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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 前世是女人也没办法,直男品味谁都救不了。我天,我才知道广西三月三有个山歌节放七天假!好羡慕!!!明天捉虫么么哒第52章锦书心里有点怪异,未婚夫妻送个生辰礼物也没什么,就算是对方身份再高贵她也不会多想。但是别人一般都是送什么珊瑚玉雕,送什么好砚墨宝,可就是没见过送这种类似于表白誓言的小石头的。难不成太子不是一般人?哦,太子本来就不是一般人。锦书扶了扶额头,看了一眼在桌子上静静躺着的黑乎乎的小石头,不禁上前走两步拿在手中把玩。唔,丑是丑了点,不过还挺沉的,表面光滑,指腹都可以感觉到被刻的锋利的字迹。锦书又盯着这几个字看,感觉这刻得就好像很匆忙一样,不过似乎刻字的人很细心,就好像时间再不够也要有条不紊地执刀,匆匆执行中又带着不容忽视的沉稳。也不知道是不是和那个人一样。其实抛开上面的字不谈,今天的生辰礼品中,确实只有这个礼物最得自己心意。她喜欢用心的准备,不像别人都是固定的就好似人情往来一般的送礼与回礼。不过,太子没见过她吧?锦书仔仔细细想了一想,极其肯定地点了点头。这就奇怪了,太子见都没见过她,都不知道她的容貌品性的,刻的这几个字送过来他都不害臊?她想他也不是那种假模假样的人啊,要不然其实太子根本就不知道他自己送了什么,只是让别人挑选了的?也不对,如果那样的话为什么东宫的小太监还专门咬着“太子亲手”这四个字?说完之后还盯着她看就好像要研究她的表情要回去回话似的。锦书心里怪异了半天,但总也理不出头绪。只是脑海中闪过一缕思绪,快得让她抓不住。锦书不是个为了想不通的问题而闹心的人,太子是什么人,一个月后不就知道了?想到这里锦书有点惆怅。她感觉自己就好像是一个没有未来的人,每每遥望以后自己的后半生都要奉献给深深宫廷,她就觉得有一块大石头压在心头似的,喘都喘不开。但就算自己再不乐意,再不痛快,那又能怎样呢?难道丢下尚府一门跑路?该怎样就怎样吧。只是可惜了,她已经有五个多月都没有像之前那样好好肆意一番了,每次出府身边都有人跟着。父亲和祖父更加约束自己了。祖父说:“你平日在家时,我都不拘着你什么,都任你任性,可宫中吃人,就算你再不喜欢,也到咬着牙把该学会的都学会,该掩藏的都掩藏。这样才能保护得了你自己。”她懂的,她其实什么都懂的。那个时候就要收敛自己的性子了,那个时候就要像书中所说的做个安安稳稳的,能持家能照顾夫君的妻子了。一开始她还想着可以在第一楼遇见上次那个贵公子,可是那个人就像是人间蒸发了一样总也不出现。耳边总响着祖父告诫她的话,使她一直记挂在心。一直到现在,她已经不想了。毕竟她即将是太子正室,世俗伦理都不允许她与外男有往来。断就断了吧,反正她也猜不出那人的身份,为了太傅府一门不受非议,她牺牲自己的自由也是值得的……吧?可真的好不甘心。以前都有自家弟弟挡着,她都没有参加过京中贵女们的小宴,或者说她从来都不出门交际,以至于有很多贵女都不知道有她这一号人。想来她以小九身份偶尔碰见的几个人都有风云暗涌,输给她这个听都没听说过的人物,想必也绝对不服气的。眼看着婚期一日日离近,就算是再闭塞的地方都知道了太傅府的八姑娘,更不要说藏不住秘密的盛京。她从来都不想以这样的方式出名,可世事难料,皇室总是引人注目的。赐婚圣旨不久就有人来给她下帖子,她们抱着“你何德何能”的心态来观察,来揣测,来试探,来不动声色的比试和挑剔,那种眼神和小心思让她心烦,可又不得不与之斡旋。有一个父亲是刚刚被太子提拔上来的的官家小姐掩唇笑:“尚家meimei出身书香门第,身上的书卷气果然是比我们这些不通俗物的来的浓重,正巧这炎炎夏日荷花正好,不如来作诗一首?”那小姐还专门停顿了一下,像是在看她的脸色一样,然后恍然歉疚道:“是我忘了,尚家meimei已经今时不同往日了,多有冒犯,还望不要见怪。”她说完这话的时候,分明眉眼含笑,就连围在身边的几位少女也纷纷以团扇掩唇,就好像在看笑话一般。锦书没由来地烦躁,她也抬头笑,盯着那个绵里藏针的少女,扯了扯唇角道:“现在忘了倒还好,若是以后记性再这么差,可是要生出祸事的。”她们脸色一滞,没想到很少开口的尚家小八一张嘴就这么不留情面,氛围一瞬间尴尬,还好有人出来打圆场才显得不那么难看。锦书也不在乎,不过是几个心智不成熟的小丫头罢了,也就是动动嘴皮子的能耐,就算心里在不服气,对着她那也只能憋着。再不济她一个未来的太子妃,还要受这几个小丫头片子的气不成?最让她惶恐的,是担心如今这个场景,是不是就是她未来日子的缩影?为了一个心不知道在哪里的男人吃着不知所谓的醋,对着无辜的人放冷枪?不过说真的,这五个多月来,是锦书过得最漫长最难熬的日子。……喻则陵的婚期也定了,在来年开春。是惠妃专门相看的魏家嫡女谢颜,据说是前一阵才找回来的原配之女,就算是告了宗庙改回了魏姓,也还是偏执地让别人称她为谢颜。这种态度不知道触碰到了惠妃的哪一根神经,觉得这个孩子真让人心疼,她也招谢颜来宫中谈话,不过有几次则陵在的时候,她总是会盯自家儿子一小会。惠妃心软,但最心疼的还是自家儿子,她干脆就敞开天窗说亮话了,单刀直入地问谢颜的想法,果然得到的回复是让她惊喜的。则宁知道这件事的时候还专门去珉王府溜达一圈,不过看他毫无波动的表情,也只能摇摇头。没人知道喻则陵心中的波澜。这都是则宁闲暇的时候听说的,但是他哪有这么多闲暇时间,很快就被抛之脑后了。朝中渐渐有人露出头角,则宁在几番考量下,朝中官职的空缺也都补得七七八八,就算每日上朝时看着,也不像之前那么人丁凋落到可怜了。就像是春日冒尖的嫩芽,只要给些雨露,就往前延伸得极快。新补上来的朝臣有的是曾经衙门里的副使,有的是熬过来得不到赏识的中层,也有的就比如说这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