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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会喜欢我穿什么颜色?”赵绵绵表情呆萌。苏臻苦笑:聪明伶俐,又恋爱经验丰富的她,怎么会问这么二的问题。“白色。在色彩纠结选择困难时,选白色准没错。”苏臻说这话时,脑海里浮现的是飞机上那个说喜欢白色的男子。“白色?白色?白色性感?我觉得白色不如黑色好,黑色比较有诱惑力。”赵绵绵不赞同苏臻的说法。“我喜欢白色,白色是纯洁和忠贞的象征。”苏臻淡然笑讲。“不知道他会喜欢白色不,要是他喜欢,我就穿。唉,好烦人呐,不知道他喜欢什么颜色……”“那你问他啊,哈哈——”苏臻笑得眉毛飞扬。“这怎么能问,多难为情,他会以为我是疯婆子。”赵绵绵开始摆sao弄姿,“你觉得这样够魅不?”“哈哈哈……”苏臻忍俊不禁,大笑不已,赵绵绵也跟着笑起来。赵绵绵闹够了之后,说要回家,苏臻送她上了TAXI,然后自己回家睡觉。临睡前,手机又响起,看到的依然是那个,再熟悉不过的号码,甚至无聊时就会碎碎念的号码。她没接。睡觉。睡着了什么都好,睡好了什么都好。一大早,她就被秦楚的电话吵醒,他在电话里焦急道:“苏臻,绵绵昨晚没有回家,你说她会去哪里?”“你怎么知道?你在她身上装了追踪器?”她皱着眉头挠挠头发,“你别瞎想,她昨晚睡在我家。”秦楚信以为真,激动道,“那太好了,我马上过来!”“别!我们一会儿要去上班,你也去上班,千万别过来!不然下回我再不告诉你,她的行踪咯。”秦楚就喜欢一天到晚粘着赵绵绵,但赵绵绵躲他如躲瘟疫。“好吧。”秦楚无奈地挂掉电话。天!问她人去哪里了!她怎么会知道!秦楚啊秦楚,我看是不清不楚才对!为了一个女人搞得精神阳.痿,真是个不清白不清楚的家伙。有时,她真想不理会这些朋友,让耳根清净清净。第5章旧爱伤人这天苏臻如往常一般,不顾形象挤进电梯,刚到公司就被告知九点有个会议。当总监没什么特别,大大小小的会议倒是挺多。不过是个总监,却是文山云海的忙碌。有时候她会疑惑,工作的乐趣是什么,付出远远大于所得。当总监没几天,在工作上的创新体验,却已经转瞬即逝。她想大概是自己正处在工作厌倦期,一种自然力量驱使的蜜汁厌倦。也不是说现在做总监的感觉还不如晋升前,而是这工作一日一日堆栈下,消磨了她的耐心和热情。她有时会想,若是换一份工作会怎样……但,跳槽有风险,不能不谨慎。亦会想,若是什么都不用做,去山里当个隐士修仙呢?大概也不妥,去山里隐居不是出世,而是逃避。想什么呢?开会啦!会议上讲了两个内容,一个是上次那家内衣厂家,这回要他们策划男士内裤广告。另一个是某女鞋厂,要他们策划一个高跟鞋广告。总经理要她负责这两个项目,接到活,她就把这两个活儿分给了手下人。想着黎丽对男士内裤,应该比较有想法,就把内裤广告交给了她那一组。两天后,黎丽交上来策划稿。“我觉得还可以修改下,或许还有更好的创意。”苏臻对黎丽说。“我觉得这样很好,男士内裤第一就是要舒服,第二则是穿给女人看。“我的创意在于,男人出浴后,女人递上一条内裤。“当男人穿上内裤更加性感迷人,睡在一旁的妻子就更温存……”黎丽比划着解释。“沐浴?同床?的确很有爆点!很吸眼球!但,能不能更有创意?希望你能重新构思。”苏臻被黎丽的讲解激得要跳起来。“你怎么也学胡师太那一套,想灭就灭?“敢情这有什么不好?“那你说这男人的内裤,还能弄出什么特别想法?“从理念和生活感受出发,我觉得我都做到了。“我不做了,你爱做自己做,你爱怎么创意就怎么创意。”黎丽小题大做地大发雷霆转身而去。第二天。“进来。”苏臻听到有人叩办公室的门。黎丽扭着水蛇腰碎步进来,她抬头望了一眼,又低下头翻看文件,问,“有什么事?”黎丽摇头晃脑地,坐在苏臻的对面,“没什么事,能有啥事?”黎丽的语气有别于平常,苏臻不动声色道:“没事的话,麻烦你出去,我还要工作。”黎丽笑得阴阳怪气,“其实我是来跟你道别,我刚递了辞呈。”她用手托着下巴,眼光犀利的看着苏臻。苏臻故作惊讶地望着她,心想:走吧,走吧,赶紧走,走了清净,越快越好。嘴上却说:“你可以再考虑下。”“我走了不正合你的意愿吗?”黎丽偏着脑袋凑过来,“苏总监不会是不舍得吧,不用考虑了,我早就考虑清楚,一朝天子一朝臣。保重。”起身准备出去。“等等。”苏臻起身举起手中的文件说,“还是留下来吧,别走。”她之所以这么说,只因为他是已婚总经理的暧昧女友,多一个朋友就少一个敌人,她要不露声色地把黎丽当做好友。鬼才知道,她多么期望她快点滚蛋!一个作风不正的女人,勾丨引公司已婚上司的女人!这样的女人,如粘狗丨屎的苍蝇般令她厌恶。黎丽不屑地看了苏臻一眼,说:“苏大总监,什么时候也假惺惺起来了,你知道我对case什么的根本不感兴趣。“你不是三头六臂吗,你自己发挥就可以了。”转身,离开。苏臻呆坐在那儿,脑袋放空了一会儿,心想,干嘛跟我说辞职的事情?关我啥事?叫嚣?又在耍什么花招?她按了按胸口,庆幸自己还没被气炸。非常忙碌地工作了一天,下班后,苏臻来到画廊。环视了一下大厅,没有看到他。只见到那个头发长得很鸡血,胡子长的很愤怒的老板,和三个人在收银台说着什么,大概是买画人和老板在讨论画的价钱问题吧。她走到墙角那副画中女子,与自己相似的画作面前。洁白的云端,连天空都是纯洁的白,仿佛有人撕掉了天空表面的蓝,留下毫无痕迹的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