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3

    最终因为受害人沈雁卿否认嫌疑人千夜对他产生伤害，刑警队不得不将双方释放。

    吴睿霆亲自打开千夜的手铐，将她送到走廊上。

    两个人默默无语。走到大门前，吴警官声音沉重地问：“你告诉你，你到底是不是……”

    千夜转过身，直视他的眼睛。

    一瞬间，吴睿霆从眼前少女的眼里看到了悲悯、深沉、平静，诸多不该属于这个年纪的复杂神情。千夜说：“警察不都是讲证据的吗？”

    吴警官喉头滚动，“那么，你告诉我，你接近我，是否另有目的？”

    千夜眼里氤氲着平和的愤怒，像是深海波涛，看起来风平浪静，却涌动着可怕的暗流，“你以为我的感情，那么廉价吗？”虽然开始确实有些企图，但很快她就改变主意了。他以为自己可以随便和不喜欢的人拥抱、亲吻，做最亲密的事？

    吴睿霆不知道接下来，他们两个人的关系将会怎样继续。可是想想，身边有个变态杀手，都会让人脊背发凉。他是警察，而她是罪犯，他们始终是对立的。

    千夜明白他的想法，率先说：“咱们的关系，结束了。我，不再是你的女朋友。”说完，她头也不回地走了。

    警局门外，停着一辆黑色雷克萨斯商务车。沈雁卿站在车旁，对千夜做出“请”的姿势。

    刚刚在里面，因为沈总裁的维护，千夜才得以脱身。所以，她没有拒绝，低头坐进车里。

    沈雁卿绅士地抬手挡在车框，以免千夜碰到头。

    这一切，都被站在门内的吴警官看在眼底。他的同组搭挡陈中亮走过来，拍拍他的肩膀。嫌犯真是不用其极，竟然打进警察队伍内部了，想想都后怕。

    车上，沈总裁按下后排与驾驶舱的小隔板，不让司机与助理听到他们的谈话。

    千夜脸上没什么表情，“你不是真的喜欢亵玩孕妇吧？”很明显，沈雁卿设局引她上钩。但是他又不是警方的饵，肯定另有目的。

    沈总裁如实回答：“不是。那些人不是真的孕妇。我对她们也没什么兴趣。只是雇来演戏给你看的。”

    千夜挑眉，“你的目的何在？”

    沈总裁抿了抿唇，有些难以启齿，“听说你，有本事让男人怀孕。我想尝试一下。”

    千夜惊诧地看向他，“所以，你扮演玩弄孕妇的变态，就为引我出现？”如果警察没有及时赶到，自己指不定给他注入什么胚胎呢！“你这是玩火自焚！”

    沈总裁：“我没有别的办法，只能这么做。”

    千夜眯了眯眼，“你从哪知道，我出现的节点？”她手下唯一的活口，就是秦川。他知道自己在什么情况下才会现身惩罚。事实上，也是秦川告诉她，鸿光集团的总裁有恋孕癖，至今已经祸害了很多孕妇。那么，极有可能，也是他通知警察，自己下一个目标是沈雁卿。吴睿霆他们才会定点蹲守，就等她出现。秦川的目的很明显，想借此摆脱她的钳制。

    沈总裁看到千夜眼里的变化，“你这么聪明，一定猜出来了。他是我的私人医生。”

    千夜点点头，没有说话。

    沈总裁又不死心地说：“你想要什么？我都可以给你。只要你答应……”

    千夜断然拒绝，“我不答应。”

    沉默良久，沈总裁说：“非要让我用极端手段吗？”

    千夜冷酷地说：“如果你敢，那就是活得不耐烦了。”

    这时，车子停下，开门之前，千夜又说：“喜欢的话，玩玩cosplay，别动歪心思。如果让我知道你危害到别人，我绝不会手软。”

    傍晚时分，秦川独自在私人诊所。他快要到产卵期，白天不便见人，只能等员工下班后再过来。

    沈雁卿带着两个保镖，闯进秦川的办公室，进门直接将人架起来。

    秦川挺着硕大的肚子，左右挣扎，却是徒劳。他吃惊地问：“沈总，您这是做什么？”

    沈总裁面容冷峻地看着他，“你一手托两家，玩得炉火纯青啊！”一边对他透露如何引出“行刑者”，转头通知警察到他公司楼下蹲点。不仅愚弄了他，让他在外人面前出了大丑，还差点把千夜送进去。

    秦川立刻明白沈雁卿话里的意思，解释说：“沈总，您想想，如果不是我找了警察，您现在可能和我一样了！”

    沈雁卿心道：我要的就是和你一样！如果“行刑者”施惩之后，发现弄错了，还不得对我有求必应？

    他讨厌被愚弄的感觉，好像他是秦川的一颗棋子。他沈大总裁怎么能做别人的棋子？那是对他极大的侮辱！

    沈雁卿：“我的事，不用你cao心！你知道，我最讨厌什么吗？”

    秦川问：“什么？”

    沈总裁盯着他的眼睛，缓缓地说：“自作聪明的人！”说完，他动了动指头，示意保镖动手。

    两个壮汉左右开弓，对秦川拳打脚踢，也不管头脸还是胸腹，一律招呼上。

    秦川口中发出哀嚎声，抱着肚子在地上打滚，“沈总，别打了，我再也不敢了！”他毫不怀疑，在法治社会，还有这种强权行为。上流阶层本来就是弱rou强食，平时人人道貌岸然、风度翩翩，但是发起狠来，和黑社会没什么两样。

    由于腹腔内有临产的蛋卵，秦川的胃本来就不太舒服。几拳下来，他不禁吐出许多胃液。英俊的脸上也挂了彩。

    好在，沈总裁并不想要他的命。这次来，纯属泄愤和警告。见他倒地不起，外加呕吐，便让人收了手。

    他低头俯视秦医生，“我这人脾气不太好，有仇必报。以后，你最好不要惹我，不然，就不是打一顿这么简单了！”

    秦川蜷缩在地上，点点头，“我知道了！”

    然后，沈总裁带人扬长而去，留下办公室门内一片狼藉。

    秦医生的额头满是冷汗，平日一丝不苟的头发，粘在脸颊上。因为生得好看，即便狼狈，也有种凌乱美。如果不是这场刑罚，他的人生将会完美无缺，年轻多金、英俊帅气、事业有成、跻身上流。然而，现在完全不一样了，他像夹缝里的老鼠，总要躲着人。每个月承受分娩之苦不说，还得罪了不能得罪的人，像是阴沟里的臭虫，人人喊打。

    这段时间，他亲身体验了黑暗角落里的强权与暴力，让他的身心都产生了应激反应，一边伺机反抗，一边又趋于奴性。

    正当他抱着硕大肚腹在地面上挣扎时，一条线条分明的小腿踩住他的腹顶。秦川睁开被汗水糊住的眼睛，看到少女一脸冰冷地审视着他。

    肚子上的痛感蔓延到身体各处，让他哀嚎出声，“主人，饶了我吧！好痛！呃……嗯……”

    千夜将他的大肚踩变形，纤细的休闲鞋快要洞穿他的身体，“这就是愚弄我的下场！我会让你生不如死！”

    秦医生双手握着女孩的脚踝，试图减轻腹部的疼痛。但是，任他双臂青筋暴起，也不能抵挡分毫。在绝对的力量面前，他是纯粹的弱者，没有任何还手的余地。

    秦川痛吟着，“主人，我错了！我真的错了！请您高抬贵脚，放过我吧！不会有下次了！”

    千夜一脚将他踢飞出去，秦川连人带肚子砸到墙上。墙壁印下他甩出的尿液、胎水、血迹，一道黄、一道白、一道红。

    秦医生想要爬起来，挣动了几次，却摔到地上，裤子被水渍洇湿。

    千夜慢悠悠走到秦川身边，勾起嘴角，“你以为，把我送进去，就能摆脱不停产卵？告诉你，不生够56次，别想停下来！”她掰着手指数，“一年12个月，四年零八个月就结束了。你已经生过三次，还有53次。很快的！”

    秦川艰难转身，侧爬在地上，不断亲吻千夜的鞋面，“主人，我罪有应得，让我去坐牢吧！”他宁可在监狱里待五年，也不想承受五年无尽的生产之痛。

    千夜弯腰，捏住他的下巴，说：“坐牢？太便宜你了！”

    强力的击打，让秦川腹内胎动频繁。他感觉胎动剧烈，好像要早产了。他蜷起腿，抱住肚子，“啊……我要生了……卵蛋要下来了……呃……好疼……呼呼……呃……”

    千夜玩味地看着他，“提早这么久啊，那可不行……”

    秦川仰躺在地，摸索着皮带，想要脱下裤子。

    千夜一脚将他踢翻，拉他的后腰，轻松让他跪伏起来。一拍他的翘臀，“撅高点！”

    秦医生不敢反抗，虽然很疼，却还是本能地听从女魔头的命令，高高撅起屁股。

    千夜抬手亮出一把小刀，随意一划，把他的外裤、内裤划破，却没有伤到里面。他的胎峃大开，咕咕冒着胎水，甬道深处嵌着一颗白色的蛋。

    千夜巡视秦川的办公室，看到桌上摆放着各种型号的试管瓶。她挑了一只粗口的，直接塞入秦医生的产道。

    秦川先是感到后庭一凉，有什么坚硬的东西，把他辛苦娩下来的卵又推回宫腔。他仰头痛叫，“啊……疼……主人……让我生吧……呼呼……太疼了……求您了……”

    千夜仿佛在欣赏杰作，他的哀嚎，在她看来，犹如天籁，那是恶鬼的吟唱，十分动听。

    秦医生肚子里的蛋找不到出口，在宫缩的推力下，左突右撞，将他的大腹撞得突兀嶙峋。有颗蛋顶住他的胃，他就会大口呕吐；顶住膀胱，他就会失禁；顶住前列腺，就会竖起小弟弟……总之，那些不属于身体内的卵蛋，在疯狂争夺生存空间，挤压秦川的五脏六腑，令他苦不堪言。

    秦医生濒临崩溃边缘，大喊着说：“主人，我有新线报，绝对真实！能不能将功补过？”

    千夜慢悠悠地说：“我可不敢相信你了，谁知道是不是你秦医生为我布下的新陷阱？”

    秦川涕泪横流，“如果有半句假话，您活剐了我！”

    千夜呵呵冷笑几声，“哎呀，活剐，我可不敢，杀人犯法呢！”话虽如此，她还是让大肚男人说出有什么新阴私。

    秦川捧着肚子翻滚，“主人，让我生吧！我受不住了！”他还不敢用力，如果夹碎试管瓶，玻璃碴扎进肠道，他会更受罪。

    千夜寸步不让，“先说。没有讨价还价的余地！”

    秦川不敢再争辩，“您听过百色助学网吗？”

    千夜挑眉看他，像是高高在上女神。

    秦川赶紧说：“一些知名大企业的老板，以助学的名义选妃。那些被资助的贫困女孩，长得好的，就会时不时叫到饭局上，表演节目。如果被看上，就当场带走。”

    千夜迷了眯眼睛，问：“她们不反抗吗？”

    一滴汗水流进秦川眼里，刺得他眼睛泛红，流下大颗泪水，他却不以为意，“有人反抗，甚至对外求助。专门一群人善后，恶意剪辑电话录音，说是敲诈勒索。设局拍下不雅照，诬陷女孩是买rou女。然后，再配合集团养的自媒体。学校里有监控，他们可以挑出女孩的一切行为放大。一有爆料，立刻反杀压制，把受害女孩逼到绝路，最后跳楼自杀……”

    千夜眸中冥火幽暗，“你有确切名单吗？”

    秦川点头，“有。但是，主人，请您……呃……让我生吧……名单太长……从各大公司董事长到中层，再到自媒体，有上百人。我真的憋不住了……”

    千夜轻轻颔首，俯身拔出试管瓶，“啵”的一声，羊水横流。

    秦医生分开长腿，奋力生产，他双手推着胎腹两侧，“呃……呃……呼呼……呃……呃……呼呼……”

    二十分钟过去了，他的羊水快要流干，卵蛋却下不来。他哀求地看着千夜，“主人，我生不下来……好疼……”他感觉自己快要死了。

    千夜撇撇嘴，“真没用。”她探头向内部看去，有两颗卵挤在产道口，再不施救，秦川可能真的要难产而亡。为了那份名单，她不得不伸出援手。

    她将那只试管瓶转过来，用圆润的那段杵进产峃，一出一进，以改变卵的位置。

    产夫的痛吟渐渐变了味道，身下的小兄弟也竖起旗杆。

    千夜鄙夷地扇了一下大肚，“贱货，这时候还能硬……”

    秦医生的M属性被勾起，高声说：“我就是贱货，谢谢主人的大棒！捣烂我的产道！啊…啊…啊…啊……嗯……哦……”

    千夜快速转动手腕，几次深顶，秦川下面弹射出一颗蛋，砸在墙上，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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