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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千夜看着跪地的大肚男人,心底的施虐欲压也压不住。她一脚将他踢开,秦川像是个乌龟一样仰面摔倒,半天没爬起来。他四脚朝天躺在地板上,高高的腹部一耸一耸,身下的旗杆支起睡袍。

    千夜觉得有趣,抬脚踩住他的肚子,里面的卵蛋快要成熟,有一点硌脚。

    秦川抱着她的脚踝,痛苦呻吟,声音里逐渐染上情欲,“求您……别踩了……啊……疼……嗯……”

    千夜又用脚趾踩他挺立的rutou,“你贱不贱,这样都能浪起来!”

    秦川毕业于麻省理工大学,考取了国内外的医师双执照。回国后,开了私人诊所,受到本市富豪的青睐。他年轻英俊又多金,换女朋友比换衣服还快。曾经有女孩想用孩子留住他,他知道后,强行帮对方堕胎。还有一个怀孕到五个月,被他迷晕引产。

    千夜蹲下身,“那些追求你的姑娘,看到你现在这个样子,会怎么想?”

    秦川挣扎着跪伏起来,抱住千夜的小腿,“主人,请允许我这样叫您!以后,我就是您的奴隶,任您玩弄。您想怎么对待我都行,哦……主人,请您狠狠地惩罚我吧!”

    千夜挑起秦川的下巴,玩味地看着他,“你想要什么?”

    秦川喘息一声,“像您以前那样对我……求求您了……”

    千夜嘴角露出邪恶的笑容,命令道:“站起来!”

    秦川托着肚子慢慢站起,他的眼睛始终看着千夜,神情魅惑又渴望。

    千夜:“转过身!”她不愿看到秦川那张脸,俊秀里带着职业医生的正气,真是衣冠禽兽。千夜是个有原则的杀手,被她虐杀的,都是十恶不赦的人渣。秦川算是渣男,却罪不至死,活着承受她施予的惩罚就好。

    秦川依言转过身,双手握住床栏杆,挺翘的屁股向后撅起,“主人,请您干我吧!干进我的卵巢,把那些蛋搅碎……”

    千夜从衣帽架上,抽出秦川裤子上的皮带,卷着撩开他的睡袍,里面什么也没穿,光滑软润的两团rou中间是一只一开一合的xiaoxue。千夜眸中冷光一闪,挥手一鞭抽在xue口。

    秦川痛吟一声,身子忍不住一挺,大腹撞上了床尾,“啊……呼呼……好疼……主人请轻一点……”

    千夜挥起皮带,一下下抽在菊xue上,“你在教我怎么惩罚你吗?”

    秦川被打得大肚乱抖,“不敢了……啊……我不敢了……啊啊……求您饶了我吧……”

    几鞭子下去,xiaoxue又红又肿,白皙的屁股蛋上胀出几条血檩子。秦川感觉里面奇痒,外面火辣辣地疼,简直冰火两重天,异样的煎熬。

    千夜并没有上他,虽然性侵也有快感,但她并不想让他得到满足,只是抽xue踢腹蹂躏一番,便扬长而去,留下满身狼藉的秦医生,蜷缩在床上,独自承受提早分娩的痛苦。

    他好疼啊,辗转间,从床上摔了下来。他张着腿侧躺在地上,下身红肿,捧着肚子哀嚎呻吟。

    吴警官突然开始忙碌,因为他们日夜轮流监视的唯一幸存受害者秦川,已经一天一夜没出家门了。

    他与张大志、陈中亮聚在一起商议,最后还是合力撞开秦川家的大门,闯了进去。

    秦川半靠在卧室的床边,浑身被汗水浸透,张开双腿坐在血泊中,身下黄白横流。腿边放着几枚大小不一的蛋。

    警员张大志还是第一次见男人产卵,一下没忍住,干呕出声。

    秦川睁开一双汗湿的凤目,唇边露出半抹阴冷笑容,“警官,你们这算不算私闯民宅?”

    陈中亮干咳一声,“我们担心你出事。”

    秦川抬起精致的下巴,“你们监视我?”真是可笑,即便这样,他们也没能发现那个女变态的行踪。

    三个刑警默默无语。

    秦川有气无力地说:“监视我做什么呢?是能阻止半月一次的产卵,还是担心我与凶手勾结?”

    吴警官:“你还是研究一下,植入你体内的是什么吧?”

    秦川突然崩溃,用气声喊道:“我是个医生!但我束手无策!不知道凶手怎么把卵巢植入我的体内!这他妈是灵异事件!”

    吴警官:“这些蛋,都是什么?”

    秦川闭上眼睛,眼泪顺着脸颊流下,“鸡蛋、鸭蛋、鹅蛋,还有蛇蛋!”

    三个警察,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都不知说什么好。难道真要申请特殊部门支援?

    吴睿霆回到局里,听说另外一个组在执行任务时,破获了一起毒品交易案,人赃并获。这可谓是误打误撞、歪打正着,缉毒部门布局几个月,蹲守好几个日夜,也未必能有这成绩。

    吴警官问同事,“抓住几个人?缴获多少毒品?”

    同事说:“一共四个人,50克海洛因。都不承认,正审着呢。就算他们不认罪,也可以零口供结案,50克啊,够判十年的了。”

    吴睿霆路过审讯室,下意识看向里面,忽然觉得一个犯人有点眼熟。他问同事,那个人是谁?

    同事说:“他叫陈家权,38岁,无业……看他穿的那样,可不像无业的,钱哪来的?”

    吴警官想起,这个陈家权就是前几天和千夜在一起喝咖啡的男人。小皮猴子怎么和毒贩搅合到一起了?

    傍晚,吴睿霆再次来三中接千夜放学。这次,他的小女朋友依旧过了半小时,才晃悠出学校。

    吴警官帮她打开车门,打趣道:“又被老师留下了,是不是要请家长?”

    千夜看了他一眼,懒懒地说:“前天你说放学来接我,结果,也不见人影。”

    吴警官觉得小朋友像只气鼓鼓的河豚,忍不住笑着说:“临时有急事,对不起啊!我这个工作就这样……忙起来,没日没夜的。”

    千夜翻了个白眼,“难怪你找不到女朋友!”

    吴警官抬手揉了下千夜的头发,被她躲开,“你们一个两个都怎么回事?我爸妈说回来陪我过生日、陪我过年,每次都食言。你也这样,我找男朋友真是找了个寂寞!”

    吴睿霆没想到平时看上去活泼的小姑娘,竟然这样敏感、缺爱。她和自己在一起,也是希望被关心、被重视吧!

    他认真地说:“抱歉,那天确实有事。我不知道你……会这么在意这个。”

    千夜低着头,无精打采,“也那么在意……只不过,失望多了,也就习惯不去期待。”

    吴睿霆伸手摸了摸千夜的脸,“我以后……”

    千夜抢着说:“没事,不是你的问题。”

    她的成熟,让他有点心疼。

    千夜歪过脸,叼住吴警官的手指,咬了一口。

    暧昧的气氛,蔓延开来。吴警官坚持先问正事,抽回手,“你认识陈家权吗?”

    千夜抬起头,“那是谁?”

    吴警官:“那天在咖啡店,和你坐在一起的男人。”

    千夜不怀好意地笑了,“警察叔叔,这么久了,你还在吃醋呢?”

    吴警官有点哭笑不得,“不是……你跟他怎么认识的?”

    千夜随意地说:“网上随便聊的。一见面,谁知他比你还老!”

    吴警官又想敲她脑袋了,“不是,我有多老?”然后,收敛笑意,“他是个毒贩,你知道吗?”

    千夜吃惊又茫然地抬起头,“毒贩?”

    吴警官:“你知道,你跟他单独见面,有多危险?万一他给你服用毒品呢?”后果简直不堪设想。

    千夜却说:“什么时候判刑?要判多少年?”

    吴警官一怔,怪异的感觉涌上心头。她的反应有点超出寻常,但还是如实说:“还要经过司法流程,大概一两个月吧。按藏毒量来说,大概十年。”

    千夜点点头,“现实里,真有毒贩吗?我以为都在边境。”

    那种怪异的感觉又消失了,吴警官觉得自己最近可能太疲劳,有些过敏。“走,回家吃饭去。”

    路上,吴睿霆专心开车。千夜低头给元元发了一条信息:陈已落网,大概两个月后公审。然后,又嬉皮笑脸的和吴警官腻乎去了。