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 嫉妒(虐乳/强制高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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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进房门孔东梅就把男人按在墙上接吻,她很喜欢男人身上干干净净的感觉,男人没有喷香水,只有淡淡的洗衣液的味道,这种清爽的味道总是能让她想起对未来充满无限希望的十八岁的自己。 那时候的她刚高考结束,拿着优异的成绩去了全国前列的高校读书,想着等以后就能让母亲不那么辛苦。到时候再念研究生,工作几年后存下一些钱,如果母亲想留在小尧村的话就给母亲重新修房子,如果母亲想去县城的话就给她在县城里买一套房子,如果母亲想跟着自己的话就更好了。 去银行贷款买一套二居室,母亲每天早上能在小区里转一转,中午做些她自己喜欢吃的菜,或许应该养一只小狗,晚上的时候母亲出门散步从地铁站接自己回家,一路上聊些今天的见闻,家里做好了自己最喜欢吃的菜,等晚餐过后再一起看电视,母亲仍然是闲不住,还在给自己织毛衣,小狗在母亲的脚边打着呼。 喻舟见孔东梅盯着自己看,他被那眼神盯得心下一颤,那眼神中饱含怅惘,更多的是遗憾,仿佛是透过他在看别人。喻舟讨厌孔东梅的这种眼神,因为这意味着那些没有他参与的孔东梅的过往将他排除在外,他从前不敢追问,怕被她觉得烦人,多年没见更加不敢开口,只是把孔东梅抱得更紧,伸出一只手覆在她的眼睛上,至少此刻他参与了她的人生。 孔东梅轻笑,将脑中的想法剔除,都过了这么多年还想这些做什么,或许是快到母亲忌日变得多愁善感了吧,倒不如及时行乐冲淡这些悲伤。 一吻结束,男人的脸上难掩春色,原本软下去的阳具又开始抬头,孔东梅解开了男人的衬衫,将唇凑近了男人的rutou。男人的rutou很好看,是淡淡的粉色,只那么小小的两粒缀在男人的酥胸上,显得可爱又可怜。孔东梅缓缓亲上男人的樱桃,右手解开男人的皮带,将男人的yinjing握在手中把玩。 她只是在男人的rutou上轻啄了两下,喻舟便觉得有一把火从rutou一直烧到他身下,再直直地烧到了他心里。孔东梅再伸出舌头在他的乳尖舔弄,那乳尖像是在暴风雨中飘摇的小舟,立都立不住,还轻轻地发着颤,倒是胀大了一圈。 孔东梅吮吸着男人挺立的椒乳,像是要从男人的rutou里吸出奶水,发出yin靡的声音。喻舟被舔弄得舒服,挺立着胸膛,将奶头向孔东梅嘴里送去。 “喜欢被吃奶子吗?”孔东梅从男人身上起来,与男人调笑着,男人不敢看孔东梅带着水光的嘴角,将头向另一边扭去,孔东梅只能看见男人红得滴血的耳朵,“怎么不说话?我看你的奶子倒是很喜欢。”孔东梅用手指夹住男人的rutou,向外拉扯,原本小小的两粒红梅变大了不少,颜色也充血变得殷红。 男人没说话,但在孔东梅手中跳动的yinjing昭示了他的兴奋。孔东梅再俯下身,将头埋在男人的双乳间,深吸了一口,“你的奶子好香。”软软的乳rou挤压着孔东梅的脸庞,孔东梅用牙齿碾着男人的奶头。 先是轻轻地咬,但男人偏是忍着不肯发出声音,孔东梅也犟起了性子,不再收敛自己的力道,用力地咬着男人的椒乳,男人发出难耐的闷哼声,孔东梅看着那红得滴血的乳尖,被自己凌虐得不成样子,伸出软舌轻柔地安抚。再抬头看向男人时,只看见男人的眼中水光一片,那眼泪在他的眼眶中打着转,被头顶上的灯一照耀,显得他的眼睛更亮了。 喻舟不知道自己今晚为什么不想发出声音,或许是被孔东梅熟练的技巧惊到,然后便开始疑心她是从哪里学来的这些,他想知道在他们分开的这些年里发生了什么让她变成这样,但又不敢听,他怕她在每一个男人身上都这样娴熟,更怕她将从别人身上学到的用在他身上。 孔东梅将男人领到床上,许是男人让她想起了当年的自己,今天她比往日都温柔些。她将男人的西装裤褪下,男人的腿很是健壮,长期的健身让他的大腿充满力量感,但大腿内侧显然是没人碰过的,孔东梅轻抚男人的腿根,感受到男人的颤栗,腿根那一块也染上了淡淡的粉色。 她再将男人的内裤脱下,男人昂扬的性器一下子弹出,纵然已经摸了好久,孔东梅依然为这尺寸心惊。她耐心地抚摸着男人的yinjing,从男人的尿道摸上guitou责,在男人的guitou责上慢慢地摩挲,男人不安地扭动腰肢。 孔东梅起身坐在男人的大腿上,将他不安分的腿压制住,手渐渐下滑摸上茎身,她沿着男人性器上的青筋一根一根地摸下去,她能感受到男人的忍耐,男人大腿上的肌rou已经完全紧绷。 孔东梅将手圈住,套在男人的性器上上下滑动,男人的尿道口流出液体来润滑,“你的水还挺多,后面的水应该也挺多吧。”孔东梅还在说着荤话。 她慢慢撸动着男人的yinjing,感受到男人的性器在她手中更加胀大了,她极富技巧地taonong,从yinjing的根部撸动到guitou,在男人的guitou上只撸动两下便马上分开,只留下男人的阳具在空气中轻颤。 最初男人还忍着不肯发出声音,但过了一会便坚持不住,“别…别这样….”,男人的声音都在轻颤,他将头偏过去,不敢看她。 孔东梅一手握住男人的顶端,另一只手张开,用掌心摩挲着男人的guitou,她能感受到男人性器的兴奋,尿道口涌出了更多的液体,像是在对她做出邀请。 有了液体的润滑,孔东梅更加自如地玩弄起男人来,不断地摩擦着男人的guitou,这是男人们最敏感的区域,在她放纵的这么些年里,早学到了该如何折磨他们,叫他们在她身下辗转承欢。 有数次男人马上就到了射精的边缘,只要再稍稍抚摸两下便能喷涌出大量的jingye,到达极乐的巅峰来,但孔东梅偏不想给他,只缓缓地将手抽回,看着男人在欲海里浮沉。因为欲望的折磨,喘息里带上些许哭音。 喻舟被玩弄得快失去神智,平日里他最多也就是想着孔东梅来自渎,又认为这是对她的不尊重,每每泄身过后只草草收拾了事,那敏感之处何时曾被人这样玩弄。他以为在她手中能忍住不发出那些羞耻的声音,却不想他此时的忍耐样子更想让人欺负他了。 在孔东梅又一次折磨了他的guitou责后,喻舟难以压抑自己射精的渴望,挺了挺腰追着她的手,想再得到她的爱抚,但孔东梅却径自玩弄他的rutou去了。 喻舟委屈起来,却忍着没说话。孔东梅看到他脸色却笑了,“想不想射精?”喻舟忍了一会,还是没抵得住,只小声地说想,“那就说点好听的,我挺高兴了就让你快活。” 喻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让她高兴,孔东梅在他耳边教了几句,他的脸一下子就红了,随即又开始自厌起来,看她如此娴熟调教的样子,平日里一定没少玩弄别的男人,自己要怎么样才能给她独一无二的体验。 但在此时还是顺着孔东梅的想法开了口,“求…求求主人…”,剩下的话让他燥的慌,“求主人摸摸贱狗的…贱狗的sao…saojiba…贱狗…贱狗想射。” 孔东梅怜惜地摸摸他的头,没再强求他说出更臊的话,遂了他的愿,摸上了他的yinjing。从上到下先是慢慢taonong,再在上端快速taonong起来,最后让男人顶弄着她的手心,射在了她的手上。 喻舟射在孔东梅手上的时候大脑是一片空白的,然后就像是无数簇烟花在他脑子里炸开,待他从这种灭顶的快感中缓过神来的时候,他开始嫉妒那些与他素未谋面却被孔东梅玩弄过的男人来。 孔东梅是不是也玩弄他们的rutou,也这样折磨他们的yinjing,是不是用她修长的手撸动他们丑陋的阳具,是不是也听他们说这些下流的话,是不是…也射在她手中,是不是也能被她温柔地摸头。 喻舟知道自己不该想这些,毕竟当年他没有办法陪伴孔东梅走过,但是他的心还是酸涩,妒火快要将他的理智燃烧殆尽,他迫切地想要做一些孔东梅之前男人没有做到的事情,来向她证明自己的独一无二。 他现在就像是一只妒犬,想让主人只有自己一个,而相应的,他要向主人证明他的忠诚,他的独一无二,他胜过她之前所有的犬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