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被爹爹滴蜡cao逼,送到霁剑宗(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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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儿知道错了,爹爹饶了我吧!” 屏风后,美丽女子被绳索捆绑着双手悬吊在房梁上,垫着脚浑身赤裸的绑缚着,绳索穿过双乳,结结实实的上绕着脖子,下穿过会阴,摩擦着rou逼,瘙痒难耐的绷紧身体哀求着。 会阴两个yinxue内jingye和yin水混合着汩汩滴落一地,在脚边形成水渍,更令她难以站立。 朱妍精疲力尽的垂首求饶着,黑发如瀑似得垂落在背上和身前,头顶只有一根玉簪还松松的挽着撒乱汗湿的发髻。 抬起脸,整张面容娇艳欲滴,香汗淋淋,鬓角潮湿。红唇发亮肿胀着,嘴边流下白色液体,唇齿之间求饶时满是无法吞咽的津液拉丝。 一双瑞凤眼艳而不妖,蹙眉时既可怜又任性,鼻梁挺翘,鼻尖小巧圆润,气孔微微起伏,一副被折腾到缺氧的样子。 她维持这个被垂钓的姿态已经三四个时辰了,从天亮到天暗,男人cao了她多少次,她自己都数不清了。只要脚落地,绑缚的麻绳就要勒紧她的脖子、双乳、和外翻的花xue,她不得不垫着脚尖,或者悬空夹住男人的腰腹,骑在大rourou上浪叫才能得到片刻的休息。 沉重的脚步声靠近伴随着衣衫拖地的声音。 朱妍恍惚之间抬眼看去,就看到五官俊美冷硬的男人玄色衣衫半敞开,长袍拖地,举着一盏红烛来到她面前。 火光衬托着他灼灼的眼眸,里边古井无波,仿佛幽幽深潭不见底。 看到她红着脸眼神迷离的望着自己,一副委屈想要撒娇的姿态,男人不为所动,来到她面前,将烛台放到一边小案上,而后取下烛台上三根红烛最右边那根,朝她走来。 朱妍哭丧着脸不断摇头,晃动着被绑缚的大奶子,rou身晃动着求饶: “爹爹,不要,不要。姩姩知错了,再也不敢了,不敢了。呜呜呜……都是他,都是那个男人逼得,姩姩明明说了爹爹的身份,他却拼命的拿大jibacaorou逼,完全不肯听我的……还骗姩姩说只射一次就放过姩姩,却把姩姩肚子都射大了。呜呜呜……爹爹教训他不要教训姩姩,姩姩是无辜的,呜呜呜……” 她看似无辜的说着更加刺激男人的话,没有让男人停下脚步,而是衣领敞开,裸露出浑身紧实的肌rou,朝她走来。然后男人拿烛火观察着她的表情,面无表情的将烛火倾斜,guntang的融化的蜡液瞬间滴落下来,落在朱妍的大奶子上。 “啊!” 朱妍仰头发出一声惨叫,却又躲不开,只能迎接着更多的蜡液滴落下来,均匀的铺盖着奶子,奶尖,又烫又热的感觉滴落在敏感的身体上,让她下身又开始收缩着挤出更多之前射进去的东西,稀里哗啦的从花xue内喷射出来。 “噗噗噗……” “啊……” 她被滴的一边哀叫,一边喷水脚下打滑一个没站稳,麻绳又摩擦着rou逼,缩紧了大奶子和喉咙的束缚,令她霎时间绷紧了身体,连叫也叫不出来,只能挺着大奶子仰起头被蜡液灌溉着胸腹奶子。 “滴答,滴答……” 烛火照耀着,墙上出现她挣扎的影子,奶子像是两个巨型的尖尖头的大乳瓜,不断的摇摆耸动着。 墙上的影子撅起屁股,喷射着yin水,一个男人肌rou结实的影子映射在她身后,在喷射yin水的影像之中大rourou膨胀着,摩擦着,从影子里挤入进去,然后cao的她悬吊着前后摇晃不止。 “啊,啊,啊,啊……” 女人有节奏的呻吟着,被侵犯着,像是要死了一样的高潮着,仿佛一个秋千似得,来回的摆动着。 墙上男人的影子拉着女儿的头返身亲吻着,舌头在空中贪婪的纠缠,他抱进女儿,一直进入到最深处,对她的求饶视若无睹。夜还很长,他还有很多的时间教会她爹爹的形状。 …… 霁剑宗,六薇殿内,一群人正吵闹不休。 平时一个比一个修身养性的长老们,此刻都闹翻了天,各个叫苦连天。 “钟乐山山主之女这如何管束?若是个好相与的便罢了,料是个不成才的烫手山芋,此前十多年都娇纵任性不曾修道,进入门下岂不令人提起来耻笑?” “此等事情还请掌门师兄顾虑我霁剑宗清誉,不要擅开此道。” “掌门师兄收进来可以,不如你自己来教,我们哪里担得起她叫一声师父。” “老道风闻此女是因为在家中闯祸,打死了他父亲的姬妾这才被山主驱逐出来,怕是眼不见心不烦,找个地方甩开她罢了。” 十三峰的峰主长老们一顿热议,却各个都是拒绝,掌门沧珩道尊面不改色,心里却很是尴尬。 看了半天见众人都是拒绝,沧珩只好望向唯一一个不说话的那人求助。 半个月后,霁剑宗宗门大比。 此次考核,是时隔半年一次的内外门弟子排名大考,若是有懈怠修行之辈,惹的自己的师父和所在的派系丢脸不说,还可能当场受到惩处或是被除名。当然排名若是在前十,自然也有奖励。 但除了考核之外,又临时追加了招收内门弟子的消息。 看着那几个独立于人群之外,身着华服的三男两女,弟子们表面看上去没有什么异常,但内心怎么想只有他们自己知道了。 朱妍长发如瀑,脸如圆月,瑞凤眼含情,眉飞入鬓,高马尾配珍珠编织的红宝石额饰,显得她高傲冷艳,难以接近。她今天戴了面纱,依然是一身红裙,倒是大方飒爽,腰上挂着黑色蛇形长鞭,长鞭栩栩如生,是孟绪送给她的生辰礼物。 那天她回去之后被便宜爹好一阵折腾,男人很是生气,从她那里知道了逼jian她那人的故事首尾后,似乎心中已经有了眉目。说要出门去寻找那人下落,不可以让息山石落入对方手中。 他一意孤行,朱妍当然恼怒极了,和他闹脾气,结果被他cao晕过去,一觉醒来,已经在霁剑宗之中一处殿宇内,门外还有不知道谁舍得结界,让她只能困在其中。 一直到今天,才被放出来,是以心情不好,对谁都没个好脸色。 “姩姩,你不要生气啦,伯父也是为你好,你还是消停些,等伯父回来,肯定会接你回家的。”一个相貌还算俊秀,却神情却略显无奈的年轻人在她身边劝慰着,对方一身做工精致蓝色暗花纱单袍道服,外加一件浅色纹龙大氅,头戴金冠,打扮和她的便宜爹孟绪有种异曲同工之妙。 只是爹那个像是一方霸主,而青年传来像是一方霸主的病弱儿子。 不过对方的身份也确实如此,乃是虞朝皇帝的儿子,虞朝距离钟乐山不远,钟乐山乃是东煌南北纵横山脉的主峰之一,山下广袤无垠的土地上,有大大小小许多王朝。 青年名叫乐昇是便宜爹特地从几个皇朝里选的陪朱妍这个“太子读书”的可怜人之一。 不过进入霁剑宗摆脱俗称权力斗争,修道与天相争,究竟幸与不幸,就只能看个人想法了。 至于乐昇皇子倒是个比较奇特的人,面对看上去就不好惹的朱妍,这位好像随时都要咳断气的男皇子,很自然就上来试图和她攀交情了。 不知道他在哪里知道了她的名字,一口一个姩姩,不知道的人还以为他们两个是什么青梅竹马的恋人。 朱妍猜不透他是为了自保还是把宫斗那一套搬到修真世界来了。人家也没有说什么坏话,她无缘无故发火还显得她理亏似得,懒得搭理他。 她没有生气,殊不知乐昇看着眼前美艳冷傲的大小姐也正心里奇怪,比他想象的脾气好要,如果她能生起气来和谁吵架,他过去劝架就更坐实了两个好友的关系。 万一如果他不小心受伤,说不定还能令她这个看似任性骄纵实则单纯的少女对他心生愧疚,落在有心人眼里真的纠缠不清起来。 可惜她比看上去更高傲,或者说更冷静…… “……既是如此,望诸君不要心生侥幸作弊或是作乱,完成任务后尽快返回,若有不适就掐断玉简传送出来。” 十三峰峰主和长老们在台上闭目养神犹如一群雕塑静坐,一位内门长老站出来和大家说明规则之后,便让大家佩戴好玉简,而后十三位峰主睁开眼睛,齐齐催动法阵,将在场的众人传送离开。 考核的弟子一一消失,内门长老却叹了口气朝这边站着的一群“作弊”三男两女走过来。 都是要走后门的,所以…… 长老对着五人缓缓开口:“若是能拿到紫琼仙草就算是过关,拿不到自然是与我等道法无缘,请吧。” 五人闻言脸色都很淡定,紫琼仙草乃寻常之物,就差直接带他们去采了,这还取不到干脆回家睡觉好了。 五人戴上玉简也随之消失。 长老原地摸了摸一把山羊胡子,叹了口气:“五个若是都能打发掉就好了,还要我们连夜除草,真是麻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