屁颠屁颠地回家了。晚上陈路循在厨房里熬骨头汤,满满被香到令人发指的香味吸引入厨房。陈路循脱了外套,只穿了一件黄黑条纹圆领修身毛衫,背影清俊。满满情不自禁地上前从后面抱住他,嘴角上扬。考完最后一门高数,满满终于开始了期待已久的寒假。很不幸地是,没过几天成绩出来了,满满登上教务系统去查,悲哀地发现她高数挂了……林菲茹知道后,笑得差点喘不过气来:“满满,我记得你高中的时候数学都是接近满分的啊,哈哈哈哈哈哈……”晚上陈路循做晚饭的时候,满满边啃黄瓜边说:“papi,我高数挂科了。”陈路循倒是并未露出太多的惊讶表情,惆怅着说:“我想起你高中时,有一次期中考试数学没有考好,回来抱着我大哭,怎么安慰你也不听。最后哭到半夜,哭累了,才趴在我怀里睡着了。”“我语文考不及格的时候都没有哭过的呢。”满满笑道,“我也说不出是为了什么,只是很难过很难过,需要一个宣泄的方式。”“转眼你就上大学了。”陈路循一改惆怅的语气,笑盈盈地问道:“满满同学,今天晚上要不要哭一哭啊?”“papi,你这样是做不成男主角的!”满满纠正他,“你应该这样说——满满,我以后再也不会让你哭。”“papi资质太差,只好将男主之位拱手让人了。不知道我们家满满愿不愿意和我一起做男主的爸爸mama呢?”满满丢下黄瓜,走上前去抱住陈路循。他今天穿的是布料柔软的上衣,触碰着肌肤很是舒服。她的脑袋抵着他的胸膛,清晰地听到他强有力的心跳声,扑通扑通扑通……陈路循低头,在她耳畔低声说:“满满,抬头。”满满方抬起头,就见他的双唇凑近过来。唇齿相交,柔软、温暖、缠绵。荷尔蒙大肆分泌。满满的呼吸变得急促,眼前出现了短暂的黑暗。陈路循的唇离开了她的唇,他转战为亲吻她的脸颊,又吻了吻她的耳根。满满的耳朵瞬间通红。陈路循将脑袋埋入满满的脖颈间,过了一会儿,依旧没有下一步动作。他温热的气息喷洒在满满的脖子上,她痒得难受,别开脑袋,松开环抱着他的双手。陈路循感觉到她的动作,移开脑袋,也松了手。他的声音有些喑哑:“我去洗澡,你看一下汤。”作者有话要说: 陈路循夫妇送了瓶酒给隔壁的纪南聚。纪南聚拿出来与路黎共赏味。然后路黎就喝醉了╭(╯^╰)╮,为爱鼓掌失败☆、第五章大学(七)满满坐在浴室外头的地板上,靠着墙面,听着里头淅淅沥沥的水声。他温暖的气息还萦绕在她鼻尖。其实你也很想接下去会发生点什么的吧?满满问自己。水声泠泠,好似曼妙的曲调。于是,她站起来,做了一个重大的决定。她拍着浴室的门喊道:“papi,papi……”连叫了了好几声后,里头的水声停了,陈路循的低沉的声音响起来:“怎么了,满满?”“我……我……”满满娇羞难当,半天也吐不出其他字眼来。陈路循打开门,探出半个身子,他的头发还在滴着水。不得不提,他上身的肌rou线条很美。“满满?”满满不敢去看他的脸,只好盯着他的腹肌,鼓足勇气,说:“papi,我想和你一起解决生理需要。”这显然出乎陈路循的意料,短暂的怔忪后,他笑了:“怎么办,洗了个冷水澡,热情都冲没了。”他的瞳孔明亮,带着促狭的笑意。“给你五分钟,给我擦完出来。”说完这句话,满满就一溜烟地跑去了阳台。陈路循不到三分钟就擦完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